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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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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匆匆说道。

    黄主任的吉普车来到了医院门口,张局长虚弱的爬上了后座,一会儿来到了那座深宅大院前。

    “我先是被荆院长打昏,傍晚出医院时又被刘今墨再次打昏,我现在头还是昏的。”张局长语无伦次的说道。

    黄乾穗笑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张局长,你做的很好,先回家去休息,这件事组织上自会处理的。”

    回家的路上,张局长还在犯着嘀咕,我哪儿做的好呢?

    夜深了,建国和东东已经回房休息去了。

    黄乾穗丝毫没有睡意,他仍旧一个人在客厅里呆坐着,一面苦思冥想,院子里不时的传来持枪民兵巡逻的脚步声。鸡叫三遍,东方现出黎明的曙光,他推门出来,深深的呼吸着清凉的空气,精神为之一振,不就是十年么?弹指一挥间而已。

第二百一十章背井离乡

    寒生坐在石洞的角落里,耳边默默倾听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浴血厮杀,当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他闻到了荆太极临死前屎尿俱下散发出来的臭味儿。

    “吱吱”两声亲切的呼唤,紧接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了他的怀里,他伸手探去,首先抓在手里的是那条骑马布,寒生苦笑了。

    “妈妈。”一个轻微的声音钻入他的耳鼓。

    两个**着身子,胖嘟嘟的婴儿爬到了他的身上,“沈才华!”寒生惊喜交加,不用说,黑暗中摸着的那个皮肤粗糙有褶子的肯定就是皱皮女婴了,看来是这两个小家伙救了自己的命。

    寒生曾经与父亲一道为沈才华接过生,又替他和皱皮女婴治病,他俩当然认得寒生,孩子们顿时觉得拥有了安全感。

    “吱吱”,红眼阴蝠首领发出了邀请,带着寒生和两婴儿回到了阴蝠们居住的石厅内,原来?是想让寒生见识一下?那些刚出世不久的阴蝠宝宝。

    “送你们一件礼物吧。”寒生解开了包袱皮,拿出那件大白茧,平铺在石台上,让阴蝠妈妈和宝宝们睡在上面,既温暖还隔潮。

    就在此刻,沈才华又轻轻喊了声:“妈妈。”

    黑暗的石洞远处出现了手电筒光,有人正在向这边走来。

    “吱吱”,首领昂首发出了警报,全体小阴蝠立刻升空盘旋着,随时准备出击。

    “我已经感觉到了小才华就在附近。”洞内清晰的传来了远处的说话声音,熟悉的声音。

    “刘今墨!”寒生大叫起来。

    “啊,是寒生!”刘今墨惊住了,随即几个纵跃,转瞬间便来到了寒生的面前。

    “真的是你,寒生。”看得见刘今墨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妈妈。”沈才华又叫了一声,刘今墨上前紧紧的抱住了他。

    “妈妈。”皱皮女婴也生涩的叫了一声。

    老祖喜出望外:“我的女儿,会喊‘妈妈’了,你可想死我了。”遂热泪滚滚,抄起女婴,在她的皱皮上亲吻个不停。

    “寒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刘今墨平静下来问道。

    寒生讲述了被劫持以及阴蝠和鬼婴杀死荆太极的经过。

    “寒生,我必须告诉你……”刘今墨心情悲痛的说不下去了。

    “什么?”寒生问道。

    “你父亲死了……。”刘今墨终于脱口而出。

    “什么!”寒生脑袋“嗡”的一声。

    “朱医生同荷香一道被阳公杀死了,吴楚山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植物人,兰儿悲痛欲绝。”刘今墨叙述了事情的原委。

    顿时,空气仿佛凝固了般,四下里一片静寂。

    寒生没有哭,只是将眼泪噙在了眼眶里,他霍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灵古洞口方向大步走去。

    夜空中依旧淅淅沥沥下着小雨,南山村东庄院的大门敞开着,寒生冲进了院子里。厢房里亮着灯,床上躺着父亲的尸体,另一张床上躺着荷香和吴楚山人,兰儿跪在地上,上身趴伏在母亲的遗体上。

    寒生恍惚的走到父亲的身边,默默的端详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耳边回响起了老爹以前经常在清晨喊他起床时的声音:“寒生,该起来了,这样下去会没出息的。”

    他双膝一屈,跪倒在床前,把脸埋进了父亲的胸前。

    这一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

    “老爹,我好想回到从前,你给人瞧病,我为你捣药配伍,虽然那时很穷,但我们父子过的很快活……”泪水模糊了寒生的双眼,他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恸哭起来。

    笨笨睁着红肿的眼睛,轻轻的来到他的身边,蹭着他的腿趴在了他的身旁。

    人们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望着他。

    村里的公鸡啼叫了,东方显出了鱼肚白,雨也终于停了。

    寒生默默的站起身来,走到兰儿的身旁,轻轻的搀扶起她来,并将她搂在了怀里。许久,他轻轻地放开兰儿,抓住吴楚山人的手腕,切下了三关。此刻,寒生的脸显得异常的苍白与憔悴。

    “山人叔叔需要一个隐秘安静的地方疗伤。”寒生平静的开口说道。

    “到我的鄱阳湖山谷里去吧,那里安全隐秘,无人知晓。”王婆婆说道。

    寒生异样的目光望着王婆婆,最后点了点头。

    王婆婆望见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儿,心中不禁为之一寒,虽有所诧异,但一想,这寒生恐怕是过度伤心的缘故。

    “我们必须立刻离开南山村,张局长醒来后就会派警察来这儿的。”刘今墨说道,大家皆点头称是,于是开始分头准备。

    刘今墨先来到了一户熟悉的村民家里,付钱买下了一辆牛车,赶着回到了庄院大门前。寒生抱着父亲的遗体安放在了牛车上,老祖也抱来了荷香的尸体,准备安葬在鄱阳湖山谷里。最后刘今墨将吴楚山人也搬上了牛车,并在他们的身上都蒙上了棉被。除此而外,刘今墨还将兰儿埋在院子树下的那袋子太极土卵也扒了出来,放在了车上,将来寒生肯定会用上的。

    寒生搂着兰儿的肩膀坐在牛车上,老祖也抱着俩婴儿上来坐在了旁边。

    “婆婆,您先赶着牛车先行一步,我还要做一些江湖上的善后处理,包括老阴婆的尸体,完事后,我自会前往鄱阳湖山谷找你们。”刘今墨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那我们先走了。”王婆婆扬起了鞭子,明月坐在右边,牛车慢吞吞的离开了南山村,一路向西北方向而去,笨笨和怀孕的黑妹也跟在了牛车的后面,一步三回头,留恋的望着故土。

    寒生眺望着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小山村,这里有着自己太多的童年记忆,那时的生活是无忧无虑的,充满了欢声笑语,而这一切,都在一个冬日的早晨消失了。

    牛车行出去了很远很远,遥见南山村升起了一片浓烟,刘今墨按照江湖规矩处理了那所庄院。

    “寒生,我怕。”兰儿依偎在寒生的怀里,身上打着哆嗦。

    寒生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兰儿单薄的身子,几滴冰凉的泪珠挂在了他的眼角上,而他的脸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起雾了,南山村渐渐的隐匿在了白茫茫的雾气之中,天地间混沌一片。

第二百一十一章

    1976年,龙年,中国注定的一个动荡年份。

    年初,1月8日,周恩来总理病逝,4月5日京城爆发了纪念周恩来的“4。5”流血事件,紧接着7月6日,人大委员长朱德去世,同年7月28日凌晨3时42分,京畿唐山大地震,震级7。8级,死亡24万,残16万,伤一百万余人,最后9月9日,一代领袖**逝世,享年83岁。

    这一年时局动荡,风云突变。

    鄱阳湖山谷。金色的阳光自云隙中散射下来,山谷中升腾起淡淡的雾气,瀑布绝壁前飞水如练,碧绿色的深潭泛起涟漪,岸边掩映着青翠的毛竹,茅屋灶间炊烟袅袅,飘出一股令人沁人肺腑的燃茅草味儿,萍儿正在屋前剥着竹笋,笨笨和黑妹在一旁相互梳理着鬃毛。

    寒生默默的矗立在水潭边已经很久了,自从来到了鄱阳湖山谷后,他每天都站在水潭边上发呆。

    父亲和荷香都已经分别葬在了谷中,那一片野枣树林中,紧挨着王婆婆师父的墓,没有墓碑,这里毕竟不是祖先生活的地方,当一切过去了的时候,父亲的遗骨还是要回到南山村的。

    兰儿丧母之痛在渐渐的平息,现在每天都在祈祷着父亲能够尽快苏醒过来,但是寒生还没有想到确切的治疗方法,她不敢去催他,因为寒生的精神还没有从父亲的突然去世中完全恢复过来。

    王婆婆每日里都在加紧传授明月祝由神功,但那把郭公葬尺不知何故褪色变成了灰白,由于得不到葬尺相助,明月的练功的进展不是很快。

    沈才华和皱皮女婴的阴阳体质不但没有融合,反而越发盛了,出乎寒生预料的是,两个孩子的生长不但较普通婴儿快了许多,而且发育良好,老祖心疼皱皮女婴,不愿意再进行“阴阳颠倒”的治疗了。

    刘今墨三天前已经回来,他那天留下来检查了庄院,取上了朱医生余下来的10万元钱,并纵火焚烧了房子和老阴婆的尸体,之后便径自赶往了县城,准备下手除掉黄乾穗父子,不料发现他们竟于一大早已经离开婺源去了京城,自己扑了个空。

    此刻,刘今墨悄悄地走到了寒生的身后,默默的站在了那儿,许久,开口说道:“逝者已矣,生者当节哀,寒生,如此落魄,何当以悬壶济世呢?”

    寒生闻言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着刘今墨,缓缓说道:“刘先生,我百思不解一个问题,你说,人的面目为什么会隐藏在面具的后面,面目和面具究竟哪一个是真实的?”

    “面目和面具?”刘今墨不解寒生在说什么。

    寒生接着道:“慈眉善目的面具下难道却是大奸大恶之人?而你刘先生其貌不扬,倒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刘今墨慢吞吞道:“其实人都有善与恶的两面,完全的善人和彻底的恶人在世间都是难以生存的。譬如我吧,原本是一个江湖恶人,但现在感觉到行善做好事原来是很开心的。”

    寒生若有所思的说道:“善恶往往系于一念之间,真面目不真,假面具不假,世事总是在不停的变化,何必苛求于一时呢?”

    “对啦,人生无非短短数十年而已,想要悬壶济世可就要快点了,吴楚山人始终‘木僵’无知觉,兰儿悲痛之极,可有什么医治之法?”刘今墨说道。

    寒生说道:“缺少一味药引子。”

    “什么药引子,我帮你去找。”刘今墨霍霍欲试道。

    “阳公,此药引在阳公的身上。”寒生答道。

    “阳公去了京城。”茅屋内,王婆婆将那天听到的情况又详细叙述了一遍。

    “可知道他在京城有什么落脚点么?”刘今墨问道。

    “这倒不清楚,不过以前似乎听到过,他与北京白云观观主金道长相熟。”王婆婆回忆道。

    “金道长?”寒生问道。

    “嗯,我在京城时听说过此人,道长双目失明,是一位大德之人,文革前信众极多,关东人金姓一般是由爱新觉罗氏改的,因此金道长很可能与阳公一样,同是满族人。”刘今墨说道。

    “一定要找到阳公么?”王婆婆问道。

    “山人叔叔膻中要穴中了毒痰,加上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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