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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不会这么幸运的刚好让她遇到这一尊荤素不忌吧?
首次被人问到这种问题,伊川泷偏首想了一下,而后认真道:“实不相瞒,我从没试过。”
言下之意,是指他从没和男人好过的意思,但听在英雄耳里却是另一种解读,会错意的她全身寒毛直立,不只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著他,更在他有进一步动作前表明立场。
“我警告你,不要拿我开刀!”她是来猎人头,而不是来被这个、那个的好吗!这家伙敢碰她一根寒毛就试试看,看她饶不饶得了他。
伊川泷一脸玩味的扬眉,“为何?”
英雄直接赏他一记大白眼,“咱俩不熟。”
“寻芳客和妓女也不见得有多熟,但关起门来做那档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他打个比方,气得她哑口无言。
英雄倒抽一口气瞪著他,谁说人长得美,讲话就一定很含蓄?眼前这尊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不一样。”她没好气哼了哼,深深觉得他俩绝对有代沟。
“怎么不一样了?”他觉得两者并无差别。
耐心被磨到只剩下渣渣的她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说:“第一,你不是寻芳客,而我也不是妓女;第二——”
秀眸飞快地扫过两人姿势,被压制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的英雄,有些火大地朝他开吼,“麻烦你老兄挪一下尊驾好吗?你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混蛋男人究竟打算吃她的豆腐吃到什么时候?
“行。”伊川泷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好商培,很快变换了一个姿势的他,除了一双修美腿必须防止她突然天外飞来一脚而晾在她身上外,一手撑著头,佣懒地侧躺在她身旁。
在他从她上方撤走后,眼前突然一片清明的英雄,若有所思的盯著床顶片刻,忽然开口,“喂,我收回那句话。”
“什么话?”压根就小晓得她是在提哪壶,伊川泷索性把艇张俊美的脸庞凑上前问。
见他又故态复萌,腻了过来,英雄咬牙道:“我刚刚说不在床上和你交手,我决定收回那句话。”
伊川泷信手玩弄著她的头发,眼角、眉梢全是风情,“哦?那这样是不是意味著你想在床上和我一较高下?”
话语从他的嘴里吐出情色意味特别浓厚,英雄一听,气得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
“你除了要嘴皮子外,就不会别的吗?”还跟他客气什么,直接赏他一记白眼比较实在。
“我会的事情可多了,你想试试看吗?”他百般挑逗地问著。
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的英雄,出乎意料的爽快,“好啊!”
在下一瞬间,双手原本使不上劲的她已拔刀出鞘,为拉开彼此的距离,英雄本能地曲起膝盖顶开他压制在她身上的双腿,再一个机伶的翻身坐起,挥刀朝他攻去。
“喷啧,小姑娘动刀动枪,不好喔!”伊川泷边说边对她抛了一记媚眼,从容不迫的以指弹开她凌厉而至的刀势。
小姑娘?英雄听了一阵轻愣,打从她在自虎城闯出名号来,已许久未曾听过有人这样称呼过她。
被伊川泷似战非战的态度弄得心浮气躁,英雄的刀势猛然一顿,气急败坏地指著他的鼻子命令,“收起你的轻浮,认真和我打!”
“最好不要,我若认真起来,没有几个人能招架得住。”始终不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的伊川泷,给了个良心的建议。
“你的自大的确没几个人招架得住。”英雄嘲讽地朝他咧开一记冷笑,懒得再和他作口舌之争,扬刀直往他的身上招呼。
“你要这么说,我也不反对。”伊川泷不以为然的挑挑眉,面对她锐不吉当的刀势。竟只是优雅地抬起一手,在刀锋逼近他眉心之际,眼神倏地闪过一丝冷冽的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去她手上的兵器。
在见她虽一脸震惊,但却不死心的想夺回双刀,向来就没什么同情心的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手将手中之刀往两旁梁柱一掷,存心要她看得到却拿不到。
“工人……”不久前才遭人引开的左右侍婢,一进门便看见他俩对峙著,讶异的两人同时开口。
伊川泷扬了扬手,示意她俩别插嘴,接著转头问英雄,“还要继续吗?”
“不了,今天到此为止。”没了吃饭家伙的英雄,非常识时务的顺著他给的台阶下,她抬眼看了一下拜他所赐,高高插在梁柱上的双刀,打算取回东西就走人。
然而在她走上前欲取回兵器时,伊川泷突然对空弹了弹手指头。
“你是什么意思?”看著一旁待命的两名侍婢取走她惯用的双刀,且不打算物归原主时,一肚子火的英雄立刻找上他这个发号施令的头头兴师问罪。
“不介意我替你保管吧?”伊川泷轻握刀柄,动作优雅地在她面前比画了几下。
“还给我,我很介意。”但凡习武之人,都不喜欢他人碰自己的刀器,单单看他那几下花拳绣腿,英雄就快抓狂了。
“很抱歉,你的刀暂时归我管。”伊川泷说一便是一,完全没得商量。
“你又不使刀,扣著我的东西做什么?”天杀的,她遇到上匪了。
“因为你。”他说出一个令她百思不解的答案。
英雄有些头疼地拧著眉心。无力的问:“你究竟想玩什么把戏?直说好吗?”
“你很有趣,我想让你多陪我玩几天……”直到他厌倦为止。
“这就是你的目的?”她有些不敢置信他的理由竟是这么的无聊。
“动机很单纯对不对?”他大言不惭的问。
单纯个头,她完全不知如何接话。
“同你闹了半天。”伊川泷掩面打了个呵欠,“确实有点累了,好啦……今天就先这样,如要杀我,明日请早。”说罢,他老兄挥挥衣袖送客。
霸著人家的东西不还,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天底下哪有这么无赖的人啊?气得不轻的英雄犹不死心地想据理力争,然而她前脚才刚跨出,便遭他的贴身侍婢一掌挡下。
“我家主人累了,姑娘请回。”两名侍婢异口同声,态度极其强硬,令英雄无法再越雷池一步。
“你……你好样的,我明日再来!”无计可施的英雄只能忿忿的转过身子,带著一肚子窝囊气,打道回府。
“慢走。不送了。”目送她离开后,伊川泷蓦然将笑容一敛,换上一张冷峻的表情。“吩咐下去,查出那个人的下落。”
会这么不厌其烦的请人来杀他,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一个对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天王寺!
第3章(1)
“如何?成功还是失败?”已在她家等候多时的古小楼。一见她回来,劈头就问。
英雄皱眉瞥了老爱私闯民宅的拍档一眼,不耐烦的绕过他道:“中间。”
中间?这算哪门子的答案?
“喂。到底是怎样?别卖关子行不行?急著想知道结果的古小楼不死心的跟在她的身后问。
“不怎么样。”英雄漫不经心的耸肩,“那家伙一直在睡觉罢了。”单单叫醒他就费了她不少力气。
“所以?”很好的下手机会不是吗?
“我把他叫醒了才动手。”她说到重点。
“然后?”隐约听出端倪的古小楼,眯细了眼盯著她。
“很遗憾,没得手。”她云淡风轻的带过。
“所以……”古小楼沉吟了一会儿,很快就从两人的对话中推论出一个结果,“换句话说,因你多此一举把他叫醒,才会失败对不对?”
“没得手。”她更正,拒绝和失败两字画上等号。
“好吧!是没得手……但你不觉得趁他在睡觉,一刀把他做掉会比较省事吗?”眉峰隐隐抽动的古小楼,对于她平白错失一个大好机会,始终耿耿于怀。
“不觉得。”她摇头。十分下层的冲著他说:“偷袭很没品,尤其是偷袭一个睡觉的人。”
“姓吕的!”没必要这样损他吧?
心情本就不佳,又莫名其妙地被他这么一吼,当下火气也有点上来的英雄挑衅地扬眉,“有何指教?”
想吵架找人是不是?行啊!没问题,她绝对俸陪到底!
意见相歧的两人互瞪了半响,最后还是由眼尖的古小楼打破僵持不下的局面。“你的刀呢?”
他纳闷的问,发现习惯一回家就先将吃饭家伙卸下的她,今天居然什么动作都没有。
原以为他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英雄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假装没听到他的问题似的,若无其事的走到一旁,迳自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在她故作镇定欲倒第二杯水时,迟迟等不到她回答的古小楼干脆抢下她手中之杯,眯著眼睛一字字的问:“你、的、刀、呢?”
“忘了带回来。”被问到痛处的英雄,避重就轻的说。
“忘了……带回来?”骗鬼啊!打死他都不相信她会这么迷糊。“你忘在什么地方了?”
“东瀛行馆。”耐性被磨得只剩下渣渣的英雄,索性给了他一个作梦也想不到的答案。
古小楼难以置信张大嘴,“你说什么?!”还好意思说他荤素不忌咧!她自己还不是一样被迷得晕头转向,连吃饭的家伙都给忘了。
“东瀛行馆。”反正都说了,她不介意再重复一次。
“英雄啊!”顿了顿,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古小楼两手按著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虽然咱俩一向都是你主外、我主内,但你确定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真的不必跟他客气,为了那笔丰厚的酬庸,他绝对会非常乐意配合她。
“不必了。”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压根就不希望古小楼插手的英
雄,想也没想便断然拒绝他的好意,并且在他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之前,以实际行动下达逐客令。
冷不防遭她一脚踹出她家门,完全没机会向她晓以大义的古小楼,悻悻然的瞪著险些夹断他鼻子的门板,逆骨的他默默在心里下了决定——
哼哼!不让他帮忙是吗?他偏要!
话说这头,原以为某人会迫不及待地索回双刀,满心期待她前来取刀的伊川泷,在经过三天的漫长等待后,已经在行馆闷了数火的他,决定趁著天气稍微回暖之际,出门透透气去,顺道逛逛这名闻遐迩的白虎城,体会一下何谓热情豪迈的广漠风情。
美丽的伊川泷终于踏出东瀛行馆,但他老兄不出门则矣,一出门则惊艳四方,不像北方男子有著魁梧壮硕的身材,相较之下,一袭款款长袍掩去其柔韧精实身段的他,怎么看都予人一种女儿身的错觉,俨然就像一株活桃花似的,沿路走来不知迷死了多少人。
随行的婢女对于自家主人走到哪里,桃花即开到哪里的情形早已司空见惯,那些上前搭讪的公子哥们不是被打得满头包,就是在开口之前,便遭她们两人一脚狠狠的踢飞,几番结果下来,就算伊川泷美得不可方物,也无人敢再接近了。
当主仆三人行轻城里最热闹的地段,沿路以佣懒姿态走马看花的伊川泷突然停下脚步,一双波光流转的凤眼眯了起来,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前方那抹熟悉的身影——
因手上还有几桩生意尚等解决,在惯用的兵器遭遇某人恶质强行扣留后,手无寸铁的英雄只得商请熟悉的铁匠另外打造一副双刀以代替她原先惯用之刀,总算解决完兵器问题后,正准备打道回府的她才刚踏出打铁铺,就被天外飞来的突状况怔住。
“发生什么事了?”她大大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