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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魔时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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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顾不得烧到沸腾的怒火以及扮为男儿身的矜持顾忌!姬向晚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已在十丈之外化为一枚小小的黑点。
  湛无拘径自笑得很乐,原本想买包果子吃的,但看到周边围着一票呆若木鸡的行人正死盯着他裤头瞧。他自若地拍了拍衣襬,轻一跺脚,对着正前方一脸惊恐的老婆婆眨了个媚眼,轻呼一声“讨厌”之后,拔身而起,在屋顶上提纵起落,抖落一地的鸡皮喀吃、口涎白沫。
  呵呵,呵呵呵……
  有得吃又有得玩,这种日子比山上快活多了。想必他家小妹此刻也相同的乐不思蜀吧?既然如此,各自天涯保重了,玩腻的人自个先回家,不找啦。
  眼前现下,他倒想巴着姬向晚,看看她干什么成日憋着一张苦脸。报恩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受人点滴,涌泉以报,他非常有诚心地决意为饭主来分忧解劳。
  瞧瞧,成果多么的好。比起前些天她茶饭不沾、不言不语的死人状,不是好太多了吗?
  生为人,不就是有喜怒哀乐的表情才正常吗?不然干嘛不长成一张苦瓜脸算了?他坚决地相信,总有一天姬向晚会感谢有他这个好朋友的——如果她没有被气死的话。
  “啊——”
  一声惊叫,由前方传来。
  湛无拘原本闲散的面孔倏地一凝,飞速疾去——
  “表小姐,请别教我等为难,跟在下回济南吧。”五六个一式蓝衣白袖的男子中,为首的中年男子拱手立于姬向晚的面前,语气尊崇,然而牢牢围住的人影却表现出强制的姿态,教人插翅也难飞。
  “你们走开!不要烦我!”她以为她的男装扮得十分合宜,至少目前为止没有人看出她是女子不是吗?可是浮望山庄的武卫们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她、认出她,为什么呢?
  “表小姐,你应该明白你任性离开山庄,不仅造成了老夫人与主人的担忧困扰,更是使得令尊令堂为此忧思成疾,无计如何,一定得请表小姐回去才行。失礼了。”中年男子微一领首,身边的手下便要上前强制押人。
  “不要!走开!”她抗拒着他们近身,却又无路可逃,慌乱的挣扎中,只知道她不要回去。死也不要回去!
  “要不要我救你一下?”
  突兀的,由五名大漠包围的中心点,传出了闲凉的问语,让所有人皆一楞。
  这少年……是几时出现在这里的?!几乎像乎空蹦出来的幻觉似的,五名具有武功底子的大汉竟没一个瞧见他是怎么出现在眼前的……
  莫非……莫非是大白天里也会出现的魑魅?两三个较胆小的汉子悄悄退了两步,不断地吞着口水,身体动也不能动,只能呆呆瞪着“奇迹”发呆,早忘了今日的任务是“请”回表小姐。
  “你!”姬向晚哪还顾得不久前还气他气得想杀人,急忙拉住他袖子恳求道:“帮我。”
  “好,那你要叫我小湛我才要。”湛无拘乘机要求她跨出良好友谊的第一步。
  拜托!事有轻重缓急,这种事非要现在要求吗?她几乎昏倒。看着五名大汉蓄势待发的身形,再比对了下湛无拘一比五的胜算……也许,她是寄望太高了,如果她趁乱逃开,成功的机会有多少?
  在她脸色忽明忽暗的翻转间,有一名大汉已出招攻来,意图一探少年的身手。
  湛无拘一手勾佳人入怀,以免她发呆到平白挨了揍也不知要躲。嗯……软软香香的,真不错!再以另一手抓握住大汉的拳头,抬脚踹向来人胸腹,大汉笔直飞撞到另一名男子,两人跌得哀号不休。
  其它三人见状,赶忙摆好架式,由为首的男子叱道:“小子,你想与浮望山庄为敌吗?”
  “我是不想与那捞什子山庄为敌啦,但你们看来倒是坚持要与我为敌。”湛无拘伸手探入怀中,惹来黑衣大汉们戒慎以对。湛无拘问道:“你们为何要抓我的朋友?说来听听如何?”
  “没你的事,劝你不要自找麻烦。与浮望山庄为敌,就是与全江湖的正义之士为敌。
  还有,放开你的手!“中年男子威严地大喝。在发现少年的手始终黏在表小姐的腰上之后,再也忍不住地出手,想抢得制敌的先机。
  湛无拘没有正面迎战,倏地从怀中掏出一把粉末,大叫道:“看我的西域狠毒粉!”
  一听到“毒”字,四、五个大汉下意识坞住眼口鼻,仓皇闪避漫天飞舞的粉末,哪敢冒着中毒的危险睁眼分辨敌人在何方。也之所以,让湛无拘乘机各踹了一人一脚,在闷哼低号中,湛无拘拉着姬向晚大笑着跑远。
  不忘学江湖人撂下名号:“爷爷我明湛无拘,你叫浮望山庄来砍我好了,我倒要看看一个山庄怎么长脚来砍人?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远去之后,五名委顿在地的大汉仍不敢睁眼,怕附身的粉末入侵五官之内……直到一盆清水泼上他们,他们才狼狈又为惊吓地打哆嗦睁眼:“是谁?!呀——”怒吼倏止于看清来人面貌。
  一袭纯白似雪的绸衣包里着出尘不凡的俊颜,冷冷的声音比冬天的寒风更冰冷:“不过是一把白粉,赵领事老江湖怎么也被唬弄了。”将水桶还给一旁的店家,他冷笑得直颤透人心。
  “秋公子!”狼狈的五人立即挺身抱拳,羞恼暗恨于心,却无颜展现于外人面前。
  只能力持平静地端着浮望山庄的面子与眼前人招呼。
  “他们是谁?”秋冰原微一颔首,直接问着。
  “他们……”赵领事欲言又止。毕竟是不宜宣扬的家务事,总不好对外人道,即使此人是少主的上宾……
  秋冰原冷冷一哼:“方首豪的未婚妻失踪一事,已不是太秘密的消息了。怎么着,你不就是奉命出来找人?”
  赵领事吶吶了半晌,每次面对秋冰原,再怎么暖和的天气也会令人有加衣御寒的欲望。既然对方都挑明来说了,他又有何好隐藏的?他苦笑道:“秋公子好领通的耳目。”
  “那两人?”
  “其中一人便是敝少主的未过门媳妇。”
  “是吗?我倒要瞧瞧是怎么样的天香国色足以让方首豪这般忧心如焚,连婚礼也缓了。”
  赵领事一惊,正要恳劝这位行事古怪的秋公子不要涉入浮望山庄的家务事之内,可是就见白光一闪,哪还有秋公子的行迹?秋冰原早已追随那两人的方向而去,连客套的道别辞令也不丢一两句……
  “寒冰山庄”的庄主秋冰原向来任意而为,也是少主的朋友中最阴晴莫测的,天晓得他会怎么看待表小姐?天呀……要是……要是秋公子看上了表小姐,那么他是不会顾忌“朋友妻,不可戏”这辞儿的,搞不好因此而强娶表小姐造成事实,非要弄到秋姑娘当少主的正室才罢休……
  突然觉得头好痛……赵领事苦着一张脸,转头对手下道:“飞鸽传书,请示少主,秋公子有意加入找寻表小姐的行列。”
  一只香喷喷的烤鸽肉,在火候十足的翻烤下,渐渐地从酥黄的肉色中透出美妙的香味,直直勾引着旁人的口涎。再怎么食欲不振的人也要呼唤肚子内的馋虫来敲锣打鼓一番。
  “小姬,不要吃?我分你一半。”拨弄炭火的手在抹过微汗的脸孔后,留下半片黑而不自知。湛无拘将一整只烤鸽放在姬向晚面前招展着。
  姬向晚努力要不为所动,口中嚼着无味的硬面,咕哝出拒绝:“不要。”
  “别这样嘛,人家好歹”又“成了你的救命恩人咧。”
  “什么救命恩人,你根本是……”她不想说出难听的话,于是决定闭嘴,发誓再也不要被他撩拨得失去神智,进而毁了自己的教养。
  湛无拘不因对方的冷脸而气馁,将烤鸽撕成了两半之后,再望了望她手上食之无味的硬面:“你今天胃口很好哦?原来跑步可以使你食指大开,那我们以后就跑给黑衣人追好了。”硬是抢过她手上的面,在她还没由惊愕中回神时已塞了半只烤鸽肉到她手中。一递一嬗间流畅得不须眨眼。
  “你!我要我的面!”她斥道。虽不排斥有更好的食物,但她恨透了他强硬而无赖的行为:“还我!”
  正要去抢,可惜那半个巴掌大的硬面早就被湛无拘塞入口中,得意兮兮地吐出半个:“喏,来拿呀!”
  “你……你真可恶!”不能生气,不能生气,气死自己只会让他更开心如意!霍地转过身,不愿再看到他那张可恶而欠揍的笑脸,不知不觉地用力撕扯鸽肉入口以泄恨。
  早忘了不吃的誓言。
  她的脾气通常持续不久,但一张冷脸可不会轻易表现出融化的蛛丝马迹。一般来说,再怎么不识时务的人也不会拎着自己的热脸去凑人冷屁股,免得自讨没趣。但湛无拘不是“一般”人,他是……无法以任何一种类型来概括的怪物。
  面对着一张比早春冷风更冰寒的俏脸,他仍端着他那张黑白交错的大花脸呈上热情的笑,将自己塞在她入目所及的视力范围内:“要不要聊一聊那些人追你的原因?”
  不理他。她倒转半个身子。
  “说一下嘛,是不是你白吃白住没付钱?”
  他以为全天下人都似他一般没格?她丢开残骨,起身走向小溪,准备洗去一手的油腻,又想到湛无拘的一张大花脸,忍不住也掬水清洗面孔。让早春的溪水冻得她直打哆嗦。
  湛无拘不为沉默而气馁,跳到溪流上的石子,也跟着洗刷他多日来一直蒙尘的脸,顺道拿出刀片刮弄下巴的胡渣子,仍不死心地与友人对话:“对了,如果你不想被轻易认出来,就要加强一下女扮男装的技巧——”
  “你说什么?!”险险惊跌入溪里,她错愕万分地失声问道。
  “女扮男装呀。”他拍着心口,嗔睐她的大惊小怪。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是……”
  “你是呀。”他点头强调。
  “你……你一直都知道?”
  “一直呀!”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那你为何都不说?!”竟让她以为自己扮男装扮得天衣无缝!
  “为什么要说?就算你喜欢扮成老人或小孩也不开我的事呀,你有特别的癖好嘛。”
  “我才没有!”她低吼。
  湛无拘举起双手安抚:“好,好!你没有,但有又如何呢?我不以为这是很羞耻的事。”
  “我是不得已的!”他的眼光教人生气,她忍不住拨水泼他。
  湛无拘轻快地跳过水波,停伫在另一颗石子上,继续聊天:“我知道,你要躲黑衣人嘛!他们叫你表小姐,你不是姓姬吗?”
  “我是他们主人的表妹,所以叫表小姐!”跟这种人谈话真会发疯,明明长得贼头贼眼的,怎么问出来的话如此愚笨?!
  “哦!表哥派人押表妹回去,干啥?成亲好来个亲上加亲呀?”他玩笑地臆测着。
  天晓得竟歪打正着,狠狠地扎入姬向晚破碎的心口。
  就见姬向晚身形一震,顾不得脸上半湿的溪水与刚刚被撩得半天高的怒火,倏地起身,漫无目标地往树林深处狂奔而去,不理会湛无拘错愕的呼喊——
  不能哭!不能哭!自从离开浮望山庄之后,她早已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为“他”掉一滴泪!这是她毕生最大的耻辱,她可以怨天尤人、可以气怒,就是不许掉泪。
  爱情的幻灭、自尊心的受创和自我的怀疑,交杂成她无力承受的伤心,致使她这样一个以妇德喂养大的闺秀,易钗为鬓,离家出走。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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