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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师魂-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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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姑说:“天下事只有你们不可做的,但没有我不知道的。”

    王金山说:“您说。”

    “白玉洁是我娘家的孙女,落下一个云云去地北上大学,现在回来了。云云的爸爸是我们这儿的官!官不大,算是县处级了。如今,他俩离了婚。”

    “她是我的地北市中学同学,对于她的事情我有所了解。”王金山想了解白玉霜的一些事情,问道:“既然白玉霜是你的外孙女,就应该宽容她多一些。”

    “过度宠爱是对子孙的最大杀手。”道姑说,“学校教育也是这样,越是喜欢越要严格要求。玉霜自小父母离了婚,是我一手把她带大,留在身边的槐泉观上学。到了初中,她母亲待她去地北一直读到高中,后来还上了大学。可她放弃地北市的好工作,非要回到大槐镇不可。”

    王金山说:“回到家乡建设家乡很好啊!再说也是对您的孝道,多照顾您。”

    “可这孩子变了!”道姑说,“原来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不见了,她变得连我的话都不听,在大槐镇开了好多家饭店,和好几个男性来往频繁”

    王金山想到自己的遭遇,劝道:“或许,您真的误会了。当初我来天南省之前,我复读的时候,好多女同学,有的是跨班级的,其他学校的,好多女性愿意和我来往,为的是想从我这里多学到东西。因为我妈是地北市的大学教授,她给我搞到了好多的学习光盘。她们就为了这个,结果,要不是怕那个抗战英雄的爷爷,准把我收拾了!”

第013章槐泉观意外遇高人(3)() 
老道姑看王金山,联想到一个人来,连忙说,“报出你的家谱?”

    王金山不加思索地诵读:“天南元炎黄,田北启凤凰。仁爱树宝泉,孝敬槐金长。”

    老道姑喜形于色地问:“你姓王,金字辈,父亲王国槐,爷爷王敬诚。”

    王金山说:“正是!前辈您怎么如此清楚啊?”

    道姑问:“你可曾听说天南的‘白马王子’?”

    王金山问:“您说我爷爷白马王子?”

    道姑微微一笑,说:“这白马王子指两个人,一男一女。”

    王金山看她隐隐然已经超脱了尘世的范畴,没想到提起“白马王子”道姑的眼中涌出一汪清泉。瞬间王金山猜到了对方是白如雪。他早从爷爷那里听说白如雪积德行善,多次到神母槐下资助孩子,一个姓白,一个姓王,大槐镇就有了白马王子之说。

    王金山一面躬身,一面抱拳,自下而上,向老道姑行礼:“请问,晚辈称乎您‘白马’不是比‘白奶奶’小了一辈吗?”

    “叫你贫嘴?当年你爷爷就毁在这张嘴上?”老道姑脸上突然绽开一朵阴暗的花。

    王金山不知道道姑和爷爷之间究竟发生什么。面对白如雪这个大槐镇最巅峰的强者,他禁不住要问:“请问坤道,我爷爷为何毁于嘴上?”

    “还是称我白奶奶吧。”白如雪见王金山也不是外人,说道:“当年你爷爷来到神母槐下,为了打造一批打在敌人心脏的抗战精英,组织派一个很白净的漂亮姑娘和他假扮夫妻。后来,这姑娘爱上了你爷爷,就把你爷爷带着见父母。这姑娘一再叮嘱要热情大方,千万别耷拉着脸。谁知道,你爷爷见了女方的父母嘴就没有把门的了。女方的父母嫌弃你爷爷太能说,那是干大事的人?后来,有人偏偏喜欢你爷爷能说会道可是”

    王金山说:“爷爷也比知道您老今天会空守冷宫?”

    白如雪说:“从前,你爷爷经常来过,好几次是槐泉宫救了他。”

    王金山不仅要问:“观这么大,为何这般的冷清?”

    “原来这里香客旺盛,道观事忙。每逢天地庙、炎黄庙和夫子庙神仙节日,住持女冠还邀龙马县五百里的宫观坤道来此协助。”白玉洁说到这里脸上刚绽开的一缕喜色顷刻消失,她接着讲:“当年,蒙阿汉,王宝训的学生,在这儿创办乙种工业学校。后来你曾祖父王孝田参加了红军,行军路上办学校,这是我们红军的创举。王孝田见入宫观者大多家庭贫困,就劝其成家立业,虔诚的女冠所剩无几,王孝田集中精力办好红军通讯学校、无线电训练班外,还配合蒙阿婆在此办了第二‘乡农学校’和“女子师范学堂”,我负责军事训练,王孝田任教育主任。后来,王孝田追红军大部队去了。抗日战争爆发,他再次来到这里一手拿枪,一手教书。谁料鬼子打进了龙马县,恼羞成怒撤毁神像,砸毁古代石碑,是你爷爷带领八路军消灭了鬼子。转眼到了60年代末,你父亲王国槐来知青,从村民家搜集文物送回槐泉观,没想到一群红娃子毁坏古迹、石刻、风景、庙宇不可胜计。王国槐还是不服气,在这里创办槐泉观小学”

    “一切往事过眼云烟。白奶奶,你应该向前看,从这里走出去,把槐泉宫交给国家!”王金山征求白玉洁的意见。

    白玉洁额上的阴云越来越暗,她说:“如今,穷怕了的大槐镇人,希望到外地打工,家里只落下妇女、老人和孩子。连藏大槐、白云鹤都去地北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地北好多大城市的人来这儿发展,反而这儿的人要出去?我不明白他们要丢下大槐树文化的根?不明白白玉霜为什么把饭店、宾馆都开到学校了,槐泉观小学却没有保住?”

    “好多官员都看不透未来,何况村民啊!上面的经好,下面歪嘴和尚多啊!”王金山无比慨叹起来。

    “自从白玉霜在这里开了店面,村支书、村主任、乡镇领导、天南地北的大老板、女总裁也来过,最近,田本、槐边多次来吃饭,有时住下,他们说是从帝国来的,帮大槐镇发家致富。虽然,这里看上去没有值钱的东西,我还是担心有人打我们大槐镇的主意啊!”

    “那您老多虑了。白玉霜就是偷拍个照。”王金山不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太累。

    白如雪淡淡地说:“看你慈眉善目也有花花肠子,我倒忘了你爷爷是谁啊!”

    “虽然大槐镇闭塞、落后、贫穷,但白玉霜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王金山整理好衣领忙着去解释。

    白如雪眼含泪水说:“我待她像亲孙女一样。一张和女子在一起的照片,足以让你离开大槐镇,让你毁了前程。唾沫可以淹死人。金山,陪白奶奶走走。”

    王金山陪着白奶奶过了一道牌坊,弯弯曲曲的的石板小路古朴而洁净,一幢乱石砌墙的瓦舍,门前柳影婆娑,幽泉杂卉。白玉洁对他说:“这观看似一座空观,‘瘦死的骡子比马大’,这儿的每一幅字画,每一根柱子都比金元宝还要珍贵,再说我们还有埋葬的”

    此时王金山面带笑容洗耳恭听,白玉洁接着说:“就是一块破砖、一片断瓦,足以给你有所帮助。你看好了什么,任意挑选。”

    王金山笑了笑,坚决地回绝:“我要为了自己发财何以来此。我家里的条件你应该知道!”

    “不是给你,是给学校和孩子们。”

    “白奶奶,这也不行。文物是国家的,应该保护起来。”

    白如雪笑笑,说:“看来,你是我可以托付的人了。起初,你来卧虎镇那几年,你爷爷王敬诚就来过信,提起你叛逆离家的原因。你爷爷在感情方面是很开明的人,我以为你母亲怀疑你多交恋爱是真的。我就不想见你。听说你来了大槐镇,我还是错怪了你,想让你永远离开大槐镇。可是,今天,你让我看到了一条有品德、血性汉子!一是白玉霜那样没脸皮地追慕你,你却有坐怀不乱的大将风范;二是你急需要钱财,却好不感兴趣。白奶奶把你请来,就是说两句话:一要记住,作为老师说话、办事、做人,不能等同于群众。言过必伤,言过必失;二要替农民致富,不仅仅是钱的事,更要保护历史文化,文化是根哪!”

    “我答应你!”王金山指着前面的马车,“那是马副县长送我们的马和马车。她们就在那个饭店。”

    看来他和爷爷一样的情种!白如雪先是摇头,后是微笑地说:“你就像你爷爷的那匹野马。当初,你爷爷说他的坐骑是传说里最上等的野马种,我不信,他就指着马说,你看它的前左腿内侧那块巴掌大的光圈,能照着前方的路,能在黑暗中任意驰骋。后来,解放了,你爷爷回到地北市,把这匹马野马放了,但把这马鞭子送给了我。”

    王金山看着白如雪手里的马鞭,思绪回到影视里那激烈的战斗场面

    “这是你爷爷留给我的唯一信物。它就像孙行者的紧箍咒一样,可以控制任何一匹野马。白云鹤、藏大槐等出外打工的老师们,我已经写信让他们回来。你现在是以大槐镇中心校代理校长的名义来的。你初来乍到,他们见你是外来人,很可能为难你。你可以拿出这个马鞭,即使他们有谁不服气,他们的长辈多认识这马鞭,也会让他们敬你三分。”

    ‘好男儿当自强,奋蹄何须扬鞭’。”王金山说。

    白如雪说:“我要鞭策白云鹤这样的劣马。别忘了快马加鞭啊!”

    这不是借长辈的威望创事业吗?王金山不想借家里的任何资助,只是想靠自己的实力和血泪拼搏,又不好明说,就找了个借口推辞:“不,不能这是您的念想!”

    “鞭子留在这儿,每一日都是思念和怨恨的折磨。”白如雪握着马鞭,再三嘱咐:“我知道你想证明自己给家里人看,别忘了一只手拍不响,两只手呱呱响啊!要把孩子教好,还要带领群众脱贫致富啊!”

    王金山望着白如雪有些为难地说:“马副县长、汉副镇长都交代我这个任务,我离家出走的时候,也立誓当一个农业教育家,要把乡村教育和农民脱贫致富结合起来,可现实好像办好小学已经不错了!”

    “你像你的妈妈一样,也瞧不起农民?瞧不起农业和从事农业工作的人?”

    “不!不是那个意思!”王金山说,“我是说带领农民致富和发展教育好像矛盾?”

    “并不矛盾啊!”白玉雪说,“你的先辈王宝训的‘耕读学堂’和蒙阿汉的乙种农业学校、商业学校和我和你爷爷办的‘乡农学校’,并没有耽误孩子识字、读书啊!你可以在小学开设劳动技术课,让村镇包一些土地给你们。要教育孩子们从小立志当一个农民,一个优秀的农民,不仅要走出大山,而且要回到大山建设大山,这比要山里的孩子们长大后当科学家、工程师更有长远利益和人生价值。”

    王金山说:“还是离农民远一些。这个可以做长远计划。我想找到近一些的计划和目标。”王金山说,“比如怎样解决水、路、电和温饱问题,农业技术种植问题。”

    白玉雪说:“可以办夜校和农校。小学这一块可以先开劳动课,等初中、高中,可以让他们学农、学工、学商,将来有条件可以办一所农林高等院校甚至农业大学。”

    白如雪的一席话,仿佛茫茫湖海里的航标灯,或夜幕下荒漠里的路标,顷刻让王金山找到了前进的方向。

    “这鞭子还是收下吧。”白如雪亲切地说。王金山还是犹豫。“不要白不要!”白玉霜跑出来毫不客气地要过马鞭递给王金山。

    “恭敬不如从命。白奶奶您的教诲我不会忘记。”王金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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