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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
“姑姑在这儿陪陪小表弟,倾儿去瞧了那护卫身上的伤,便过来和姑姑说说话。”纳兰倾看到纳兰希云脸色为难,便开口下了决定。
“可是。。。。。。”纳兰希云因为纳兰倾主动说了不让自己陪,心中更是有难过。
“姑姑不用担心,刚才王爷说了,那护卫就在这院中的下人房,用不了多少时间的。”纳兰倾见纳兰希云很是为难,心中很是欢喜。
姑姑心疼她的儿子,对她也并不是一点也不在意呢!
“王爷,我们走吧!”纳兰倾转身望向安王,她倒是想听听,安王要亲自带她去,是有何话和她谈?
他身为王爷,就算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有变,可是依他的性子,在他的心中,定然还是瞧不起她的。
明明瞧不起她,却是没有让管家带她去,而是亲自带她去,那自然是有话要说。
“嗯。”安王很讨厌纳兰倾脸上那抹淡然,这样的感觉就是她面对的自己,不再是以前需要她仰视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是和她一样平等的地位。
他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她这样的神情。她望着他,脸上的神色该是慌乱,该是不安,该是害怕。
安王心中不满的转身,大步向外而去。
纳兰倾见安王明显不满的神色,嘴角轻扬,随后抬步跟了上去。
下人房中
安王和纳兰倾一前一后的进了下人房,房中木四躺在床上,黑色的衣衫上满是血迹,胸口和腿上的衣物已经被人剪去,他的右腿和胸口有伤的地方正裸露着。
第1099章 不认识你了。()
那上面被长剑划开的地方,皮肉外翻,血迹斑斑。
纳兰倾看到木四竟然伤成了这般,脸色也认真了起来,忙加快了步子,急忙走到床前,先是伸手探了木四的脉像。
纳兰倾探完脉,收回手,看向一侧跟上来的安王:“王爷,纳兰倾接下来要为他医伤,您是否回避?”
剑伤很深,她需要深度消毒,这场景就算是杀过人的安王,怕是也不见得能欣赏吧?安王轻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更是不好:“不用了。倾儿该知道本王对医术不感兴趣。”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堂堂的王爷,难不成还会偷学她的医术不成?
“好。”纳兰倾见他明显的是误会儿了她的意思,也懒的再解释什么,直接说了一声好后,便转身看向身后的香炎。
香炎看到纳兰倾回头看向自己,忙把她怀中抱着医药箱递给了纳兰倾。
纳兰倾接过医药箱,放至床头一侧的小桌子上后,便抬眸望了一眼开着窗子,确定了一下光箱可以后,便转身打开了医药箱,把自己需要的物品先一一取了出来,在桌子上摆好。
纳兰倾摆好后,回眸看了一眼香炎:“香炎,站在我身侧,等会儿,我要什么,你递什么给我。”
他失血过多,而且剑上应该是抹了毒的,等会儿她一定要把手术时间控制在最短的时间内。“是。”香炎点头后忙抬步走到纳兰倾和桌子之间的距离。
纳兰倾先是自袖中取了一粒迷药让香炎喂木四吃了后,才拿起手术刀划开了木四受伤的胸口,又让香炎递了剪刀,把那些边沿的染了毒已经有些发黑的坏肉剪掉,纳兰倾的动作条理分明,不慌不忙。
一侧站着的安王望着这样的纳兰倾,神情间有些惊讶。
她会医术,他以前也见过不少的大夫,可是他倒是真的没见过这样行医的?
他之前看到的大夫,只不过是用药水清洗伤口,喂伤者吃药,哪有这样还拿刀动剪的?
可是,看她的样子,半点慌乱都没有,那她做的这些,心中自然也是有把握的。
她有把握这样做可以救人?
安王想起最初,纳兰倾救回那个陷害她的书生,也是要了一把匕首来着。
她这样奇怪的医术到底是自哪儿学来的?
她之前是向自己说过,是她自医书上看来的,可是他过很多人,也问过希云,她根本都没有见过那本医术。
当时他问希云的时候,是在见到振儿之后,他告诉她,想让振儿学些医术,可是她仍然说没有。
若是其他的时候经,希云说没有,他未必敢信。可是,他提了振儿,希云仍然说没有,他就不能不信了。
安王想到纳兰倾的医术实在是玄乎,收起脑中纷扰的思绪,又定眸看向此时已经手中拿了针线开始缝合伤口的纳兰倾。
缝合?
伤口竟然还可以用针线缝?
她以为这是布吧?
纳兰倾对于安王放在她身上疑惑的眼神,并不是没有知觉,可是她却是没有半点所谓。
纳兰倾把木四胸口上的伤缝合好后,便收了针,下移了二步,再次弯腰开始处理木四腿上的伤。
终于,纳兰倾把木四腿上的伤也处理完后,才站起身。
香炎忙一个转身,看向木外的木三:“快打盆水过来,让小姐洗洗手。”
木三应声转身,不过一小会儿,便端回了一盆清水,被香炎接了过去。
香炎端着清水走到纳兰倾跟前:“小姐,快洗洗手吧!”
“好。”纳兰倾点头,若不是安王他站在这儿,她这会儿去空间洗更方便些。
纳兰倾洗了手后,伸手进袖中取了一方帕子,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手擦洗干净后,才抬首看向安王。
“王爷在这儿待了许久,定是无趣极了。”不知道,安王接下来想要如何说服自己?
纳兰倾伸手进袖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香炎:“把这药再喂他吃一颗。”
“是。”香炎侧手放下手中的水盆,伸手接了纳兰倾递过来的药瓶,便转身退到了木四床头。
一侧站着的木三则更是谨慎起来紧盯着安王,小姐这个时候来到安王府,其实并不安全。
安王感觉到木三的谨慎,转眸望了木三一眼才收回视线看向纳兰倾:“倾儿的医术是什么时候学会儿的?自哪学的?本王瞧着,很是新奇,倒是从未见过有人竟然是这般医冶病人。”
安王他对于纳兰倾竟然会这么奇怪的医术,心中真的很介意。
毕竟过去的这么些年,他一直以为纳兰倾是在他的控制之内,他根本就想不到,纳兰倾他是如何学会这些的。
纳兰家那儿,他自希云那儿证学了没有。那现在便只有凤家了。
若真的是凤家暗下里接触了纳兰倾,那这事就更是麻烦很多了。
凤家他这么些年来可是特别注意防范了的,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王爷对纳兰倾的医术很好奇吗?”纳兰倾似笑非笑的望着安王,他刚才不是说他对自己的医术不感兴趣么?
那他这会儿,又揪着她的医术问什么?
安王被纳兰倾这么一呛声,脸色也沉了下来:“倾儿,怎么才几日不见,本王竟是觉得不认识你了一般。”
她这是以为搭上了轩辕云彻,就无视他安王府了吗?
她纳兰倾也太自以为是了,就连轩辕云彻他都不敢不把他安王府放在眼时在,她纳兰倾凭什么敢这么自以为是?
“王爷说的是,倾儿也觉得自己现在是今非昔比。”纳兰倾望着安王,笑的很意。
他还以为他是谁啊?
他是安王没错,可是她纳兰倾却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需要看他脸色才能活着的纳兰倾了。
“哈哈哈真是好一个今非昔比。本王倒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安王被纳兰倾这么明目张胆的一句话,气的眸中隐有怒意。
真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
她们纳兰府一门都败在了他的手上,可是她一个小小的丫头现在竟然看不起他?
“王爷说的有道理。可是王爷这么些年来一直忙于政务,对于纳兰倾,自然是了解不多。所以,现在猛然间觉得纳兰倾变化太多,也是正常。不过,其实王爷还可以把纳兰倾此时的模样,想以一直如此。”
第1100章 此言当真?()
前身在安王府中那么多年,她曾经把这位父亲的结义王爷,看成她生命中的贵人。
就算是朱秋娘和轩辕宇灼全部都为难于她,可是她心中却是半点都没有怪过这位王爷的。
她总是觉得这位王爷不知道,王爷那么忙,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安王府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安王望着纳兰倾眸中明显的恨意,心中的担忧反而淡了一些,他怎么只顾着生气,却是忽略了呢?
若是纳兰倾现在真的看重他安王府,那这个纳兰倾才是可怕的。
现在这样小人得志的纳兰倾,才正常啊!
之前她在王府的时候,朱秋娘做了那么事,她受了多少委屈,这会儿眼看着她自己终于翻身了,她怎么可能不在他这儿耀武扬威?
原来,是他这么些日子把她纳兰倾看得太高了。
“倾儿,伯父真的很抱歉,之前秋王妃的做的确实太过份了。你也知道,伯父朝中的事很忙,对于后府中的事根本就没有时间过问。对于你以前在府中是怎么过的,也是伯父近些日才才察觉,伯父愧对你父亲。”安王神情换上了他惯常的仁善模样。
纳兰倾一直对灼儿有心,她这一次会和轩辕云彻联手,很可能就是灼儿和朱秋娘伤她太深,让她心中生了恨。
若是自已能让她和灼儿的误会儿解除,重惩朱秋娘为她出气,她也是很可能回心转意。
嫁给轩辕云彻,她虽然是皇后,就算是轩辕云彻的身体并不是如她之前对自己说的,只有一年好活。
其实他是能多活几年的,可是就算是多活几处,依轩辕云彻常年被慕容华青暗算的身子,就算是多活几年,就是纳兰倾的医术厉害,可是他也不可能活太久的。
一个活不久的轩辕云彻,就算是她做了他的皇后,他死后,她的处境依然不妙。
这个,他相信纳兰倾也是能想到的,当然,她若是想不到,这会儿他也可以好心的提醒她,让她想得到。
纳兰倾见安王果然对自己转变了态度,脸上的神情也随之有些缓和:“王爷,对于那些年,纳兰倾在这儿王府中到底是怎么过的,纳兰倾不想去回忆,也请王爷不要再提了。”
也许,她不要三郎等太久了。
她也该为三郎准备一样登基大礼才是。
安王见纳兰倾的神色果然如他猜测般的缓和了一些,心中更是欣喜:“倾儿,你可知道,这一次是谁刺杀你表弟?”
之前他是没敢往这方面想,现在他越想越觉着于其让纳兰希云反叛纳兰倾和纳兰倾做对,还不如直接就纳兰倾反叛了轩辕云彻来得好。
“对了,纳兰倾也正想要问王爷呢?王爷府中守卫森严,又是怎么会在大白天有人对表弟行刺?”安王开了话头,纳兰倾很是配合的接了下来。
“你说的没错,大白天的到底是何人竟敢在本王的王府上行凶?想要杀了本王的振儿的还能有谁?”安王脸上的神色有些黯然。
“昨天,本王和太妃娘娘提了提,想要废除了灼儿的世子之位,另立振儿为世子。可是这个信儿被朱秋娘得知了,今天上午王府中就接连发生了二件事。一是,王侧妃落了胎儿,二是,振儿受了刺。”安王说的很慢,双眸也是紧盯着纳兰倾。
“王爷,想说什么?”纳兰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