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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恕罪,属下这就告退。”令青痕红着脸头也不敢抬逃跑似得恭手后退。
“站住!回来!”
令青痕顿住脚步,再次抬眼时只见到自己王爷和王妃正坐在椅子上,都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表情。
令青痕在心里呼口气,还好王爷没怪罪,也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启禀王爷,青血传来消息,安国公的人今晚进入王府意图劫走李云尔。”
沈初寒点头,果真和自己料想的一样,安国公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
“结果如何?”
令青痕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沈初寒,“青血按照王妃事先的安排,将李云尔带到了军营,此刻属下已派人看管着。”
“哦?”这是独孤玄没想到,“王妃怎么知道安国公晚上会有所行动?”
“哼,想知道,王爷派人去查啊!”沈初寒似笑非笑,“顺便告诉王爷,臣妾可是有很多秘密的哦!”
第21章 希望我留下吗?春宵一夜值千金!()
独孤玄挥臂,令青痕会意,应声退下。
看到沈初寒一副不爱搭理她的模样,独孤玄往前几步。
“寒儿这是在和我生气吗?”
“臣妾可不敢。”
推开挡在面前碍事的独孤玄,沈初寒作势就要走出大帐。
“寒儿今晚就住这儿,早些休息。”
“那你呢?”沈初寒忽然想到成亲那晚的情形,这个男人也是这么说,只是那时候这个男人的身上只有温和如玉,可没有如今一身的痞气。
“寒儿希望我留下来吗?”其实这句话独孤玄在成亲那晚就像问出口了。
当然最后,玄王是被自己的王妃赶出营帐的。
独孤玄一出来就碰见偷听完墙角,又幸灾乐祸的贺大公子。
“玄王妃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子,换做是其他女人,可是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把自家夫君绊倒床上去。”
“权,你是在数落我吗?”独孤玄瞪眼,自己怎么会交上这个损友。
贺大公子忍俊不禁,“怎么敢,如果心情不好,我不介意陪你到千金坊喝两杯。”
“那种地方还是你自己去吧,今天皇上派人传话让我明日带着寒儿进宫。”皇上意图独孤玄可是明白得很,“所以我要动用你的暗桩。”
“这可是鸿门宴啊,”可惜又不能不去,“玄你说说,这次皇上打算怎么对付你?”
独孤玄负手,担忧道,“我今日袒护寒儿的举动想必已经传到皇上的耳里,你觉得他想什么?”
“皇上好不容易抓着你一个软肋怎么会轻易罢手,玄,你们明日定要时刻注意,万分小心。”拍拍兄弟的肩膀,“暗桩还是老规矩,老地方见。”
“谢了。”
“玄,你第一次对我说谢谢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唉,我觉得我做人好失败。”贺大公子心塞,“罢了罢了,你有个上心的女人也好,省得京都都在盛传你我是断袖……”
“……”
贺大公子不以为意地挥挥手,随后从胸口抽出一张信纸,“嘿嘿,我从李云尔嘴里问出了这些,你自己好好看吧,我说过我手下的人个个都是精英,你还不信!”
“独孤胜这招一箭双雕用得妙,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他了!”独孤玄握紧拳头,独孤胜有本事就对这他来。
贺东权知道独孤玄说的是什么,但还没不是时候,“至少皇上比你多吃了三年盐呢!”
“他若敢动寒儿,我发誓一定亲手毁了他最在意的东西。”独孤玄说到做到。
“寒儿寒儿的叫着,你们之间究竟有没有?!”贺大公子笑得暧昧。
营地边上站着不少值夜的士兵,听到贺东权的话也竖起耳朵来。
损友!纯属交友不慎呐!
贺东权笑的得意,“呦吼!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爷我就不和你这雏儿浪费光阴了。玄王爷,独守空房的日子小爷我已经很久很久不曾体会过了。”
“贺!东!权!”独孤玄咬牙切齿,“青痕,替本王好好招待贺大公子。”
……
当贺东权和贴身小厮逃出军营的时候,天边早已泛起鱼肚白。
“这个玄,真是越来越偏激了,自己吃不到就看着人家眼红,瞧瞧这天,这时辰,小爷的春宵,春宵呢!?”贺大公子此刻很生气!
第22章 不能人道了……()
“少爷,您也别生气了,千金坊白天也接客啊。”小厮贺同安慰道,可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换来一个爆栗。
“你懂个屁!”
贺同抱着头,“是,奴才什么屁也不懂!”
“马屁!拍马屁!懂吗?”
又遭遇一栗,贺同快哭出来了,“懂,就是像贺峰那样,经常给黑雷刷屁股。”
黑雷?!父亲的战马!
贺大公子白眼,孺子不可教!
“你这个榆木脑袋,跟着小爷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开窍。”
“少爷,您再打,奴才就真的要开窍了。”说完,反应还算迅速的躲过第三颗爆栗。
“这样才对嘛!”贺大公子又渴又饿,这里距离京都城足足二十公里,没有食物没有水也没有马,他该怎么办?“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信不信小爷我今天就传遍整个京都,你独孤玄还是个雏儿!”
贺大公子的碎碎念让贺同摸不着头脑,他记得少爷常说,要不耻下问。
“少爷,雏儿是什么?”
贺东权奸笑,勾勾手指让贺同附耳过来。
贺同的脸立刻就红了,“少爷,玄王爷妻妾成群,怎么会是雏儿呢?”
停下脚步,贺东权觉得贺同整个问题问得太好了。
“因为……”
这一路贺同这自家少爷说了很多,大部分都是他听不懂的,唯一能懂的就是玄王爷似乎不能人道了。
贺同不解,继续贯彻着不耻下问的好学谨慎,“少爷,玄王爷不能人道是不是因为京都穿着您和玄王——啊!”
“关我屁事!”贺东权决定了,回去就把贺同丢去刷黑雷的屁股。
“怎么又是屁啊!诶!少爷,等等我!”
……
京都外是欢乐与逗逼,但在京都内,却是人心惶惶。
打更人刚过,此时已过了四更天,夜晚的风更凉了九分。
延夏国皇宫的集权重心,勤政殿内灯火通明,门外守夜的小太监听着从内殿传出的怒吼声,被吓的站也站不稳,只能靠着身后的柱子支撑勉强站立。
勤政殿内装饰陈设件件价值不菲,甚至有些是世间难得一寻的稀世珍宝,无一不彰显着皇家的雍容华贵和奢华贵气。
一身明黄色常服的独孤胜正火冒三丈地训斥着跪在他面前的三名黑衣人。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黑人个个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伤痕,有的更是断了一只右手臂,虽然进行简单的处理,但还是让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身下价值连城的地毯。
“是属下无能,请皇上息怒!”
“还有脸让朕息怒!朕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你们!”
三名黑衣人立觉脊背发凉,战战兢兢。
“属下在玄王府遇到一批来历不明的高手,损失惨重,只有我们三人侥幸突围出来?”中间伤势较轻的黑衣人开口。
“突围?!你们怎么不给朕死在玄王府!”独孤胜甩出御桌上时间难寻的砣矶砚,黑衣人不敢躲闪,硬生生受了这一砸,“你们确定身后没人跟踪?!”
黑衣人手臂一抖,他们竟然疏忽了。
“没有,请皇上放心。”
独孤胜眯起眼睛,杀意浓浓。
“属下请求皇上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朕还会相信你们有这能力吗?”独孤胜口气忽暗忽明。
“属下恳请皇上给属下最后一次机会,就算要死,属下也要死在敌人的手上。”作为皇上的龙隐卫就经常出入在生死之间,刀锋之上,对于危险的感知超于正常人,他们感觉到那股来自头顶上方的杀意,异口同声跪地请求。
独孤胜很满意那名龙隐卫的话,“好,朕就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第23章 似乎是,心动了……()
刚过四更天,独孤玄和沈初寒一行人就潜入京都回到玄王府。
玄王府前尸体堆如山,新刷的红漆大门上还插着不少银刀利箭,令青血有条不紊地指挥暗卫们清理战场,一些从事特殊工种的暗卫正在修补大门和地面,手法娴熟,既有速度也有效率。
“独孤玄,你不打算先发制人?”这样做就是在销毁证据。
“寒儿觉得,就算我去皇上面前参李憾一本,皇上会理睬此事吗?”他相信沈初寒明白其中的道理。
独孤胜也怕被人就住小尾巴,同样,李憾也一样。
“独孤胜担心被李憾查出他有杀李云尔的心,而李憾也在担心他刺杀当今王爷的事泄露出去,利用他们互相牵制。”
“没错,但是我还是把折子呈上去了,这么为难的问题,不是我一个小王爷该考虑的。”而且他这玄王府损失惨重,这是一个不小的开支,得事先要点利息回来。
沈初寒笑了出来,“独孤玄,你好奸!”
“寒儿过奖!”
……
沈初寒回到锦溪苑,院外的环境已经被暗卫收拾干净,刚踏进内院,春眠就红着眼跑出来。
“王妃,你可算回来了,昨晚奴婢一夜都不敢合眼,心里一直担心着王妃的安危。”
“瞎哭什么呢?我这不好好的。”沈初寒转了一圈。
沈初寒扫视锦溪苑一周,凝眉,“怎么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春眠惊魂未定的说道,“昨晚王府来了刺客,院外的那些姐妹们全死了,春萍和春兰也死了。”
春萍和春兰与春眠是同年被买进丞相府的,所以感情一直很好,只是单纯的春眠却不知道这二人是继夫人的狗腿子。
哦?沈初寒狐疑的思索片刻。
“人死不能复生,春眠你就不要难过了,就当生死有命吧!既然都是我的陪嫁丫鬟,就从我私库里取些银子给她们家人,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春眠毕竟心思简单,“奴婢替她们谢王妃娘娘。”
“我说过很多次,我不喜欢你们这样动不动就下跪磕头。”沈初寒还是不能习惯。
此时春晓也换好衣服进来,和春眠一同伺候沈初寒沐浴更衣。
沈初寒穿好衣服正准备整理发髻的时候,一身绛紫色朝服的独孤玄走了进来。
春眠和春晓相视一笑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寒儿穿这身橘红色可真漂亮。”
“难道我穿别的就不漂亮了?”沈初寒对着镜子,不得不说在她十几年的保养下,肌肤如婴儿般的水嫩,如白玉般剔透,精致的五官未施粉黛,却是惊为天人。
独孤玄走到镜子前,亲自为沈初寒挽发髻。
看着镜中为自己梳发的男子,就如初见时那般温文尔雅,君子如玉。
他的黑眸里,有着秘密和智慧,敏锐又锐利,有一种独属于只有经历过战场洗礼后才有的城府,更有无边无际的宠溺。
这个时空的男人大多大男子主义,而他却会为自己挽发,独孤玄简直就是另类了。
独孤玄毫无预警的抬眸,镜子里,两人的视线毫无预期地对视上了。
此时此刻,沈初寒的心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