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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会意,重新端上一盏,沈初寒笑得邪魅,亲手接过茶盏递向文宥夏。
文宥夏即便不渴,但知道这是贡茶,又是正妃亲手递上的,她心里得意的很,眉眼如花地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看着文宥夏的茶盏见了底,沈初寒笑眯起了明眸,“妹妹,会不会觉得这茶的味道有些熟悉呢?”
文宥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姐姐这话什么意思?”
沈初寒示意春眠将原先的茶壶拿上来,文宥夏一见立马就露出惊恐的神情,花容失色。
“姐姐——你……”文宥夏忽然觉得全身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今早上只有妹妹一人来过我这锦溪苑,而我也恰巧发现了这水壶上残留的白色粉末,这样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妹妹应该都明白了吧。”
文宥夏按住胸口,压抑着不让燥热传遍全身,怒瞪着沈初寒,“沈初寒,你!你陷害我!”
沈初寒摇着食指,“瞧妹妹这话说的,姐姐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第8章 媚药的效果()
“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做的,还在这里和我虚以委蛇,你的城府还真是深啊!”文宥夏只觉得口干舌燥,那股被压抑的燥热快要吞没她的清醒。
“文宥夏,我再怎么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居然使出这么见不得光的手段。”看着文宥夏开始变得异样的行为,沈初寒明白了她在茶水里下的是什么了。
文宥夏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为了争宠还真是什么下三滥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既然都知道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去向王爷揭发我?”文宥夏重重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着清醒,她明白这药的效果,如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与男子……
沈初寒笑得冷漠,“我可不傻,没有当场抓包就不算有证据在手,若我冒然去揭穿你,你大可说是我陷害你,不但不能让王爷和众人信服,反倒被人说我是个妒妇,一进门眼里就容不下妾室,可你百密终究一疏,在倒药粉的时候也太不注意了,让我看出了端倪,这也可以说你的运气真不是那么好啊!如今你亲自尝了自己种下的恶果,滋味是不是很好?看到你如今的模样,我也大概猜得出你到底加了些什么了。文宥夏,有些事情即便不能够说出来,但做出来的效果却会更好,现下你中了媚药,那么接下来会怎么样,我想你心里一定很清楚!”
“看来你并没有证据证明就是我做的,那你这么做,还不一样让人说成是个妒妇之为?!”买药的婢女和那药粉自己都处理了,就连药店老板自己也抓了他们的儿子做人质,沈初寒想要人证物证,简直就是空想。
沈初寒勾起嘴角,“文宥夏,你还真是天真,就你这样的脑子,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在王府后院存活下来的?”
“沈初寒你什么意思?”文宥夏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派去的人回来向你禀告了吗?”沈初寒看着文宥夏显露出恐惧的眼睛,心里没有一丝怜悯,“没有吧!”
沈初寒并不知道文宥夏的属下有没有回来,她此刻只是在试探,而同时也在和她打太极,有时候虚虚实实,实就是虚,虚就是实,或许这样,还会加快文宥夏药发的时间,快到午饭时间,万一独孤玄来了,文宥夏还清醒着可就麻烦了。
所以,她可不能让这种可能发生。
“沈初寒,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都说你长于僻壤的乡下,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可我看你倒是十分精明后宅的段,呵呵,在你回京都之前都没见过丞相府的二小姐到底长什么样,我看你就是个冒牌货!”
啪——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文侧妃染着不寻常红晕的侧脸。
春眠早就想出手教训这个敢陷害自家主子的恶毒女人了。
“啊!你这个刁奴,我是主子,你居然敢打我!”文侧妃气愤的吼骂。
“哼!在玄王府里,我春眠的主子只有王爷和王妃,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春眠中气十足的回应。
沈初寒朝春眠投去一记赞赏的眼神,这丫头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关键时刻说出的话还不至于让人可以抓住把柄。
第9章 活春()
“你这个小贱人,无论如何我都是侧妃,是这玄王府的半个主子!”文宥夏在进宫前曾落入烟花之地,因此她最讨厌别人拿她的身份说道。
“文宥夏,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压制身体里的媚药吧。”沈初寒推开窗户望望天,“王爷去勤王那儿也该回来了吧,你说若是让王爷看到你现在这样不堪入目的模样会怎么样?”她的笑意渐渐加深,犹如来自寒冰伸出,让人不寒而栗。
“冒牌货!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总有一天王爷会发现你的真面目,沈初寒,到时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文侧妃没有多余的力气吼骂了,她身体里的媚药开始发作,嘴里喃喃着淫喘,“热,好热啊——”
沈初寒示意春眠和春晓,“文侧妃身体不适,你们送她回去。”自己刚刚进入王府,脚跟还没站稳可不能让锦溪苑陷入这的风头浪尖之上。
“沈初寒,你不得好死!”春眠和春晓架起文宥夏,将她拖出花厅。
“文宥夏,就算有那么一天,你也没机会看到了,现在的你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沈初寒没有看向文宥夏,而是关上门窗,将室内的一切恢复原样,这是她的职业习惯,同时她也有预感,一会儿定然有一场硬仗要打。
门外的文宥夏还在歇斯底里着,“沈初寒!如果我没有死,我一定会时时刻刻的诅咒你,诅咒你的生活生不如死,到死的时候会比我还要惨百倍,千倍!”
“文侧妃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锦溪苑的下人都被我打发出去了,对了,还有你的侍女,现在就算你喊破喉咙,我保证她们什么都听不见!”春晓看似好心的提醒。
“沈初寒!我要你生不如死!”文宥夏使出最后的力气尖叫而出。
生不如死?!
呵呵!沈初寒冷笑,前世的自己已经经历过了,至于死,是她这个死过一次的人不惧怕的。
文宥夏还没被抬出锦溪苑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动手撕扯身上的衣服,还边撕边往简湖的方向跑去。
之前被挡在锦溪苑外,文宥夏的贴身丫鬟喜雨见主子这异常的样子,顿时被吓得不轻。
“喜雨,还不快看好你家主子!”
喜雨被春眠一声提醒了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阻止,“主子,您不能这样,您快停下啊,快别脱了。”
失去理智的人力气通常都是不可估量的,文宥夏一把就甩开喜雨,喜雨被大力甩出几米开外,啪在地上的她眼看着自家主子的身上就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和裹裤了。
“侧妃,不要脱了!”喜雨起身冲上前去抓住文宥夏的手。
文宥夏却一把挣脱出自己的手,使劲一撕扯,身上仅剩的衣物就这样被她扯掉,全身不着寸缕的她倒在简湖边的大石上开始抚摸自己,还不断发出令人遐想的声音。
简湖边,不少未经世事的小丫鬟看得羞红了脸,而那些年长的妈妈嬷嬷们在一旁开始议论,“这文侧妃真是太不知羞耻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作出这样伤风化的事来。”
“就是就是,你们不知道这文侧妃在进府之前就是宫中的一个舞姬,而且进宫之前还当过青楼里的花魁呢。”
“这样的女人被皇上赏给了王爷应该要懂得收敛,这么做将王爷的脸面放在哪儿?”
“就是,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抓去浸猪笼!”
第10章 落井下石()
花园里的人越聚越多,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了,一开始文宥夏院子里的下人还会护着主子,直到后来她们也被围攻,加上文宥夏的动作和叫声越来越放荡,她们也都纷纷红着脸躲到一边去了。
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听闻事情而赶来的李侧妃李云尔和其他侍妾们纷纷对着文宥夏窃窃私语,不少文宥夏以前的事迹也被扒了出来。
沈初寒在一旁冷眼望着,这不是她心狠,这只是她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况且是在这个没有公平可言的时空,凡是都要学会能力自保。
要不是文宥夏陷害在前,她发现在后,那么此刻被人指点唾弃的人就是她沈初寒了,想到这点,沈初寒就不能同情文宥夏。
闻讯赶来的容心看了眼沈初寒,眼里闪过疑惑,随即就差使几个粗使嬷嬷上前抓住文宥夏,在她身上盖上一层薄布遮羞,可谁知竟然也被她一把扯掉,反复几次,大家也就不管了。
“容心姑姑,借一步说话。”春晓走到容心身边低声道。
容心一见是王妃身边的贴身婢女,心中不难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沈初寒的方向,沈初寒看见容心眼底的思绪,大方的朝着她微笑,就一瞬间容心就会意笑容里的深意。
“春晓,请你回复王妃,从王妃进王府的那一刻开始,王妃就是容心的主子,容心定当万事听从王妃的。”如果文侧妃的事真是出自王妃之手,那这个王妃的心思和手段都不是一般狠辣。再者说,王爷派去调查到的信上都说,沈家的二小姐是个生长在相间僻壤,心性淳朴的女孩,为什么如今亲眼见到的却与调查的大相径庭。
这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道要不要告知王爷?容心在心底嘀咕片刻,当下的重要还是先派人请王爷回府。
“容湘,快去勤王府通知王爷,记住神情要自然点,就说王府里有要事需要王爷亲自处置。”
“是。”容湘应了声就疾跑出王府。
站在不远处的沈初寒得到春晓带回来的回复,一挥手就转身回锦溪苑。
“王妃……”
看着春晓还一副有话没说完的样子,沈初寒顿下脚步,“还有其他?”
春晓警觉的四周看了一圈,发现满满都是赶来看热闹的人,只得摇摇头,“没有。”
沈初寒也没有多问什么,转头继续走。
还在后面不解气的春眠快步跟上,“王妃,咱们不看热闹了吗?这个文侧妃真是自食其果,这般的下贱,王爷定当不会轻易饶了她。”
春晓拉了拉春眠的袖子,“王妃是让我们隔岸观火,也免了咱们锦溪苑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哦,知道了。”春眠后知后觉的挠了挠后脑勺。
沈初寒赞赏地看了春晓一眼,身边有两个丫头在真不错,一个无邪率真和一个沉着缜密,加以培养肯定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文宥夏的事很快在王府里传开了,下人们也纷纷赶来看着热闹,就连看守大门的侍卫也来看热闹。
容湘刚到了王府门口就看见了独孤玄的马车。
“属下容湘见过王爷,王爷,府里出事了。”
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无人看守的玄王府门前,车上下来一位白衣男子,男子举止间贵气十足,投足间显露出盛气凌人的王者之气,男子径直朝着事发地点而去,然而看不出情绪的他让路过的下人纷纷赶到不寒而栗。
“带路。”
独孤玄的语气冷冽,听得容湘不敢直视他。
到了简湖边,下人们见到来者是独孤玄,纷纷闭上嘴,原本嘈杂瞬间截然而止,独留下文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