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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想吃什么都可以让连总管做,他是御膳房最有经验的御厨。”独孤玄话语带笑。
沈初寒坏笑着凑近独孤玄问道,一边问还一边伸出手指数着菜名,“你可不可以问问连总管,他会不会做水煮活鱼,酸菜鱼,白切鸡,秘制酱鸭,辣子鸡块,上校鸡块,鸡排大亨,鸡米花,吮指原味鸡……”
“……”
看着独孤玄越来越不明就里的小眼神,沈初寒最终收起小手,灿灿地笑着,“没事,如果他不会的话我会,以后有机会我做给你吃。”
“你说的菜名都好奇怪,怎么之前没有听过?”
沈初寒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一笑了之,自顾自地埋头苦吃起来。
早膳之后,勤王独孤译下了帖子,独孤玄便带着青痕去了勤王府,而沈初寒由容心领着在王府里熟悉环境,整个玄王府很大,不仅格局精妙还很精致,可见先皇对独孤玄的宠爱,或许这就是皇上视他为眼中钉的原因吧。
阳光灿烂,春风和煦,湖水清澈妩媚,假山异石精致,让沈初寒心情大好。
“咦?那亭子我能去坐坐吗?”沈初寒指着简湖中央的一座亭子问着容心。
容心是独孤玄身边的暗卫,平时掌管这玄王府的大小事宜,今早得到独孤玄的命令,带着王妃娘娘熟悉王府的一切,早日将王府的掌权教到沈初寒手上。
“当然可以。”王爷说过王府的任何地方王妃都能去。
沈初寒坐在简心亭中喝着南枂国进贡的上等好茶,配着京都有名的点心,悠哉悠哉,满心欢喜,在玄王府做一只无忧无虑的米虫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可惜的是,天总不顺人愿,扰心的事来了。
沈初寒老远就看到去厨房取点心的春眠,黑着一张脸郁郁的走来。
“春眠,你这是怎么了?”
春眠放下手中的点心,气愤的嚷嚷,“那些下人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在背后乱嚼舌根,居然说……”
“说什么了?”春眠的欲言又止,沈初寒心了她说的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春眠咬咬嘴唇,很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他们吃饱了撑着了说王爷一点也不喜欢王妃,才会新婚之夜独自到书房去睡,他们懂得什么呀,王爷哪有不喜欢王妃了,王爷分明是心疼王妃累了一天才没有留下过夜的,真是气死我了!”
面对春眠的埋怨,沈初寒和身后的容心相视一笑,一笑而过。
沈初寒相信她看人的眼光,独孤玄对她算是很好了,而且容心是在玄王府还没她这个正妃的时候就掌管王府大小事的掌事姑姑,此刻也不需要沈初寒说什么,也有人会替她去解决了这些烦人的事情。
第5章 白色粉末()
春眠见沈初寒那不上心的样子更气了,“王妃,容心姑姑,你们是不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
“嘴长在别人脸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至于听不听就是我们的事了。”沈初寒知道人言可畏,但有时候不理不睬才是正确的对待方式。
“他们这是在挑拨王爷和王妃的感情,难道王妃就真的不生气嘛?”春眠越说越气愤。
沈初寒一笑了之,自顾自的品茶,倒是容心开口劝着春眠,“王妃大度,你又何必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呢?”
春眠嘟起小嘴,想想也不应该说这些给王妃的心里添堵的,“奴婢就是看不惯他们这样欺负我们是新来的。”
沈初寒和容心听了,皆是笑出声来,这个春眠还是真是率真的可爱啊。
在简心亭又待了一会儿,沈初寒就觉得困意上来,就回到她在玄王府的院子,锦溪苑。
锦溪苑是玄王府中除了独孤玄所居的玄心院之外,最大最精致的院落,也是最靠近玄心院的院落。
容心则是说还有账目需要赶紧处理好,以便尽早将玄王府的掌事权交到沈初寒手上便先行离开,容心离开时沈初寒特意注意了下,她是朝与账房相反的厨房方向而去。
沈初寒微微一笑,这个容心真是个心思剔透的主儿,这样的人一定要好好用在身边,若是让别人如虎添翼了去,那绝对是个麻烦的人物。
回到锦溪苑,沈初寒看见院中的几株盛开的桃花,睡意顿时全无,兴致大起,吩咐小厮在院中搭建一个秋千。
沈初寒说完了设计构想回到花厅坐下,准备伸手倒杯水解渴,当手指触碰到陶瓷水壶的时候,她的动作停顿在半空。
春眠注意到沈初寒的举动,疑惑道,“王妃,怎么了?”
沈初寒凝眉,指着壶盖边缘问道,“春眠,这白色的粉末是什么?”
春眠一听赶紧上前观察,随后大惊失色道,“这茶水是奴婢今早亲自沏的,奴婢发誓那时候绝对没有这白色粉末。”
“我不是在怀疑你。”回到丞相府,与春眠相处了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沈初寒相信春眠的为人。
“奴婢谢王妃的信任,只是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王爷。”春眠还在因为早上的闲言碎语心烦着,遇到这事又激发出她心里的气愤。
“先不用,我们还不知道是谁,而且这样会打草惊蛇,你去问问今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而且咱们这锦溪苑有了不干净的人混进来了,你和春晓下去仔细排查哪些人有问题,有问题的全部打发到外院去。”
沈初寒两指敲击这桌面,负责锦溪苑院内的都是她从丞相府带来了人,基本都是她这一年来相中的人,如果真是出了什么内鬼,不是这暗桩能力非常,就是被玄王府的老主子收买了,想不到才进门不到一天就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是。”
春眠应声就出了花厅,不一会儿就回来,还顺便重新沏了一壶茶。
递上一盏冒着袅袅香气的茶盏,春眠低声回答,“王妃,奴婢问过了,今早文侧妃来向王妃请安,可那时王妃正在简心亭。”
第6章 风骚的小老婆()
“文侧妃?”文宥夏,那个皇上赐婚的舞姬?
独孤玄的侧室沈初寒一个也不认识,只是出嫁之前听教习嬷嬷说起过,玄王战功赫赫,皇上和太后往玄王府赏赐了不少美人,两位侧妃,七位夫人,十一侍妾,三十美人,个个皆是国色天香,才情艳艳。
但若真是文宥夏在背后使了什么幺蛾子,她必定不会心慈手软。
“妹妹给王妃姐姐请安,姐姐万福金安。”一个温柔中带着娇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她就是文侧妃。”春眠在一旁小声提醒。
沈初寒明眸一转,看向门外,一个打扮艳丽的绝色女子正扭着婀娜的水蛇腰向自己走来。
这文侧妃本是宫中的一名舞姬,在一次玄王凯旋的庆功宴上被皇上赐给了独孤玄,因是皇上赐婚,才使得她一介奴籍得以占据侧妃的位置,这让许多身为官家千金的侍妾美人极为不服。
沈初寒可以肯定,皇上将这样一个女人放到独孤玄的后院就是想要玄王府不得安宁。
文宥夏一袭艳红色低胸长裙,风情万种,胸前那两团白嫩圆润的山包,妖媚风骚让沈初寒不得不惊艳,不禁在心里感叹独孤玄的艳福不浅。
沈初寒收回视线,这个文宥夏怎么看都是个胸大无脑,低媚庸俗的女人,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在玄王府里陷入孤立无援的局面,对付这样的角色,沈初寒只需要动动小拇指。
文宥夏进入花厅,艳眸一转,“王妃姐姐,怎么没有其他人来给您请安吗?”
沈初寒微笑,一来就这么明目的落井下石拉仇恨,段位真是小儿科。
“哪里?文妹妹这不是来了。”沈初寒朝春眠使一眼色,“春眠,还不服侍文侧妃坐下。”
春眠会意,侧身挡住文宥夏盯着圆桌上的视线。
“听说妹妹之前就来过。”沈初寒出声转移了文宥夏的注意。
文宥夏回眸,眼里有一丝得逞的意味,“那时候赶巧了王妃姐姐正在简心亭赏景呢。”
当然,文宥夏的微表情没能逃出沈初寒的眼睛。
“我这锦溪苑的都是刚到王府的,也不懂得去知会我一声,这才让妹妹又跑了一趟,真是劳累了妹妹,这是南枂国今年首次进贡的新品茗茶,妹妹也尝尝鲜吧。”
春眠端上一盏茶递到文宥夏面前,文宥夏有片刻的愣怔,在确定这是刚刚沏好的茶后才安心的伸手接过。
一听进贡二字,文宥夏的眼里散发出虚荣的火焰,“妹妹多走几步无妨,若是扰了姐姐的兴致就是大事了,瞧妹妹一来姐姐就如此客气,那就妹妹也就不和姐姐客套,多谢姐姐了。”
看着文宥夏喝下茶水,沈初寒嘴角的笑意更意味深长了。
“妹妹觉得味道如何?”
文宥夏故作风雅的一抿唇,“味道真是很好,细腻、醇香。”
沈初寒在心里忍俊不禁,那所谓的贡茶分明是春眠刚刚沏好的茶加上被动过手脚的旧茶,她刚刚那么说只不过是在忽悠,没想到茶到了文宥夏嘴里,就成了上等的好茶了。
“妹妹,真是个懂茶的人。”
春眠在一旁也快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现在可是很解气,这个文侧妃居然敢对王妃下药,如今就要她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第7章 以牙还牙()
文宥夏放下茶盏,一副羡慕的表情,“姐姐昨日才与王爷圆房,今早又是王爷陪着用的早膳,这样的待遇在府里,姐姐可是第一人啊。”
春眠在一旁听了,心里被气得直跳脚,这个文侧妃真是会戳人脊梁骨,整个玄王府都知道王爷昨晚没留宿王妃这,却还故意这么说,在王妃伤口上撒盐,真是气死人了。
沈初寒故作受伤说道,“妹妹不要取笑我了,昨晚王爷并未留宿在我这,而是独自睡在书房,难道妹妹不知道?”
文宥夏一脸喜悦,“王爷居然独自睡的书房!”或许察觉她表现得太过明显,文宥夏收敛许多,换上一副抱歉的表情,“这个妹妹还真不知道,都是妹妹不好,说到了姐姐的伤心处,姐姐莫要怪罪我。”
沈初寒一副忧郁寡欢地摆摆手,“这都是命啊!”
“姐姐也不要难过,或许是王爷心疼姐姐辛苦了一整天不想再在晚上累着姐姐才离开的。”文宥夏看着沈初寒的笑容染上暧昧,“姐姐还不知道吧,王爷之前不但在战场上神勇无比,在床笫之事上更是无人能敌,若是以姐姐昨日累了一天的身体侍寝,只怕是难以招架得住王爷的勇猛呢。”
春眠在沈初寒身后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上前撕碎了文侧妃。
看着文侧妃染上红晕的笑脸,沈初寒哑然,有这么赤裸裸的、毫不避讳的朝别人说起闺房之事的吗?
难道古代人要比现代人开放得多?
不是说独孤玄是个将死之人?怎么还能在男女之事上如此勇猛?
沈初寒沉思,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看来自己有必要让刹狐的人好好查查。
文宥夏看沈初寒说不出话的样子心里很是痛快,嘴上依旧虚伪地安慰,“姐姐一定要把身体养好了。”就算养的再怎么白白胖胖,王爷也不会碰你这个煞星一根手指头!你就做梦去吧!
沈初寒勾了勾唇角,“那还要多谢妹妹特地跑这趟来提醒了,春眠,没看见文侧妃的茶水凉了吗?还不快重新上一盏。”
春眠会意,重新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