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就在李泽雍经过沈初寒隐蔽的树干那瞬间,沈初寒出手快、准、狠,将李泽雍击晕在地。
“王妃娘娘!您没事吧?”
是令青痕?!他不是被拦在二宫门外吗?
“你怎么在这里?”
令青痕恭手,“属下接到王爷急报,进宫寻找王妃娘娘,不知道王妃可有受伤?”如果王妃受一点点伤,王爷都会扒了他们的皮。
“我没事。”看来自己离开的很久了,独孤玄都开始焦急了。
令青痕低头看着地上的李泽雍,“王妃,这李公子怎么处置?”
“你联系贺东权的暗桩,将他转移到一个不易发现的地方绑好了。”沈初寒可要用他和安国公做交易,交换简微!
“是,属下明白!”
沈初寒想了想,“把他绑在这树上,你先带我从这绕到雅风殿。”沈蘅和独孤欲在入口守着,如果自己这样出现,必然被怀疑。
“是。”可令青痕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
“王妃金贵之躯,属下不敢冒犯。”令青痕请罪!
晕乎乎!
“这不算冒犯,是我的命令,难道你要违抗我吗?”沈初寒只能拿出身份说话。
“不敢。”令青痕过了许久才接触到沈初寒的肩膀,轻功踏起,绕过假山群后到达雅风殿前的御花园,此时宾客差不多到齐了,都进入殿内准备入座。
第31章 一惊!一乍!()
“快回去看好李泽雍,别让他跑了!”沈初寒再三强调。
“是!”令青痕是偷偷潜进宫的,若是被发现了就得论为刺客处置了。
令青痕退下,独孤玄就看见沈初寒进入殿内,语气焦急,十分担心他的寒儿会出事。
“去哪儿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握上沈初寒的柔苡,用自己手心的温柔暖化她的冰冷。
将事情仔仔细细地向独孤玄说一遍。
“翘楚是太后的人,之前没做什么好事,死了就死了,无大碍。不过寒儿放心,那三个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竟敢想垂涎他的寒儿,嫌命太长了!
“我担心独孤欲的嘴靠不住。”万一说出去了,会给独孤玄招来多大的麻烦。
“我手里有不少他的把柄。”若是他敢乱说,自己保证敢乱传。
沈初寒放心,“那就好,到时候就和李憾谈判,我就不怕他不放了简微。”
“皇上驾到——”
“太后娘娘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唱报声响起,众人行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娘娘,福寿安康——”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独孤胜在龙椅上坐稳后,众人才纷纷入座。
“今日的宴会是为庆贺玄王迎娶正妃而设的,各位爱卿就当做是场家宴,都不必拘谨。”独孤胜看向独孤玄,一副兄友弟恭的态度,“今日的宴会,七弟可还满意。”
独孤玄能说不满意吗?
“臣弟非常满意,谢皇上厚爱。”独孤玄勉强站起身谢恩,坐下时差点就倒在地上。
独孤胜的眼里有着愉悦,看到独孤玄越难受,他就越舒服。
“王爷,喝点水。”沈初寒贤惠地为独孤玄排着背。
众人见瞬间扬起碎碎语。
“玄王的身体好似真的大不如前了。”
“是啊,看这样也没几天了吧!”
“娶了煞女回家,天天被克着,能不这样吗。”
沈初寒当做什么也没听见,她向来是该听的记住,不该听的自动过滤。
……
在亭子里等了许久都不见李泽雍出来,沈蘅这心开始不安。
“成王殿下,我还是进去看看。”说完就要往里走,手臂却被独孤欲抓住。
“蘅,你真不知趣,泽雍的能力你还不懂吗?你去了只会打扰到他,多扫兴啊!”
独孤欲想到沈初寒那双透着嗜血的黑眸,身子不禁寒颤。
沈蘅一听,拍着脑子,“还是成王提醒的事,不然我还真扫了泽雍的兴致。”
独孤欲眼神闪烁着,也不知道沈初寒究竟让自己骗李泽雍进去是要做什么?
总归不是好事就是了!
独孤欲不想再在这里带下去,“蘅,我们还是先回雅风殿吧,此刻宴会应该开始了,这里又是黑夜又是偏僻的,不会再有人来了,泽雍完事了自然就会回去的。”
沈蘅想想也是,和独孤欲并肩回到雅风殿。
二人在殿内一见到沈初寒,脸色皆是一惊!一乍!
“沈初寒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这里!”
沈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初寒此刻不应该和李泽雍在树林里吗?
沈蘅看向独孤欲。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独孤欲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
独孤欲的位置在独孤玄之下,两人的桌子也是紧挨着的,独孤欲不自然的看了眼沈初寒,没敢说什么。
第32章 尤其是,玄王!()
沈蘅饶过众人视线回到位置上,巡视一周,没有发现李泽雍的身影。
其中必定发生了什么!
再看沈初寒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衣服没有破损,就连妆容都整齐无暇。
难道?李泽雍是被独孤欲和沈初寒联手下了套?
沈蘅将视线右移,落在独孤欲身上,仔细观察。
感受到独孤欲躲避自己的眼神,沈蘅确定,李泽雍怕是已经被扣留起来了。
“大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沈蘅边上的是五姨娘所出的沈闵,在家中男丁里排老三。
沈闵从小敏锐好学,今年刚刚及笄,沈丞相就替他定了门亲事,对方是江淮郡王府的灵安县主。
若不是沾着这门亲事的光,沈闵是没有资格参加宫宴。
而沈蘅作为长子,如今已年近二十,沈丞相并没为他物色亲事的打算,因而在这件事上,沈蘅在心底对沈闵产生了恨意。
“三弟的闲事管多了吧。”
沈闵早已习惯沈蘅这样的语气,撇撇嘴,“大哥,我是好心说一句,让你有点心里准备。”
“嗯?”看沈闵的表情,不像是坏事。
“开宴之前,我听父亲和护国公说起,户部尚书张大人家的小女儿似乎是看上大哥了。”沈闵年纪还小,说话做事还没有多少心机。
“安国公……”沈蘅小声嘀咕。
“不是,是护国公!”沈闵以为沈蘅听错了,重新强调一遍。
……
“八弟,你来得好晚,下次别这样,免得皇上不悦。”独孤玄放下酒盏,转向独孤欲,眼神里让独孤欲看不出情绪。
在众多兄弟之中,独孤欲是最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一个,在独孤玄还未中毒之前,独孤欲在独孤玄面前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是,臣弟知错,谨遵七哥教诲。”独孤欲话音颤抖。
独孤欲向来都明白自己的七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这段时间不见他出过玄王府,就以为他大势将去,命不久矣!
可刚刚那一记眼色,似乎比以前更凌厉了。
该怎么办?!七哥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事?
“来,我给八弟介绍一下,这位是你七嫂。”独孤玄握上沈初寒的柔苡,眼底满是柔情。
“七,七,七嫂!”独孤欲这句七嫂叫得艰难,让他又想到沈初寒在小树林里那如同被魔鬼附身的一幕。
……
“主上,属下有要事禀告。”
安国公跟随亲信李海来到雅风苑偏僻的一角。
“找到雍儿了吗?”李憾语气不悦,只以为李泽雍这个不孝子竟然连宫晏都敢缺席。
“属下查实,大少爷确实已经进宫,属下也已经发动我们在宫中的暗桩齐力寻找大少爷的下落。”李海年近三十,是二十年前李憾到南方治水是收养的孤儿,那时安国公夫人还未生下李泽雍,李憾就收了李海为义子。
说是义子,实则是李憾培养一个信得过的棋子。
进宫了为何却不见人影?
李泽雍是李憾的老来得子,且是唯一嫡子,李憾和夫人都甚微宠爱。
“查到大少爷跟何人进宫?”
李海恭敬答道,“是成王殿下与丞相府大少爷沈蘅。”
可这两人都出现在宴会上,李憾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立刻吩咐。
“快派人去请沈大少爷,就说老夫有要事详谈。”
“是!”李海领命。
“切记,不得引起他人注意,尤其是,玄王!”
第33章 谁是螳螂?谁是蝉!()
沁心湖边,晚风微凉,皓月当空,杨柳依依。
本是一个天高气爽的晚上,可安国公李憾在假山石边来回踱步,神情焦虑。
“派人去问问,那些暗桩都打听到雍儿的消息没?”
身边的灰衣人还未退下,就有一道声音抢先回答,“安国公稍安勿躁,晚辈知道泽雍有可能在哪儿?”
安国公望去,间走来的人正是沈蘅。
“沈大公子,还请告之老夫。”李憾的态度诚恳。
沈蘅急忙扶起李憾,“安国公这是折煞晚辈啊,我们先坐下,详细的经过,晚辈如实道来。”
当然,沈蘅抹去他戳使独孤欲和李泽雍去欺凌沈初寒的片段。
安国公听完沈蘅讲述的经过。
“果然和老夫料想的一样,此事是玄王所为,只是不知雍儿和玄王妃有何瓜葛,她要威胁成王诱使雍儿进小树林呢?”
沈蘅并未说出事实的全部经过!
所为知子莫若父,李泽雍是怎么样的人,李憾能不知道吗?
只是和李憾这只老狐狸相比,沈蘅还是太过年轻了。
“安国公有所不知,玄王妃是晚辈的家妹,当初还未出阁时在在丞相府就时常勾搭下人,做出很不体面的事,说出来也不怕安国公笑话,寒儿从小被父亲送到云县,在那贫瘠的地方,吃上一口饭是很困难的,尤其是无家可归的女子。”
沈蘅故意没有接下去,他在引导安国公。
可安国公侍奉两任君王,岂会栽在沈蘅这等小儿科上。
“老夫对玄王妃的旧事不敢兴趣,只想知道她究竟想对雍儿做什么?”或者是相对安国公府做什么?
更者说是,她这么做是针对自己。
沈蘅的话被截断,他也察觉安国公看透了一切,脸上挂不住了,就将话题转向独孤欲。
“此时还有一个疑点,就是成王殿下为何会配合沈初寒演这一出?”
朝中人人都知,成王最是无成,是朝中出了名的“墙头草”,稍稍威逼利诱下,立马调转枪头。
而这沈大公子,表里不一,口口声声说是雍儿的朋友,背地里却在耍暗刀,在他陈述的过程中将自己置身世外,如今又在这里话中下套,明摆着是想自己当上黄雀。
可,他李憾的实力,岂是只小小的螳螂,而玄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只弱小的蝉。
哼!这等小人,老夫不屑!
“不知沈大公子作何想法?”李憾将山芋递回去,嘴角边也挂上浅浅的杀意。
雍儿平时虽然纨绔点,但还是个懂得分寸的。
若是在当时的情况下,没有一个人出来挑事,雍儿绝不会在皇宫中如此胆大妄为,意图对玄王妃不轨。
成王更是没有主见,那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