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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不是,粗略估计,可是说是。”杨傲雪郑重的上下打量一番齐子郁,中肯的回答。
齐子郁阴郁的盯着杨傲雪,“你等着,我会找个男人,用行动证明我不是小孩子……”
杨傲雪抚额,“这个……你不需要证明。”
办公室里,秦路歌正在揉着自己酸痛的腰肢,齐子睿一进门就献媚的主动帮秦路歌捶背捏腿,“昨天辛苦你了,今天再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你买的东西呢?”秦路歌见齐子睿两手空空,不由皱眉,这男的耍她玩儿呢?
齐子睿解开自己西装的扣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海绵宝宝的坐垫,“早上出门的时候看你走路还不太利索,所以想着给你买个坐垫,让你坐着舒服点。”
秦路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齐子睿去玩具店,不是买玩具,而是买这个海绵宝宝坐垫。
“看不出来,你还挺细心的啊。”秦路歌站起身,齐子睿默契的将坐垫放到秦路歌的办公椅上。
坐垫上还有齐子睿怀中的余温,暖暖透透的,一直窜到秦路歌的心坎儿里,或许,与齐子睿重新在一起,不是一件坏事。
齐子睿顺势坐到秦路歌的腿上,整个身体的重心却全部落在自己的脚上,他可是不敢真的坐到秦路歌身上的,他还等着秦路歌早点儿修养好了,他好再那啥呢……
“齐子睿,我怎么觉得……我头有点晕?”秦路歌揉揉自己的头发,怎么搞的,齐子睿没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好的,怎么他一来,自己就变得格外的娇弱了?
或许秦路歌不知道,多年的独立生活,让她对于自己身体上小小的不适,都忽略掉了,然而,一旦有了可以依靠撒娇的对象,那种小女人的天性,便悄然迸发出来。
“我看看。”齐子睿捧着秦路歌的脑袋,将他自己的额头靠上去,不由蹙眉,“你发烧了,你是不是医大毕业的啊,连你自己生病了你都不知道?”
虽然齐子睿语气里尽是责备,可眼底却是满满的担忧,秦路歌软绵绵的将脑袋扎进齐子睿的胸膛,“肯定是昨晚你把我被子抢走了,害我感冒了。”
“不知道是谁拿我当人肉被子,盖了一整晚的。”齐子睿开始思量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难道是因为出了汗没有及时擦干的缘故?
秦路歌哼哼唧唧的不再说话,齐子郁一进秦路歌办公室,看到的便是齐子睿坐在秦路歌身上,秦路歌将头埋在齐子睿胸前的画面,这……不得不说,很容易让人误会,“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你们继续,继续啊!”
“子郁,你找我有事?”秦路歌惊吓的一把推开齐子睿,该死,她明明就没有干什么,现在怎么有种干坏事被抓包的心虚呢?
齐子郁收回刚要迈出办公室的脚,回头看向身后两个衣衫整齐的男女,咦,原来是她想多了呀?
“我是想来问你,你那件衬衣,还要不要的……”齐子郁的声音极其微小,因为在她开口的同时,已经感受到了她老哥警告的眼神。
秦路歌心里划过一丝黯然,抬眼,看到的便是齐子睿满脸的担忧,不由微笑,“我没事了。”
转而又看向齐子郁,“不要了,你要是好奇还想继续研究,我不介意送给你的。”
“啊?我呸,有功夫研究那上面的玩意儿,我还不如直接找个男人来的实际!”齐子郁见苗头不对,趁秦路歌还没有把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之前,赶紧闪!
“到时间了,走吧,给你买点感冒药,再一起去吃午饭。”齐子睿说着已经帮秦路歌收拾好办公桌,只能秦路歌点头了。
秦路歌看着倚在门口,将手臂弯成一个恰好能容纳另一人手臂的弧度的齐子睿,不由会心一笑,大方的挽住齐子睿的胳膊,“我想吃大龙虾,但是我不想剥壳。”
“嗯,你负责吃,我负责剥壳。”齐子睿在秦路歌将手挽住他的那一瞬,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只要秦路歌在他身边,他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极其乐意。
餐厅里,秦路歌没吃掉一个虾,盘子里面马上就会再出现一个,秦路歌笑眯眯的,时不时也塞一个到齐子睿的嘴里,两个人在一起,即使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顿午饭,也可以充满甜蜜。
一个饱嗝,秦路歌瘫软在椅子上,想拿出手机看看资讯,正逢手机却突兀的响起,吓的秦路歌差点儿没把手机摔到地上。
乔封?现在是午饭时间,他给自己打电话干嘛?虽然疑惑,秦路歌还是接起了电话。
还没来得及开口,对方已经传来了焦急的声音,“路歌,化验室进贼了!”
“什么?”秦路歌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法医科的楼上就是专案组,这贼胆子够大的啊!
“化验中的提取的样本全都不见了,原样也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乔封的语气里无一不透露着沮丧,只不过是去吃了个午饭的时间,居然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不同于上次,上次证物的失踪,是齐子睿和秦路歌使的障眼法,可是这次,证物是真的被盗走了!
齐子睿看着刚刚还眉开眼笑的秦路歌突然变得满脸严峻,心知这个电话的内容不普通,“发生什么事了?”
“化验室被盗了,所有跟案件相关的证物都失窃了,我必须马上回去。”秦路歌脸色惨白,没想到会遇上这么强劲的对手,上次即使对方想要销毁证物,也是通过威胁的方式,这一次,他们居然直接把手伸进法医科来了。
这样的肆意妄为,毫无顾忌,太张狂了,远远超出了大家的思考范畴。
“我跟你一起去。”齐子睿自然知道事态严重,对方这么肆无忌惮的上法医科盗取证物,完全是在挑战他们警局的权威!
秦路歌与齐子睿赶到法医科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在办公室里面了,个个面色沉重,谁也没有先开口说一句。
监控录像里面,大家发现有一个身穿警卫服的高个子男人,眉毛有刻意的画粗,满脸的络腮胡子,这样一来,倒真看不出长相,看他熟门熟路的进入法医科,不禁让在场的人唏嘘不已,何以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能够这样堂而皇之的进去?
难道法医科的防护形同虚设?
不,仪器设备是死的,人是活的,齐子睿锐利的眼睛没有忽视掉,那个假警卫在进行指纹校对的时候,大拇指上的反光,这说明,他的大拇指上面粘着某一个可以自由出入法医科人员的指纹胶片!
“如果对方有心想要弄到我们其中某人的指纹,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是,关键那个人是怎么进入这栋大楼的,没有工作证件,门卫不可能放行的,还有,他输密码,一次ok,很显然,事先他就已经知道了感应门的密码。”秦路歌皱眉,难不成又是葛思明暗中做的手脚?除了葛思明,没有别人能给敌方这样的便利了。
齐子睿与秦路歌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不错,要想知道这个盗贼是谁,首先要弄清楚他是怎么混进来的,我不相信我们整栋楼的警卫都是摆设。”
“现在什么都没了,之前在玉米地里面找到的那些东西没了,现在在衬衣上提取的样本又没了,我就不明白了,怎么我们前脚刚开始化验,对方后脚就能将他们的节奏全部打翻呢!”齐子郁气鼓鼓的,她长这么大,头一次遇上这么头痛的事情。
乔封喟叹,“不得不承认,是我们内部出现了问题,或许,我们每一个人都避不了嫌疑,所以,从现在起,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没错,我们现在所走的每一步,对方都知晓的一清二楚,这世上没有千里眼,有的,只是一些奸诈小人。”李际眼睛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个个的眼神都是那么纯粹,他实在想不出来,到底谁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齐子睿暗暗握紧双拳,或许,这件事情,还是得从葛思明的身上下手,可这又谈何容易?
压抑的一片天,众人都心事重重,不仅仅是因为证物失窃,还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身边隐藏的内鬼是谁,也不愿将自己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假象成是卑鄙的人,最后,都只能互相看了又看,却摇摇头,不知说些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也感受到了大家的压抑,晦暗的天空开始飘雨,没有了证物,没有了样本,法医科的每一个人都很闲。
相比起法医科的清闲,专案组可谓是忙昏了头,居然没有人留意过那个盗贼,就好像他是凭空出现在法医科门口一样。
这不科学,必定是在什么地方遗漏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发现。
为了体恤齐子睿工作的辛苦,秦路歌早早的下班就去街角的那个小摊排队买汤包,这家小摊的汤包很难买到的,来的早了,还没摆摊,来的晚了,便卖光了。
秦路歌火急火燎的往街角跑,由于下雨,让她的速度减慢了不少,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丝毫没有因为下雨天而减少半分。
好在秦路歌赶到的时候,小摊还在那儿,尽管前面还有不少人在排队。
秦路歌撑着雨伞,刚站定,一辆红色跑车呼啸而过,溅的她裤子一半都被打湿了,可她却浑然未觉,那辆跑车,她太熟悉了,可不就是那混蛋小子的车吗?
还没来得及抱怨,秦路歌便听到自己前面的那个中年女人咒骂,“果然是贱女人生的儿子,一点教养都没有!”
秦路歌心里咯噔一下,这女人认识那浑球?
“哎呀,这位大姐,你衣服也全湿啦?哎哟,我们都倒霉的咧,那人怎么开车的呀!”秦路歌故意跟那个女人套近乎,直觉告诉她,或许可以从这个女人身上挖出点什么有利的东西。
那中年女人一见有人跟她一样对那个浑球不满,立马来了精神,“就是啊,倒霉的很,这种死孩子,活着就是浪费!”
“咦,大姐,你知道那车子里面是谁啊?”秦路歌佯装诧异,看样子,这个女人好像很讨厌那个浑球啊?
女人眼底透出不屑,隐隐的还有恨意的光,“不过就是个贱种,不提也罢。”
女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背过身,不再与秦路歌交流。
秦路歌暗自思肘,那个男孩子,不是法官的儿子吗,怎么在这个女人的口中就成了贱种?还说什么是贱女人生的儿子?这样的话,通常都是原配骂小三的吧?
莫非,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法官的原配夫人,而那臭小子,是法官与另外的女人生的儿子?
不不不,秦路歌看过那小子的资料,里面有他父母的照片,照片里面的女人,很显然,跟这个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既然不是这么狗血的一回事儿,秦路歌就着实琢磨不透了,怎么这事情到现在,越来越复杂了呢?
看着那女人上了一辆高端的私家车,秦路歌心中的疑惑就更加的深了,看样子,这个女人也是非富即贵呢!
拧着手中得来不易的汤包,秦路歌忍不住,在路上吃了一个,到达专案组的时候,大家都还在埋头工作,秦路歌轻叩大办公室的门,“各位辛苦了,我在街角买了汤包,要不你们先吃点儿了再工作吧?”
街角的汤包?苏耳一听,立马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还不忘向秦路歌通报,“老大在里面!”
“哇哦,原来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