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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玥羞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侧开惨白的小脸,不屑面对野兽般卑劣淫秽的面孔。
她的反应进一步刺激齐傲天,激得齐傲天粗鲁的拉扯肚兜。
龙君玥紧闭双眸,绝望的低泣:“子昂……救我……子昂……”
她万万没想到她的求救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束缚。
齐傲天居然把她的嘴也堵死,让她连叫喊的权利都被硬生生剥夺。
此刻的她,只能泪眼婆娑的承受齐傲天对她的种种凌辱。
“传言龙家的女子个个与众不同,我这就来检验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不同?”
说着,他便用力扯去龙君玥身上仅剩的肚兜。
龙君玥被迫完全裸裎相对,羞愧得紧闭双眸,潸潸落泪。
面对龙君玥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雪白香躯,齐傲天体内的情欲宛如火山爆发,不可收拾。
他很想温柔的待她,可是一见到她那生不如死、痛苦绝望的神情,他便怒不可遏,理智殆尽地想欺负她、折磨她。
“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想:要是现在在这里抚摸你的是六王爷多好?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机会。你觉得六王爷会怎么抱你?是:这样?”
他双手难掩激情的紧密包里她浑圆的胸部,指尖邪狎的摩挲她玫瑰色的蓓蕾,每一次抚触,都令她以轻颤响应。
齐傲天多希望她用雪白纤细的双手勾抱住他的颈项,含羞带怯的在他怀里娇喘轻吟,陶醉在他给予她的奥妙情海里,深情款款的响应他的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他单方面想要她迫她屈服。
龙君玥楚楚可怜、泪眼涟涟的模样让他又疼又怜,更想品尝她柔软香唇的甘美。
强烈的渴望使他决定还她小嘴自由,贴上自己的唇吸吮她的。
吻着她沾染香气的唇令齐傲天心醉不己、沸血狂窜,销魂兴奋的奇妙电流遍布全身。
可龙君玥却狠狠的咬破他的舌尖。齐傲天一阵不敢置信的震愕,气喘吁吁的死瞪住她,再一次掠夺她的唇舌,又被龙君玥狠狠一咬。
“你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蠢女人”齐傲天气极,又把她诱人却会伤人的小嘴封起来连同他的柔情。
他变得冷酷霸悍,粗蛮使劲的吸吮她娇弱的蓓蕾,龙君玥因激烈的刺激全身剧烈颤动,齐傲天又进一步刺激她,征服她的身体,迫她的身体在原始欲望的支配下欣悦的迎合他。
眼看她滑腻白皙的香躯逐渐呈现红润的玫瑰色,齐傲天亦更激昂亢奋。
他的手邪恶地流连在她敏感的双腿内侧,诱惑她以更激烈的期待渴望响应他。她确实不能自己的激烈响应他,渴求他更进一步的待她。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需索什么?期待什么?可是她本能地知道一定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关。
她拼命想制止身体的无耻反应,可是却徒劳无功。
齐傲天却还不满意她的表现,很魔鬼地磨蹭抚揉她小腹下方的神秘柔软。
龙君玥从未遭遇如此的刺激,惊骇羞惭得拼命摇头落泪,可是身体却可耻的在他的磨蹭下愈来愈兴奋,发烫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频率配合他的抚揉律动,而且律动愈来愈激烈。
齐傲天见时机成熟便强势地和她紧密结合,引领她进入神秘的极乐乐园。
月明星稀的深夜里,翻云覆雨的激情不停地进行,一次比一次激烈。直至曙光乍现,龙君玥泪痕交错的在他怀里昏睡不醒,他才万千不舍的终止火热的缠绵。
第二章
清晨转醒,瞥见床被上几处触目惊心的血渍,龙君玥不胜酸楚,无奈哀凄的泪再度滑下惨白的双颊。
齐傲天冷冷的嘲讽:“你这是在追悼失去的童贞,还是伤心不再是清白之身无颜面对六王爷?”
龙君玥含憎带恨地怒瞪他,咬牙切齿的咒骂:“我恨你,这一生都恨你、恨你,你休想我会生你的种,你这一辈子都别想。”
齐傲天怒发冲冠使劲攫获她,箍疼她脆弱的双腕,凶神恶煞地表态:“由不得你,我要你生你就得生”
说着他又将她推倒于床,想强迫占有她。
龙君玥不甘示弱的出言威胁:“你别痴心妄想,如果我不幸怀了你的种,我一定会把孩子流掉。”
“你敢?”她就这么排斥他、讨厌他?
“事到如今,我没有什么不敢的。”她最痛恨被人以暴力征服,所以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他,更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看来你很缺乏调教。”他忿恨地低咒,用力将全身赤裸的她扯下床,拖向门边。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龙君玥心生不妙,急得大叫。
“惩罚你。”齐傲天阴森地邪笑。
他以单手掌控她的双腕,另一只手做状打开房门。
“住手,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想将全身赤裸的她拖到外头示众?
眼看她脸色由红转青又转白,齐傲天知道自己的行动已收到效果,进一步邪恶的说:“惩罚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刁蛮女子,凌辱应该是最有效果的是不是?所以我决定把房门打开,在门口行周公之礼,提供府邸上下三百余口家眷观摩。”
“你敢”他敢!别人或许只是说说罢了,但她知道这禽兽是玩真的,他真想凌辱她!
“你看我敢不敢﹖!”他狎笑,徉作即欲猛力打开门。
“不……不要。”眼看门即将敞开,龙君玥在形势比人强的无奈下只得放下身段讨饶。
“不要就求我。……齐傲天满意地下令,”用双手勾抱抱着我的颈项,温柔的吻我的唇求我。“
“你……”好下流卑鄙的禽兽!
“不要?很好。”他又作状要开门。
“不……求你……我求你不要……”为了免除更难堪的羞辱,龙君玥急急挣开被掌控的双手,心不甘情不愿地勾抱住他的颈项,噙泪啄吻他令她痛恨的唇瓣哀哀地讨饶。
齐傲天此刻的心情半是激昂,半是沮丧。
还是不一样,和那天她柔情似水的依偎在六王爷怀里小鸟依人的模样差距甚大。
因为她不爱他、恨他?
齐傲天憎恨地主动攻击,狠狠地吞噬她的朱唇,吻得她无法呼吸、喘不过气几乎晕倒在他怀里,他才将她重重的甩上床,强硬的命令:“待会儿要去向爹娘奉茶请安,动作别慢吞吞。”语毕他便疾步离开。
去死吧!谁要去奉茶请安?龙君玥为自己屈服在威胁恐吓下羞愤不已。
她要杀了他,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杀了他!
“公主,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进门准备侍候她起床更衣的贴身丫鬟芍药关心急切的追问:“是不是姑爷欺负你了?”
“不…!什么也没有……”龙君玥连忙拭干眼泪,她不喜欢被别人看儿软弱的一面,即使是自小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芍药也不例外。
芍药欲言又止的小小声说:“那……就是又在想六王爷了?”
芍药不说还好,一提及六王爷,龙君玥的泪再次决堤。
“公主别哭了……公主……是芍药的错,芍药不该胡说,是芍药的错……”她和龙君玥虽是主仆,但龙君玥素来待她如亲妹妹般,所以她格外关心这个宛如自己亲姐姐的奉剑公主。
“不,不关你的事,别胡说……谁在外面?”龙君玥机警的高喝,旋即披上袍裘,执起龙女剑追出去。
“公主,别追,快回来。”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芍药就痛恨自已不会武功,无法保护主子,反而都要主子保护她。
龙君玥没有跑太远,那个窥伺者也始终站在门外没动,所以龙君玥一踏出房门就逮着他,以龙女剑将他押进房内。
芍药连忙把龙君玥身上的抱裘整理好,包里得密不通风。
“说,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龙君玥咄咄逼人的盘问。
“我叫常静,是齐大将军的副将。将军有令,要我寸步不离的保护将军夫人,请夫人见谅。”常静自小就跟着齐傲天。在沙场上,他是齐傲天的第一副将;在府邸里,他是齐傲天的贴身随从。
“原来是来监视我的走狗。”好一个卑劣的禽兽,龙君玥更痛恨齐傲天了。
“是保护夫人。”常静护主心切的更正。
“不准叫我夫人,要叫找奉剑公主。”她才不要别人称呼她那可恨的头衔。
“将军有令,属下正要唤你为将军夫人。”常静斩钉截铁的坚持立场。
“你再不改口,我杀了你。”她把锐利的刀锋用力抵紧他的颈项威吓。
“即使夫人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违抗将军之令。”常静一派视死如归的死忠。
“你──”龙君玥为之气结,另一方面却也很佩服常静的死忠,于是耐着性重申立场:“我再说一次,叫我奉剑公主不准叫将军夫人,听到没?”
“谁说叫奉剑公主?我说将军夫人就是将军夫人。”齐傲天进门以不容反抗的强势下令。
“你凭什么?”龙君玥恨恨地反驳,决意抗争到底。
“公主……”芍药小声的制止主子。
“丫鬟,你刚刚叫夫人什么?”齐傲天逮着机会对芍药发飙。
“公……公主……”芍药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
“掌嘴!”齐傲天瞠目怒喝。
“你敢?”龙君玥一个箭步,手持龙女剑挡在芍药面前。
齐傲天早料到这着,一眨眼已连剑带人制伏她,对常静下令:“去掌那丫鬟的嘴。”
“是。”
“公……公主……”芍药惊恐得不知所措。在龙家自小到大都没人打过她一下,这会儿居然要挨打,而且是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打?
“是将军夫人!”齐傲天毫不宽贷的更正。
龙君玥情急之下,只好低声下气的求情:“夫君,求求你念在芍药是初犯原谅她,一切都是我管教不当,要罚就罚我好了是我的错,请你饶了芍药,夫君。”芍药如此忏细柔弱哪禁得起习武的常静一掌﹖她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齐傲天就是在等她求他,洋洋得意地下令制止常静:“好了─看在夫人求情的份上─这次就饶你无罪。不过下次再犯就罪加一等,我会要人割掉你的舌头,听见没?”
“是……是……!”芍药吓得又是跪拜又是磕头,心里委屈又害怕,过去在龙家曾几何时受过这种遭遇?
龙君玥气愤至极却又不能发作。她知道只要她多说一句话,芍药便会又无辜遭殃,所以只能忍气吞声。
齐傲天盛气凌人地下达第二道命令:“丫鬟,快给夫人更衣,好准备去向老爷和老夫人奉茶请安。”
“你休想,要去你自己去!”这回事不关芍药,龙君玥便肆无忌惮的反抗。
齐傲天面色变得更阴沉,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两声:“不去?”
“绝、对、不、去!”你能奈我何?
齐傲天又对常静下令:“削光那丫鬟的头发。”
“公……夫人……夫人……”芍药吓得脸色刷白。
龙君玥气急败坏的大吼:“住手,事不关芍药你不该随意迁怒,抗令的是我,你要罚就罚我,不要伤害无辜的芍药。”
“惩罚那丫鬟就等于是惩罚你,主子犯错下人代为受罪天经地义,你如果不想下人替你无端受罚就不要犯错。”带兵征战多年,他太了解如何让人绝对服从。
“你──”
眼看常静刀锋雪亮的剑即将削去芍药泰半的头发,龙君玥只得妥协:“住手,我去就是了。”
齐傲天完全胜利的命令常静退下,芍药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