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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有相同的看法呢。”
一听到水柔,司空敏慧面色黑了点,但她并没有忘记正事。“其他的人我也不多介绍了,反正都是怪人。忻沫,你要帮帮我。”
“帮你?”叶忻沫一愣。“怎么帮?”对于司空敏慧的要求,叶忻沫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她都把自己拽到这里来了,怎么可能只是让自己来看一看这么简单。
见叶忻沫并无不乐意,司空敏慧心头一暖,心里却同时生出了一丝愧意。但她别无选择,只能求助于叶忻沫了。“如若可以,我真的愿意自毁形象,但是我不能失了礼数,让王兄颜面尽失。”
司空敏慧话语间的惆怅,让叶忻沫顿时觉得有一丝黯然。约束、自我压抑,这就是皇家子女啊。他们,和某个人,是如此的相像。一样的肩负责任,一样的没有自我,一样的无法自由。叶忻沫沉吟片刻,开口道:“所以……我该怎么做?”
司空敏慧心虚一笑,看了看她的身后,示意她转身。
一转身,叶忻沫便看着绿儿手捧端盘,领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几件极美的华丽长裙,几盒满满的、款式多样的首饰,还有几双精美小巧的绣花鞋。看着这些东西,叶忻沫突然明白,自己是掉入狼窝了。司空敏慧这个女人,是要让自己出尽分头,代替她吸引隔壁宴厅上那些男子们的注意力。没有失礼,也没惹麻烦,司空敏慧,你实在是够精明的。也实在是够——可恶!!!
拼命压下想揍人的冲动,叶忻沫努力平静道:“我事先申明,如若搞砸了,我概不负责。”
司空敏慧连连点头,笑得一脸狗腿。“当然当然了。”
见司空敏慧如此,叶忻沫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想,你是不是算是欠我一个人情了?”
看着她的笑,司空敏慧知道绝对不会有好事的。但是,谁叫她有求于人呢?咬咬牙,她毫无犹豫地回答:“当然。”
第43章 所谓帮忙()
“好……很好。”叶忻沫脸上的笑容更加意味不明了。须臾,她素手一扬。“来吧,要怎么打扮随你们,如果敢把我弄得全身都是乱七八糟的多余东西,我跟你们没完。”
见状,司空敏慧连忙对绿儿她们使了使眼色。
丫鬟们收到主子的命令,立刻一拥而上……
宴会上,青年才俊们谈古论今,又从诗词歌赋谈及一些朝中趣事,好一副和谐安乐的画面。
“唉……”这时,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
众人一怔,随后发现这声音是来自礼部尚书易南的。
无双公子张子恒道出了众人心中的疑惑:“易大人为何突然叹息?”
易南涩然一笑,歉然道:“本官无意破坏各位的兴致,只是想起泸河一代的水灾使得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就觉得这些美酒珍馔都索然无味了。”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心中皆生起了对这位男子的赞赏之情。
“易大人忧国忧民,实在是沧澜国之福。”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堪比古琴弹出的声音,悠远深沉,绕梁三日。而它的主人,更是俊美无双,魅力十足。一双勾人的凤眼轻勾,眼中的笑意漾开,充满善意与欣赏,却足以让现场的男人都呼吸一滞,心神微荡。
“季公子赞谬了,本官实在是受之有愧。”易南的面上谦和,毫不因受人夸赞而得意。“如若可以,本官倒想像李将军一般,征战沙场,为皇上、为沧澜国排忧解难。”
季东阳笑着摇了摇头。“易大人这样说就不对了,将军保卫国家,必然功不可没。但是如若没有大人这些文官在朝中相辅,沧澜又如何能够昌盛呢?”
“季公子所言极是。”一个带着一丝稚气的声音表示了赞同。“只有文武相辅,皇上才能好好管理朝政,百姓也才能安居乐业。易大人切莫看轻了自己,更莫看轻我们这些文官。”
易南一愣,顿时面色一白。“下官只是口不择言,并无他意,还望忘丞相和各位见谅。”
“哈哈……”一阵爽朗笑声响起,一年轻男子眉开眼笑道:“易大人只是伤时感事罢了,我们自然是不会介意的了。话说这圣上突下急诏宣平南王入宫,想必也是商讨泸河水灾之事了。天灾人祸是难以避免的,与其在此焦心劳思,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出应对之法。”这位男子,便是排名于平南王爷之后的八王爷——司空平宣。这位八王丝毫无半分皇室子弟的架子,甚至能与街头上的混混们称兄道弟。他广结良缘,常做善事,声名远扬。他的洒脱不拘与襟怀坦白,更是令无数人欣赏与钦佩。
“古往今来,治水之法只有‘截堵’二字。”夏修眉目稚气的青年面上是老成的神情。“现今泸河的水早已泛滥,那一带的防洪堤坝尚不够牢固,现在加固需要耗时耗资,以目前的状况来说,也只是亡羊补牢。所以现在重点,是在疏散接济难民上同时加固和兴建防洪堤坝。”
众人点头,表示赞同。
悠然一笑,司空平宣问道:“接济难民之事,圣上早已下令各郡县展开行动了。虽说该先移民为主,但是确切的治水之法,各位觉得又该如何呢?”
垂眸思索片刻,张子恒不紧不慢地开口:“古书有云:‘治水之法,既不可执一,泥于掌故,亦不可妄意轻信人言。盖地有高低,流有缓急,潴有浅深,势有曲直,非相度不得其情,非咨询不穷其致,是以必得躬历山川,亲劳胼胝。’确切的治水之法,还是需得知具体的情况方能细下定论。”
“无双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今日能有幸与各位共宴,季某实在是三生有幸。”季东阳执起酒杯,笑道:“在下不知该如何表示对各位的敬佩,在此以酒敬各位一杯。”说完,他便将酒杯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季公子一介商贾,每年却投掷大量财产来填充国库,能有此番慷慨与胸怀,才是真正难的。”司空宁宣也将酒水一干二净,随后将手中的酒杯倒过来晃上一晃。“本王回敬你一杯。”
突然,一个女声插了进来:“各位可否听过‘分流’一词呢?”这个声音似水如歌,酥软人心,使得在场的青年们都微微愣了神。待他们回过神来,便见一道纤细的身影从正门款款而来。此女子肤白胜雪,眉如柳叶,双瞳剪水,眸子里的光清澈而明亮,似蕴含着宠辱不惊的从容与看透一切的淡然。一身白裙纤尘不染,头盘一个简单的髻,髻后绑着一根长长的银白发带,随着及腰的如墨长发披散在身后,一股微风吹来,女子脑后的发带随着黑发微微飞舞,如梦似幻,出尘脱俗。
见众人看自己看得入神,叶忻沫面上笑得甜美,心里却在狰狞地暗道:“看着状况,应该是有点用的吧。”
嫣然一笑,叶忻沫接着道:“如若河水无法堵住,何不在需要的地方疏通导入到别处呢?”
众人听到她的话,皆是一惊。此法实在是绝妙啊,这个方法,怎就无人先想得到呢?
待他们纷纷回神去看门口的方向时,那人儿已经没了踪影了。
摸了摸鼻子,司空平宣愣愣地道:“好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啊,方才本王莫不是眼花了吧?”
躲在一边的司空敏慧到看叶忻沫站在门前就走了,连忙追了上去。“忻沫,忻沫,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连进都没有进去呢!”
叶忻沫径自走着,边走边反问:“你需要我做的,不就是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吗?”
“是啊!”司空敏慧急了。“但是你就是那样走到门内说了两句话,怎么吸引他们的注意啊?”
粲然一笑,叶忻沫胸有成竹。“你不觉得……只有无从得知,才会有好奇之心吗?如若我进去了,一一解答他们的问题,他们怎还会好奇呢?”
“呃……”司空敏慧顿时语塞。“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可是我怎么觉得我这个人情欠得太不值了呢?
察觉到叶忻沫越走越快,司空敏慧忙问:“忻沫,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呢?”
“把这身碍事的裙子给换掉!”
“……”
第44章 抹黑()
回房换了身衣服,司空敏慧就待不住了。“绿儿,走,我们去找忻沫去。”
绿儿困惑了,“郡主,我们不是刚从忻沫姑娘那过来的吗?怎么又要过去了?”
“你笨啊。”司空敏慧用手指点了点绿儿的额头。“之前给忻沫看了那么多位青年才俊,她对那些人的印象似乎还算不错的,要是她真的对谁感兴趣了,那王兄不就没戏了嘛。”
绿儿摸了摸额头,满脸困惑。“那郡主为何偏偏就要请忻沫姑娘出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看着自家丫鬟,司空敏慧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是一副“你笨得没救了”的表情。“你的主子我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笨丫头呢。之所以本郡主会找忻沫帮忙,理由如下:第一,我是真的不想去参加那个变相的选婿宴会;第二,忻沫她是一个独特的美人,这样的人,走到哪儿都能引人注目;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别看王兄他平时很精明,但他在感情方面说白了就是一榆木,迟钝得不得了。借此机会,忻沫出了风头,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那些人必然会向哥哥打探忻沫,这样一来……”
绿儿恍然大悟,笑着赞道:“这样一来,王爷也就会注意到忻沫姑娘了。郡主你一箭三雕,实在是太聪明了。”
“那当然了。”司空敏慧好不得意。“你聪明的主子要去找忻沫了,你要不要跟着啊?”
“要要要,当然要了。”绿儿一个劲儿地点头。
司空敏慧顿时心情大好,袖口一挥,豪气十足地喝道:“摆驾!”语毕,这郡主大人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出房门了。
闻言,绿儿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郡主,您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司空敏慧走了几步,发现绿儿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于是故作不耐地喝道:“笨丫头,还不跟上来?”
毋自在暗暗腹诽自己命不好的绿儿猛然一震,连忙边追上去变应道:“来了来了!”唉,王爷到底什么时候回府啊?只要王爷在府里,郡主即使是装的也好,至少能安分个许多啊。心灵上经常备受摧残,可是会减寿的啊,呜呜呜……
平南王府后院某处的客房内,女子双手相叠枕于后脑,安逸地躺在舒适柔软的软榻上小憩。两小截露出来的藕臂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柔光,噙着淡笑的神情慵懒而又迷人,但凡有人见到此景,必会丢了心神。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无法长久地存在。房门发出两声响,被人有些粗鲁地打开又关上。一个样貌秀丽的女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忻沫,我听说你方才去过宴厅了。你知道今日那宴会的目的是什么吗?你是不是被司空敏慧那个丫头忽悠了?那个臭丫头,竟然敢把你给拖下水,我绝对饶不了她!”
看着易水柔一边愤懑地咒骂着司空敏慧,一边大步地朝自己走来,叶忻沫坐起身,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易水柔,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顿时,房内恢复了安静。
“呜……”易水柔发出一声小动物的哀鸣,双手相交放于身前地站定在叶忻沫边上,垂着头、委屈地瘪着嘴,完全是一副认错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