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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人太得意了,是容易遭报应的。一旁一直不置一词的一大庄主终于开了尊口:“水柔,回庄之后,面壁五日。”
易水柔,石化了。
司空敏慧,心理平衡了。
叶忻沫,抿嘴偷笑了。
“嗑嗑!”外面响起敲门声。须臾,洋洋盈耳的女声传来:“忻沫,是我,清儿,我可以进去吗?”
卧在软榻上小憩的叶忻沫闻声,心里一喜,马上睁眼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打开房门。
房门一打开,看到站在面前的徐清儿脸上挂着如往常一样温柔的笑容,仿佛她跟易水柔一起溜走而十分不讲义气地将自己丢下的事情从未发生过般,叶忻沫没由来地感到气恼。
她双手抱胸,站在门下,一点也没有请对方进门的意思。“清儿,我还以为你不敢来见我了呢。”
听出叶忻沫话语中责备的意思,徐清儿觉得啼笑皆非。她举了举手中的端盘道:“我给你炖了一点甜品,等我端进去放好了再说。”
说着,她便毫不客气地“登堂入室”了。留下叶忻沫愣在原地,心想道:“这清儿什么时候跟易水柔学起了无赖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叶忻沫关上了房门。
转过身子,叶忻沫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我在这王府都住了两日了,怎么不见你和玄天?”
徐清儿将端盘中的瓷碗端放在桌上,柔声答道:“不巧以前有点私事尚未处理好,把水柔安顿在王府也无需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我和天便出去了几日。”
第41章 所谓原谅()
走到甜品前坐下,叶忻沫将头微微往前一探,便闻到酸酸甜甜的香醇味道。看着碗中汤水里的东西,她挑了挑眉。“桂圆红枣汤。”
这道甜品可是徐清儿最拿手的,看来她还真的是来示好的。碗里还有热气冒出,应该是刚出锅不久的。眉头微微一皱,叶忻沫故作为难道:“我刚用了午膳,怕是吃不下了。”
徐清儿不语,只是笑看着她。
被她了然的眼神看得心虚,叶忻沫只好挫败地妥协。“好啦好啦,我就是生气了怎么样?谁让你非但不阻止水柔胡闹,还助纣为虐了。”她不高兴,很不高兴,明明吃亏了的人是她,为什么却弄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见她难得像个孩子一般斤斤计较,徐清儿莞尔道:“你也知道水柔的脾气在某些立场上总是倔强,我怎能不管她呢?”
叶忻沫顿时语塞。悻悻道:“那你怎么样也不该一声不吭地把我丢下啊,竟让我和……和……”和易水寒那个闷人一路单独相处。
察觉出叶忻沫的别扭,徐清儿自然知道其原因了,忍不住坏心揶揄道:“和什么?和易公子花前月下吗?”
“徐清儿!”叶忻沫怒了。“你真的是学坏了!”
徐清儿盈盈一笑:“不要生气,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看我这不是为了你赶回来了,还特地为你做了好吃的。”说着,她将瓷碗往叶忻沫面前更推近了一些。“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但是你必须得先把我精心做的东西吃掉再说。”
“嗤……”叶忻沫嗤笑道:“油嘴滑舌,看来这几日玄天把你‘照料’得很好嘛。”
徐清儿的脸上登时红色暴涨,连耳根都变得通红了。
果然徐清儿还是太嫩了,这一局,叶忻沫在最后完胜。
欣赏着徐清儿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叶忻沫笑问道:“最近都不见水柔的影子,那丫头去哪了?”她在这王府已经住了两天了,王府的人客客气气地招待她,在吃的用的方面都招待得十分周到。只不过,她不是那种闲得住的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想走出去四处逛逛走走的,但是她又担心这样不大礼貌,况且,谁知道这王府里面是不是有闲人勿进的地方呢。
所以,这两天来,她就在这客房里吃吃睡睡,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松软了。司空敏慧被关禁闭了,她能指望的就只有易水柔了,可是那丫头这两天不知去向,她从王府的下人口中也问不到易水柔的下落,她就只能这样无奈地窝着了。天知道,她要是再不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她真的会疯掉的。
一听到易水柔的名字,徐清儿的羞囧顿时消弭无踪了。展颜一笑,“她啊,你会不知道吗?”
“不是真的如我所想的那样吧?”叶忻沫无奈了。“我还没说要收拾她呢,她竟然就先躲着我了?”天杀的,她真的是有火气都无处发泄啊。而且,她的火气也就在水柔刚溜走的那几天是存在着的罢了,要是真的想要收拾她,刚进王府那日她就不会在边上看着她和司空敏慧吵架了。易水柔,好,很好,非常好,你实在是有能一而再再而三惹火人的本事。
“她只是怕惹你生气罢了。”徐清儿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
叶忻沫摇头,苦笑道:“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哪里会怕我生气。”
“水柔是任性恣意了些,但是她不自私。也许她的方法不对,但是无论如何,她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回想起易水柔说想要哥哥幸福时脆弱的神情,徐清儿忍不住想为她说话。
叶忻沫斜睨着对方,“清儿,你忘了你是从犯了吗?”
徐清儿眼神微闪,一脸愧色道:“我……对不起。”
看着满脸愧疚,叶忻沫觉得有些不忍:“算了算了,这也不算是你的错,我也已经不生气了。你要是碰到水柔,你帮我转告她,她要是再不出现,我可是要真的生气了。”让徐清儿伤心难过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那个爱妻如命的玄天可不是好惹的。
徐清儿冁然一笑,“忻沫,你真好。”语毕,她连忙端起桌上的瓷碗递过去道:“你快吃吧,凉了就会不好吃了。”
叶忻沫接过碗,回以她柔和一笑。“好。”
看着叶忻沫低头开始吃了,徐清儿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果然水柔没有说错,忻沫最容易心软了,装可怜果真是上上之策啊。
傍晚时分,日落西山。不远处,几个穿着同系浅黄衣裙的丫鬟正提着竹篮穿过花园的过道。一群十来岁模样的女孩子相伴而行,虽规规矩矩地排着队伍,但那些天真稚气的面庞上的雀跃与开心是丝毫不加掩饰的。叶忻沫站在柩窗前,看到此景,微微一笑。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单纯,真好。
“嘭嘭嘭!”霍地,房门被拍得震天响。随后,门外就传来了尖利急躁的女声。“忻沫,你在不在?出大事了,快开门!”
叶忻沫不悦地蹙眉,敏慧这丫头实在是太吵,真会扰人清静。蓦地,她突然响起了什么,双目微瞠。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今天是司空敏慧受罚的第二天吧,她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门外的?思及此,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将房门打开。
门一打开,她便被面前的景色给惊到了。司空敏慧一改平日的穿衣风格,不是妖娆贴身的红色纱裙,换成了绣着金边的明黄色华服。一身衣裙以绣着牡丹的黄衣为内衬,外罩一层浅黄色薄纱。腰间系着一根同色的窄腰带,显得她的身形更加琳珑有致。
她的头上,盘着的发髻类似侧拧之形式,如随云卷动,生动灵转的发式看起来典雅又不失清纯。脸上的妆容淡而精致,更将她整个人凸显出几分青春的气息。
第42章 所谓大事()
眼前的人,光鲜艳丽,美艳绝伦。只不过,她脸上着急的神色为自己减了不少分了。叶忻沫在心中如是给了个评价。
再次将司空敏慧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叶忻沫怎么都觉得她明明是要去参加什么宫廷盛宴的阵势,一点都不像是会出什么事的样子。于是,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不是还有三天才能出门的吗?”
很显然,急得都快跳脚了的司空敏慧自然是没有这个功夫和叶忻沫闲话家常了。于是,她一把拽过叶忻沫的手臂就带着着她跑了起来。没错,是“带”。用了轻功拽着一个不会武功的跑,那速度快得都看不到影子,这不是“带”是什么?
而叶忻沫,唯一的感觉就是头隐隐发晕。视野前的景色只有一片模糊,所以她也不清楚这是是因为头晕而造成的效果还是眼前的花白让自己产生了头晕的错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用轻功最大的好处就是够快,她这头,自然也不会晕得很久了。所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她就发现司空敏慧已经停下来了。
透过面前的浅色纱帘,叶忻沫大致能看清另一端的景物。斜睨着司空敏慧,她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事’?”纱帘的另一边,好几位衣冠楚楚,一看就是卓尔不群的青年坐在各自的桌前,一边优雅地品酒进食,间或悠然自若地说着什么。这些个青年才俊,能出现在平南王府的宴厅之上,绝对非富即贵。至于这宴会的用意,鉴于司空敏慧的反应,叶忻沫大概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来了。
“这绝对是一件大事。”司空敏慧一本正经,忽而又哀怨道:“王兄以宫中急诏为由,加之以让我减轻责罚为诱,丢下这个烂摊子就走了。”
“烂摊子?”叶忻沫笑了。“这些人气宇轩昂、相貌堂堂,不至于有这么糟糕吧?”
司空敏慧急得低嚷道:“就是因为这样才糟糕啊!”语毕,她抬起手指向其中一个男子道:“那个头戴玉冠,身穿紫袍的是沧澜国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听说他从五岁起就熟知政事,十五岁就受皇上的重用,你别看他着装成熟,他至今才为官两年呢。”
叶忻沫惊讶了,有些迟钝地开口道:“你的意思是,他现今才十七岁?”不是吧?在她的那个世界,十七岁还未成年呢。那个丞相,绝对是个政治天才啊。
“是啊!”司空敏慧叹出一口气。“我比他还要大上个两岁呢。”语气一顿,她将手臂转了一个方向。“还有那个身穿黑色便衣的男子,是当朝的护国将军。他除了行军打仗之外,就是一个武痴。能保卫国家,的确是一个值得受万人尊敬爱戴的大英雄,可是你觉得常年住在边境,无仗可打时就只知道练武练兵的男人会有意思吗?”
“呵……”叶忻沫忍不住低笑出声:“是没……没什么意思。”
送去怨气十足的瞪视,司空敏慧又将手一转。“那个穿着一身白衣,像块豆腐似得,长得还算不错的,是沧澜第一才子——无双公子。对于这种文质彬彬的书生,本郡主向来是敬谢不敏的。”
对于她的话,叶忻沫不大赞同。“我觉得他还不错啊,雍容闲雅、一表人才。‘无双公子’,能拥有此等称号的,觉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司空敏慧咬牙切齿地地嗫嚅道:“你能觉得不错,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叶忻沫不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司空敏慧不答,接着介绍:“你看那个长着一双桃花眼,左眼眼角下还有一颗泪痣,一副风流鬼样的,就是无忧山庄的副庄主,季东阳。他长期在外经商,你即使在那住过一些时日,应该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不过,他的事情,你应该听说过了。”
将那个样貌妖治的男子打量了一番,叶忻沫唇角轻勾。“原来这就是水柔口中的‘色鬼’啊,果然不同凡响。不过,我还是难得见你和水柔有相同的看法呢。”
一听到水柔,司空敏慧面色黑了点,但她并没有忘记正事。“其他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