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声越来越大,李福全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一个门缝,闪了进去,赶快又关上门,就怕声音传到管事那,不好解释。
见李福来进来,老太太也不哭了,大骂:“你个杀千刀的,人家给你啥好处,你让俺老姑娘做后娘,这是让往火坑里跳咧。骂完又接着嚎哭。
李福全忙说:“娘,小点声,这是好事,俺哪能害她了。”
“好事?”老太太停止了啼哭,眼睛是干的,刚才是只打雷不下雨,不过老太太这路数,演多了,李福全也是见怪不怪了。不过,对这个难缠的老太太,李福全还是被折腾出一身汗,用手擦擦额头又说:“娘,时辰不早了,你先让大哥安排厨师忙活,把点心也客人上上,俺在慢慢和你说,”
听到这里,老太太想起花掉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又不乐意了,嘴一撇,又要嚎哭。李福全忙说:“行,行,咱先不上,您老也别急着哭,俺先给您讲,咱今来的这个可是贵客。”
“呸,啥贵客,你看俺老了,糊弄俺呢。那个老的不就是个管事,说好听的是管事,说不好点就是个奴才,出来办事还带个孩子,不懂规矩不说,还贪心的很。”
“啥贪心?”李福全问,想着人家贪你啥了?
“没听老话讲,半大孩子吃穷老子,这明摆着借着办事过来吃呗。”老太太气汹汹说。
李福全被说的哭笑不得,“娘,你想差了,人家啥好吃的没吃过,还在乎你那点吃的,还看的上你这粗茶淡饭。那小公子可不是一般人,人家爹是府城通判,府城知道吧,通判那可是大官,比县长大多了。”李福全说。
“府城的?他爹比县长的官都大。”老太太问。
“大,大好几级呢。那小公子是县长家的客人,你想想,咋能和县丞的管事一起出来,这明摆着关系不一般。就这么说吧,以后要是县长高升了,弄好了您老未来的姑爷就是县太爷。”
“啊,俺老姑娘未来的女婿是县太爷?”老太太震惊了。
“娘,娘!”李福全唤道。
震惊的老太太终于回过神,“老大,快把那好吃好喝的给客人端去,有啥不够的在去买。”
老大林文贵也是震惊,先前急急忙忙去镇上买东西,没搞明白这利害关系,这明白了,再不敢耽搁,急忙去准备了。
老太太拉着李福全不让走,又问个没完没了,听到以后要当上县太爷的娘了,那满脸的褶子都乐开了花。
左一遍,右一遍,李福全翻来覆去讲了好多遍,老太太是越听越开心,就是拽着李福全不让走。尤其是老太太听到县太爷喊娘那一段,心里这个乐呦。
李福全这边嘴皮子都要磨破了,看老太太那边还是揪着他不放,只好借口说客人还要照顾,回头等客人走了,在好好讲给老太太,这才脱了身。
回到上房,酒菜已经上席,几杯酒下肚的管事,早已没了先前的不悦,见李福全进来,才想起小公子,心怪自己贪杯,对小公子礼数不周了,忙埋怨李福全,“咋扔个石子花这么长时间,快让小公子上桌吃饭。”看着埋怨李福全,实则,也算是找个台阶借坡下驴。
小公子?这句话把李福全问住了,小公子早该回来了呀,但看桌上哪有小公子的影子,话也顾不上回,急急又奔了出去。
看李福全的样子,管事的脸色有点不对,林老爷子忙换老三文路,跟出去看看。
林老爷子等人虽继续邀酒吃饭,管事哪还要喝酒的心情,一袋烟的功夫,老三文路急急进来。管事见老三后面没跟着小公子,忙站起来急急问:“小公子人呢?”
老三面带为难,磕巴地说:“小,小公子找不到了。”
“啊。”众人大惊。
林老爷子怒喝:“胡说个啥,村子里就这点巴掌大的地方,咋能找不到?”
老三擦擦额头的汗:“都找了,隔壁二柱说,好像看见二丫和小公子往山里方向去了。”
“山里?”里正惊呼。
“山里咋啦?”管事急急问,“有要命的动物?”
“有要命的动物还好说,现在可比以前邪性的很。”一个村里老人说。
“有啥邪性?”管事急急问。
“以前山上虽然有毒蛇野猪啥的,但好歹有人能活着出来,最近几十年,进山的就没见活着出来的。”另一个村里老人讲。
这番话似一盆凉水,把管事浇的那个透心凉,他跌坐在椅子上,先前几杯酒下肚红润的脸,瞬间变得面色苍白,那可是通判小公子,如果有个好歹,他一家大小哪还有活命。
不知哪个喝了几杯酒,还没分清眼前的轻重,这时不开眼的说:“派人去找找,咱们接着喝酒。”
“喝酒?喝你娘个酒,你们这是喝我一家老小的命啊!”管事一气之下挥着胳膊,把桌上的盘盘碗碗扫到了地上。
燕曼舒和小公子张文俊确实上了山,此时的小公子哪还有先前的形象,肩上背着用藤条串起来的雀和野兔,还背着些用藤条同样串起来的蘑菇,野物大部分是小丫头打的,他现在是甘拜下风,只好做起了小跟班。
先开始燕曼舒打死了雀,小公子不服呀,觉得她是碰巧了,后来又打死了一只,他还是不服,就这样,他们一路找着目标,一路打打停停,收货的猎物越来越多,包括看到蘑菇,燕曼舒也是采摘了不少,蘑菇她是认识的,有毒没毒的还分得清。不知不觉走到山的深处,天色也暗了下来,两人这才想起下山。可是不管怎么走,就是找不到下山的路。
两人都有些急,稍微在古树下休息了片刻,看山上有条小溪,燕曼舒提议顺着小溪走,也许能找到出口,诡异的是,即使顺着小溪,走来走去,还是绕回到先前休息的古树下。
他俩更急了,眼见着天完全黑了下来,尤其是小公子,锦衣玉食的他,哪里经历过这些,耳边树叶被风吹的呼呼的响,时不时还传来不知是啥动物的叫声,小公子脸色都吓白了,哭娘的心都有了,但看到眼前的小丫头,强忍着恐惧,装着淡定的在石头上定定的坐着。
虽然燕曼舒也没经历过,也着急,也恐惧,可是想想,穿越这样的事她都遇过了,这深山野林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在想想,如果没有小公子,她今天还不是一样流浪天涯,也不错,还有个人陪着,想到这,她反而没心没肺的笑了。
“这个小女娃有点意思。”虚空里的石桌旁,坐着两个一模一样鹤发童颜的老头,两人面前摆着棋局,其中一个划开虚空看了一眼,说。
“咋个有意思?”另外一个头也没抬,眼睛看着眼前的棋子。
“进来的人多了,哪个不是哭,这个小女娃还能笑的出来。”老头说。
另外一个老头,眼睛继续盯着棋子,说“这有啥奇的,这小女娃还另有奇缘。”
老头又看了小女娃一眼,说:“这小女娃有点意思,从异域空间过来的,难道在这凡人大陆遇到修仙小友?”
“你在看,这小女娃不带一点灵根,就是个凡人。”另外一个说。
老头又看,然后啧啧称奇,摸着胸前花白的胡须,哈哈大笑,“奇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第8章 八, 危险()
“你带刀没?”燕曼舒问。
小公子把腰间的刀递给她。即使在夜晚,刀子还是泛着隐隐的白光,燕曼舒拿在手里,上下挥舞了几下,心中啧啧赞叹,好刀。
小公子看她拿着刀在胸前乱舞,舞的那几下,一看就全无章法,先前弹弓带来的挫败感,此时终于信心回归,鄙夷地说:“小心割伤了手。”
“哼。”燕曼舒不服,心想这小公子属核桃的,要砸着吃。想归想,手可没闲着,先是砍了几根粗树枝,这里的木材她先前观察过了,木质那是绝对的坚硬,重量也足。还别说,小公子的刀也确实是把好刀,不知道削铁,会不会似传说中的削铁成泥,但削木头,那是真真的好用。
小公子以为她要过刀子做什么,看此时,她削木头玩,把木头削成小块,然后,一面成底平,一面是圆尖,削完之后,小丫头还把弄在手里玩,不停地用手上下垫着,似乎是多宝贝的一个东西似的,看着手里的木块,笑的那个眉飞色舞。
小公子那个气呀,这刀子可是他花重金买的宝贝,平常都不舍得用,此时让她削着木头。削,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削木块玩。看着小丫头把削好的小木块放在她右手边,小公子想,终于好了吧,不玩了吧,怎么也得商量商量该怎么办了吧,求我呀,求我呀,怎么我也是个男子汉,你个小丫头,一会总会哭鼻子。
小公子此时全然忘了先前自己内心的恐惧,在小丫头面前,他酝酿着那该属于他的男子汉大丈夫气概。
时刻准备着释放那他该有的气势,可是,可是气人的是,小丫头连头也没抬,继续削着脚边的小木块,削好之后的,就随手放在她身体的右侧。
如气球般膨胀的气概,随着时间慢慢的消退,耳边再次传来不知名的野兽的叫声,小公子如瘪了气的皮球,恐惧,寒冷,饥饿又一次袭来。当再一次听到木屑的掉落声,小公子愤怒了,这一次愤怒又快速的充斥着小公子的身体,膨胀,膨胀,膨胀快爆了的时候,小公子忍不住了,大踏步走到小丫头身前:“这么好的刀,你,你削木头玩?把刀还我。”
“站远点,小心割到了你。”燕曼舒说着,眼睛也没抬,手里继续着削木头,“行啦,刀子就是用的,别那么小气。”
“我小气?”小公子气愤,暴怒,可他是小气的,他心疼他的宝贝刀子,可是被别人一下点出来,尤其还是眼前这个弹弓打的好的,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小公子如泄了气的皮球,在要刀子不合适,不让小丫头削木头玩也不合适,不让削木头,那不是明摆着不想让使用刀子嘛,小公子这个纠结呀,心里气的就差憋出内伤,愤愤地想,刀子又不是你的,当然你不心疼。
可是,在计较,在生气,在吐血,哼,小公子撩起衣襟,一屁股坐回到先前的大石上,眼观鼻,鼻观心,耳朵听着木屑声。
老头划开虚拟空间,虚空外,夜色朦胧,虚空内,亮如白昼。老头恰巧看到这一幕,哈哈哈大笑,“小男娃要被气坏了哦,好玩,好玩。”
另一个老头缓缓的举起手中酒杯,一口酌掉杯中酒,然后淡淡地说:“你这小儿真是无聊久了,两个小娃闹着玩,你也看。”
“比原来那些好看多了,那些人就会哭,不好玩。这个小女娃娃有意思,不哭,还笑,气起人来,不差当年的玲珑仙子。只是,干嘛削这些没用的木块块。”老头似思索。像他这个层次,世间还有难得有不看明白的,这反而越发勾起他的兴致。
“一个没有灵根的小娃娃,能干啥,还不是削削木头打发打发时间。”另一个又缓缓说道,端起对面老头的酒杯。
看到自己的酒被偷喝,老头也不看外面了,赶紧过来抢酒喝。
“那个小男娃有危险喽,你还不去看看。”另一个老头端着酒杯不紧不慢说。
危险?老头也顾不上杯中酒,划开虚空看。
小公子似入定般闭着眼睛坐着,身子未动但心未净,听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