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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女人们,已经目光灼灼的要将燕曼舒烫伤,模子好银子多,天哪,这哪里是倒贴?那红玉的眼光不是一般的好,人比人气死人那。
燕曼舒之前匆匆离开家,来京城救张文俊,纳物袋里装的不是金子就是银子,怕不够打点,连准备在京城要开的永盛钱庄的银票也装了一大摞。
之前她故意痴痴的看着红玉,实则是在跟六两沟通,商量对策,说服六两交出金砖,交出银票。
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怡香院是什么地方?京城最高端的娱乐场所啊,来这里消费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界名流。
钱庄就是要做这两部分人的生意,与其慢慢赢口碑,还不如在这样的场合做广告,一炮打响,效果更明显。
红玉借她做局,她借红玉做事,双方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第359章 朕也老了()
红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公子,别说那些女人羡慕她,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走了狗屎运,简直是天降贵人,死棋做活。
九公主内心翻江倒海,这丫头,今天一天给了她多少震惊,多少新奇,步步险情被她一一化解,借力打力运用的恰到好处,不留痕迹,她时刻都不忘造势。
是的。只要有心,处处都是机会,机遇与风险向来都是并存。
艺高人胆大的燕曼舒,借着钱庄客户的身份打广告,让钱庄的声名如雨后的春笋,哗哗哗冒了出来,很快响彻京城。
怡香院的事件,迅速在京城的上流人士中广为流传,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绝好谈资,只要聊起白公子的囧样,就会谈起永盛钱庄。
而燕曼舒那日的表现,也成了京城各家富贵公子争相推崇的偶像,一时之间,他们纷纷效仿那翩翩公子的大气,袖子里时刻揣着银票。
永盛钱庄的银票,不光成了达官贵人的时尚,就连各家的贵妇小姐也不落下,出门都备着。
京城的商户们,做生意都讲究个风水,从天而降的金蛋既然能砸中永盛钱庄,说明人家势旺运旺,争着抢着跟他家要做生意,也好沾沾福气。
永盛钱庄成了最后的赢家,门前车水马龙,生意空前的兴隆,这是后话,且先不表。
再说当日,老鸨左看右看,瞅着手里的银票,慢慢的,脸色越来越暖,最后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白公子脸色发青,大声嚷道:“几张破纸就能当银子吗?永盛钱庄是什么东西,怎么老子从来没听说过?”
老鸨的笑脸就是一凝,是呀,永盛钱庄是什么?不会这公子真拿几张破纸糊弄自己吧?
燕曼舒看着他们的脸色变化,一副傲慢的神情,冷眼对白公子道:“破纸?你拿出几张这样的破纸,让本公子瞧瞧?没有见识就悄悄闭嘴。”
一时间,院中大部分人都闭了嘴,就怕被那气度不凡的公子说没见识。
“要是取不出银子呢?”白公子质问道。
“取不出?”燕曼舒看了看众人。
拱手对老鸨施礼道:“妈妈,五日之内若取不到,要杀要剐随你便,我亲自抵押在这里好了。”
怡香院内,灯火通明,怡香院外,同样是热闹的很,衙役和巡逻满城戒严,挨家挨户搜着那小神医。
将军府也加入了搜寻的行列,满头是汗的张凯和张文俊,齐齐纳闷了,二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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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皇上的耳朵一直就没清静过,老太监王德成,不时的汇报着。
“皇上,那丫头支起了摊子,挂起了行医问诊的牌子,她真的会看病?”
“皇上,奇迹呀,今儿有个红毛怪物咬伤了好些个人,京城的名医都让准备后事,那丫头一出手,各个起死回生,活蹦乱跳呢。”
“哦,她真会治病?”正在踱步活动筋骨的皇上,终于停下了脚步,抬起头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回皇上的话,那丫头的医术已经名震京城了,人人都叫她小神医,银针下手,毒解人好。”
“她赚了不少银子吧,客栈的损失费不用你操心了?”皇上绷着的脸笑了出来。
“皇上,哪里还需要老奴帮忙,那丫头心黑着呢,治一个病人要收五十两银子,银子已经堆了好几大堆。”
太监话音刚落,皇上的大笑声紧随而至,别说太监吓了一跳,就连皇上自己也吓了一跳,有多久了?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
紧接着,一件件一桩桩有趣好玩的事,老太监事无巨细的都汇报了上来。
皇上饶有兴趣的听着,不停的点着头,赞叹那丫头的医术,赞叹那丫头的知恩图报。
天色已黑,明月高挂,忙碌了一天的皇上,终于回到了寝宫,坐在卧榻上翻着书,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皇上,那丫头胆大的很,和一个不知从哪跑来的书生,把衙役给打了。”老太监左思量右斟酌,还是小心翼翼的汇报了上来。
“什么?大胆!”皇上生气的把手中的书重重扔到桌上,“敢打衙役,她难道不知这是死罪?”
老太监哪敢答话,低着头洗耳恭听,好像犯错误的是他,心里却在暗自嘀咕:死罪又如何?法场都敢去闹的主,不但没死还好好活着呢。
“她人呢?”皇上怒气冲天的问道。
“人,人不见了。”老太监战战兢兢的答道。
“人不见了?”皇上惊讶的问:“大内高手跟的人能跟丢了?”
“是呀,跟着跟着就没了。”老太监也是一肚子的好奇。
“书生?那书生又是何人?”皇上脸上怒气未消,责问道。
“老奴不知,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张文俊呢?”皇上又问。
“和武状元张凯全城寻找那丫头呢。”
皇上的神情就是一滞,文武状元?那丫头还真是能耐呢。
“还有,”老太医看看皇上就要说话,门外的小太监悄悄探头看了一下。
这一下让皇上看到,本来满肚子火气,此时更是来气,喝道:“什么时候朕的寝宫成了菜市场,谁想看就能看?拉出去杖毙!”
话音一落,老太监和门外的小太监齐齐下跪,老太监头磕的脑门都出了血。
见老太监如此求情,皇上没好气的说:“朕什么时候处置一个小太监都这么难了?”见皇上有一丝松口的迹象。
老太监忙道:“他是老奴收下的干孙子,老奴无儿无女,眼见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老奴见他听话老实,想着将来要他养老送终,求皇上饶他一死!”
这话一出口,触动了皇上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王德成跟了他几十年了,瞅着他满头的白发,皇上不由叹道:“一晃眼都老了,都想着颐养天年了。”
“是啊,老奴老了,伺候不了皇上几年了。”老太监感叹着,不由眼泪吧嗒落到了地上。
“你老了,朕不是也老了?你还能打算颐养天年,朕想都不敢想啊,这么大的摊子。”
皇上叹着气,似是在自语:“每天看不完的折子,读不完的书,操不完的心,什么时候干不动了,闭眼了也就清闲了。”
第360章 通匪()
“皇上万岁,万万岁!都怨奴才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扰了皇上的好心情,奴才掌嘴!奴才掌嘴!”王德成说着啪啪打起了自己的脸,急的眼泪直流。
“行了,起来吧,哭什么哭。”皇上制止道,老太监急忙起来住了手,止了泪。
皇上笑道:“活万年?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你这是骂朕呢?”老太监吓得又是跪倒磕头。
皇上叹道:“老而不死是为贼,到了岁数最好赶紧死。好了,看你这些年照顾朕的份上,你那孙子就饶他一命,但没规没矩的,打二十板子吧。”
老太监感激涕零,又是磕头谢恩。
皇上看着跪着的小太监,“什么事?”
小太监一会死一会生的,早已吓得浑身发软,此时嘴唇打颤,哆里哆嗦说道:“是,是国舅爷让奴才通报,说他有重要事禀报皇上。”
“哼!”皇上气恼的哼了一声:“大半夜的也不让朕安稳,他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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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爷深夜进宫?”太子抬头惊讶的问,挥手示意伺候的侍女纷纷退下。
“据国舅爷府上的密探报,国舅爷收到了一封信,看过之后就匆匆去了宫里。”太监如实汇报着。
“信?什么信?从哪来的信?”
“信的内容不详,是从永乐府方向过来的密信。”
太监说到这,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在永乐府安插的人最近传回一个消息,奴才一直没当回事。”
“哦?”太子异样的眼神看着太监,一向心细如丝的他,什么事能让他大意,而此时又为何提起呢?
“在永乐府和乐天府出现了一个人,这人据说长得像极了三皇子。”
太监小心翼翼的分析着:“奴才当时想着天下之大,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如今国舅爷从永乐府方向收到密信,会不会和此人有关呢?”
“像三皇子?三皇子今日不是还上早朝了吗?”太子满脸的疑惑。
“是啊,就是因为三皇子日日出现在视线里,奴才才将传回的消息当成了趣事,刚才奴才细细回味,不敢大意。”
太子若有所思,三皇子在早朝最近几乎不说话,总是一番虚心受教的样子,还以为他学乖了,难道真是被掉了包?好大的胆子。
“国舅爷近来闹腾的很,不久前才抄了那盐商的家,趁机赚了大把的银子,就连那房子也是贴出了高价,可是那样的房子,那样的风水,谁敢花高价买呢?”
太子听着太监的汇报,冷笑不已,那老家伙就是一个貔貅,只进不出的主,定是这次想借蝗灾赚钱,没成想却折了本,想补亏空呢。
“更可笑的是,那屋中的物件,也是该搬的搬,该卖得卖,被朝廷上下的官员偷偷看热闹,暗骂国舅爷真是穷疯了。”太监絮叨着
“那老家伙就是一个小商人的后代,能好到哪里去?”抄家赚银子这样的话题,太子没多大的兴趣。
他哼了一声,接着之前的话题,自言自语道:“掉包三皇子,又是为何呢?”
太监低头沉默不语,这也是他左思右想想不透的。
太子突然又问:“上次张将军和夫人匆匆去了永乐府西来镇,难道就是为了接回他家的公子?”
“张将军说是为了张凯公子的前程,不过按来回路上耽误的功夫算,应该不会有时间做其他的事。”
“嗯,到是来去匆匆,只是他的师父苏冬宝一直待在二首村,难道连孝敬他师父几日都做不到?这不大像他的性格。”太子思虑着。
“自从回来后,张将军像换了个人,右相大人含沙射影的几次开导,将军对他夫人的态度变化很大,还在外面养了小,听说最近那女子还怀上了。”太监补充道。
“好。”太子由衷的高兴。
那女子不是平常人,正是秘密营地中训练的死士,有她日日围在张将军身边,时常吹吹耳朵风,军队和兵权还不是囊中之物。
想起那些死士,就想起这些年莫名其妙消失的营地以及死士,他又问道:“捣毁营地的背后之人查到没?”
“没有,那些人功法高深,速度极快,这几年奴才们一直在追查,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