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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在这女人持续了一天的温柔攻势下,萧北心里的怒气总算彻底烟消云散了。用挨着沈墨的那只手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行了,没多大点儿事儿。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沈墨觉得自己这做法儿不仅蠢,而且还不奏效。总算松开了萧北的手,起身去开灯。找了医药箱来,翻腾出烫伤药膏,非让萧北抹上。
萧北倒也听话,虽说觉得这点儿小伤没什么问题,但既然是老婆大人的吩咐,还是要乖乖照办的啊。很乖地安安静静坐着,等着沈墨给他抹完了药膏。
沈墨忽然发现,萧北不和她闹脾气了哈?
其实她自己也险些要忘记萧北闹脾气的事儿了。
他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好像不管有什么矛盾,都无法真正到两人的心里去似的。总是随意说着话儿、过一会儿就忘了。
但这种奇怪的相处方式,其实挺好的。证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的确很牢固。只有不牢固的感情,才会天天患得患失的,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
只要两人的心是在一起的,不管有多少细小的矛盾,这些矛盾,都会在日常相处中,渐渐化为乌有。
然后再有新的矛盾,这些新矛盾再在日常生活里,继续消失……就这样看似磕磕绊绊、实际却坚固无比的关系中,安心而幸福地相伴一辈子。
收好了药箱,沈墨这才想起问那照片的事儿。
“什么照片啊?为什么非要烧掉?该不会是你出轨的证据吧?”
“我傻啊?”萧北简直无语,“如果是我出轨的照片,我干嘛要拿回来当着你的面儿烧?让老周直接处理掉不就行了?”
“也是哈,那是什么照片啊?除了出轨之外,你还有什么见不得的事儿吗?”
说到“出轨”,萧北忽然想起了今天上午在陆嘉逸婚礼上的事儿,指着沈墨,理智气壮地说道:“我告诉你,就算有一天我真的出轨了,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而是我该做的,而是你逼出来的。”
“嘿……你说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我怎么逼你了啊?”
“你自己想去!”萧北已经懒得搭理她了,一摆手,迅速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好奇害死猫,沈墨真的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在萧北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一样的时候,却依旧去打扰萧北。
“到底是什么照片啊?”
萧北翻过身来,推开了她:“离我远点儿!和你生气呢!”
“啊……好的”,沈墨应了一声儿,躺得远了一点儿,却继续问道,“到底什么照片儿啊?”
萧北头枕着一只手平躺着,沉声道:“关于叔叔和堂哥的照片。”
其实沈墨当然知道是关于他们两人的照片了,因为之前他已经吩咐过老周要盯着了。说出轨什么的,都是故意逗萧北的。她好奇的只是那些照片的具体内容。
第625章 可怜的萧和尚()
“杨宇深他们拍到了他们父子二人和袁襄见面的画面”,萧北道,“而且他们鬼鬼祟祟的,故意错开了时间离开,很明显不是坦荡的聚朋友。看来他们这一次回国,真的是要耍手段呢。”
虽然沈墨之前也觉得,这父子二人同时回国的目的可能没那么单纯,但听到萧北说了这样确定的话,心里还是有些震惊。她想不到他们如果要耍手段的话,图的能是些什么。
他们自己的生意做得不错,若是小利益,他们没有必要大老远的跑过来。而如果是大利益的话,除了图谋整个萧氏,也就没别的了。但萧家的继承制度,可是所有萧家人公认的,萧北是这一代的萧家家主,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们想要图谋,有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么?
这和古代谋朝篡位其实是一样儿的,如果名不正言不顺,最终打下了江山, 也是会被人推翻的。不过是白忙活了一场,给他人做嫁衣罢了。
将自己的想法儿说给萧北听。萧北笑笑:“你还是想得挺透彻的么。所以说,他们如果真的想要图谋萧氏,一定会给自己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将这夺权篡位之举合理化、合法化。只要合乎萧家的家规理法,不就名正言顺了么?”
“萧家的家规理法?”
小别点点头:“我虽然想不出他们的具体做法,但是我觉得,他们如果想要图谋萧氏,一定要名正言顺地赶我下台。而如果要做到名正言顺,就只有一个可能,遗嘱。只有从长辈们的遗嘱上动手脚,才会证明我不配领导萧家。”
“可是叔叔的遗嘱是经过公证的,他从何处动手脚?”
“叔叔的遗嘱他自然动不了,不过就是这一两年之内的事儿,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清楚。但如果是一个年代比较久远的遗嘱呢?如果是发生在上几代的事儿,你说,真真假假,谁能分得清?”
沈墨沉默了半晌,觉得既然他们已经约见了袁襄,想必这些准备工作,是做地相当不错的。看来是有备而来,不好对付啊。
“我就不明白了,做萧家的家主有什么好的?怎么还有人争抢着要干呢……”萧北叹了一声儿。
沈墨发现,洞悉这对父子的阴谋之后,萧北很是郁闷。其实萧北对萧家人的忠诚度是很在乎的,面对家族里面出现的反叛,他难免会把罪责归咎在自己的身上,认为是自己的这个家主做得不够好。
可是这和他做得好与不好,其实是没有太大关系的。萧玉识和萧越看上的,也并非是他的家主地位,而是整个萧氏的产业。他们要的,是家主所能掌控的财富。
“为什么不抢着要呢?”沈墨笑道,“那可是萧家财富的掌控权啊。谁是家主,萧家的财富就是谁的。”
“就算我给了他们,以他们这么奸诈的品性,能守得住么?但凡是奸猾小人,都难有大建树。”萧北道。
“人心贪婪哪……”沈墨叹了一声儿,“他们可不管能不能守得住,他们只在乎能不能拥有。或许人家要的,及时那种把想要的东西抢到手里,之后再挥霍光的快感呢。”
萧北冷哼一声:“那不是心里变态么……不说他们了,不值当。早点儿睡觉!”
沈墨关了床头灯,欢快地应了一声儿“好嘞”,就像树袋熊一样,把双手挂在了萧北的脖子上。
“起开起开……烦不烦你?”萧北回身推她。
但沈墨却挂得死死的,不放手。
萧北不敢碰她的肚子,只能推她的胸。手按在她的胸上,一种久违的舒服感,从手心儿里传到心里。好长时间都没摸了,这回摸到了,还不多摸一会儿?哪儿能撒手啊?
沈墨感到,原本放在她胸前推着她的那双手,此时忽然不用力了。而是手指头动了动,在她的柔软上捏了两下。
“你要干嘛?放手!”沈墨沉声警告道。
“我的,我干嘛不能摸?”萧北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理直气壮。已经由原本小打小闹地动动手指,变为肆无忌惮地揉捏了。
“你滚开!大晚上的发什么骚?”沈墨一脚踹在了萧北的大腿上。
“咝……”疼得萧北吸了口冷气,但是……这家伙实在太执着了,手还停留在她的胸前不放呢。
沈墨真后悔,早知道直接踢他的祸根好了。原本也是那么想的,但是到了该下手的时候,却又觉得舍不得了。所以退而求其次,踹了他的大腿一下。
但是萧北身上肌肉太厚,好像这么点儿力道,根本无法对他老人家造成什么伤害。
“睡觉睡觉,啰嗦什么啊?”萧北又捏了捏她两下,好像那胸前到的两坨柔软,是她的肩膀或者脑袋似的。
“拿开……”
“等我睡着了我自己就在梦里拿开了,你别担心我了,我不累。”萧北闭着眼睛,不耐烦道。
沈墨彻底崩溃。
大哥啊,你哪儿看出我是因为怕你累才不让你摸的啊?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你这么扭曲事实的!
算了,要怀胎十月呢,萧北的忍耐力也真是可以了,真是摸一摸而已,还没提出别的要求呢。就满足他吧。看他做和尚的可怜样子,也真是让人心疼啊。
有这样重大的发现、有这样的危机扑面而来,但沈墨却一丁点儿也不觉得心慌,甚至连问萧北想怎样处理都不曾。因为她心里对萧北有足够的信任,知道无论什么事情,萧北都能处理得很好。
他的肩膀很踏实,让人只要在他的身边,心就会安定下来。
一夜梦好,醒来……
“你……给我起开!”沈墨低吼着打开了萧北的手。
昨晚睡觉之前不是说好了吗?等他睡着了,手就会拿开了啊。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摸了一宿啊!难怪昨晚总觉得胸闷呢……罪魁祸首在这儿呢!
“嗯?”萧北揉了揉眼睛,一脸迷糊地看着沈墨。
看到他这么无辜的样子,沈墨原本刚要出口的教育之言,却又说不出来了。
算了算了,不知者不为罪,他睡着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啊。
“起来吧,别赖在床上了……”
“哎……”萧北却叹了一声儿。
沈墨有些纳闷儿,心想你还唉声叹气的?我这么大度你居然还敢唉声叹气的?为什么啊?
“你说说,晚上六七个小时呢,我睡着了,什么感觉都没有……”
“什么……什么六七个小时,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啊?”沈墨被他弄得直迷糊。
看到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又觉得有些心疼。想着问明白了,一定好好而帮他解决问题。
萧北指了指沈墨的胸:“白摸了一晚上了,睡得死死的,什么手感都忘了。你过来,再让我摸摸。”
“你去死吧!”沈墨抓起自己的枕头,毫不客气地招呼在了萧北的脸上!
亏得她刚才还好心地想着,要帮这个可怜的家伙解决问题呢,原来是这事儿啊!这忙她可帮不了!
她也是有血有肉有感觉的人好吧?不是一块木头啊!
怀胎十月,她就好受吗?就能忍得住吗?
每天晚上看到这个家伙洗完澡儿,光着膀子在她面前晃悠,她已经够煎熬的了。可是这小子居然这么不人道,这种程度的折磨也就罢了,如今居然上手儿了,真是要了她的命啊!
“你干什么去啊?还早呢……”萧北躺在床上喊沈墨。
“早什么早啊?都几点了……叫摇摇起床练琴,昨天玩儿了一天,都耽误了。”
沈墨嘟囔着出了门儿。
“你是不是周扒皮啊你!”萧北向她的背影儿喊道。
“呦呵……”沈墨回过身儿来,原来萧北还知道周扒皮这个词儿哪!和萧北过日子,真是时时有惊喜啊!
萧北懒得搭理沈墨,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自己回味昨天晚上的触感去了。
还有六个月呢,可怎么熬呢……
算了算了,不然生完这一个之后,不要再生了。他正年轻气盛呢,实在太难熬。
可一想到等自己五十多岁的时候,眼一闭腿一蹬,这蠢女人身旁没个陪伴的人……算了,还是继续生吧。
男子汉大丈夫的,什么苦忍不了啊。
“宝贝儿……起床了哦……”沈墨去叫摇摇。
摇摇伸了个懒腰,比他爸爸痛快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