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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要去洗手间!
好在提步及时,红姐从阔门出来的时候,刚好遇到正要进去的他。不然被人看到了,岂不真的以为他在听墙根?
呵呵……为了一个女人去听墙根?他怎么可能做如此丢脸的事?
“哎?你也……”沈墨正在烘手,看到正走进来的萧北,惊讶道。
“看什么?”萧北道,“我也是人,又不是成仙了。”
没听错吧?萧北居然开了个冷玩笑。
看在萧北这么……可爱,对,此时的沈墨,是真的觉得萧北很“可爱”。不是有些,而是“很”。所以看在萧北这么可爱的份儿上,赏个脸,等他一会儿。
“你是闹肚子了么?打算在这里常住?”萧北推门而出,看到沈墨还站在门外,的确受到了惊吓。
“我们回去吧?”沈墨道,“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我们去吃夜宵?”
萧北看了沈墨一眼,道:“约我?行。”
“咳咳……”沈墨真的被自己一口唾沫给呛着了!是真的,而不是夸张的说法。
和员工们打了个招呼,推说孩子还自己在家,就和萧北离开了魅族夜总会。
“天哥,萧北真的来了”,那个从不对外开放的四楼vip3号包间内,蓝头发的男人正向吴天禀报道,“但是咱们发现得太晚了,天哥恕罪。”
“没事”,吴天道,“本来这时候也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又不是沈凌宇那样的草包,我们为的不是找萧氏麻烦,而是要得到上头要的东西。萧玉山不死,这秘密还是会在萧玉山的手中,不会落到萧北那里。现在打草惊蛇,不是找死?”
“是,天哥,是小弟考虑不妥。”蓝头发道。
吴天点点头,道:“所以说,让你派人盯着龙腾的动静、盯着萧北的动静,并不是说现在要怎么样,而是要为以后做打算。明白吧?所以谨慎是第一位的。”
“是,天哥。”蓝头发应了一声。
“为什么要打包?”车上,萧北鼻子眼睛已经完全不对劲儿了,好像都被冰冻住了一般。看着这女人手中的打包饭盒……
“已经十点半了……我怕摇摇自己在家不安全”,沈墨道,“带回去吧,我陪你在饭厅吃。再点上两根蜡烛,不也是烛光晚餐?多浪漫!”
萧北强撑着耐心,闷声道:“哪儿来的红烛?”
“上次停电的时候我买的,不是红烛,是蜡烛,红色大蜡烛……也对,也可以简称为‘红烛’。”沈墨道。
然后,沈墨就看到,萧北握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颤抖……好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半晌,车子开动了。然后萧北就开启了一言不发模式。
沈墨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就是在魅族的时候,萧北一脸得意地道:“约我?行。”
结果变成了打包回家……
萧北没在饭店的时候说什么,简直是对她天大的恩赐。要是这小子直接坐下来,说,“不打包,所有最贵的菜来一份儿,这位女士付账。”她不是一丁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了?
未免在心中感谢萧北不坑之恩。
“宝贝儿?宝贝儿……”沈墨开门,轻轻唤了一声。
没听到摇摇的回答。
而且客厅的灯亮着,书房的灯是关着的,摇摇的卧房里,门虚掩着,漆黑一片……
“摇摇!”沈墨大惊,手中的打包盒随之滑落!
好在萧北眼疾手快,稳稳接住了。
“摇摇!摇摇……”沈墨急匆匆地跑上二楼……
“摇……”还好!摇摇躺在房间中。
“你干嘛啊……”小奶包的睡音中带着嗔怪之意,“我刚睡着啊……妈咪你很吵诶……”
看到小奶包揉着眼睛,一脸嫌弃的样子,沈墨却觉得心内一松。
“宝贝,有没有做完功课?自己刷牙洗脸了吗?想不想听睡前故事?”出于对小家伙的愧疚,想要弥补。
小家伙揉着眼睛,道:“功课做完了,刷牙洗脸了……妈咪,我已经睡着了,你再讲故事,我就醒了……妈咪你不要吵了好不好……”
“好好好,妈咪不吵你”,沈墨给摇摇掖好被子,道,“宝贝睡吧!”
在小奶包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心内全然安定下来。
下楼,看到萧北没在客厅中。寻着味道到了饭厅,只见这家伙,居然悠然自得地在摆盘儿。
没长心吗?
萧北指了指已经准备好的解释证据,证明自己并非是对儿子不上心,只是沈墨太糊涂。
“干嘛?”沈墨看了看萧北指着的手机,没好气儿道。
“自己看。”
沈墨拿起,看到手机里每隔十分钟就有一个短讯传来。什么,“小少爷在做作业”,“小少爷在刷牙”,“小少爷自己上床看插画书”,“小少爷已经熄灯睡觉”。
最后一条是在他们进门之前发进来的:“小少在平安睡觉。”
难怪萧北这一路上总是在看手机!她还以为萧北是在关注股票。
第170章 没有得到,永不罢休()
“如果都像你这么蠢,我儿子已经不知道被绑多少次了。”萧北道。
“我养了他六年,不是一直好好的?”沈墨道,“萧先生,貌似是您回来之后,摇摇才开始有危险的吧?”
萧北觉得,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找死了。
沈墨本以为萧北说的需要按摩,只是随口的一句刁难,没想到萧北真的记在了心上。而且把她的承诺记得死死的。
于是,睡觉前,少不了经受萧北的一番剥削。
这一次的事情给沈墨的教训就是,千万不要瞎许愿。你说过的每一句话,萧北一定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会把他理应得到的利益,翻两倍的要回去。
“uncle……在忙吗?”
萧氏大厦,顶楼总裁办,叶诗雅笑靥如花,十分乖巧地推门而入。
“不忙”,萧玉山笑道,“最近你忙着全国巡回画展的事,怎么有空儿到叔叔这里来?怎么样,累不累?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下午才下飞机呢……”叶诗雅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是挺累的。不过我喜欢。因为这是我热爱的事业。看到大家都这么喜欢我的画儿,就有一种被认同的成就感。而且我觉得, 艺术有一种神奇的魅力,是艺术家和老百姓们之间的精神交流,我很享受这种状态。”
萧玉山向来很欣赏叶诗雅的说话方式,听了她如此高尚的一番话,更觉得,这才是萧家未来女主人该有的思想和气度。
“难得你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做出了成绩”,萧玉山笑道,指了指自己桌边的一本杂志,道,“刚看完你的报道。有媒体评论说,你是国内青年艺术家的领军人物,叔叔看来,你的确是当之无愧的。我看这上面还报道了一个叫……”
萧玉山说着,拿起杂志翻看了一下,才想起这人是谁,道:“说她是唯一有实力,或与你一较高低的人。我看了她的画,光是从色彩构造上和意境呈现上,就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太流俗了些。”
“多谢叔叔赞誉”,叶诗雅笑道,“有叔叔的这一番话啊,可比那些媒体的十句百句吹嘘都强。那些媒体啊,就是人云亦云的。但是叔叔您就不同了,您可是真正有眼光的人。”
“你啊……”萧玉山笑笑,道,“就是乖巧。”
“对了叔叔”,叶诗雅忽然收敛了笑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瞧我这记性!光顾着和叔叔聊天儿,有件事情要和叔叔说的,险些忘了。幸亏叔叔提起了杂志的事……”
叶诗雅说着, 拿出一叠照片来,面露为难之色。
“怎么回事?”萧玉山问道。
叶诗雅做出犹豫再犹豫的样子,最终还是把照片递给萧玉山。
当然, 这是她此行的目的,递给萧玉山这照片,是毫无疑问的。只是过程一定要做得很为难,很有悬念才行。
“叔叔看看这些照片吧……”沈墨道,“这是我的一个在报社工作的朋友拍到的……其实也不是他拍到的了,而是他手底下的狗仔们拍到的。因为想到我常提起阿北哥,所以他便压了下来,不知道是否应该发出去。
萧玉山看着这些照片……是沈墨在沐九歌家楼下。两人站在楼下,依依不舍地说话。还有沈墨出沐九歌小区,也是照得清清楚楚。
上次他自己找人跟拍沈墨,可就拍到了沈墨出入沐九歌家。
一次是巧合、是误会,难道两次还是如此?不过是公司里的一个小艺人而已,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沈墨有必要出入他家?
“这事情蹊跷得很”,看到萧玉山的神色,叶诗雅忙添油加醋,“墨墨为什么会出入沐九歌家?原本也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而已,女老板和男艺人之间,能有什么交集?还有上次的新闻,也是和这照片上的场景如出一辙。uncle,该不会是这小艺人,故意拉着墨墨炒作吧?”
叶诗雅故意把责任推到沐九歌身上,但是她知道,越是这么说,萧玉山就越会把问题推到沈墨身上。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萧玉山道,“就像你说的,沐九歌不过是个小艺人,能有多大的能耐?如果沈墨自己没做亏心事,一而再再而三地爆出来,难道她不回去找沐九歌理论?显然这事情,沈墨字也有很大的问题……”
“这……”叶诗雅故作为难,道,“叔叔说,这些照片要不要给阿北呢?阿北对墨墨如此真心,如果被他看到了……我想阿北哥一定很难过吧。”
“照片交给我来处理”,萧玉山道,“你的身份有些尴尬,阿北或许会以为你另有所求。”
叶诗雅感激地笑笑,道:“多谢叔叔体谅我。其实朋友给我这些照片的时候,我原本是不想要管这些事的。但是出于对阿北哥的关心,却还是把照片接了下来,让他将这事情暂且压住……”
“其实压住这事,对他们报社的损害可是不小。但……没办法了,也只能豁出去我这张脸。谁让……呵呵……谁让我心里还放不下阿北哥呢……”
叶诗雅越说越神色凄然,坐回到沙发上,叹了声,道:“叔叔,如果人的心真的是铁石做的就好了。被浇一些热水,它就会热起来,被浇上冷水,它就会冷下去……如果太长时间没有温水的温暖,它就又恢复了冰冷……可是我……”
“我知道阿北已经结婚了,知道我心里总放不下他是不对的,但却偏偏无法放下。叔叔,您是知道的,我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阿北哥。我不沾家族的生意,就是因为以为他不喜欢商场上的女孩儿;我努力在事业上做的优秀,就是因为我知道他喜欢独立的女人。”
“可是这些我都做到了,阿北却还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叶诗雅一声长叹, 无比哀戚。
萧玉山听了这些, 也是无可奈何。原本他属意的侄媳妇人选就是叶诗雅。诗雅和阿北自小认识,很了解阿北的脾气性格。而且也只有诗雅这样知根知底的名门出身,才配得上做他萧氏未来的女主人。
可是没想到,六年前他自己挖了个坟,今天把自己给埋进去了。没想到阿北真的会看得上那晚陪他的女人。
但身为长辈,也不能明着说——你别放弃,你还有希望。
这哪能是一个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