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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有女待出嫁-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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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嘴滑舌。”又看了眼一旁的话,谢长安起身开口道:“见你如此诚心的份上,责罚就免了,这就往上房去吧,祖母看了应是欢喜,明日这风寒也该大好了。”

    萧钰忙不迭地卷起那画,又伸手搀住谢长安,一副马前卒的模样却甘之如殆,朗声道:“夫人,我们这就走着。”

    毫无威仪的模样叫青霜和梨白都忍俊不禁,只是时日一久,两人也就习以为常面不改色了,只道萧钰还留了股傻气没缓过劲来,不过只要待谢长安好,傻不傻又何妨。

    二人到时,林氏正喂了谢老太太用过药,精神尚可。

    谢长安言笑晏晏地来到谢老太太跟前,在谢老太太开口赶她走之前,指了指萧钰手中的画,神秘一笑,“祖母,您看,这是什么?”

    萧钰上前,忙不迭地展开画卷,嘶鸣的骏马之上是戎装的女将军,面目威严,秀眉俊俏,眸光犀利正搜寻着什么,薄唇紧抿,身姿挺拔如苍松,一手扯着缰绳,一手握红缨枪,浑然天成的意气风发,自不是昔日的谢长安可比,赫然是威风凛凛的女战神。

    谢老太太浑浊的眼内露出光芒,只目不转睛地望着那画上的女将军,眼前一时恍惚了起来,好似当真回了英姿飒爽的当年,骏马飞驰,她于千万敌军之间,与谢老太爷并肩作战,红缨枪过处,无不血肉横飞。

    眼见谢老太太挣扎了身子,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萧钰忙将画又往谢老太太跟前挪了挪,干瘪的指腹一一抚摸过束其的青丝,眉眼,薄唇,戎装,骏马,还有若有似无的风和扬起的沙,心驰神往,却是力不从心,只此生无憾。

    许是疲乏了,谢老太太缩回手,可目光却紧落在画上,只抽空瞥了眼紧张看着她的萧钰,心有安慰道:“好,好,小子你有心了,如今我也放心了……”林氏亦是红了眼眶,满心欣慰,萧钰对谢老太太尚且如此,对谢长安又何止如此。

    萧钰不敢居功,只心虚道:“祖母,因着不知当年你是何装束,这原是参照了书册所画,若有何不妥,还请祖母指出,萧钰再重新画过。”言辞恳切,却是真心。

    谢老太太笑着摇头,轻声道:“如今我年老发昏,哪还记得那许多,只这画就是极好的,李妈妈,回头叫人裱上,就挂在屋内,也好叫我日日见着,不忘怀昔日的潇洒恣意……老了老了,当真是老了,我的红缨枪还在福建祖宅,怕是再也握不住了。”

    谢长安嗔怪地瞪了眼谢老太太,不满道:“祖母您就知道胡说,赶明儿我着人去取了来,待您大好,想是还能再握着那红缨枪揍我呢!”回京之前,谢长安可没少吃了那红缨枪的亏,如今仍心有余怨。

    可纵然她想再吃了红缨枪的亏,怕是再不能了。

    “你啊,都快两个孩子的娘了,还记着这许多,真真是个小心眼的。”转头看了眼萧钰,故作怜惜道:“萧钰你可莫要做了什么不称长安心的事,否则怕是要记了你一辈子。”

    萧钰从善如流,佯装委屈道:“便是记了一辈子,也由她吧,左右我是个心大的,不记仇,除了宠着,也别无他法了。”话落,三人皆笑,只谢长安一人羞恼不已,言不由衷道:“这下不是嫁了女儿,还是招了个婿了,怎的我就成了外人!”

    三人又是笑出了声,只萧钰忙不迭地掩了笑,将画交与李妈妈,上前哄孩子似的轻声哄道:“好好好,是我的错,你莫恼了,一会回了屋,要打要罚随你。”这话说的,谢长安倒是个无理取闹的泼妇了。

    谢长安怒瞪了眼萧钰,忽而狡黠一笑,看向谢老太太道:“祖母可有祖父年轻时的画像?好事成双,不若叫萧钰再作了祖父的画出来。”

    此话正中谢老太太的下怀,年岁愈大,愈是想念往昔,而嘴角谢老太太想念的,自是疾病缠身而早逝的谢老太太,不是什么风花雪月的情情爱爱,不是什么诗词歌赋的虚无缥缈,是浴血奋战,厉兵秣马的生死与共,无坚不摧,势不可挡。

    当年谢老太爷病逝时,谢老太太在人前未曾落了一滴泪,只冷静自持地风光大葬了谢老太爷,不知被多少了戳着脊梁骨骂,什么冷心无情,什么早于外人勾结暗中害了谢老太爷,漫天流言,却没有击垮刚强的谢老太太,她行得正,坐得端,分毫不顾旁人的闲言碎语,左右她是要守着谢老太爷拼死打下的荣耀。

    年幼的荣安候曾听信了流言蜚语,对谢老太太不尊,一时叛逆,却在偶然瞧见谢老太太于夜半无人时痛哭流涕,顿时明了,心酸不已,至此洗心革面,刻苦奋进,虽因着谢老太爷在世时站错了队,直至如今才带着荣安侯府更进一步。

    谢老太太自往昔回神,思忖了一番,对李妈妈道:“我妆奁盒下有个暗层,里头有老爷子的画像,你去取了来。”转头看向萧钰,“小子,莫要嫌我这把老骨头烦,人老了,没什么念想,就是惦念着往日,此番倒是辛苦你了。”

    萧钰忙道:“祖母,您说这话可是折煞萧钰了,这是萧钰分内所在,只要祖母欢喜就好。”又看了眼谢长安,温柔一笑,半点不见埋怨和不耐烦,见李妈妈取了画像来,忙恭敬地接过,兀自念叨道:“祖父安好,小子萧钰,如今娶了您的孙女长安,是您的孙婿,小子无状,若有失礼,还请祖父见谅……”

    瞧见萧钰神叨叨的模样,三人皆笑,却是感慨,又如此赤诚之心,却是少见,谢长安却是个有福分的,也不枉自幼受了那么多苦难折磨。

    萧钰仔细地打量着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战功赫赫的谢老太爷,谢长安亦凑了过来,林氏也不免好奇,只见谢老爷子面庞刚毅似刀刻,俊眉斜飞入鬓,眸光璀璨如星眸,却自带凌厉,鼻若险峰,棱唇凛然,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宇轩扬,只这画上,周身的气势扑面而来,锐不可当。

    “小子,长安,你祖父如何?不是祖母说笑,就是放眼整个京城,这几十年内,我还未见过及得上你祖父之人。”

    谢长安瞟了眼萧钰,却听得萧钰心悦诚服道:“祖父这周身的气势,历经沙场的意气风发,自不是我等油头粉面的小子可比的。”

    萧钰并不是为得谢老太太的欢心所言,眼下是太平盛世,镇守边关的都是些老将,就是年轻的小子去历练,也不过走走过场,就是谢斌,算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且久经沙场,可仍是及不上谢老太爷十分之三,又如何说的成日只知诗词歌赋,管弦笙箫的公子哥。

    谢老太太一笑,“你小子倒是个谦虚的。这京城内却是没几个瞧得上演的,唯二,一是那燕世子,其二就是小子你,当然,可不是先前那个痴傻的,你二人倒是个中翘楚,不过小子你也只,先前我瞧上的是那燕世子,不想被你截胡了,倒是个厉害的。”

    萧钰面色一郝,虚心道:“祖母过奖了,萧钰不过凭着一股子傻劲,清岚是好,但绝不比小子爱护长安。”抬眼看向谢长安,眸子亮过星辰皎月,情真意切,“小子自知愚钝,但却愿尽毕生之力护长安一世周全。”

    谢长安心头一动,柔声唤道:“萧钰……”

    “好好好,小子,你在我跟前所言,我皆记在心上,万望你莫要食言。”

第二百零一章 辰儿习武()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京城的冬雪来得毫无预兆,雪花飘零,缀满枝头,银装素裹的天地,除了赏心悦目,就是刺骨的寒,和凌冽的风。

    好在谢长安有肚里的小家伙这个护身符,三年两胎倒是叫畏寒的谢长安平和安稳地度过难捱的冬季。

    自打谢老太太风寒大好之后,谢长安与萧钰就回了安郡王府。眼见谢斌与平昭雪情义渐笃,也不再为欧阳菲那档子糟心事烦愁,萧若辰也被接了回府,眼下哀怨的又是萧钰了。不过好事成双,萧元与寇涟漪总算也挑破了窗户纸,忠亲王妃正挑着日子去秉了太后。

    谢长安臃肿着身子,百无聊赖地放下书册,微闭了眼,复又睁眼看向全神贯注作画的萧钰,本欲开口,却又不忍打扰,旋即由青霜搀扶着往外去。

    不想还未走出书房,那厢萧钰就搁了笔,出言道:“长安,你这是去哪怎的不唤我?”话落已是站在谢长安身旁,伸手接了青霜的手,眸子似璀璨的玛瑙,藏了星星点点的光芒。

    谢长安轻笑,“见你专心,不忍扰你,既然停了笔就与我去梅园赏梅吧,昨夜下了雪,今日的景致想是不错的。”一顿,复又问道:“祖父那画如何了?”

    俊眉一敛,萧钰却是固住谢长安不叫她往屋外去,义正言辞地拒绝道:“且不说屋外寒,地上又湿滑,你这一出屋,到底是不妥当的。”见谢长安欲言,又忙开口,“既然你挂念祖父的画像,眼下就差收笔了,你且陪着我,过两日妥当了我再与你去赏梅。”

    谢长安轻蹙秀眉,也不说话,只拿清亮的眸子看着萧钰,温柔似水,又带了倔强,叫萧钰再难说出拒绝的话。

    不知打哪蹿出来的萧若辰人小鬼大道:“娘,爹不带你去,辰儿待你去,辰儿练了功夫可以保护娘了!”傲娇地一抬下巴,小手紧拽着谢长安的手,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流露对萧钰的鄙夷。

    “你啊!”萧钰无奈摇头,俯身伸手在萧若辰的鼻子上狠刮了一下,嫌弃道:“就你这小身板,别说保护你娘,就是自个走得稳不稳当都不好说,好了,莫要胡闹了,陪着你娘上屋内说说话。”

    谢长安但笑不语,却是不再往外走,又听得萧若辰气鼓鼓地反驳道:“辰儿不是小身板,辰儿也走得稳当!”瞥了眼萧钰,轻哼一声,又撒娇地倚在谢长安身旁,“看在娘和妹妹的份上,我就让了爹这回。”

    谢长安的嘱咐,萧若辰可是时刻谨记,毕竟萧钰孩子气,让让也不吃亏,左右他是个小大人了,要懂事,不能给谢长安添堵。

    萧钰无语望天,敢情他又被萧若辰“宠”了一回,真是可喜可贺,半大孩子就知道疼人了。不过与讲不通道理的稚子理论有失为人父的尊严,萧钰索性不理会,无奈一笑,看了眼与萧若辰说笑的谢长安,兀自提笔作画去了。

    谢长安是个严母,自回了府,萧若辰就与黄师傅开始学武,头两日萧若辰倒是个有股子劲的,咬牙坚持下来了,可第三日萧若辰却委屈了,到底是个孩子,哭得震天响,叫萧钰都揪心揪心的疼,左右萧若辰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学武。

    谢长安不明所以,先前两日分明好端端的,怎的今日就闹腾了,黄师傅虽严厉,却不是个心眼坏的,断然不可能暗地里欺侮萧若辰。心下疑惑,谢长安耐心哄好了萧若辰,方才问出个所以然,却只是因为累。

    萧若辰原以为按照谢长安疼爱他的程度,他这一通闹腾,准保不叫他再去习武了。不想迎接他的不是如春风般温柔的心疼,而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凛冽,谢长安板下脸,叫萧若辰站在跟前,严厉道:“辰儿,这点苦这点累都吃不了,你还做什么男子汉?”

    萧若辰不语,只觉委屈,蓄满眼泪的大眼控诉着谢长安的“冷漠暴行”。

    谢长安岂能不心疼,可三岁看老,这吃不得苦性子若不掰正了,日后可就来不及后悔了,她可不想萧若辰日后与如今京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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