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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母后请安”萧琰仅回道姜氏以冷冷的请安。
姜氏也知道经她这么一闹萧琰怎么会不生她的气,不过木已成舟,如今她也只能是和颜悦色尽量不惹萧琰生气。
夏侯惠见萧琰来后,赶忙将步摇收进了锦盒之中收好。
萧琰也只是眼神在她那儿扫了一眼罢了,他的目光根本没在她那儿停留多久。倒是夏侯惠那慌忙之中收起步摇时引得的他下意识回看了他一眼。
萧琰不屑的目光从夏侯惠身上扫过。
“琰儿既然来了就坐下陪母后说说话。”姜氏招呼着萧琰坐下。
“不必了,我今天来找母后是想说点事儿,我那儿还有不少政务,说完我就走了,不能久留。”说完萧琰使了个颜色,示意让宫人们都出去。
宫人们纷纷出去,殿内仅留绿桐一人伺候着。
萧琰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波斯使臣的事儿可是母后所为?”
姜氏喝了口茶,然后慢慢地说道:“母后确实有参与,但是却也是事出有因。”
“哦?母后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放着好好的清闲日子不过去趟这浑水。”萧琰问道。
姜氏被萧琰问的羞红了脸。“母后也是好心,可是谁成想好心做了坏事。本来母后是不打算掺和这事儿的,只是惠儿对母后说这花铃是个祸害,不趁这个绝佳的机会除掉她,只怕是养虎为患。”
夏侯惠发现姜氏似乎再把责任全都推给她。她看了眼姜氏,可姜氏却不愿意给她以任何眼神的回应。
姜氏话音未落,萧琰便将目光看向了夏侯惠。
“可是你做的?”萧琰冷冰冰地看着夏侯惠,那眼神犹如深夜里的寒冬一般,即便如今已是夏天可对上这眼神仍会令人觉得从背后感到发凉。
“我”夏侯惠一时语塞,因为她正思考着要不要将事实说出来。
没等夏侯惠说完,姜氏就赶忙插嘴。“这事儿不能怪惠儿,其实大主意都是母后定的,惠儿不过是替母后出出主意,顺便帮母后找些能人相助。
姜氏这话儿表面上是再替夏侯惠说话,可实际上确实在变相的推卸责任。
夏侯惠心想,真不愧是这宫里的老油子,真是老奸巨猾,表面上替她说话,可责任却顺着话儿一股闹儿全推给了她。
萧琰慢慢走到夏侯惠面前,他俯下身来冷冷地看着她说道:“你不要以为你是他的贵妃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还有最后提醒你一句别把野鸡当凤凰。”
萧澈撩下了话儿头也不回就走了。
夏侯惠还是头一次让人这样被人骂,她忘不了萧琰看她那儿冰冷的眼神。可最让她伤心的却是萧琰的那句“别把野鸡当凤凰”。
夏侯惠想到这儿眼里的眼泪就已经止不住的早留下来。桃枝在一旁抓住她的衣角提醒她不能哭,不能在姜氏面前失了仪态。
夏侯惠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眼泪落下来。她看着手里的锦盒,想起了之前姜氏给她步摇时说的话儿。“想要成为大齐的皇后就要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委屈,享别人所不能及的尊容”。
原来姜氏一早就计划好了,她用夏侯惠最在乎的,最想要的东西来收买她,并说了一堆看似为她好的话儿,可实则姜氏确实以一种戏耍孩童的把戏耍了夏侯惠。
夏侯惠越想越生气,在姜氏这儿她简直一会儿都呆不下去了。
“姨娘,惠儿觉得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夏侯惠说完就行了一礼,想要赶紧离开。
姜氏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也不需要再留着夏侯惠了,既然她想走那她也就不留她了。
“回去吧,今日的事儿是琰儿不对,他的话儿说的有点太过了,等到这件事儿过去以后姨娘会好好说说他。今日惠儿就当受点委屈吧。”
夏侯惠走后,绿桐给姜氏又端上了一杯香茶。“娘娘,今天的事儿会不会得罪了馨贵妃?”
姜氏打开了茶盖,品了品茶香。“哀家给她的那支步摇可不是白送的。她想当皇后自然要指望着哀家才行,而哀家也不会做大善人,想要当人上人,享常人所不及的富贵就要付出代价!”
绿桐跟了姜氏大半生,见惯了后宫的你来我往,尔虞我诈,夏侯惠不是什么好人,而姜氏更不是善人。这两个人都非善类,此番夏侯惠怨也只能怨她道行浅,着了姜氏的道儿,硬生生地替她背下了黑锅。
回到宫里的夏侯惠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气自己被姜氏暗算,气萧琰用话儿羞辱他,她更气的是她不惜与自己的夫君反目竟是为了一个羞辱自己的人卖命。
此时的夏侯惠竟萌生了一想法,与其攀附于萧琰和姜氏不如自己争取她想要的。她看着锦盒里姜氏送她的那支九尾凤凰步摇心想,与其靠别人的赏赐,看脸色过活,还不如靠着自己而坐上那真正的高位,让人只有仰视她的份儿。
“桃枝,有时间你去一趟夏侯府请我娘来,就说本宫最近思母心切,想见见她。”夏侯惠吩咐到桃枝。
一项计划正在夏侯惠心中酝酿着。
花铃想了好久,究竟是谁对波斯使臣的尸首动了手脚?
花铃知道这人一定不简单,而且对她了解极深,否则不可能配制出冰莲来陷害她。
既然敌人在暗处,那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怎么样,可查到可那御毒师的下落”萧琰问道丁椿子。
丁椿子摇了摇头说道:“那御毒师藏的极深,臣和影卫调查了好几日,可每到关键的时侯就断了线索。”
萧琰摇了摇头。“罢了罢了,既然无缘那本王也不强求。”
第78章 尽观其变()
桃枝当晚便出宫去夏侯府请夏侯夫人。
夏侯夫人一早就入了宫,她先是去慈安宫拜见了姜氏,在姜氏那儿谈到了近中午才从慈安宫出来。
从慈安宫出来后,她便去了馨香宫去找夏侯惠。
“参见馨贵妃。”夏侯夫人即便是夏侯惠的亲娘,可碍于身份的尊卑仍需要像自己的亲女儿行礼。
夏侯惠好忙上前扶住夏侯夫人。“娘亲向女儿行礼这不是折女儿的寿吗,快快请起。”
夏侯夫人起身,桃枝也有眼力见,赶忙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夏侯夫人刚一落座夏侯惠便问道:“娘亲可是去了太后那儿?”
夏侯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是,既然进了宫总要先去太后娘娘那儿去请个安才是,毕竟我们还是亲戚,就算不碍于身份尊卑,出于姐妹间的亲情也得去打个招呼。”
夏侯惠在心里冷笑。“呵呵,亲戚!亲戚间还不忘了算计。”
夏侯夫人一脸高兴,眉宇之间都是藏不住的喜悦。“太后娘娘说了,最近要给你弟弟在朝中谋个官职,而且说到了年底要给你爹封个侯爷当当。”
夏侯惠冷哼一声:“哼,你以为太后真的会那么好心,还不是用得着我,用得着我爹吗。”
夏侯夫人安慰道夏侯惠:“惠儿这么说就有点太不近人情了。这亲戚之间都是相互的,你对我好一分,我对你也好一分。”
“哼,可架不住人家要你三分却只愿意给你一分。”
桃枝见话儿说的有点不对就赶忙将宫里的宫人们都清了出去。
夏侯夫人有些纳闷,以往的夏侯惠对姜氏都是尊敬有加,为何今日话中都是刺儿。
夏侯夫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还是安慰道夏侯惠以求图个和气。“惠儿莫要这么说,今日太后还和我说要找个机会和皇上说立你为后的事儿,你看太后对你多好。”
夏侯夫人没想到夏侯惠大笑一声。“哈哈哈,立后?立的是谁的皇后?是她儿子萧琰的皇后还是我夫君萧澈的皇后。”
夏侯夫人望了望四周,怕刚刚的话儿有人听到。“惠儿疯了吗?这谋反的话儿怎了可乱说!”
“我乱说?娘亲虽不在朝堂上,但在爹身边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那萧琰真正想要的是皇位,并非安心的做一个王爷。”
夏侯夫人一时语塞说不出话儿来。满朝文武皆知萧琰觊觎皇位依旧。而她虽不在朝堂但却也知道萧琰的野心,只是她的夫君夏侯淳对此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连她也看不透她夫君的心。
夏侯夫人也只能干笑着,说些宽慰人的话儿。“怎么会呢,怡亲王还是毕竟是皇上的亲弟弟,我想应该不会,况且这可是谋逆大罪,我想怡亲王应该不会铤而走险吧。”
夏侯惠话风忽转。“娘亲可有想过倾我夏侯家之力帮助皇上巩固皇位吗?只要我为皇后,等到皇上坐稳皇位的那天,我夏侯家定会比现在还要耀眼,而我们夏侯家也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活,从那以后只有他们仰视我夏侯家的份儿。”
夏侯惠的话儿多少是触动到了夏侯夫人的。姜氏虽说对她还不错,可平日里她也没少受姜氏的颐气指使。就在刚才姜氏和她谈话的时侯还不忘提起她小儿子在京城打架的事儿,那语气里满是鄙视与瞧不起。好像她家萧琰就是人中龙凤,她家小儿子就是地里的烂泥一般。
如果到时真能像夏侯惠说的那样,看姜氏还敢不敢如此看她。
夏侯夫人和姜氏还是姜府的小姐时,俩人就早已暗中较劲,互相攀比。从比零食到比首饰比嫁妆再到后来的比夫君。那些年俩人都各憋着一口气。
夏侯夫人直到姜氏做了太后才算将那口气吐了出来。因为姜氏已经是太后,享无上的尊荣。慢慢地她开始习惯于受姜氏的颐气指使,习惯于仰视姜氏,在姜氏的恩泽下讨生活。
她很久都没有想过能和姜氏平起平坐是一种什么感觉,而她也幻想着有一天能在姜氏头上是一种什么感觉,这种幻想在姜氏当上太后以后她就再也不敢想了。
夏侯惠的那一番话倒是又一次勾起了她那久违的幻想。此时的她心想,若是照着夏侯惠说的那样,也许真的有一日她会骑在姜氏的头上。
“这事儿我回去会和你爹提一提,不过在此之前千万不要和你姨娘闹掰了,毕竟在这宫里你还得是依靠着你姨娘才是。”夏侯夫人不忘嘱咐道。
夏侯惠点了点头,她心里也知道目前她羽翼未丰还是得靠着姜氏才行,不到时机成熟时她还不会和姜氏翻脸。
“我知道了,多谢娘亲的嘱咐。我这儿有些皇上赏的补品和茶叶,娘亲拿回去和爹一同享用吧。”夏侯惠让桃枝拿着那些萧澈赏赐的贡品拿回去。
“老爷,您看惠儿说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从宫中回到夏侯府后,夏侯夫人对着夏侯淳说道今日她在夏侯惠那儿听来的话儿。
夏侯淳看着书,眼神根本没有放在夏侯夫人的身前。他那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注意到她一样。
看上去夏侯淳似乎没有专心听夏侯夫人再讲些什么,可他实则却听的一清二楚。
他左手托起书,右手捻着胡须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还没到那个地步,走一步看一步就好。”
夏侯夫人也是个急性子,夏侯淳这模棱两可,不温不火的回答令她生气。
她走进到夏侯淳身边提高了嗓门说道:“老爷,你这算是什么回答。你这不温不火的回答让我怎么给惠儿回话儿。”
夏侯淳听了夏侯夫人的话儿这才放下了书抬起头来说道:“保持这样难道不好吗?我们夏侯家已经是这京中数一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