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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觉得你的脑子和小孩子有什么不一样。”萧澈故意打趣着。
“皇上,您。。。”毕竟对方是皇上,花铃也不敢怎么样。刚刚若是糊糊那么打趣,只怕现在他的脑袋上都是被花铃打的包。
一想起糊糊,花铃就忍不住思念。她看着天上已经升起的那一轮明月想着,也不知道糊糊怎么样了,是不是此时也正望着这明月思念着她。
萧澈见花铃一个劲儿地望着月亮发呆觉得奇怪,因为这和平时活的大大咧咧,无忧无虑的花铃是不一样的。
萧澈一个巴掌拍在了正在发呆的花铃的肩膀上。花铃被这瞬间的拍打吓得一个激灵。
“皇上您在干吗?您这样是要吓死人的。”花铃有些微怒地说道。
“好好的望着月亮发什么呆,怎么你也想飞上月宫然后去找嫦娥玩呀。”萧澈打趣着花铃。可花铃这边却一点不觉着好笑,因为她正在思念糊糊。本身思念就是一种透露着淡淡哀伤的事情,这种事情是经不起开玩笑的。
“我哪敢呀,毕竟我那十万两闪闪发光的黄金还在皇上您的手里,您不把那十万两黄金还给奴婢,奴婢是不舍得离您而去的。”花铃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
没想到萧澈不光不生气,反而对花铃的那一番回答很是满意。因为在他的心中花铃就是那种浑身散发着铜臭的女子,自带一股子的江湖烟火气,没有一份宫里女人抓出来的优雅富贵气。这话才像是她说出来的。
“你想不想听朕为什么要给波斯使臣下毒。”萧澈一改之前的嬉皮笑脸,瞬间转变为一脸严肃正经。
花铃见他变得正经起来便知他肯定是要和自己说正事儿,所以也收起了自己那股子阳奉阴违的怪气儿。她点了点头示意萧澈想听。
“这件事儿还得从怡亲王萧琰那边说起。朕这次召集波斯使臣的主要目的便是为了拓展商路,朕想将我大齐的茶叶、丝绸、瓷器更多的销往波斯,从而从波斯那换来最好的羊毛,香料,以及宝石。”
花铃听后点了点头,因为萧澈这个举动确实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值得大力提倡和推广。
“可这和怡亲王有什么关系?”花铃有些不解。
“怡亲王想通过收买波斯使臣从而将这贸易权揽在他的权力之下,掌握了这条道上的贸易就意味着我大齐一半的财政都将由他掌控。”
原来一条商道竟关系到大齐的半个经济命脉,这个是以花铃的见识所看不到的地方。可她还是有不懂得地方,所以她继续问道:“怡亲王真的有能掌握得了整个贸易的权力吗?说得再大他也不过是个亲王而已,可你确实皇上呀。”
皇上?萧澈听后不禁苦笑了一番。他苦笑的原因是,他这个皇上起码要分割一半的权力给他的弟弟萧琰,细想想他还不能算一个真正的皇帝。
“别小看萧琰,萧琰在西域地区的势力不必朝廷小,他掌握一条贸易是完全可以的。”萧澈回道。
“本来之前朕已经和波斯使臣谈的很成功,可没想到半路萧琰派人杀了过来。萧琰目前不在京城,他派他手下的宠臣丁椿子来和波斯使臣秘密会面。也不是道这个丁椿子用了什么法子,这波斯使臣竟秘密与他达成了合作,企图要孤立开朝廷由怡亲王和波斯之间展开贸易。”
听到这花铃算知道了前因,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萧澈要采取方法控制波斯使臣,只她有一事不解,为什么萧澈要用慢性毒药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控制波斯使臣,难道其他的方法不可以吗?劈日温和一点的办法,用钱收买。
花铃将自己的疑问告诉了萧澈,可萧澈这边笑了笑,他刮了一下花铃的鼻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掉钱眼里了吗?有些人不是用钱就可以收买的,而且就算钱可以收买他们,可他们的胃口却大得很,永远不懂得满足。”
花铃被萧澈刚刚的举动弄得脸涨红,她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热的可以烤烧饼了,因为还从没有男人刮过她的鼻子。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带来的自然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萧澈也发觉了自己刚刚举动可能有点轻浮。
气氛一下子僵在那儿。俩人都不敢看对方,尤其是花铃,她一直捂着脸不敢抬头看萧澈那张沐浴在月光下的俊颜,因为她怕她的脸会爆掉。
最后,还是萧澈打开了尴尬的局面。他故意岔开话题问道花铃:“你的这个毒可好解,因为萧琰那里也有一个御毒师,我怕萧琰的那个御毒师出面解了波斯使臣的毒,如果成功这样一来朕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花铃看了眼月光,她想试图让清冷的月光来给自己的脸降温。她一边看着月亮一边回道萧澈:“这个毒解起来并不算容易,就算对方的御毒师水平已经达到我师父那样解起来还需要个三四天,而且这个毒解起来会非常痛苦,只要皇上动作快一点把这个事儿敲定成了,我想这个毒还是撑得住的。”
萧澈望着月光下花铃的面容心里竟然有了一股想要吻她的冲动,可理智却将他瞬间拉了回来,他的理智再告诉他,他还有瑶儿。
“那好,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
第37章 太后姜氏(1)()
早上众妃照例给太后姜氏请安,可姜氏唯独在结束后留下了她的亲外甥女,夏侯惠。
姜氏和夏侯惠在慈安宫里一边喝着茶,一边说着亲戚之间的体己话儿。
话儿说着说着姜氏无意间问了一句:“惠儿呀,姨娘听说你几日前曾让皇上身边的那个花铃去你那儿坐了坐。怎么样?那姑娘如何。”
夏侯惠自那时起到现在,每每想到花铃在她宫里时所发生的事儿,她就恨得直咬牙。
在馨香宫没人敢提那天发生了什么,若是谁提起了,免不了是要挨上一顿板子的。这今日是姜氏提起的,。若非是姜氏提起而是哪个小宫女提起了,只怕是要被打的有些日子下不来床。
夏侯惠虽说心里不悦,可脸上还必须得装出一副温婉的样子才行,因为她不能给姜氏甩脸子看。
她语气很是柔和地说道:“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表面上看上去大大咧咧,可骨子里却是个人精儿。我几次暗着来。想要收买她,可都被她绕来绕去的给绕开了。”
姜氏听夏侯惠说完以后竟笑了。夏侯惠望着姜氏那张笑脸觉得很是费解。她不禁问到自己,难道刚刚说的哪里很好笑吗?她回想刚刚她说出的话儿,并没有发现哪一句里面有笑点呀。
姜氏笑了几声后就收起了笑容,重新换回了她那副优雅得体的样子。她对着一脸疑惑的夏侯惠说道:“惠儿真是天真,竟想着想要收买她。她可是萧澈选出来留在自己身边的人,岂是你用几个钱能买通的。你也和萧澈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了,怎么会不知能留在他身边的人必定都是人尖子中的人精儿。姨娘劝你下次这种事儿还是少做的好,这样一来反倒会徒增他对你的提防,划不来的。”
夏侯惠也知道了她之前做的确实有些愚蠢,也难怪姜氏会笑话她,是她修炼的还不够。
夏侯惠看了眼姜氏,她虽然觉得自己收买花铃确实有些愚蠢但却不认为这是错的,所以她把她的想法告诉给姜氏,因为她收买不动花铃,可姜氏纵横后宫多年想必自然是有法子的。
“姨娘,惠儿知道做的有些欠妥,但惠儿并不认为这是错的。因为那花铃的本事我是见过的,当真是值得我们拉拢收买。我觉得以她的本事来辅佐怡亲王,怡亲王定会如虎添翼。”
姜氏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冷,让人猜不出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随后她泯了口茶说道:“那丫头确实有些本事,但显然被萧澈抢了先。目前琰儿手下的那个御毒师可能不及那丫头名声大,可据说也是厉害得很。至于他们二人谁更厉害我是不知道。但我相信以后有的是机会来验证,目前来讲不必着急收买,先看看各自的本事再说。”
夏侯惠听后也觉得姜氏想的周全些,她感叹道自己的道行还是不如姜氏深,她看问题还远看不通透。
夏侯惠喝着茶想来想去也没什么新话题聊,索性就故意挑姜氏喜欢的话题问了句:“姨娘,不知怡亲王什么时候回京,惠儿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他了。”
一提起怡亲王,姜氏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抹不去的笑意。因为那是她唯一的骨肉血亲,她的骄傲,以及她的丈夫留给她最珍贵的东西。
“琰儿给哀家的来信说这个月底他就能赶回来,所以哀家马上就能和琰儿团聚了。”姜氏一边说着,眼里一边流露出喜悦。
夏侯惠很会在对的时机说对的话儿,她知道这个时候在姜氏面前说萧琰,姜氏一定会高兴。“惠儿恭喜姨娘了,怡亲王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惠儿知道姨娘想他想的好苦。这下子就好了,姨娘可以好好和怡亲王团聚了,再也不用受那盼儿之苦的煎熬了。”
夏侯惠的这一番话还是很令姜氏高兴的,她笑了笑说道:“是呀,这下子就好了。有了琰儿在哀家身边,哀家再也不害怕了,再也不用在夜里守着烛光盼儿归了。”
“姨娘,惠儿前几日被一个奴婢羞辱了一番,姨娘看看能不能从其他地方入手,替惠儿解解气。”夏侯惠想着趁热打铁,趁着姜氏高兴赶快求她点事情。
姜氏笑了笑:“呵呵,惠儿说的那个奴婢是皇上身边的金翠吧。”
夏侯惠点了点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姨娘您的慧眼。”
“惠儿呀,姨娘今天就告诉你一件事儿。你的芒刺要学会收敛,有的人你可以肆无忌惮的刺伤她,反击她。可有些人你只能收起你的芒刺,因为她不是你能够匹敌的。”
夏侯惠显然是不能被这番话说服。她一脸不服,她认为这是姜氏不肯为她出头而找的借口,因为金翠在她心中不过就是个奴婢,就算她在萧澈身边做女官可说到底还是个奴婢,没什么了不起。但姜氏一个堂堂太后却要她一个贵妃对奴婢收敛,这让她如何能服气。
姜氏也看出了夏侯惠的不服气。她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夏侯惠身边说道:“惠儿不要不服气,在你眼中或许那金翠是个奴婢,可你却不知道这个奴婢并非一般的人。你想想萧澈身边的第一女官可能是一个草包吗?我之前和你说过,能留在萧澈身边的人本身就已经是优秀的人之中的人精儿,但能在萧澈身边贴身伺候的你想想这人得精成什么样。这金翠你不要小看她,她很小便被萧澈的母妃宸妃养在身边调教,宸妃调教她就是为了要给她的儿子留下一个知心的奴婢伺候,以代替她不在的日子。宸妃去的早,之后金翠就被宸妃的妹妹也就是王尚书的夫人接去身边继续调教,直到先皇驾崩前的一年她才回宫在萧澈身边伺候。你想想这样一个经俩个人手里调教出来的奴婢能在短短一年内就取得了萧澈的信任,可想而知她究竟得有多厉害。这样的人你斗不过她很正常,而你若是执意要和她斗下去那受伤的肯定是你。也许今日觉得姨娘不替你出头你生气,可你想想姨娘若是因你而得罪了萧澈,萧澈虽然不敢动我,可你不一样,你是他的妃子,他想动你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儿,所以姨娘这是在为你考虑,你要懂姨娘对你的好。”
夏侯惠想了想,发现姜氏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