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线优势,所以这个塔,虽然明知有风险,但却又还是不得不推,就像是刚才的eg必须去开那条大龙一样,现在的stg也必须冒着风险来推塔。
“阿提拉别带线了,他们要逼五人团。”一时间,局面又回到了和上局很相似的情况:stg五人。逼中,eg四人防守,阿提拉在外带兵线,eg的上路兵线是优势,如果stg再不回来,可能真的要被逼掉上路高地塔了。
“你们拖,我带。”阿提拉还是着急地说,他想要贯彻上局的思路,“我可以带掉的,守一下,守一下啊。”
“守nmb!给我过来打团!”
但……这一次,辅助可不是脾气比较好的飞扬了,坐在人群中的大美女忽然爆粗,在旁观组不约而同的瞪眼扬眉中,老板怒斥,语气森冷得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扇队友耳光似的,“不团别干了,mb马上滚过来!”
打游戏爆粗,对他们来说当然是家常便饭,老板的脾气怎么样,其实大家都有所感觉,不过,即使如此,老板忽然连续爆粗,而且还是这样的怒骂,有种小媳妇瞬间变脸成家暴女的感觉,倒错感还是让人很难接受,阿提拉也被吓住了,“来、来……来了……”
“a3草里有人蹲你从红区绕进来快点我开大你进场。”
一连串飞快的指示,甚至都没有停顿,fg哥都是过了一秒才意识到:为了方便识别,比起叫‘蓝buff后面那个草’,肯定还是a3、a1这种标识表达简洁,所以每个队伍都有自己的代号,老板这是看了几场训练赛就把代号全都学会吃透,指挥的时候自然地就都用出来了啊……
战场上瞬息万变,一场团也就是最多20秒的时间,话音刚落,阿提拉已绕到红区,鬼谷子一个大招,队友全进入隐身状态,阿提拉点了大招,横冲直撞地冲进塔内,把原本在后方安全输出的stg双c全部控住,往塔里回推:阿提拉的大招上帝之鞭,有群体击飞效果,而且可以打成一套bo,大招推两下,二技能再一个震晕,配合上鬼谷子的二技能晕眩减双抗,stg的脆皮双c被顶入塔下以后,还要被防御塔打,自然是早早嗝屁,本身他们的辅助和打野已经进了塔,控住了诸葛亮,阵型被冲散以后,少了双c,输出根本拼不过,一波团战eg1换4,最后活下来的只有在a3草里卡阿提拉的上单:阿提拉刚才在上路露头清兵线,按照常理推测,想要绕后的话,会从a3草里过,上单就是在找他的位置,必要的时候回城防守上路高地,如果eg这里正面减员了,那就上前参战,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战略位置。
“一波了。”
自己这边死的是诸葛亮,到后期本来就不是carry点,剩下四个人全在,状态都还不错,在比赛的这个时间点,召唤师复活要40多秒,足够eg护着兵线直达对方水晶,区区一个上单穆桂英不可能抵挡得住。接下来的对局已没什么好说的,随着屏幕上打出‘胜利’二字,老板把手机一丢,有些不屑地说,“别老想着带线带线,指挥叫你来团你就来团!上一局要不是你带线,一样绕后早就把对面一波了。主意这么多,要不你指挥?你不指挥就别bb,听指挥的话!”
鏖战良久这才取胜,整个过程也算是跌宕起伏,选手们的情绪都很兴奋,虽然只是训练赛,但想要嘻嘻哈哈互相调侃的劲头都已经显示出来了,可老板这句话,却又把气氛都破坏光了,二队上单天晴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头也垂了下来。——赢了还要被骂?
老板脸上的表情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不听指挥,就算赢了也要被骂!
她一挥手,“bo3打完了,问问那边还要不要继续。”
bo3,eg两胜,按说这场是打完了,但是这毕竟是训练赛,关系好的话,也有可能继续往下打。fg哥微信交流了一下,“他们说不用打了,我们要还想继续就继续。”
其实,那边还在夸奖这盘的辅助,并且在问是不是飞扬玩的……不过fg下意识掩住了没说:他觉得这太拍马屁了,虽然是实话,但因为老板的身份,实话说出来也像是在拍马屁。
“那就复盘。”老板小手一挥,“先休息十五分钟,回来好好复盘,都去喝喝水,上上厕所,走动走动,坐太久该得痔疮了。”
她已换出笑脸,一脸纯真地说着痔疮什么的,众人有点吃不消,全被摆布着站起来去走动了,老板冲他们几个管理层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都跟她进了隔壁的办公室——郎总也跟进来看热闹,他们都没理他。
“怎么样怎么样?”才一进办公室,她就雀跃起来,抓着他们挨个问,“我刚刚carry不carry?哎,这个训练赛,我感觉真好玩欸~~”
“这……carry,carry。”众人纷纷先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接着才夸奖,“有职业选手的水准。”
“可以上比赛了。”
“你指挥的话我能拿冠军了。”
“真是指挥奇才。”
“去去去。”这些说法好像太浮夸了,老板没采信,一个个呸过来,看得出她对自己的实力的确并没有任何概念——这时候,她又像是个对游戏一无所知的菜鸟了。“太过分了啊,敷衍我!”
“没敷衍啊,”几个男人都说,“真的厉害啊,要不考虑一下来打职业吧?”
但现在,他们和老板之间陷入一个信任僵局,正因为他们存在的雇佣关系,所以所有的夸奖之词都会被认定为谄媚,这就很难办了,倒是郎总因为也是个菜鸟,所以他的夸奖还会被当作是真心的, “我艹,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shawn?我就不懂,你看得过来吗?我看你那个画面切得我真的他妈的眼晕啊,还有你说的那些什么刷新时间啊,你怎么记的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聪明?”
“你这就小看我了吧?”这种毫不造作的惊讶显然更令shawn开心,她解释道,“忘记我学什么的了?指挥啊!这能比乐谱复杂?我他。妈连小提琴部哪边哪个音错了都听得出来,这些东西小case啊,我和你讲,我觉得游戏这些元素其实和乐谱很像,也是分声部——”
她忽然又意识到自己正在专业人士的环绕之下,不好意思地一笑,“哎哟,不说了不说了,班门弄斧,让专业人士笑话了,还是来说正事。”
说着,还歉意地对fg哥他们点点头,好像在说:不好意思,不是有意装逼。
fg哥赶紧摇摇头:没有啊,不觉得你在装逼啊。
当然,毫无疑问,他的表示也被当作是客气,老板直接说到下一个话题,“那个,刚才试训的遇见,我还挺看好的,你们觉得怎么样?”
fg哥也只能收拾心情,加入讨论——在开口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看锟哥和李经理,雪中飞,确认到,在他们各异的表情下,大概和他都有同样的心情。
其实……没有啊……我们真不觉得你在装逼啊……我们也是真的觉得你很牛逼啊……
要不,多说一些呗……
其实……我们真的很想听的……
26。弱化雨()
五个中单先后试训了一遍; 天秀的感觉是遇见最好,话不多; 但人比较随和开朗,逆风的时候鼓励队友,顺风的时候也不爱浪; 他可能不是很秀,没有逆风一挑n还都杀了之类的超神表现; 但这种秀和浪往往也就是一线之隔,天秀的考量是:既然要他打前中期不吃经济的中单,那在经济不够的情况下,伤害肯定就没那么足; 不是要他在打团战的时候边缘ob; 根本不进去输出; 要求的是他对自己的伤害心里要有数; 不要自信拿个前期强势的法师,想要一打n; 满脑子都是路人局的想秀心理,总之一句话; 要的不是怂也不是秀,要的就是在这两者中间的中庸和稳定。更新最快
至于其他那些中单,有几个顺风情不自禁总想浪一下,还有一两个走位存在问题; 可能以前在次级联赛看不出来; 但一旦和stg试训队这种有一线选手参与的队伍打训练赛; 立刻原形毕露,对面的边路想怎么开就怎么开,这肯定不行,天秀一个都没看上,综合下来,遇见是最好的,也因此她才有上去打训练赛的兴致,“打野怎么说?流浪好还是猪猪好?”
流浪就是刚才的圣僧,他的优点是性格好,有战术思想,至少是表现出来有一点这方面的脑子,但缺点是有时候操作会失误,比如刚才打团的时候一技能就放空了——不是说不允许放空技能,但刚才那个站位,一空其实是很难的,这有点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嫌疑,可能扛不住压力。
这种点,比起操作基本功上的一些问题,更让人心生踌躇,因为人的心理是无法预测的,他在训练赛会掉链子,是因为思想放松吗?还是本身就是受不了压力的性格,在正赛上只会变本加厉?还有,这如果是个缺点的话,那能改吗?能改多少?这都是无法肯定的事情,比起来操作那都不是事了,只要手速够,反应够快,一些基本功的不足是可以练的,而且大量练习以后提升会很明显。
不管别人是不是这样认为,至少天秀是这样想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不过类似的顾虑可能也存在于几个智囊团里,fg哥犹豫了一下,“嗯……要不再训几盘吧?看看他是不是绝活哥,刚才就拿了两个英雄,中单也让遇见多拿几个别的——虽然现在版本强势就两个,但谁知道什么时候变呢?老版本的那些常规炮台中单也得会啊。”
这就是觉得他场上的表现比另一个来试训的打野猪猪强点,但还不能让他满意。天秀的眼神转向雪中飞:转会期已经开始,这个赛季放出的好打野只有一个,那就是雪中飞,别的有传言要挂牌的都是二队的打野,但也很少,只有零星几个,因为好打野一直非常的稀缺,就算是潜力中等的替补打野,很多队伍也宁可花钱养着都不会放他们出来转会的,所以,在新人里找打野,已经是一个必然的局面。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雪中飞沉吟了一下,表态了——也没介绍第三个人选出来,可见他认为这两个打野已是最佳选择,“两个都比较有潜力,成年人的话……”
“当然是全都要?”天秀接口,“唔,的确,这两个也不会太贵……”
确实,其实这支队伍的成本没有太高,遇见、流浪和猪猪都是次级队伍上来的新人,给开个联盟规定的最低工资都可以,一万五两万,开到两万可能他们都会很开心,这至少比在次级要高,而且舞台也不一样。老炮和飞扬的工资高一点,5万,4万5,如果能保证首发的话,可以开到这个数,算上上单,工资的开销也比之前要大幅减少——之前不仅雪中飞拿的是顶薪,别的队员也都是老选手了,每个赛季肯定都要给涨薪的,三个老人离队,会给俱乐部财务减轻很大压力。
“那就全都要吧。”如果是替补的话,1万一个月,真的还不够天秀以前眼一眨买个包包的钱,她答应得很爽快,“接下来是上单……你们觉得天晴怎么样?有没有希望提拔到一队来当首发?”
这不是你刚刚才骂过他……几个智囊团都诧异,互相交换着眼色——还是郎和怡,因为是局外人,不拿她的工资,说话比较直接。“这么说,你刚才教育他还是对他有希望了?”
“这是当然,如果都没希望上场,我说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