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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不接话,这是他做了但是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此刻心事被全部察觉,他只想杀人。
“君颜毕竟只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孩子,就算他在厉害也终究是资历太浅。座上您若是真的想伤害他们,一根手指就够了,何须……”何须这样,弄得两败俱伤呢。
您分明是舍不得白浅,分明是不忍心伤害白浅在乎的人罢了。
所以,你故意放水,不但放走了白浅和君颜,就连他们带来的那些人也都完好无损的全都放了出去。
最后,还让自己受伤。
您故意受伤,分明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放了白浅这样的事情。
你故意受伤,会让您自己觉得,你是尽力了,但是她还是要离开,所以您无能为力。
只是这些话,红莲没有傻到说出来,刺激留情一点点就足够,她没傻到让自己白白送死。
因为她知道,说出方才的这些,最多会受到惩罚,若是将后面这话也说,她就离死不远了。
“……”留情仰着脖子,鲜红的血液落下。
他突然就笑了。
“你说得没错。”他笑笑。随即招手。
红莲来的时候已经带来了医者,这会儿刚说完,便直接上来替留情查看伤情。
外人只知道逍遥殿神秘莫测,却从来不知道,他们神秘的到底是什么。
这里,不止有最上乘的武功,最厉害的医术,最漂亮的人,还有,最长的寿命。
据说逍遥殿已经建立许多年,在百年以前曾经在江湖上风靡一时。
传闻,逍遥殿就是这世间最可怕的存在,因为他们有最残忍的手段,最嗜血的殿主。
看着已经进来替留情包扎伤口的医者,红莲一时有些惊讶,座上,这是赞同她的话了么?
她捂着嘴,差点喜极而泣。
看着已经不知所措的红莲,留情眼神一扫,落在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
她还跪在地上,一袭红衣格外妖娆。
眼神一闪,他已经想到怎么惩罚红莲了。
他喉结一闪,挥手将已经处理伤口处理到一半的医者遣了出去。
“红莲,你一直很爱本座是么?”
他将衣服拉开,露出白哲妖娆的前胸,嘴角上扬,似笑非笑。
“属下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爱着座上。”红莲敛眉,不敢继续看下去。
诚然,座上的身体对她有着极致的诱/惑。
“过来。”这话很受用,因为留情笑了。
只是笑不及眼底,似乎还透着落寞。
是啊,这里所有人都爱着本座,可是白浅,她们每一个人都不是你。
红莲心里一颤,有些害怕,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红莲,取悦本座。”
“啊?”红莲不解,他们修炼的武功本就是阴阳交合,虽然早就已经是留情的女人,但是每一次,都是练功需要,像今天这样的,从未有过。
“过来,取悦本座。”留情有些不悦,他的话就这般难懂么。
红莲终是明了,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留情身上抚摸。
留情只是冷眼看着,就连回应一下都没有。
红莲突然觉得委屈。
“怎么,这就是你对本座的爱么?”留情挑眉,有些不悦,面具下的脸看不清神色。
但是红莲能够感受得到他愤怒的情绪。
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愤怒又是因何而来。
“座上。”红莲身子颤抖,主动凑上自己的红唇,想要吻住留情露在外边的唇。
“继续。”留情侧头,避过了这个吻。
红莲更加委屈,但是却不得不继续。
每一次都是匆匆而过,不管是她还是姐姐,座上从未主动吻过。
就算她们去吻,座上也会直接侧开。
他的心里留了人,嘴巴也要留给那个人么?
甚至,现在是他主动说的取悦,他也依旧不肯触碰底线半分。
可是座上,您的身子都已经脏了,还留着一个干净的唇做什么?
“觉得委屈就出去。”
留情突然就没了兴致,鲜血已经被止住,可是伤口还未来得及包扎。
看上去依旧狰狞。
“不,红莲不委屈。”红莲轻咬贝齿,伸手退去留情的外衣。
这一次,留情没有阻止。
诚然,他的身体其实不能触碰女人,因为修炼武功的特殊原因。
只要接近,就一定要发生关系。
否则,不但会损了这么多年的功力。
严重的时候将会性命不保。
再也不能满足于红莲这般小心翼翼的触碰。
他翻身,直接将红莲压倒。
“座上,您的伤还未处理。今日,就由红莲来。”他的动作透着狂妄的野性,这个红莲一直都知道。
只是,今日,她舍不得他这样。
“本座受伤的是脖颈,这个和做什么有什么影响?”留情面色不悦。
红莲居然敢质疑他的能力。
说罢,不等红莲做什么准备,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狠狠的进/入红莲的身体。
他激烈的冲撞,蛮横的力道,红莲差点一次次晕死过去。
但是,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也或者,是为自己放走白浅而生气。
更甚者,是因为白浅不爱他而难过。
现在,他只想发泄。
白浅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雪龙国,周围聚集了很多的人,有认识的,但是更多的是熟悉而且陌生的。
君颜脸色发沉,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成拳,雪龙国太子白影正在对着御医发火。
还有一个年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者,正在垂头叹息。
白浅知道,这人就是这个身体的父亲。
也就是,雪龙国国主,白梅。
听着像个女人的名字,但实际上,这个名字是因为白浅的娘亲喜欢,后来硬是给他改的。
听闻起初他死活不肯,却在白浅的娘亲死了之后,自己主动改成了这个。
白浅想,之前就觉得他会是个深情的人,此刻见到,只觉得传言不假。
“说,什么叫做无能为力,什么叫做尽力了?”白影眼里喷出火来,恨不得杀了眼前的那些御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皇宫养你们这些废物做什么,全都去死好了。”
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跪在下方的十几名御医身上,所以没有人察觉到白浅已经醒来。
白浅沉默,已经清楚事情的大概。
她想,她的手这次应该是彻底废了。
不然他们为什么都这么生气呢。
“君颜。”父亲这样的话,白浅一时半会儿还叫不出来。
所以想了片刻,她还是叫了君颜。
她径自坐了起来,看着自己垂在身侧毫无知觉的手,决定忽视。
“浅浅。”君颜猛地回头,众人也停下的动作。
白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最终尽数咽下。
他和老皇帝对视,意思很明显。
皇妹都听到了吧,这该怎么办?
老皇帝轻轻摇头,叫他稍安勿躁。
“只是没了一只手臂而已,你们何须这般大动干戈?”
已经睡了足够长的时间,除了身体各个地方依旧疼痛之外,白浅的精神已经恢复。
“浅浅。”不止君颜惊讶,众人也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白梅更是拧眉不解。
若是按照白浅之前的性格,定会大吵大闹或是寻死觅活。
可是,现在的白浅没有。
甚至没有抱怨,没有憎恨,就连伤心一下都没有。
“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白浅垂眸,已经在君颜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子。
“但是,我的情况我自己十分清楚,你们也不必为难这些御医了。”
说罢,直接挥手,叫他们全部退下。
动作潇洒干脆,十分的利落、
“只是没了一条胳膊而已,反正命还在,再说了,没了右手,我还有左手,还有脚,就算这些都没有,我最起码还有君颜,还有你们。”
“所以,大家都不必伤心。”
殿中的女子手臂低垂着,清清瘦瘦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干练。
她的手臂似乎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一直垂着,上面包裹着无数的白布,白浅直接扯开,若是她的猜测没错的话,其实,截肢是最好的做法。
不然,后果难料。
“这里的御医,有谁胆子比较大,并且敢于尝试新的挑战的?”
想了半天,白浅觉得还是将手臂卸了好。
虽然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但是那些碎裂的骨头已经接在一起,并且,手臂臃肿不堪,她能感觉到其实已经严重化脓了。
“浅浅,你要做什么?”君颜隐约已经猜到了白浅的意思,眼里闪过恐惧。
“不能留。”
白浅简言意骇,这一想法却把众人的吓得不轻。
“君颜,若是我没有了手臂,你还爱我么。”看着君颜担忧的眼神,白浅突然想要矫情一把。
“当然不会。”君颜吸了一下鼻子,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
“你刚才不是也说了,你没有了手臂,但是你还有我,你都这般信任我,我又怎么可能会辜负。”
想像是一回事,当真听到又是一回事,君颜的话虽然没有超出自己的意料,但是白浅还是觉得感动。
她笑笑,却发现眼睛有些蒙,仿似只要一笑,或者一眨眼,里面的泪水便会喷涌而至。
不想继续这么矫情下去,白浅垂眸,眨巴了几下眼睛将泪水尽数逼回、
伸出自己完好的左手,仔细看了君颜的伤口。
伤口已经化脓,看得出来,君颜还没做处理。
也或许,是根本将自己的伤抛之脑后了。
白浅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转身,对着白影说道。
“可否帮我重新请一下御医?”
“好。”自从见到白浅,白影的神色就没有改变过。
他的妹妹,真的好陌生啊,但是偏生这样的她又是这般的耀眼,让他心疼的同时也多了一些欣慰。
之后,转身看着老皇帝白梅,态度诚恳而且尊重、
“对不起。”她说,“我不记得你们了。”老皇帝眼里闪过落幕。
但是白浅方才的模样他都看在眼里,当初还担心白浅和君颜不和,他为这件事情愧疚过很长时间,但是现在看来,君颜对他的女儿很好。
对他来说,白浅依旧健康,能够过得幸福,这才是最主要的。
“皇儿不必道歉,不记得也没有关系,因为今后,父皇会让你都记起来。”
重新认识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她还是他的女儿。
“谢谢。”白浅笑笑,看到御医已经重新回来,便直接将君颜拉到一边坐下,不再说话。
“对了。”她突然想起自己离开时偷偷摘下的那些特殊的植物,她伸出完好的手在身上摸了一遍,并未找到。
“君颜,我之前的那套衣服呢?”
“你要找的,是这个么?”君颜了然,白浅找的不是衣服,而是衣服上里的东西。
他之前帮白浅换洗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想着应该是挺重要的东西,所以便留下来了。
“对,就是它。”白浅眼前一亮。
“快找人给苏瑶送去。”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