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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找不到回去的路……”君颜被白浅这么一吼,愣了一下,白浅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而此刻,两人所处的位置是练兵场,人来人往、
她伸手,使劲儿拍了自己一大巴掌,肯定是刚刚想事情想得太入迷,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一路上的风景,随意走到这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来了、
但是,这些守卫是死的么,看到有人走来就不会阻拦或者是打断一下?
还是说,君颜的军营就是这般松懈的么?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虽然她出现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将军夫人已经现身轩辕军营的事情早已经传遍了,那些人看到她自然是不敢拦的,而君颜也下了命令,夫人想去哪儿,就让她去哪儿,任何人不得打扰。
“神经病,我是没腿还是没嘴啊!”她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路痴不假,但是行动力确实无比超长的,她有嘴有脚,还怕丢了不成?
白浅白眼一番,这么说着,却还是主动上前跟凌楠一同扶住了君颜。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之前的便服已经脱去,此刻身上穿着的是专属于大将军的银色盔甲。
看上去意气风发,当然,前提是,必须刻意忽略掉他那稍微扭曲的身子和与这身衣服非常不搭的别扭站姿以及微微撅起的屁股。
“但是军营那么大……”见白浅难得的关心,君颜只觉得非常的开心,他声音软了一些,没有觉得白浅这样是不给他面子,相反,若是她喜欢,他愿意这样。
“我又不是小孩子”话虽这么说,但明显很受用,难得有人这般关心自己,白浅只觉得这是另外一种温暖。
“……你在我心里,从来都不是孩子!”这话出来,白浅明显感觉周围火辣辣的视线全都汇集在她身上,虽然此刻天色渐晚,但是,被人当成动物在观赏显然是很不舒服的。
“你住哪儿,走!”白浅向来少言寡语,她扶住君颜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一些,脚还毫不留情的踢了凌楠一下,一边用眼神示意他前面带路。
凌楠疼得怪叫,在心里大呼冤枉,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他呢?
“他是谁?”此刻,屋子内的烛火摇曳,君颜脱了上衣趴在床上,白浅盘腿坐在床上帮他上药。两人的身影透过烛光投射帷幔上,显得特别的和谐,君颜呆呆的看着,眼里满是笑意。
“你说军医么?他叫虞染。”君颜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但是耳朵却没有跟着他的思想一起神游。
不必想也能够猜到白浅问的是谁,所以他直接开口说道,“怎么,他为难你了?”他微微侧身,想要看白浅有没有哪里受伤,却被白浅一巴掌拍回了原型。
“没有!”白浅轻轻摇头,随即想到君颜看不到,便又开口回答,“你们关系怎么样?”
“不好不坏!”
“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君颜的回答让白浅有些惊讶,本以为像虞染那样的人,应该不太会跟谁关系好,但是,君颜的话告诉她,事情不是这样的。
“从我记事起,他就一直在我们身边了,那时候他是宫里的御医,跟父皇是很好的朋友,之后,父皇派我到边关历练,他便一直跟了出来,一直到现在!”
“至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又为何愿意到这军营当一个小小的军医,这也是我一直以来都不清楚的事情,隐约记得,父皇很善待他,经常说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这世间最优秀的男子,在皇宫他有自己单独的宫殿,待遇不亚于我们这些皇子,在这军营,他也有自己单独的院子,他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也不喜欢有人打扰,来到军营之后,除了不许任何人打扰以及需要有人专门守护之后,他没提过任何的要求,但是很显然,其实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守护。”
“当然,因着父皇的原因,他对我和皇兄比较特殊,会在关键时候挺身相助,话也相对会多一些!”
“他是个很好的人,但是如果不是他主动想见我们,我是不会去打扰他的!”在这军营也有好几个军医,所以若只是一般的小伤,根本就无需他出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今天,带路的小兵为何直接将她带去了虞染的住所?是不经意的,还是刻意的呢?
“那……你有没有觉得他很奇怪?”白浅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用来形容虞染的词。
“奇怪?”君颜显然惊讶,“不会啊,除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身本事却愿意待在这个枯燥的地方陪我以及他比较不爱说话之外,他其他地方都和正常人一样啊!”
“是么?”白浅沉思,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药,思绪却已经票出去很远。
到底是君颜说谎还是她自己多心了呢?
为什么她觉得君颜说的虞染和她刚刚见到不是同一个人呢?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君颜很尊敬他,这是她刚刚从君颜的话里听出来的。那么,会不会真的君颜为了维护他所以跟她说了假话呢?
可是,君颜根本就没必要说谎啊,他刚刚回答问题的时候就连稍加思索都没有,所以她可以断定,虞染在君颜心里确实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她见到的分明不是这样的。
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又忽略了什么?
“虞染他,喜欢水仙花么?”
“怎么会这么问,这天下,谁都知道虞染不喜欢花的!”君颜嘿嘿一笑,白浅却因为这个回答更加的惊讶,她猛地抬头,手里的药瓶差点滑落,又被她险险接住。
“他不喜欢花?你确定?”白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太过紧张激动了还是害怕。
“当然!”君颜笑笑,可是笑容突然就僵住,他突然发现,白浅今天不正常,她从来不八卦,可是却追着他问了这么多关于虞染的事情。难道,白浅刚刚去的时候,真的遇到了其他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么?
“怎么对他这么好奇呢?”
“没什么!”白浅甩头,回神,若是君颜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就愈发的恐怖了,虞染刚刚对水仙的那个神情,看上去是非常喜爱的。
不,也不对,他不是喜欢,因为若是真正的喜欢,他就会加倍小心的保护着。
而不是将花瓣直接摘下。
那么,到底是谁在说谎,还有,她进去木屋的时候,虞染一开始的表情是愤怒的,可是当看清楚是她之后,他眼里的神色便发生了变化……
还有那水仙,到底是为她白浅刻意准备的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呢?
“君颜,你之前不是调查过我么,那么,有没有查到,我之前喜欢什么?”看着君颜还想继续问,白浅索性转移了话题。
“你指的,是花?”好在君颜是背对着白浅的,所以白浅并没有看到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君颜眼里闪过的情绪。
“嗯!”
“之前的白浅,最喜欢牡丹!”他说的真正的白浅,她喜欢牡丹。
“现在的白浅,我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现在的白浅,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来自哪里。每每想起这个,君颜就会觉得无比苦涩,白浅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相信他,可是这都没关系,既然她不信,他就努力做到让她相信好了。
“现在的白浅,喜欢什么也不会喜欢花!”并没有听出君颜话里的深意,白浅只以为君颜说的性格,却从未想过,其实君颜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好了,接下来的,让凌楠帮你吧!”白浅擦了一下手起身,将药瓶子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娇小的身子轻轻一跃便已经跳下床、
“你要去哪?”
“当然是出去,总不能,我待在里边看你脱光吧!”白浅扯动了一下嘴角,说得揶揄。不过,她还是如愿以偿的看见君颜红了的脸颊。
“……”
“开玩笑呢,我没那么奇怪的嗜好!”白浅指的是,看别人光屁股的这个嗜好。
“天黑了!”君颜侧着身子,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肌肉顿时显露无疑。但是白浅视而不见、
说话间,凌楠已经走了进来。听到这话,便已经猜到了君颜的意思、
“公主,军营没有单独的房间,怕是只能委屈您和将军同处一室了!”君颜暗自笑笑,没想到凌楠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挺机灵的嘛,不过,什么叫委屈白浅了,跟他这样一个美男子同处一室是一件非常委屈的事情么?
“没事,我自己想办法!”白浅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现在天色已晚,安排住所确实不方便,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去外面的大树上一样可以睡得很好。
“公主!”凌楠加快脚步,一下子将白浅准备出门的身影给拦下。“公主,您和王爷之间的感情问题属下管不着也不敢管,但是,您现在已经是轩辕的将军夫人,如果还出去住,传出去别人会怎样想?就算您不在乎,但是公主请别忘了,你还有一个雪龙国公主的身份,你嫁给将军,是和亲,你们关系的好与坏,直接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命运呢……”
“……”白浅扶额,只觉得无奈,但也不得不承认凌楠说的话确实有道理,虽然在轩辕百姓甚至整个朝廷官员的眼里,雪龙国确实不足为惧,但是,若是因为她的原因引发两国之间的冲突便是她的罪过了。
她虽然没有记忆,但是,听闻前身是雪龙国皇帝的心头肉,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也是把她当成宝贝一样宠着的,她清楚的记得,就在前段时间的友谊大会结束的时候,雪龙国的大臣给她带来了很多那边的特产以及前身原本非常喜欢的一些小玩意儿,其中让她记忆深刻的是老皇帝的一封信以及那个她还没见过面的哥哥给她带来的手绳……信中全是满满的思念和愧疚,有些地方还被晕染了,看上去,像是泪珠滚落的痕迹,而那根手绳,也是她觉得非常温暖的东西……
大臣说得情真意切,眼里是对白浅的不放心和心疼,他说,老皇帝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太子殿下要留下来照顾,所以他们才没有亲自前来……
远隔千里,从未见面,她却能够感受到那种浓浓的思念,不为别的,就为这份难能可贵的亲情,她也不愿意他们出事。
“公主,属下都已经这样说了,您还要出去么?”看着白浅头也不回的离开,凌楠急得大叫,就连君颜都挣扎着爬了起来。
“太热了,我去门口吹吹风,你们快点!”
“嗳!”凌楠面上一喜,赶忙应到,公主这是害羞的吧。
“还愣着做什么,不是叫你快点么?”看着白浅单薄的身子渐渐远去,甚至还体贴的为他拉上门,君颜眼里闪过沉思。
“主子,你也不夸夸我?好歹帮您留下了公主啊!”凌楠一边上药,一边喋喋不休、
“好,谢谢你!”
“我就知道,主子心里一直都是有我的。”凌楠这才觉得圆满了,小心翼翼的为君颜检查起伤口来。“啧啧,主子,小乖平日里那般听话,今日怎会对您下这么重的手呢,瞧瞧您这屁股,简直不忍直视!”
“主子啊,您是没看到,您这屁股,这腰,这腿,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凌喃一直念念有词,君颜却并未回答一声,虽然药物的疼痛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但是这些疼痛都不及白浅刚刚离去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