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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本来就是一个看上去马大粗实际上很细心的人么?”
确定君颜不会再次回来之后,白浅拿出自己刚刚胡乱塞好的小内,再次惹了个大红脸。
真特么丢人啊,不过君颜那种大傻,连个女人都没有过的人,应该不知道这种现代玩意儿吧?
很多时候,白浅其实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粗心的人,她只是做了一小会儿的纠结,便直接伏在桌子上开始了商场的构思和绘画,而君颜,自从那天出去之后也再也没有回来过,听管家说是负责最后几天的巡视,之后便因为军营有事情便又直接去军营了。
所以,接下来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白浅从未见过君颜,而她自己也因为忙于商场的设计,也是早出晚归的,甚至连宿阳来请求过几次叫白浅过去监督或者是重新交给他们一些新的技能的时候,白浅也只是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个训练科目交给宿阳便再也没管过。
这天,风和日丽,君颜风尘仆仆的归来。来不及回自己房间,直接去了白浅那里、
没有确定的时候他觉得只是思念,可是自从上次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就变得特别的焦躁,这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他真的好想她,虽然每天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他还是会想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够陪伴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看着她,什么也不做都好。
“君颜?”白浅拿着刚刚画好的图纸准备出门,便撞见了横冲直撞的君颜,好在她身子灵活,轻轻朝旁边一侧,便避开了君颜的撞击。
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君颜只觉得无比的苦涩,心里的感觉愈发的复杂,想抱,不敢抱,想亲,不敢亲,什么都想,却又什么都不敢做……
“你要出去?”想了半天,最后居然憋出这么两个字,君颜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巴掌。
“不是啊!”白浅疑惑,君颜看样子是刚刚回来的,就连脸都还没洗,只是一个月没见,他的嘴角四周居然多了一些青色的胡茬,这样看上去,倒显得成熟一些了、
“……”看着君颜看着她一脸的不信任,白浅有些好笑。“我刚刚画好的设计图,本来叫了管家过来请他帮忙送到苏瑶那儿的,但是等了一会也不见他过来,便想亲自送过去!”
“那你呢,这么着急过来,有事?”
“你之前不是说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今天刚好是……”君颜依旧有些尴尬,俊朗的脸蛋就连青色的胡茬也掩盖不了他害羞的模样。
“我记得啊,就是因为担心自己迟到,所以才不能亲自送过去了!”白浅笑笑,像是了然,刚巧这个时候管家已经到来,寒暄一阵之后便帮白浅跑腿去了。
军营离的不是特别远,在城北的郊区。
白浅已经能够非常熟练的驾驭马匹,便再也没有跟君颜同行,一路无话,只能听见马跑起来的嘀嗒声。
凌楠看着自己主子,再看看白浅,只觉得无比纠结,一路上不止一次的朝着君颜眨眼间,君颜却一直在摇头。
相对于这两人的挤眉弄眼,白浅就显得淡定多了,她的思绪早就已经飘远,她完全沉浸在自己对古代军营的幻想中了。
“哎哟!”凌楠只觉得恨铁不成钢,更加不能够理解自己那个在战场上,在朝堂上厉害到无以复加的神一般的主子,怎么到了公主面前不但变成了个孩子不说,还是一个连说话都不会的小屁孩了呢?
因为他的这一叫声,白浅被从深思中惊醒,看向两个男子,不明所以、
他们这么挤眉弄眼的是个什么意思?
只是片刻,白浅突然恍然大悟。
“你们继续,我不打扰!”说罢,她赶忙转头,将马的的速度提了一些。因为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君颜会二十岁了还没成亲了,这个年纪,在现代还是个孩子,在古代,那可就是大龄剩男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原来,君颜有龙阳之好是真的,原来凌楠便是他的爱人,可是,既然这样,君颜那日又为什么会对她产生反应呢?
难不成,他其实是个双性人?
天哪,要不要这么刺激?
白浅心里好奇着,便忍不住将脑袋微微侧过去,她好想知道,君颜和凌楠,他们到底是攻谁是受呢?
只是,刚刚准备转身的动作被惊得坐直,身后突然一重,君颜已经跃到白浅身后的马背上,而白浅因为马儿惊了整个身子往后仰,此刻整个人都躺倒在君颜怀里,就连手中的缰绳也都被抛了出去。
君颜利落的接住缰绳,白浅小小的身子被君颜团团抱住,只是片刻的时间便发生了这样一系列变化,看得凌楠在心里拍手叫好。这简直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视觉盛宴啊。
可是,故事中的两人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的动作到底有多暧昧。
“君颜,早就跟你说过,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能不能做事情之前先通知一声?”白浅被撞得七晕八素,她虽然会骑马,但是技术真心不怎地,这样的突发状况,她怎么能应付得过来啊、
“你刚刚那都什么眼神?”君颜的重点向来不是这些对他来说觉得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在乎的是,是白浅刚刚那个恍然大悟的眼神和恨不得立马逃跑的背影。他看得真是气极了、
他对她的心意她不能感受到也就罢了,因为她还小,还不懂,所以他愿意等,可是刚刚白浅那个眼神告诉他,她哪里会是不懂呢?
她分明比任何这个年纪的人都要懂。不然之前又怎会跟他上课说那样的话呢。
可是既然懂得,又为什么不往她自己身上想呢,有时候,他真的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边、
他君颜确实比较迟钝,皇兄之前这么说过,就连被皇兄嫌弃的墨殇都说他感情迟钝,可是,纵使迟钝,他也能够读懂白浅刚刚那眼神里的意思。
那个样子,就好似他君颜就是个神经病,就是个喜欢男人的人,就是一个,欺负了凌楠的人……
这一个月里,他终于弄懂了自己所有的情绪,他终于明白,他对白浅不单单是喜欢,也不是只是觉得白浅刚刚适合跟他过下辈子的人,而是,白浅就是他想要的与之共度一生的人,他也明白了,墨殇说的,皇兄说的那些话,他想,若是真的白浅真的有其他什么目的,他也会陪她一起面对,甚至不会对她有丝毫嫌弃的那个人。
担心白浅会忘记了今天的日子,他放下了手上所有的事情,风尘仆仆的归来,她倒好,将他视而不见也就罢了,不理解他的相思之苦也罢了,这会儿居然还敢怀疑他的取向问题。
这简直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没什么眼神啊,只是觉得,此刻似乎不能打扰你们!”白浅双眼一闭,她就不应该好奇的,不然又怎会发现君颜这个看似非常可怕的秘密呢,若是不发现,她此刻也不必这么难熬啊。
“打扰?”身后的君颜咬牙切齿,一侧的凌楠都忍不住替白浅捏了把汗,却也暗自佩服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他还没有见过谁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主子的规则,还能一次又一次将主子惹怒的人呢。
很显然,白浅是唯一一个。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白浅无奈,只得继续装软弱,尼玛,这马背上,可不是她擅长的啊、
“……”她不能看到君颜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已经彻底变成了黑色的,但是君颜捏住她肩膀的手力道之大恨不得捏死她的那种感觉她是非常能够体会的。
白浅脸色一寒,特么的,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么,她是不擅长马背上打架,但是惹急了她,还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尝试的,她好歹是跳过飞机的人,还会真的害怕一匹马么?
想罢,白浅脸色一寒,使出全身的力气直接从君颜身前一跃而起,快速脱离了君颜的钳制,一个翻身便已经站在了马头上。
马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再次受惊,两只前蹄子高高跃起,情况十分危急,君颜一只手要抵挡白浅的攻击,另外一只手还要控制马儿不要做出更多过激的动作出来将白浅踢下去,动作有些迟缓。
前行的步伐因此打破,凌楠坐在自己的马背上,手里牵着君颜的马,索性停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真是太激动,太惊悚,太厉害了。他从未见过有人能够在马背上打架还能打得这么养眼的,简直像极了一场特殊的舞蹈表演啊。
正在这时候,白浅脚下一滑,看似就要摔下马背,君颜一慌,伸出正在准备接受白浅攻击的手翻转方向就要去接白浅。
因为太过担心,他并没有看见白浅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只见白浅在君颜弯腰的瞬间强行将身子直了起来,手段凌厉的朝着君颜挥去,君颜发现中计已经来不及阻挡,硬生生的被白浅打了一拳直接掉下了马背,他看见白浅正威风凛凛的站在马背上,像极了王者。
“老niang是你想欺负便可随便欺负的人么?嘭!”随着君颜落地的声响,白浅傲慢的话也几乎同一时间出口。地上的黄灰溅起了好大一团,白浅啧啧两声,君颜应该摔得不轻,瞧瞧这声音响的。
可是因为她太过于得意忘形。以至于忘记自己此刻站的是马背,马儿本就受到不小的惊吓,此刻感受到没有绳子的束缚,便疯了一般猛地朝前跑去。
白浅一个不稳,直直往地上砸下,君颜的那句小心还来不及说出口,便施展内力强行将自己的身子拖了过去。
“嘭。啊!”接着,便是几声混在一起的撞击声以及男子的闷哼。
白浅在坠地那一刻被君颜接住,但是因为他刚刚摔倒的姿势不对,并且也受了伤,脚活动不方便,之后看到白浅掉下来便来不及调整直接将自己的身子从地上硬生生给拖了过来,此刻接住白浅之后两人再次砸到在地,并且,为了不让白浅受伤,他再次成了肉垫,接连的创伤让他疼得龇牙咧嘴,但也只是轻轻的闷哼一声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君颜,你怎么样?”白浅虽然气,但也知道刚刚君颜救了他,语气里透着关心,一个月前的较量只是三两下便被君颜拿下,她心有不甘,所以这一个月虽然忙碌却也没有忘记锻炼,而刚刚,不过是一时兴起,想要再次跟君颜打一架过过瘾罢了,却不曾想,居然闹成这样。
所以,即便罪魁祸首是君颜自己,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你这女人,是不要命了么?不知道那样很危险么?”没有回答白浅的问题,君颜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的语气像是在骂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白浅却听出一些关心来。于是,心更加的软了些。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伤势不重!”白浅搀扶着君颜站起,又扶着他到一旁的草地上坐下,凌楠才后知后觉的跑来。
“去打点水来!”白浅大体看见君颜几个受伤的地方,便吩咐凌楠先去打水,她想帮他清洗一下伤口,之后,上药。
过年期间因为太忙,更新时间不太稳定,从今天开始应该可以恢复正常了,基本会在早上九点之前出来,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告白,如果说我就是喜欢你了呢()
凌楠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