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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担心留情和浅浅会旧情复燃,他只担心白浅的安全问题。
君颜想,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像白白说的那般小气。
“君颜,请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耳边传来女子的声音,君颜的思绪被强行拉回。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其实在那之前,我们就已经见过一次。
记得那时候我正在河中洗澡,是调皮的孩子取走了我的衣服,而刚巧路过的你们丢了外袍解了我的尴尬,当时我就在想,你定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
之后,我便打听到了你的名讳。
却发现,你居然是那个年纪轻轻就让各国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那时候我就在想,你不但善良,还这般威武,而我,必定要认识你。
因为知晓你见不得不公平的事情在你眼前发生,所以我便设计被敌军抓住,然后让刚巧路过的你救下,为的,就是能够再见你一面。
其实,不是刚巧路过,是我之前便已经打听到你会从那里经过的消息。
诚然,我虽然是流落在外的公主,可依旧有着最高贵的血统,我拿出玉佩之后,他们根本就不敢反抗。
所以,我便取了其它国家的衣服给他们换上,一起制造了一场被人玷污的事件。
我不惜作践自己,只是为了与你相遇。
想起这些。
桔梗的泪珠大滴大滴的落在君颜的胸膛,潮湿的触感让君颜很是难受,他想,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被铁链拴住的手狠狠的握在一起,他想要用仅剩下的力气将桔梗劈开。
“君颜,我没想过要杀了你,自始至终,从来都没有。”她的声音透着痛苦,但这话君颜是信的,因为若是桔梗当真想让他死,那一箭直接刺穿心脏不偏离的话,他必定会当场丧命。
但是,他受不了除了白浅之外有其他女人靠近他左右。
“皇妹,你好大的胆子啊。”
正在这时,帐篷再次被掀开,进来的人盛气凌人,跟在他身后的人也一个个凶神恶煞。
桔梗惊掉了手里的药瓶,她猛地转身,眼里满是惊恐。
倒不是怕死,而是担心皇兄会因为这个事情惩罚君颜。
“皇妹,皇兄说的话,你怎就不听呢?”龙钰俯身,轻揉的将桔梗面上的泪珠擦掉。
桔梗整个心尖都在颤抖,不对,这不符合常理,龙钰从来不会这么温柔。
他这么做,要么就是怒到极点,要么就是有需要她去做的事情了。
“皇兄……”她轻唤,泪眼迷离。
“负责保护公主的那些人呢?”龙钰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他看似不经意的转身,却将桔梗直接摔在了地上。
“回禀太子殿下,那些人被公主迷晕了,现在还在公主房中。”
“这么没用,那也不必留着了。”龙钰的声音依旧温润,桔梗却从这话里听出不对来。
不必留着,便是要杀了么?
他向来杀人不眨眼,身边的兄弟姐妹更是死了无数,只是……
“皇兄,求你,放过他们。”她拉住龙钰的衣摆,卑微到尘埃。
负责保护她,哦,不,不是保护,是监视她的那几个人,是她唯一熟悉的人了。
若是连她们都死了,那么,她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皇妹,你要听话。”龙钰再次俯身,将她拉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心里闪过惊涛骇浪,桔梗只觉得悲凉,是不是,到她的能力全部发挥之后,龙钰也会毫不犹豫的就杀了她?
“去吧。”龙钰吩咐,外边便有人领命去了。
桔梗闭眼,她真的,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龙钰看了一眼桔梗,眼里闪过不屑,他的眼睛扫过地上的药瓶,便有人上前一步捡起递给他。
“你还真舍得,居然用最上好的金创药。”这话里的情绪让人难以分辨,桔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本以为他会怪罪或者是杀了她。
“罢了,轩辕皇帝又派人来做了新的谈判,就让他多活几日也无妨。”与他来说,反正这个天下早晚都是他的,那么他就在这段时间尽情的享受一下吧。
看着那些人明明知道结局还垂死挣扎,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美妙呢。
“皇妹,现在,你跟我出去,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
他总是这样,前几天还说最近她可以好好休息,却在转眼便已经将之前的话忘了个彻底。
桔梗点头,只要他不动君颜,便任由他去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君颜一直未曾睁开眼睛。
因为离开的脚步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似乎,少了一个人。
既然没有离开,便肯定还待在帐里。
只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鼻尖一动,君颜大体知道是谁了。
“他们已经走远了。”虞染说。
无奈,君颜只得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便是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他曾经除了父皇之外最敬佩的叔叔。
“你眼里没有惊讶,也没有难过,似乎早就知道会是我一般。”虞染找了个地方坐下。
看着君颜,没有丝毫的愧疚。
“浅浅第一次见你回来之后表情不太对,那时候我只当你们不对盘。”君颜终于开口。
“但其实我也知道,浅浅的性子,从来都不会跟谁不对盘。”
诚然,对于虞染,到底还是有些感情的,所以,他也愿意解释。
“可是我知道,那时候,你并没有怀疑我。”
“没错,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愿意去怀疑你。”君颜动了一下全身僵硬的身子,桔梗拿来的药好像起作用了,因为伤口比之前还要疼了。
“其实我还是应该谢谢你的,因为要不是你解了我身上的毒,止住了我身上的伤,我想。我活不到现在。”
“就当是报答你这么多年的信任了。”虞染也不否认。
“浅浅每次见到你,情绪都会有些变化,就连上一次,苏瑶对你的似乎也有很大的敌意。、”君颜知道虞染会好奇他到底是怎样发现的,所以,便主动开口解释。
“确实。”虞染记得上次苏瑶昏迷醒来之后,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我果真还是小看了你。”虞染笑笑,那时候君颜还是跟平时一样,对待他的态度丝毫没有转变,却不曾想,原来君颜早就已经发现破绽了。
却能够不动声色的隐瞒至今,这份心性,却也是难得的。
“虞染叔叔何必妄自菲薄,你的能力,又岂是我们这些小辈可以议论的。”
虽然在前面加了名字,但是这句久违的叔叔却还是让虞染微微一怔。
“将军是在恨我么?”他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些变化,看上去像是有些后悔。
“不恨。”君颜笑笑。接着说道。“父皇不算特别长的一生中就只结交了叔叔一个朋友,我们兄弟俩这些年也确实给你惹了不少麻烦,所以,说到底,不管你做什么,我们哥俩儿都没有责怪,或者是恨你的理由。”
闻言,虞染为之动容,嘴唇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父皇虽然是一代明君,但是做为上位者,定是很难容纳他人的,所以,叔叔能够得到他的信任和深交并不容易,所以我想,能够把虞染叔叔逼得走到今天这一步,定是我们哥俩儿做得不好,又或者,是虞染叔叔遇到什么事情了。”
虞染心里闪出愧疚,明明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这个男子,居然还在反思是不是他自己的错。
人生能够得到这样的信任,真的是太过难得了。
可是,他何德何能、
“将军和皇上都对我极好,你们对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良久,他才开口。
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话是真心的。
“肯定是我们做的还不够,不然,虞染叔叔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君颜看着虞染,神情十分单纯。
这样真挚的目光,让虞染这个精通催眠术的人都差点败下阵来。
他慌忙的起身,“将军不必将这一切的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你们都没错。”这般说完,便直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动作十分慌乱,甚至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物都掉在了帐篷。
君颜挣扎着捡起。
眼里多了一些深邃、
虞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若说他是坏的,但是这些年也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若说是好的,他此刻的叛变又已经证明了一切。
而且,若说他的目的就是要他死,那么当时也根本就不需要出手相救,还有刚才掉下的药瓶。
君颜沉思,虞染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平时落在床边的一根头发丝都难逃他的眼睛,他做事情向来要求完美,更甚至,用白浅的话来说,他有轻微强迫症。
所以,掉下药瓶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
那么,就是他故意掉的了。
是担心他死在这里无法交代,还是说,他是真的想要救他呢?
他将药瓶握在手里,仔细的感受着上面的温度。
照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们之间肯定还达成了其他的协议,抛开虞染不说,那个弑夜,似乎也不是一个什么愿意真正臣服于谁的角色。
还有,桔梗。
竟想不到,她居然是龙耀的公主,既是公主,当初又怎会身陷民间,还差点被自己国家的士兵玷污了呢?
刚才龙钰将她叫走,显然又是在策划一场什么阴谋。
只是这一个阴谋,到底又是什么呢?
是的,君颜虽然不知道那一切是桔梗亲手策划,却不小心看见了士兵手腕上只属于龙耀士兵的标志。
君颜用全身力气拉动铁链,却发现自己大伤未愈,内力已经所剩无几,所以,面对这手腕粗细的铁链,根本就无济于事。
白浅身子刚刚恢复,便已经投入一个被她称为实验室的地方好几天不曾出来,而白白似乎也接到了特殊的任务,被白浅指派出去了。
这日,白浅终于从那个临时搭建好的屋子里走出,面目含笑。
她拿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炸弹,笑得一脸灿烂。
之前就觉得这个时代的炸药威力太差,而她自己又不想让这样具有威胁性的武器暴露在世人眼前,最主要的是,这种东西若是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直接运用在战争中,定会导致天下生灵涂炭,所以,便一直没做。
可是现在,不得不用上了。
她是打不过那些人没错,可是她脑子比他们好用。
虽然材料确实还是缺了一些,做的也不似现代那些炸药那般精美,但是白浅知道,她的这样,一个也是可以炸掉好多东西的。
再者,她的目的也不是把那些人全都炸死,只要炸药引爆,到时候将众人的目光转移,她和白白例外配合,救出君颜就好办多了。
“狼烟起,江山北望……”
“马铁南去人北望……”
“堂堂轩辕要让四方来贺。”远方传来断断续续的歌声,白浅仔细凝听,发现是自己前几天教众人唱的那首精忠报国。
这歌很有气势,歌词也非常好,她稍加改动便直接教了下去。
君颜被敌方抓走,她又昏迷不醒了好些日子,这个时候,士气最需要鼓舞,而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