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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鸢心里哀嚎,都特么别愣着啊,赶紧来人给她弄下去!
老伴娘捂着心口,余光瞄到一个小身影悄然的藏在角落,转了转眼,连忙招呼着人,“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人救下来!”
官兵缓过神,一窝蜂的将秦暮鸢从上面抱下来。
一落了地,秦暮鸢痛苦的咳嗽两声,严睿出的什么馊主意,竟然让她用自尽的方式吸引人的注意,他好趁乱逃出去。
不过刚才官兵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严睿身子小,又有老板娘的掩护,已经跑出这间屋了,希望他找到地方藏好,别被发现。
至于她,戏还得继续!
疯疯癫癫的坐在地上,披头散发,仰起头痛哭道:“哎呀,我不活了,你们为什么要救我啊,就让我死了吧!我相公都丢了,我还或者干什么啊!”
她弄得满脸灰,看不清容貌,突然站起身来,走到老板娘面前,“你!”
众官兵迷茫的全然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无辜的眨了眨眼,“我?”
“对!就是你!”秦暮鸢面露愤恨,“是你抢了我的相公,说,你把我相公弄到哪去了,为何他会不见了,我的相公啊,我已经两年没见过他了,自从他两年前离家就再也没回来,一定是被哪个狐狸精拐跑了,我一路寻到这,可还是没找到,一定是你藏起来了,你把相公还我,还我啊!”
两只手用力的摇着老板娘的肩膀。
老板娘挑眉会意,冲着一旁的官兵大喊,“哎呀,这不是老家的那个寡妇傻妞吗,怎么找到这来了?官爷啊,她是我的同乡,就是个疯子,你们可别见怪啊!”
听言,众官兵面面相觑,也不知说的是真是假,为首的官爷命令其余人将屋内搜查一遍,并未发现异样。
看着官爷领着官兵走了出去,秦暮鸢刚舒了口气,但依旧装着傻,神志不清的样子。
突然官爷停下脚步,来到一间屋子的门前,“这里是做什么的?”
老板娘上前,谄媚道:“回官爷,这间屋子平日里放些杂物。”
“打开。”
一声命令,官兵上前将锁砸开,屋子很小,零散放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看来你还算老实。”
老板娘点头哈腰,问道“官爷,你们到底找到是什么人那?”
秦暮鸢竖起耳朵。
“不该问的别问,若是见到一个孩子,定要通知官府听到了吗?”
“是是是,奴家知道。”
官爷挥手,”咱们走!“
“官爷慢走啊!”
见人都走光,老板娘瞪着还在那摇头晃脑疯疯癫癫的秦暮鸢,没好气道:”行了,别装了,人都走了!”
“多谢老板娘救命之恩,对了,严睿呢?”
老板娘招呼人将严睿带出来,秦暮鸢看过去,原来严睿就藏在刚刚的那间杂物室里,躲在了杂物之下,掩盖的极好。
“你原来是个女子?”
老板娘挑眉道。
秦暮鸢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呵呵,出门在外,女扮男装方便些。”
“行了。”老板娘甩开手绢坐了下来,“我不问你们的身份,但你们总得告诉我,官兵找个孩子做什么?”
秦暮鸢瞄着严睿。
严睿将头一撇,看向一边,秦暮鸢咬牙,他还来个视若无睹。
虽然老板娘帮了他们,但毕竟一面之缘,不能跟她全盘托出,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呀?
老板娘半天问不出了什么来,索性也不打听了。
月朗星稀,薄薄的飞雪从上而下,离开龙门客栈还未走远的官兵向着峡谷挺近。
为首的官爷突然眼中露出疑惑。
“大人,怎么了?”
官爷瞪大眼道:“不对,快回去!”
说罢,驾着马匹,往龙门客栈的方向赶。
第124章 她怎么了()
秦暮鸢提溜着严睿回房,人还未走到二楼,龙门客栈的大门猛地被人从外推开,一众官兵冲了进来,正好看见楼梯上的二人。
“快抓住他们!”
为首的官爷大喝一声。
一瞬间发生,秦暮鸢根本来不及多想,下意识的将严睿挡在身后,袖子一甩,银针夹在指间,随手将冲来的几名官兵撂倒。
眉头紧蹙,眼中尽是警惕,这些官兵怎么又回来了?
老板娘立刻上前阻拦,“各位官爷有话好好说啊!”
官爷一把将她推开,怒目指着楼梯上的孩子,“你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抓人!”
虽说得到了命令,但碍于秦暮鸢手里的银针,官兵们都不敢上前。
官爷恼火了,”一名女子都对付不了,养你们这帮饭桶有何用,谁若敢抗令军法处置,给我上!“
秦暮鸢将严睿往楼上推,嘱咐着赶紧找地方躲起来,本以为要跟这些官兵们拼了,没想到客栈里的伙计全都跑了过来档在她身前。
秦暮鸢看了过去,原来是老板娘。
老板娘冲她挤挤眼睛看向后院,示意她赶紧跑。
“你们能行吗?”秦暮鸢挑眉问道。
“哎呀少废话,赶紧走,别在这碍事!”老板娘不耐烦道。
官爷怒道:“,将这些人都给本官抓了!”
刹那间,楼下打成一团,老板娘只带着少数几个伙计与官兵周旋,根本不是对手,过不了多久定会被官兵就地擒获。
二楼的客人被外面的动静再次吵醒,一看楼下打的不可开交,全都乱作一团。
秦暮鸢转了转眼,拉着严睿的手往楼下奔去,指挥着楼上的客人跟她走。
跑上来一名官兵,提刀砍来,秦暮鸢高抬腿,飞旋一踢,将人狠狠踹了出去。
穿出前厅,来到后院,指挥着跟来的客人从后门逃出去。
见人都安全走光,才拉着严睿再次折了回来。
老板娘鸡头白脸道:“小丫头片子,你带着孩子不跑怎么又折回来了!”
“你救了我们,我怎能弃你与不顾,你再坚持一会!”秦暮鸢扯着嗓门喊。
秦暮鸢吩咐严睿在原地在角落里等着,自己拿着火折子再次回到二楼,从各间屋子找来了布匹系成长长的布条,点燃了一头,往顶梁上一扔。
火焰绕梁燃起,烧断了横木,掉落下来。
老板娘抬头看去,吩咐伙计后退。
落下的火木阻隔了一众官兵。
老板娘回头找到向着她走来的罪魁祸首,张着大嘴,不可思议道:”你你你!“
秦暮鸢将她的手指按下,“还愣着干什么,快跑呀!”
看着好好的龙门客栈成了一片火海,老板娘气的跳脚,“你怎么把客栈给烧了!”
秦暮鸢眼横过来,“我若不这么做,现在你们都被官兵抓去了,是命重要还是房子重要?”
“这还不是懒你们,你说你们俩个扫把星啊,一晚上官府来了两次,还把客栈给我点着了,我真是到了血霉了遇到你们!”
老板娘越说越激动,坐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样子,“完喽完喽,身家全没了,以后我可怎么活呦!”
秦暮鸢咧了咧嘴,她那样子怎么看都像个怨妇呀,蹲在她身边,从怀中随意抽出一沓子银票,在她眼前晃了晃。
老板娘一把抢了过来,嘴角乐开了花,两眼放光,数起了银票。
秦暮鸢笑了笑,“这些钱一就当做补偿,一则谢谢你救了我们,没有交给官府,二则我烧了你的客栈,就当时赔礼,应该够了吧?”
“够了够了,都够买我两家客栈了,没想到小丫头穿的不起眼,竟然这么有钱!”
秦暮鸢尴尬一笑,她几乎将身上的银票全都给她了,不过毕竟是他们害她如此,总归是他们不对。
老板娘眼眸瞥向她,“哎呀,算了算了,你也不必太自责,我呢其实早就看那些官兵不顺眼了,自从新皇登基以来呀,这天下就没太平过,长年的战乱百姓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现在的萧朝早不是三年前的萧朝,官府横行霸道搜刮民脂民膏那是常有的事,我看你们二人势单力薄,指不定又是官府的人欺压百姓,所以我就帮了你们一把。”
”那多谢老板娘了。”
“啧,别老板娘老板娘的叫,我有名字的,我叫方如双,叫我如双便可。”老板娘豪言道。
方如双的股狭义心肠,为人大大咧咧,没有古代平常人家小家碧玉的性子,到跟现代人相似,十分亲切,秦暮鸢对她的好感度增加。
”如双,你接下来有何打算?”秦暮鸢问道。
方如双看了眼一旁的刚刚被烟雾呛昏的严睿,站起身来。
秦暮鸢看着她将手中的银票抽出几张,分别分给跑出来的伙计,再将他们打发了。
回过身道:“没什么打算,既然客栈已经毁了,我也无处可去,索性不如跟你们做个伴吧!”
秦暮鸢激动道:“那可不行!”这人怎么还赖上她了?
“怎么不行?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孩子八成是你收留的,他都能跟着你,我怎么就不能?”
“你怎么看出来的?”秦暮鸢不敢置信的瞪眼。
方如双如同看个傻子一般,“那些官府的说了在抓个孩子,可没有说抓别人。”
“反正你不能跟着我,我有要事在身,你若跟着我多有不便。”秦暮鸢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可方如双吃了秤砣铁了心,豆大的泪珠滴落,哭着道:”我自小无亲无故,好不容易在这山间开了家客栈,挣点过路钱,你倒好,一把火给烧了,这让以后我可怎么办?”
“你先别哭,你先别哭啊!哎呀好了好了,你先跟着把,不过我先说好,我是要去乌高城的,等到了那你就不能继续跟着我了!”
听言,方如双即刻收泪,笑道:“唉!好嘞!”
秦暮鸢无语看苍天,真不知道她穿越回来是干嘛的,人还没找到,先带着两个拖油瓶,心中绕起了弯弯,方如双的底细一概不知,在那之前,一定要想个办法将人弄走。
“此地不宜久留,官兵就在对面,等一会火势弱了免不了要追上来。”方如双道。
秦暮鸢点了点头,二人带着昏迷不醒的严睿离开,赶了一夜的路,待到黎明时分,才看见一座名叫风城的城镇,在城东找了家客栈住下。
方如双将严睿放在榻上,“严睿现在发着高烧不便赶路,到了这里乌高城就不远了,依我看咱们在这整顿几日。”
“也好,你先去找个郎中过来,我在这守着。”
等方如双离去,秦暮鸢独自站在窗前看着来往的马车,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满目愁绪,心中扭做了一团,云绝下落不明,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千万不要落到沈云夜手中。
过了不久,方如双领着一位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
“大夫,怎么样?”
“孩子无大碍,感染了风寒,开几服药喝下便可。”
秦暮鸢与方如双同时松了口气,将大夫送离,抓了些药,等严睿醒来已是次日午时。
飞雪下了一天一夜后,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转眼,便是开年。
小镇的街道上欢腾笑语,一派祥和,许是临近年间,再也没有边疆打仗的消息传来。
但众人皆知,这不过是暂时的,等过完了年,这仗还得继续。
这一日,方如双拉着秦暮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