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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说过沈云夜抓他一定带着某些目的,所以他是不会轻易让小寒有事,定会保他性命,还好小寒让你先走,若是遇到沈云夜过来找,小寒怕连你也护不住。”
“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柳亦寒再次落到沈云夜手里?”
“很有可能。”沈云绝盯着她的眼道。
秀眉蹙的更紧,接着问道:“可是沈云夜抓柳亦寒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应该是为了制约我,我已经派人在暗中四处搜寻小寒的线索,却找不到沈云夜将他关进哪里,你放心,我会再加人手去找,小寒向来能够化险为夷,他一定不会有事,”
秦暮鸢点了点头,思度起来,回忆在地宫里遇到柳亦寒场景,。
当时他神色有异,似乎在隐瞒什么,他一心想让她快些离开,而他自己却没有跟她走到意思。
若是单纯的担心沈云夜会回来抓他,那两个人一起安全离开不是更好?
难道他是有意的,自己想落入沈云夜的手里?
还是不对,哪里说不通。
屋内烛火朦胧,她认真思考的摸样甚是唯美动人。
眼眸像一汪清澈的水畔,让沈云绝一时晃了神。
缓缓向她走进,拉近二人的距离,酸溜溜的看着她,“我发现你担心他要比担心我还要多。“
秦暮鸢瞪着眼,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吃这飞醋,“我担心他不是正常的吗,他是你师弟呀,你难道不担心?”
“我当然担心,但是我更在意你。”沈云绝说道。
“小寒即便落入沈云夜手中,以他的能力,怕是沈云夜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但你不同,你没有反抗沈云夜的能力。”
沈云绝说着,大掌拂过她的长发,笃定的眼神,“所以从今以后你不能脱离开我的视线,知道吗?”
秦暮鸢乖巧的点头。
沈云绝搂上她的腰肢,见她这次不再逃跑,微微一笑,将她的脑袋按在胸膛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声道:“鸢儿,你是我最在意的,我决不允许沈云夜碰你一下,更不会让你落入他的手里,你只要乖乖在我身边就好。”
“我明白,我知道,那你以后不要在想着把我推开了。”若是还设计她让她远离他,她肯定要气疯掉的!
蹭了蹭她的脑袋,眼眸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低喃着,“好。”
秦暮鸢紧搂他的腰肢,微微一笑,晃动着眸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为什么不回宫?却要躲起来?”
沈云绝道:“在我离开宫中找你的那一刻起,不要说宫中,就连整个舜天城都被沈云夜部署,若我一出现,必定会落入他的陷阱。”
“即便如此,朝中重臣会不知道吗?你的亲信难道不会反抗他吗?”
沈云绝无奈的摇头,“朝中已经呈现倒戈的趋势,原本为我所用的重臣想必认为我大势已去,为了自保,怕是大多选择依仗与沈云夜,而那些不愿与沈云夜为舞的便统统被他暗中处死,你最近应该也听说他的党羽也死了不少,是我派人去做的,正是为了削弱沈云夜的气势,给那些背信我的人朝臣一个警醒,但也毫无用处。”
秦暮鸢气红了眼,“他们难道要联合沈云夜一同造反吗!你还是一国之君,竟然联合沈云夜一同陷害你,这帮卖身投靠的混蛋,简直罪不可赦!”
沈云绝视若珍宝般的揉着她的肩头,“没想到我的鸢儿还有为我打抱不平的时候?”
秦暮鸢哭丧着脸,“对不起,都怨我,我是祸水。”
“为什么这讲?”沈云绝好笑的问道。
“民间有谣言说你重于美色弃百姓于不顾,定是因为如此,朝中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全然投奔到沈云夜的麾下,还有,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离开舜天城,给沈云夜一个可乘之机,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局面。”
“傻瓜。”沈云绝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道:“即便不是因为你,民间也会有别的谣言传出的,这都是沈云夜的计划,为的就是日后名正言顺的起兵造反,至于我离开舜天,如果没有你的消息,他也一定会制造一个出来,我与他之间这场仗是命定之数,所以你不必自责,这都不是你的错。”
秦暮鸢心里清楚,他说的这些都是为了安慰她。
怎么可能完全与她无关?
沈云夜之所以对云绝痛下杀手其中的一个原因,便是为了得到她。
“那……他知道你已入城了吗?“
“原本也许不知道,但直到今日我在暗中帮你杀害那些侍卫时,他应该已经发现我的出现。”
听言,秦暮鸢愧疚的垂眸,说到底还是因她,若不如此,沈云夜又怎会挨家挨户的搜查。
沈云绝眯了眯眼,看她的神色一定又在胡思乱想,应该将她脑子里没用的东西清理清理,所以他们要该做点什么了!
“好了,你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办正经事了。”随即沈云绝将她打横抱起,向着床榻走。
秦暮鸢吓了一跳,看着越来越近的床榻,难道他心里所谓的正经事,就是跟她办个事?
心里不禁微慌,她与他半年未行夫妻之礼,她都觉得自己快禁欲了,突然来这么一下,有点紧张……
“我还没说完呢,我进城之后遇到师父了,他一直在找你的下落,后来有沈云夜派来的官兵找来,师父他老人家为了让我顺利逃脱,拖住了他们,也不知现在怎样了,会不会被抓?“
“你放心,师父他没那么容易被抓,况且沈云夜也不会抓师父,我想师父现在应是安全的,只是最好还是不要跟师父联系,毕竟这是我与沈云夜之间的事,师父他年纪大了,我并不想让他参与过多。”
落了榻,秦暮鸢想要往榻里逃去,沈云绝又给捞回来,默不作声的帮她脱鞋子。
秦暮鸢脸色红润,接着道:“现在全城都在搜查,这个地方难道不会有官兵过来吗?我看咱们还是打起精神,万一沈云夜真的找来了……“
”官兵暂时不会搜查到这里。”沈云绝继续手中的动作,脱完她的脱自己的,急切的摸样,恨不得将鞋子硬生生的扯开。
秦暮鸢看着他的俊容,咽了咽口水,道:“为什么?”
沈云绝脱下最后一只鞋,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她,赤裸裸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吃了,邪笑道:“鸢儿没用的问题太多了。”
说完,人便向她倾了过去,薄唇堵上她的唇,深深的吻住。
她的周身都被他的气息包围,连喘息都觉得困难,沈云绝轻轻松开一点缝隙,抵着她的娇唇一声声的轻唤,“鸢儿……鸢儿……鸢儿……”
秦暮鸢被他唤的全身燥得慌,脸红的像颗熟透的苹果。
床榻的幔纱顷刻而落,遮挡住帐内万丈春色。
烛火摇曳,映在墙上的光晕晃动出一抹圆润的弧度,似骄阳一般将整个屋内照的暖黄。
翌日清晨。
秦暮鸢未睁开眼,感受着暖烘烘的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耳边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他身上淡雅的香味吸入她的鼻尖,仿佛空气都是甜的。
这种感觉好久都未有过了。
明明他们现在身处危险之中,却不知为何,只要有他的地方她都觉得安心。
缓缓睁开眼,正对上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笑道:“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沈云绝勾唇浅笑。
她的头枕着沈云绝的胳膊上,一夜下来他一直这个动作,怕他麻了,便动了动身子。
谁知她一动,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开来。
沈云绝眼眸变的深沉。
秦暮鸢愕然,低头一看,用被子挡好,瞪着眼道:“臭流氓,不许看!”
沈云绝一听不乐意了,她是他的妻,看了又何妨,还敢说他是流氓?
将她的手扒开,被子一扯,直勾勾的盯着她优美的曲线,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愉悦道:“有什么可挡的,你哪我没看过,你的身子我比你都清楚。”
第95章 白洛馆馆主()
秦暮鸢恼怒的将他身上的被子同样扯开了来,两人肆无忌惮的相对。
沈云绝也不像她那般遮遮掩掩,让看个够,单手支着头侧躺,笑道邪妄,眼眸深邃的盯着她。
线条完美的身材,再加上俊美如神魅惑万千的容貌,简直快要鼻血喷涌。
视线下移,眼眸瞥见辣眼的东西,内心败下阵来,赶紧拿被子将两人遮上,秦暮鸢瞪眼,素手打在她的胸膛上,“不知羞!”
谁知这一下打疼了他,脸色变的煞白,但胸前并无伤口,秦暮鸢担忧道:“你伤在了哪?到底有没有事?”
他身上的内伤是那日在地宫时沈云夜给他的一掌,身子还未痊愈。
沈云绝怕秦暮鸢担心,“无碍,你看我昨夜不是照样生龙活虎的没耽误事吗?”
秦暮鸢翻了个白眼,心里清楚,他身上的伤并不轻,只是不想她担心罢了。
沈云绝将抱进怀中,饶有兴致的玩着她的头发,见她依旧一脸忧愁,便翻身压了上来,眼眸深邃。
秦暮鸢动了动身,仿佛一座大山似得,压的她毫无反抗之力,蹙眉道:”你又想干嘛呀?“
“你说我想干嘛?”沈云绝挑眉,玩味道。
有那么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尤其是早晨!
男人的构造真是奇怪,为何一到早晨就会异常的兴奋?
秦暮鸢怎会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面露红润,“你怎么就不知道累?“
沈云绝脑袋顶着她的额头,鼻间灼热的气息全然喷撒在她的脸色,沙哑的声音道:“跟鸢儿什么时候累过?”
”可是,我怕你吃不消……“
听言,反而把沈云绝逗乐了,笑容极为温暖的抬起头来,看着她道:“是我吃不消,还是鸢儿吃不消?”
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敢看他的眼睛,眼神不知往哪看好了,羞道:“我,我行了吧,你快下去。“
“我不!”沈云绝虽然耍无赖不干,怕压坏了她,微微撑起身子,唇瓣划过她的脸颊,缓缓来到脖颈,弄得秦暮鸢痒痒的。
他怎么这么能腻歪,秦暮鸢哭笑不得的,羞红着脸颊,闭上了双眸,缓缓圈住他坚韧窄细的腰肢。
正在这时,门口陡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缠绵。
沈云绝被扰了清净,脾气自然变得不好,紧蹙起眉团,冷然道:“谁?”
一道阴柔的男声传来,“回皇上,小的是受馆主之命过来叫您起床的。”
秦暮鸢挑眉,馆主?就是这白洛馆的馆主咯?
沈云绝不耐烦道:“知道了,下去吧。”
“皇上,馆主让小的提醒您,您现在最好养精蓄锐,不要纵欲过度了才是。”
沈云绝嘴间的动作停顿在秦暮鸢的唇瓣上,脸色铁黑。
秦暮鸢眨了眨眼,无辜的与沈云绝对视,沈云绝默不作声的坐了起来,冲着门口喊道:“滚!”
秦暮鸢吓的一愣,怎么一提到这个馆主,云绝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白洛馆的馆主到底何许人也?
秦暮鸢在疑惑中穿戴整齐,站在沈云绝面前,为他细心的系上扣子。
她的头顶只到他的胸口。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