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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夜看了眼酒楼外乱作一团的士兵,眉头紧紧蹙起,移步幻影来到他们身后。
那速度如一阵疾风,街上的百姓纷纷避让开来。
也不知这俊美的男子到底何人,但看那穿着定不是等闲之辈。
沈云夜盯着地上跟个跳蚤一样乱蹦跶的小东西,冷然一笑。
士兵们见到沈云夜纷纷让开了道路。
小宝见到来人,吓的不行,撒腿要跑。
可沈云夜哪里给它机会,掌风而起。
小宝还未动半步路,便被他身上的内力吸了过来,落入他手。
“放开小宝,大坏蛋!走开!走开。”小宝在他手中挣扎。
“王爷,让属下杀了这个畜生!”侍卫说道。
沈云夜冷眼瞪了过去,侍卫连忙闭上了嘴。
“杀了它?拿你的命都不够它的珍贵!”
许是手里的小东西太过闹腾,沈云夜手指微微一弹,力道不重不轻,刚好把小宝弹晕。
冷笑一声,”既然她这么喜欢这个畜生,那就留着它,等到日后留着给她做礼物。”
将晕过去的小宝揣进衣袍内,说道:“东西找到了吗?”
“回王爷,我们已经将宫里能找的地方全都找过了,连宫里暗藏的密室都找了遍,就是未找到蟒蛇林的地图,或许那地图并未在宫中。”
沈云夜冷然道:“不可能,除了宫里他不会藏到别处,这么重要的东西只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才安心。”
“那属下接着派人再找。”
“不必了,若是能找得到找就找到了,定是被他藏在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地方,与其煞费心机的找,倒不如等着他亲自回来取,到时候既能得到地图,还能捉到他,不是省了本王很多事。
“王爷说的正是。”侍卫恭维道。
当时沈云绝走的匆忙,根本来不及携带蟒蛇林的地图,更不会想到会在他离开时部署了整座舜天城。
沈云夜眼眸缓缓渗出冷意,与地宫那日与沈云绝短暂一战,明明沈云绝身上毒蛊加身,体质虚寒,功力本就大不如前,可没想到,却让他给逃了,不过当时沈云绝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掌,身上受了重伤。
“本王倒要看看,在如此精密的防卫下,你沈云绝如何拿得到地图且全身而退的离开。”
“王爷英明,现在全城都在您的掌握之下,只要他一出现,必定会落入我们设计好的陷阱中,到那时,纵然他在神通广大,怕是插翅也难飞!”
沈云夜吩咐道:“告诉下面的人,加强城中守卫,无论何地都不得放过,看见可疑人立即过来禀报。”
侍卫恭敬的拱手道:”是,王爷!“
“还有,刚才那名女子派人去找,记住,决不能伤到她分毫,本王要她毫发无损,听到了吗?”
“属下遵命!”
这段日子里,整座舜天城如同困兽牢笼,各大主街上同时出现众多官兵巡逻。
城内百姓人心惶惶,人云亦云的传言不断。
秦暮鸢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着,向后望了望,见没有官兵追来,才站在一处拐巷里叉腰顺气。
舜天城是萧朝都城,好在够大,且城内内七拐八拐的巷子奇多,否则她都不知道往哪里逃。
身后再次想起追来的脚步声,秦暮鸢连忙撒丫子跑了起来。
前面是条死路,面前高耸的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秦暮鸢微微蹙眉,转过身来,那群官兵站在她对面。
为首的将领恭敬的说道:“姑娘真能跑,我们一路从城南追您追到城北,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几次追丢了您,好在我们人马众多,无论您跑到哪里,总会有人发现的,还望姑娘不要企图逃脱了,还是乖乖跟在下回去见王爷吧。”
秦暮鸢仰起头,“想让我跟你们回去,做梦!“
“已经是条死路,姑娘还能跑到哪去?”将领不免鄙夷的说道。竟想不出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
秦暮鸢转了转眼珠子,突然笑了笑,脸上露出挫败之色,“算了,看来我是逃脱不掉了,如此那我便跟你们回去好了。”
“还是姑娘识相,那就跟在下走吧。”一众官兵让出一条路来,王爷说不能伤及她,自然不敢用武,若不是如此,怕是他们早就捉住她了,何苦大材小用追个弱女子这么久。
秦暮鸢走过去,嘴角划出狡黠一笑,真当她是无用之人吗?
半年花雨谷内的生活,她可没闲着,不仅勤家锻炼自己的体质,还跟柳亦寒学了些简单的防身术,而且他还教她一个适合她的独门绝学。
只是柳亦寒曾经叮嘱过,将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千万不能让敌人知道自己的底细,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出了巷子后,来到正街上,秦暮鸢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前面,高傲的仰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他们的头子,身后跟着一堆将士,那牌面属实有些夸张。
秦暮鸢手背在身后,一身青衣玉面公子的摸样,若无其事的走到一个摊位前拿起一张面具,新奇的摆弄起来。
将领不耐烦的走过来,”姑娘若是喜欢,那就买了,还望姑娘不要拖延时间。“
第90章 暗中帮她的是谁()
这些将士也不知为何王爷会对这个姑娘这般上心,但王爷的命令不许伤她,他们定然不敢冒然用武。
他们原本是沈云夜在昭扬的部下,王爷的一纸号令,最近才从昭扬来到舜天城。
秦暮鸢离开已有半年之久,这些人自然对她的样貌感到陌生,并不知她就是曾经已经死去的暮妃娘娘。
况且秦暮鸢曾经久居深宫,民间见过她真容的少之又少,有谁会想得到看似普通的女子,却是曾经早就死了的暮妃娘娘。
只有一些早年跟沈云夜来到舜天的部下才见过暮妃的真面目,今日搜索的人马中,刚巧全是昭扬来的。
秦暮鸢嘴角微微一笑,早就料到这些士兵不敢拿她怎么样。
眼底一闪而过的银光,漆黑的墨瞳转了过来,“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喜欢就给我买了?“
将领一丝不苟的表情,“正是。”
“好!”秦暮鸢扬起头,手指了一圈,嚷道:“那就给我包了这一整条街上东西!”
“这……”将领讶异,面露纠结。
“为难?”秦暮鸢挑眉。
“啊不,只是我们是做下属的,身上没带太多银两,待属下派人回去禀报王爷,以王爷对姑娘的心思,不要说一条街,想必整个舜天城都肯为姑娘包下。”
秦暮鸢干笑两声,摇着头叹息。
将领不解,”姑娘为何如此?”
“我想你们王爷的脾气,你们应该比我还要了解吧?若你派人回去禀报说我要包了一条街才肯跟你们走,他定会认为你们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一群饭桶,酒囊饭袋,到时候倒霉的是你们可不是我!“
秦暮鸢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样子,眼眸却偷偷看向一旁的将领。
按她对沈云夜的了解,既然沈云夜不让他们伤她,开个条件包条街,沈云夜也不会怎么样,还得觉得很有趣,当然最后倒霉的不是这些人,还得是她。
落入沈云夜之手,她能有个好?
不过她就是笃定这些将士们铁定怕他。
将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就知自己赌对了,时机差不多,她笑道:“哎呀,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瞧给你吓的。”
“姑娘不要在开这种玩笑,速速跟我们走吧,王爷还在王府等着姑娘呢!”那将领沉着声道。
“可是本姑娘觉得这么去见你们家王爷,实在有些不太好。”秦暮鸢面露为难,”你看我这身打扮,哪里像个女子的摸样,怎么说我也应该换身衣裳吧?毕竟,我跟你家王爷也算老相识了。”
将领听言,觉得有些道理,反正这里都是他们的人,她还能飞了不成?
带着秦暮鸢来到一家布衣店,随手拿了件女装,秦暮鸢回头看了看他们,嗤笑道:“各位将士们看着年纪轻轻的,定是还未娶妻吧,对姑娘家换衣服感兴趣?”
她说话过于直白,跟着进来的几个将领面露羞愧,缓缓退了出去。
“请姑娘速速换衣,属下就在门口候着。”
秦暮鸢素手一挥,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呯的一声响,将门关严。
秦暮鸢哪里是真的换衣裳,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
布衣殿内最不缺少的就是大块布料,这屋子即是换衣之地,也是存放布料的地方。
能不能逃得掉,就得赌一把了。
门外,侍卫守在外面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那首将敲了敲门,“姑娘!”发觉不对,一脚踹开房门,可屋子内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秦暮鸢的影子。
几个将士面露疑惑,这下糟了,难道人跑了?可是这里四面不通,怎么跑的?
秦暮鸢并未逃走,只是藏在了门后,手拿一根长绳,那绳子连着上方五颜六色拼接而成的大块布匹上,她用针线将几块布料简单的缝在一起,四个角绑在房梁上。
调皮的语气,笑道:“哎,我在这呢!”
众侍卫回头,还未看清人呢,秦暮鸢眼疾手快的拉紧绳子,只见上方照下来一大块布顷刻而落。
几个将领被布匹缠绕之时,秦暮鸢快速的跑出这家店,但门外依旧有几个将士守着。
秦暮鸢手中拿着一条长布,那布被她拧成了麻花状,尾处密密麻麻缝上了长针,她用力的向着一众将领甩了出去。
那些将领被秦暮鸢的长针吓退,要是被那长些长针刺一下定是痛苦不堪。
“不想被扎伤就都给我让开!”
可将士们依旧不肯退让,被扎伤和王爷的怒气相比,他们更害怕的是后者。
秦暮鸢蹙了蹙眉头,若是他们不肯让,那就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高深的功夫她学不会,按柳亦寒的说法是天生的武学废柴。
但好在她眼神好,且瞄东西极准,柳亦寒便想到了教她用暗器。
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入了手都能幻化武器,撇准就行,所以刚刚在裁缝店内她顺了许多缝衣服的针来。
袖风一带,五指间立即出现五枚银针。
她左手拿着银针麻花绳,右手准备司机而发
用力将布料麻花绳挥起攻去,大喝道:”要想活命,就给我让开!“
将士门面面相觑,即便忌惮,也不能放了她走,否则再追就不好追了!
一个将士冲了过来,如姣蛇般的麻绳飞舞过来,那将士忍着针扎的痛楚用手牢牢抓住。
正巧身后屋内的侍卫摆脱她的陷阱,从屋内冲了出来。
秦暮鸢大惊,拖延时间太长,里面的也出来了,人数众多,身上的银针根本不够用。
但她也要拼上一拼。
对准身后跑过来的几人,将手中的暗器果断的飞了出去。
五枚银针全无浪费,正中出来的那五名侍卫的要穴,痛苦的挣扎在地。
死不了人,但绝对让他们难受上一阵子。
她之所以没有中他们的眉心,是心中还存着一丝善念。
她长这么大,从未杀过人,也不想杀人,即便是敌人,她也下不去这个手!
眼眸凛冽的一转,素手间银针就绪,向着前方袭来的将士撇了出去,依旧纷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