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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寒道:“小贼,你挺厉害的吗,今日我非把你拿下不可,看看你是何等人物!”
墨瓷眸中含霜,握紧剑柄,刚想再次攻向柳亦寒,只见几队人由远及近迅速奔向这里;见势不妙,便收回利剑,一个转身施展轻功起身离去。
柳亦寒见人要走,岂能就此放过,快速跟上,紧随其后,怎奈技不如人,看着越来越远的墨瓷,无奈驻足一个屋檐上,“你爷爷的,轻功这么好,怎么追都追不上。下回让小爷碰到,小心有你果子吃!”
宫外,秦荣外宅。
听得门外有脚步声,屋内的秦暮鸢坐直身子,秦荣负手走进,傲然站立。
秦暮鸢双眸眯起,只见两人目光相对,空气中似乎渐渐升起了一股火药味。
“老爷!”念宛如见是秦荣来了,稍有激动的神色,起身走了过去说道:“老爷,您怎么来了?鸢儿……”念宛如给秦暮鸢使了个眼色。
秦暮鸢见母亲这般也不想让她为难,抿了抿唇,情不愿的起身“见过爹!”
秦荣冷哼一声,甩了甩长长的衣袍,“暮妃娘娘还是免了罢,老夫可受不起您的大礼。”
秦暮鸢咬牙切齿道:“既然知道本宫现在身为暮妃,那为何丞相大人见了本宫还不知行礼呢?”
“你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别忘了,你如今的一切还不都我给你的,如不是我,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呵。”秦暮鸢娇笑一声,翘起唇瓣走至桌前,抚了抚白花琉璃瓷,眸中不无嘲讽的笑意看向秦荣“是啊,爹爹说的正是,现如今我能够身为暮妃确实是爹爹您的功劳,可您也别忘了,我为何会答应您成为这个暮妃娘娘!”
秦荣半冷笑,“放心,老夫说的自当记得。”
“既然爹爹记得,那女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要你记得就好。”说及此,秦暮鸢话锋一转,“爹爹现在可否告诉女儿今夜为何把我掳了来?”
秦荣不言,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秦暮鸢不明白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抚了一下念宛如便跟了出去。
穿过回廊,前方出现一处不小的庭院,走至一间稍大的上房,秦荣推门而入。
秦暮鸢环视四周,没看出什么不妥之处,秦荣抖了抖衣衫,把玩着手中的瓷杯,“老夫交代你做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第18章 暗中有人鬼()
秦暮鸢抱着胳膊,坐在一旁的杌子上,冷眼看去,“正在做。”
“哦?正在做?可老夫怎么没看到效果?”
“你也知道,皇上生性多疑,此事是急不得的,如若不好让他怀疑了,起不是得不偿失,待他对我放松芥蒂,我定会把此事办得妥妥当当。”秦暮鸢冷静对峙,现下她根本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帮秦荣,虽然她很想保住自己的小命,毕竟目前还要靠着她爹给的解药度日,但是在没有下定决心之前她不想冒然行事,一想到沈云绝会被她害死,心口莫名的有股痛意蔓延。
秦荣看了半响也没看出是真是假,他也暂且相信她说的话,毕竟自己的女儿他还是了解的。
“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不多说什么,你心里应该知道怎么做,不要让老夫等的太久。”
秦暮鸢袖中素手紧攥,静静回道:“鸢儿明白。”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大人!”
秦荣立刻起身站起,“进来。”
此时墨瓷一身黑衣走了进来,看都没看秦暮鸢一眼,走至秦荣跟前,小声冲着他耳边耳语几句。
秦暮鸢竖起耳朵倾听,根本听不见,没好气的瞪了眼在那叽叽咕咕的两人,只见秦荣神色突然一变,跟墨瓷说了什么,墨瓷点了点头。
好一会,秦荣转过身来,略显严肃的对她说道:“皇上今夜去了你的朝暮宫。”
听罢,秦暮鸢低头“哦”了一声,猛然抬头:“什么!”
“皇上今夜不是在柔妃那吗?怎么会来朝暮宫,宫里面怎么样了?”
秦荣摆了摆手“稍安勿躁,老夫本是计划好的,没想到皇上却突然前去你那里,但事已至此,老夫也想了一个对策。”
“什么对策?”秦暮鸢心中想最好有个好对策,今夜可是你们惹的祸,这回去可怎么跟沈云绝解释?一想到一脸怀疑的冰块脸全身就一个哆嗦。
“事不迟疑,先让墨瓷带你回去。”
还没等秦暮鸢反应过来问明白呢,人就被墨瓷扯着走了。
窸窣枝叶阴绝娑娑,舜天城内一座颇大宅邸西南角的瓦房中,借着月光残华,一名年轻男子坐在主位上座隐匿在黑暗的阴影里,看不清容貌,自他身上发出一阵似有似无的寒风冷气。
而男子脚下正跪着年纪有些大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静静低垂着头。
只见,隐在黑暗中的男子双唇微张,颇具邪魅的且阴冷无比的声音响起,“这次的失误本王该怎么罚你呢?丞相大人?”
“未能找到地图,老臣甘愿受罚!”秦荣略显沉重的说道,口气中不无懊悔。
黑暗中的男子阴冷轻笑,动了动身子慢慢的站起,缓缓的走了出来。
月华中,只见一张绝世容颜展露风华,但男子却如同地狱罗刹般尽显阴狠,笑如鬼魅。
随着他的走出,一阵阴风袭向秦荣的面门,使得他不自觉的颤栗开来,只见一双靴子出现在眼前,直觉突然刺痛。
男子如利爪般骨节分明的手掌紧捏秦荣的左肩,发出残忍的捏骨咯吱声,随着力道的加重,深入肉中的手指处渐渐殷流出血,秦荣咬紧牙关隐忍痛楚。
男子收手,甩了甩手上的血渍“这次只是小小的惩罚,如有下回可不是捏断肩骨这么简单,滚!”
“是,老臣明白!”秦荣用手护住左肩,艰难的站了起来,退出屋外。
男子缓缓走至窗前,一手扶向窗边的鹰形石雕,双眸阴光乍起,好看且坚挺的鼻翼处冷哼一声,薄唇轻起,狠戾冷绝道:“沈云绝!”
碰的一声,自他手中的鹰形石雕猛然被他捏的稀碎!
第19章 相视话中话()
皇宫内院早已乱成一团,灯火通明,墨瓷带着秦暮鸢躲过守卫,小心来到一处破败的殿宇,秦暮鸢蹙眉,“这里不是冷宫吗?你怎么带我到这来了?”
话音刚落,没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墨瓷说了一句:“得罪了。”
她脖颈一痛,秦暮鸢翻了个白眼被劈晕了去。
“嘶!好痛!”秦暮鸢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脖子,这个该死的墨瓷搞什么,真是痛死她了,不是说有一计策吗?计策呢?难道就是把她打晕?
“爱妃醒了?”
突然的声起吓了她一跳,转身看去,只见沈云绝坐在一旁,静静的品着茶。
秦暮鸢心中咯噔一声,这也太突然了,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呢,消失了一整个晚上,沈云绝只不定怎么审问呢。
“皇上,您怎么会在这?”
放下手中茶碗,双眸毫无温度的看向她,“这应该是朕该问你的,爱妃怎么会在这?”
秦暮鸢沉下心思,墨瓷将她打晕,看来是要让她装迷糊?
“皇上,臣妾也不知,可否告知臣妾这里是哪里?”
沈云绝双眸眯起,“这里是冷宫。”说罢,缓缓起身,走到床前,低头看着她“你可知朕命人找你整整找了一整夜?整个皇宫都找遍了,却没想到最后却在冷宫找到爱妃,爱妃为何跑到这里?又怎么会晕倒在冷宫里?”
秦暮鸢暗暗动了动眸子,也对,如果要搜索,也就冷宫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谁会没事闲的跑这来?墨瓷这个挨千刀的,也不能为了逼真一下子真打晕她,她装晕也成啊,真够疼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瞒过眼前这位,“皇上,臣妾昨夜睡不着就随便出来走走,可没想到走着走着就不知走到哪里,原来臣妾是走到了冷宫啊?”猛然抓着他的手臂,一脸惊恐之意,“皇上,您不知道,昨夜吓死臣妾了,突然有人从身后劈了臣妾一下,臣妾便晕倒了,皇上,臣妾好怕!”
沈云绝眯了眯眸子,睨了一眼抓着他的手,“昨夜宫里进来了刺客,你可看见什么或听到什么?”
秦暮鸢瞪大双眼,一脸焦急道:“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就是平白挨了一下。怎会有刺客?皇上您可有受伤?”
“朕无事,只是死了几个侍卫,朕想,昨夜伤及爱妃的可能就是那群刺客,以后夜间爱妃不要独自出来。”
秦暮鸢咬了咬唇,用力点了点头“臣妾知道了,让皇上担心了。”
沈云绝眸子深黑如夜,猛然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手中的力度加紧,盯着她的眼,森冷道:“好在你平安回来,否则就算掀了整个舜天城,朕也要将你找回来。”
这突然的话语,让秦暮鸢心中咯噔一声,一双琉璃眼甚着诧异,心口处即痛又欢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冰冷如渊的眸子。
他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一整晚都不在宫内?
沈云绝将她放下,站起身,“你好生歇着,一会会有人伺候你梳洗,冷宫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早些回去,知道吗?”
秦暮鸢点了点头,目送沈云绝离去,心中随即更加疑惑重重,刺客、被掳,两者定有关系,眉头蹙起,她有种云里雾里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第20章 无意种祸根()
当秦暮鸢走出冷宫,看向萧条的院落,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杂草横生,瓦片残损,没有半点子人气,摇了摇头,突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一个身穿发黄白衣的女子站在远处的阴影里,不加粉黛,披头散发,面瘦如柴,秦暮鸢一愣,那是皇后?
秦暮鸢眉头蹙起,数月未见,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哪还有昔日皇后风姿?
屈游月也看到站在门外的秦暮鸢,刚才就听送饭的下人说暮妃莫名其妙的晕倒在冷宫中,以为是下人们胡说,当屈游月真的看到昭妃妃时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从被皇上打入冷宫那天起她就认为一切都是暮妃设计陷害她,如果不是暮妃,她怎会如此下场。
秦暮鸢看着一脸怒气的屈游月,心中咯噔一声,看来她势必把自己当做是眼中钉肉中刺了吧,可怜的女人,也不过是沈云绝的利用品,冲她冷笑了一声,便转过身离开这里。
刚才那一笑莫到了屈游月的眼中,眸中燃起冷光,手心攥起,愤恨的看向走远了的秦暮鸢。
“秦暮鸢,本宫今天的耻辱早晚要向你讨回来!”
御龙殿
柳亦寒斜倚在软榻上,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没个正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有一张甚是不相配的风华绝代的面容。
沈云绝见怪不怪,手中批阅着奏折,压根就当面前的人不存在般。
而身边伺候的宫女们则是崇拜外加惊叹的眼光注视这拥有异常俊美的两个男人。
一个面容冷峻帅气逼人,脸上噙着一股子与生俱来的霸气,仿佛世间万物都唯我独尊犹如天神的存在。
另一个虽痞里痞气却透着一股子潇洒脱俗,宛如嫡仙,再配上如女子的阴柔之美,更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当然,如果没有那极其碍眼的狗尾巴草和有些不拘小节的姿势,柳亦寒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
“大师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