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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寒张了张嘴,轻哼一声,走到桌子边,拿起筷子往嘴里塞。
秦暮鸢揪住他的耳朵往上拎,柳亦寒疼的吱哇乱叫。
一路上拎着他的耳朵,路过的村民全都驻足向他们看来。
“你们快看,小鸢拎着柳公子的耳朵走。”
“看来柳公子是个怕媳妇的!”
“去,别瞎说,我听牛婶说,柳公子和小鸢并不是那种关系。”
“得了,你看看他们,男才女貌,多有夫妻相,人柳公子武功那么厉害,都不还手,这代表什么,人俩感情好着呢!”
“对对对,我听人说,这样叫打是亲,骂是爱!”
村民议论纷纷,有说有伤风化的,有人起哄的,秦暮鸢俏脸拉的老长,反正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到是柳亦寒听他们说的话,到是心情大好,也不反抗了,任凭她拉着耳朵走。
直到快到家门口,秦暮鸢才松手。
柳亦寒依旧曲身将耳朵递过去,“别松啊,你到是继续拉呀!”
秦暮鸢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呼了过去。
柳亦寒捂着脸,直起身,一脸委屈,“打人不带打脸的!”
秦暮鸢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说,你这些天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柳亦寒挑眉。
“为何每天早晨天还没亮就不见你人影,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柳亦寒将手放下,收回痞气,突然静然道:“你想知道?”
秦暮鸢点了点头。
“可我不想说。”
言毕,手往后一背,仰起头,一副居高临下用眼皮看人的摸样,大有你能乃我和的架势。
秦暮鸢瞅他那出就想抽他。
大步走回屋内,柳亦寒摸不着头脑,怎么人就这样走了?
不多时,只见秦暮鸢拿着扫帚疙瘩跑了出来。
柳亦寒连连后退,“这位女侠,咱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现在耳朵还在生疼,可不想再挨打!
秦暮鸢手中的扫帚眼看落在他的身上,连忙刹住闸,挺胸仰头,瞪着眼道:“那你说还是不说!”
柳亦寒垂首,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她。
秦暮鸢愣住,他的眼神太过深邃,这是从来未见过的样子。
“这里山美水美,民风朴实,没有尔虞我诈,我想问你,如果你身上的毒蛊解除,并且还能够从这里出去,你会选择离开吗?”
柳亦寒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每一个表情都不曾放过。
晚霞灼烧了天边,落日缓缓滑向山谷的另一侧。
二人站立互相对视着,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微风吹动头顶的枝叶,发出簌簌的响声。
秦暮鸢眸子一落,笑道:“你在开什么玩笑,哪里会彻底解除,我知道你定是因为毒蛊的解药快用完了,你不必为此担心,我想的开,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这事不要提,你怎么又提了,就让我安安静静的走嘛!”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柳亦寒用力捏住她的肩头,眼里有灼灼的火光。
他一字一句的顿道:“若能彻底解毒,你是想继续在这,还是要出去?”
“我……”
秦暮鸢看着他的眼,微微蹙眉。
即便柳亦寒掩饰的极好,但其实秦暮鸢早有发觉,柳亦寒对她的情谊。
只不过一直以来,她都不想面对罢了。
第75章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半年来,她心里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沈云绝。
甚至是深夜躺在床上。
他的那张俊脸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
往事的种种如幻灯片一般再她脑海中回放。
每想他一次,都像要剐了她的心一样折磨着她。
秦暮鸢无法骗自己,她爱沈云绝。
即便他下令将她处死,都觉得这不是他的本心。
可事实就是如此,是沈云绝将她推向了万劫不复。
在沈云绝那里,她秦暮鸢已经死了!
所以,同样的,她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
自从半年前落进这个谷内,外界的消息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沈云绝现在是什么样子。
身上的体寒可有继续加重。
她对他现在的一切一无所知。
秦暮鸢颤抖着唇瓣,眼泪自眼眶中落下。
柳亦寒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开,眸子黯然,“我知道了。“
秦暮鸢面露不解,柳亦寒什么意思?
“我会找到出去的办法。”
秦暮鸢抓住他的胳膊,担忧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探地宫?”
柳亦寒点头。
“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想出去,我觉得这个地方挺好的,至于我身上的毒蛊,无所谓的,不是还剩一些吗?应该够吃到年底的!”
“这不只是为了你!”柳亦寒声音提高,将她的手甩开,说道:“小虎子之所以跟我学武,就是想从这里出去,其实我也想为这里的人做些什么。”
“可是……”
“没有可是。”柳亦寒睨着她道:“你忘了,我可是武功盖世的逍遥公子,我亲自出马,还会怕什么地宫里的猛兽?就算是牛鬼蛇神来了,也要给本大爷让开一条路!“
一句破功,本来压抑微妙的气愤,因为他的一句话,彻底变了画风。
秦暮鸢无语,这时候他还步往自吹自擂一翻。
瞪着眼道:”反正我不允许你去犯险,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呢?爬山什么的。”
“你这是担心我?”
秦暮鸢转身离开,“做你的白日梦去!”
柳亦寒抬头望了望天,天都要黑了,应该不算白日梦了吧?
舜天城
皇宫,御龙殿内。
烛火余燃,噼啪作响,影影绰绰下,一孤高的身影站立在窗前。
俊美的侧脸面色冷峻,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白暂。
双眸那妖至的红色,看上去诡异异常。
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单膝跪在地上。
“可有他们的下落?”
“回皇上,臣一路打探,在乌高一带找到他们的下落,据那里的人描述,曾经的确看见过柳公子与娘娘,只是在离开乌高的那日,遇到了大雨……”
黑衣男子没有接着说下去
沈云绝转身过来,赤色的眸子带着火光,“怎么不说了,继续给朕说!”
黑衣男子小心翼翼道:“回皇上,柳公子与娘娘,很可能因为那场大雨掉入谷中,至今生死未卜。”
沈云绝眉头一紧,眯起眸子,周身寒气加剧,似乎要把整座大殿冰封一般,令人胆寒彻骨。
勃怒道:“生死未卜?朕让你找了半年,好不容易有他们的消息,你竟然告诉朕他们生死未卜?”
“皇上息怒,臣罪该万死!”
“你是该死!”沈云绝阴鸷的红眸里渗出冷意,紧握双拳,狰狞着眼:“就算你死了,你的命抵得过他们二人的命吗!”
寒气侵蚀而来,黑衣男子被他的气势吓的瑟瑟发抖,但依然不敢懈怠。
“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移了那座谷,给朕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二人找到,即便化为了枯骨,朕也要见,听到没有!”
“臣领命!”
待黑衣男子退下后。
沈云绝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口。
赤眸如血,氤氲而开,白如纸的脸上,一滴清泪滑落。
“秦暮鸢,没有朕的允许,你绝不能死!”
夜王府
沈云夜听着下面的来报,挥了挥手,将暗卫打发下去。
转身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唇角勾起。
原来如此,她果真没死。
的确如他猜测,沈云绝不会真的将她处死。
“来人。”
“属下在!”
“备马,本王要走一趟乌高。”
“是”
秦暮鸢坐在石凳子上,双手拄着脑袋,歪头看向在那忙碌的柳亦寒。
微微蹙眉,“柳亦寒。”
一声,不理她。
“柳亦寒!”
依旧不理。
“柳亦寒!”
“哎呀,你倒是说啊,干叫我也不说什么事!”柳亦寒不耐烦的回头。
秦暮鸢耐着性子,不与他计较。
“你真的要这么做?”
柳亦寒撇了她一眼,接着磨剑。
这剑是在一农户家借的,早已生锈。
但此刻也没什么可挑的。
打磨打磨,也还算锋利。
秦暮鸢前几日依旧发现柳亦寒早出晚归,觉得蹊跷。
于前日,她早早醒了,想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结果,柳亦寒一直在发现牛婶的儿子和儿媳尸体的地带徘徊,似乎在寻找什么。
柳亦寒那日其实早就发现她跟来,便不想继续瞒她。
得知柳亦寒已经找到那座传说中的地宫入口时。
秦暮鸢第一反应是反对他的做法。
但柳亦寒一再坚持。
秦暮鸢磨不过,就随他去了。
过了两日,柳亦寒趁秦暮鸢睡熟,准备就绪探地宫。
却出来一堆花雨谷内的村民,将柳亦寒团团围住。
得到消息的秦暮鸢立刻赶来。
花雨村庄的族长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
只见他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出来,阻止他的做法。
并告知,那地宫之下有守护花雨谷的灵物,决不能再惊动了。
往日的先辈一直想要从这里出去,奈何从未成功。
但凡每次找到地宫进去的人,都会凄惨而死。
无一例外。
而且只要有人进去,便会使得村庄一整年都颗粒无收。
邪性的很。
牛婶跑了出来,大惊道:“傻孩子,我告诉你们这些,不是让你们探地宫的呀!你们这是在送命呀!”
就这样,秦暮鸢与柳亦寒在村民的簇拥下,被遣送回家。
但柳亦寒已经找到地宫的入口,又怎会善罢甘休。
况且,他想到。
离巫族的预言越来越近了。
大师兄现在的身体状况定不容乐观。
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一定要探一探这地宫才行。
柳亦寒走到老族长家。
老族长看了看他,便明了几分。
将他请了进来。
“年轻人,老朽知道你此行来的目的,是想我答应你,让你进那地宫?”
柳亦寒毫不含糊,”正是。“
“可你知若不成,很可能命丧黄泉?”
“知道。”
“先辈多少人尝试都未成功,就连牛婶家的儿女也因此丧命,死相凄惨,你也要去?”
“老族长,您放心,我既然下了决定,就一定试他一试,只是若是没能成功,要连累你们一年不能有收成。”
“唉……其实这到无碍,家家户户都有寸粮,到不至于饿死。”
柳亦寒点了点头,“我还有一个请求,还请老族长答应我。”
老族长叹息,“柳公子请说,只要老朽还有一口气,一定帮。”
“若是我死,小鸢还劳各位乡亲们照顾着。“
“柳公子放心,既然小鸢入了我们花雨村,那她就和这里的姑娘一样,都是我们花雨村的孩子,我们一定不会亏待她的。”
柳亦寒从老村长家里离开,往回的小路上,遇到站在路边的秦暮鸢。
秦暮鸢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