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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夸自己,柳亦寒更加卖力的挥舞手中七扭八歪的木棍。
“自然,本公子不过染个风寒而已,没出几日又是生龙活虎!”
面色立刻冷怒,“那你还不快去给牛婶修屋子去,在这耍什么耍!”
秦暮鸢拿起一旁立着的锤子往他背部扔去。
柳亦寒一个利落的转身,稳稳的接住,惊恐的瞪着眼盯着手里的东西。
“秦暮鸢你够狠啊,拿这个东西砸我,你也不怕把我砸死?”
秦暮鸢走过他的身侧,一个标准的娘娘白眼,冷笑,“您死了吗?没有吧?还不是好好的站在这?”
“你!”柳亦寒气的鼻孔狠狠喘气,对着她离去的背影,又气又跳。
最后唯有说句,“老子好男不跟女斗!”
柳亦寒扛着锤子来到牛婶家门前,一个瘦弱的孩童蹲在地上玩泥巴,见他来了,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笑着跑来,稚嫩的娃娃音,大声唤道:“柳大爷你来啦?”
“去,小孩子家家的,瞎说,叫哥哥。”
“奶奶!”小虎子转身跑过去一把抱住了牛婶的腿,用脸蹭了蹭。
“没事牛婶,我喜欢小虎子这么叫。”
“柳公子的病好啦?牛婶询问道。
好啦,精神头足得很。”
“唉,你拿着锤子做什么?”
“哦,那头猪,啊不是,小鸢说您家房子塌了,我就想过来给您修修。”
牛婶笑了,”你拿着锤子是要修房啊,还是要砸墙呀?”
柳亦寒一愣,看了看手里那铁铮铮的物件,心里别提多气了。
着了秦暮鸢的道了,她给个锤子自己就拿着这玩意过来了。
柳亦寒尴尬的摸着后脑勺傻笑。
牛婶也不为难他,将他请了进来,给他沏了碗茶,“小地方寒,没啥好东西招待,别嫌弃。”
柳亦寒端了过来,”牛婶别这么说,有口茶喝,我怎么会嫌弃。”
牛神眼中含着笑意,“哎,这茶还是我家老头在的时候种的,他平生就还喝茶,我却不怎么懂,也尝不出个好坏来,自从他走了呀,这查也没人喝了,一直搁着,没有什么怪味吧?”
口中酸涩,味道俨然有些难以下咽,俊脸却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好喝的很,再来一碗吧。”
“哎!”牛婶眼角笑的更深,连忙再给他倒了一杯,“柳公子喜欢就好,我这还有,要不等会你拿回去一些,我老婆子也不喝,留着白瞎啦!”
“好。”
“哎呀,让你过来干活,怎么还跑这喝起茶来了?”秦暮鸢插着腰站在栅栏外,眼睛直勾勾的瞪着柳亦寒。
柳亦寒身子一个激灵,吓了一跳,险些没接着递过来的茶碗。
给牛婶一个眼色,小声嘀咕道:“母老虎来了。”
“你说什么呢!大点声!“秦暮鸢见他嘴巴一动一动的准没什么好话。
牛婶慈爱的看着他们俩,招呼秦暮鸢进来。
自然柳亦寒即刻站起来,一个纵身逃到房顶。
小虎子拍手叫好,“柳大爷好厉害!”
秦暮鸢抱着胳膊,大喊:”你跑什么?”
“我不跑等你拿锤子扔我呀!”柳亦寒站在房顶,冲着下面喊。
秦暮鸢懒得理他,“赶紧帮牛婶把房子修了。”
柳亦寒看了看房顶,果然有个大洞,怕是要弄些瓦片来。
飞身而落,老老实实的去牛婶家的后院拿瓦片。
小虎子两眼放光的紧跟着他,“柳大爷好厉害,不如教我武功吧!”
柳亦寒蹲下身,摸着小虎子的脑袋,“你学功夫做什么?”
小虎子低着头,搅着自己的手指道:“我想长大以后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不用永远呆在这个地方。”
柳亦寒眼睛一亮,拍了拍他的小肩膀,”有志气!好,我教你功夫,但这之前,你要先学会干活!“
小虎子一双莹亮的眸子闪动不解,随即面前多了一竖罗列整齐的瓦片,反射性的牢牢接住,高度都高过他小小的脑袋。
”恩,不错,虽然瘦小了些,到是有力气。”柳亦寒抱着胳膊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鸢啊,你来的正好,尝尝这茶,刚才柳公子说不错,你也喝一碗。”
秦暮鸢抿了一口,眸子一动。
这味道……
有些怪。
好像是年头太长,又沾染湿气,已经潮了。
怕是已经不能在喝了。
刚刚柳亦寒竟然喝了两碗。
“你们来这也有半年了吧?”牛婶坐在秦暮鸢身边,笑着问道。
秦暮鸢向来对上了年纪,面容慈祥的老人有好感。
乖巧的点头,“哎,可不是,有半年啦!”
“老婆子知道,你和柳公子是外来人,来到我们这种破地方委屈你们了。”
“牛婶,这哪里是破地方,我喜欢这还来不及呢!您看这花雨谷,漫山遍野的花海,宛如仙境,真真是个世外桃源的好地方,这里民风朴实,人人都和和气气的,我呀,已经好些年没有像在这里自在过了。”
牛婶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姑娘,就是长了个玲珑七窍的心,让老婆子怎么看怎么喜欢。若我那儿媳还在,想必跟你差不多大。“
第74章 花雨谷内地宫传说()
”那好说,以后我就当您的女儿,孝顺您可好。”秦暮鸢将手抚在扭婶苍老的手上,歪着头道。
牛婶笑道:“老婆子哪有这种福气呦!”
“老婆子人老是老了,但不糊涂,你和柳公子都不是一般人。”
“柳公子武功高强,气度不凡,长的更是一顶一的好,根本不是这里的山野农夫可比的,小鸢肤如凝脂,貌美如花,手嫩的会滴出水来似得,定是人中龙凤,你们二人都是不凡之人,却留在这里总觉得有些可惜。”
“牛婶,您别这么说,我并不觉得如此。”
秦暮鸢眸子黯然,“身在锦衣玉食的地方也未必有这过的舒坦,那里或许繁华似锦,令人沉迷,但同样的,也充斥着阴谋诡计,时刻提防着身边的任何人,怕稍有疏忽便会一命呜呼。”
牛婶微愣,叹息一声,“老婆子这辈子也没见过啥世面,你说的那些我也听不太懂,但我知道,孩子,你一定受过不少的苦。”
秦暮鸢摇了摇头,“都不碍事,我现在觉得挺好,只是……”
“只是什么?”
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用力憋了回去,每次一想起那个人,心痛的不行。
“没有什么。”
“老婆子看的出来,柳公子喜欢你。”
牛婶说话直白,令秦暮鸢无从招架。
她一直当柳亦寒是朋友,没事互相损几句,二人对怼向来乐此不疲。
“你也别闲老婆子多嘴,这女儿家要,终是要嫁的,你一个人又无亲无故,柳公子肯心甘情愿的陪在你左右,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依我看……”
“牛婶,怕是您想多了,我和柳亦寒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秦暮鸢笑了笑。
牛婶越说越离谱,怕是再不打住,指不定又要说什么。
这是想给她和柳亦寒牵线呢。
牛婶叹了口气,“好好好,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便不多说了。“
“咱们这花雨谷也未必是个有进无回的地方。”
牛婶转换话题转的快,但是个抓人注意的事情。
半年前,从皇宫中的天牢内逃走后,她与柳亦寒一路奔波。
可路途中,遇到大雨,不慎落入这座山谷中。
寻了几日,发现这山谷除了上面,再无出路,四面封死,堵的水泄不通。
秦暮鸢问道:“牛婶这话从何说来?”
牛婶苍老的面孔,面色惆怅,似乎在回忆一些过往,“我们这山庄,世代有几百年的历史,从古至今,一直有个传说,在山谷下有个地宫,是通往外界的出口,但是,据先辈们讲,那地宫所在的位置很难寻找,即便找到了,里面的地势也时分凶险,根本不知道地面到底有些什么,只知道,都是些凶残诡异的猛兽,几百年了,未有人成功出去过,就连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和儿媳也因为在找寻地宫的途中不幸遇难,找到他们之时,他们全身溃烂,脸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洞眼,甚至恐怖,只有隐约才能够看出原来的摸样。”
秦暮鸢越听越骇人,看牛婶脸上的难过,安慰道:”原来只知他们早已不在这个世上,却不想是因为如此。牛婶,您别太难过。”
“罢了,都过去了。”牛婶笑了笑。
从牛婶家离开时,将近傍晚。
走在回去的路上,秦暮鸢始终低头思量。
柳亦寒唤了好几回,她才反应过来。
“有个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秦暮鸢动了动眸子,将谷中下面有座地宫能够通往外界的事情告诉了他。
柳亦寒先是一愣,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试试?”
秦暮鸢摇头,“不,那太危险了,我告诉你,并不是想说我要出去,我只是觉得这里的人世代被困在这里,有些可怜罢了。“
“你真的只是想这些吗?”柳亦寒的眸子尖锐。
秦暮鸢心底一颤,将头撇到一边,“对,我只是这种想法。”
她的俏脸上带着几丝倔强,柳亦寒深知,这是她在跟自己置气。
半年了,外界的消息他们两个一无所知。
不知道萧朝如何,舜天城如何,大师兄如何。
彻底与世隔绝,闲云野鹤的过起日子。
即便她嘴上说这个地方很美,想要永远留下。
可他心里清楚,她有多想出去。
不是这里不好,是她的心中,一直有个忘不掉的人。
不过有一点,提醒了柳亦寒,秦暮鸢身上刺心蛊的解药很快就要吃完了。
好在他手中有解百蛊,若真到那时喂她吃便可。
之所以将此时隐瞒,是柳亦寒的私心。
若交给她,以她的聪慧,一定猜得到大师兄为她所做的一切。
他的眸子暗了暗,深深看了她许久,转身走回他们二人的小屋。
秦暮鸢觉得莫名其妙,为何柳亦寒反应如此大,她好像也没说什么啊?
一连几日,柳亦寒每天起得极早,秦暮鸢醒的时候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似乎是有意躲着她,即便晚上回来了,都不愿与她说话。
一开始她故意逗弄他,挑衅他,都跟看不见她似得。
后来干脆习惯了,不说话就不说话。
看谁能憋的住!
那日,秦暮鸢端着自己做好的饭菜,送到牛婶家,一推门,便见柳亦寒教小虎子练功。
“仙女姐姐又送好吃的来啦,好香呀!”
小虎子跑过来,围着她转。
秦暮鸢将碗放在桌上,屈身点了点他的小鼻尖,笑道:“就你嘴最甜!”
“一看到吃的跑的比兔子都快!为师让你动了吗?”柳亦寒站在原地瞪眼,吓的小虎子往秦暮鸢身后躲了躲。
秦暮鸢这次憋不住了,插着腰道:“柳亦寒你别太过分了啊,有什么冲我来,你跟个几岁小娃娃撒什么火!”
柳亦寒张了张嘴,轻哼一声,走到桌子边,拿起筷子往嘴里塞。
秦暮鸢揪住他的耳朵往上拎,柳亦寒疼的吱哇乱叫。
一路上拎着他的耳朵,路过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