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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瓷目光依旧清冷,木然的站在那里,“这是丞相大人的吩咐,上次给娘娘的解药中添加一些毒药,使得这次提前发作。”
听言,秦暮鸢气愤地瞪着大眼,怒斥“为什么!”
“丞相大人想让娘娘记住,他让您做的事情尽快做好,否则不仅您要受苦,连带着夫人也要跟您一同受罪。”
秦暮鸢冷眼扫去,紧紧攥着拳头,“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但墨瓷却唯有离开的意思,突然点住了她的穴位,令她动弹不得,说不出话,紧接着墨瓷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寝殿,施展轻功按原路返回。
秦暮鸢惊异,只是片刻,却沉定下来,想必墨瓷如此做,应是她爹会意,但将她带到哪去还未可知,也不知道到底他们又在搞的什么鬼?
第15章 夜半生事端()
墨瓷将她带进一处宅邸,推开一间房门,把她放到床上,穴位点开,随即不发一言的转身走出。
“站住!”
墨瓷眉头蹙了蹙,转过身来看着她。
秦暮鸢嘴角上扬,他还算听话,“掳本宫来干什么?”
“大人的吩咐。”墨瓷回的是言简意赅。
“他命你把本宫弄来的目的是什么?”
“属下不知。”
“我爹呢?”
“属下不知。”
“我娘呢?”
“属下不知。”
好家伙,一问三不知?秦暮鸢深吸一口气,压着性子,“那这里是哪你总该知道吧?”
“属下不知。”
秦暮鸢起身,穿着里衣的她在烛火通明下,傲然的身姿勾勒的清晰可见,她气愤的走过去,指着墨瓷怒声说道:“你在给我说一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你怎么带我来的,你当我是傻子啊!”
墨瓷明眸暗动,赶紧低头,“属下不敢。”
秦暮鸢攥紧了拳头,瞪了人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坐了回去,此时门被推开,两名丫鬟手里端着衣服缓缓走进,恭敬的服侍秦暮鸢穿上,秦暮鸢默不作声的穿好后睨了眼站那一动不动的死木头,再向着两个丫鬟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两名丫鬟低头不语。
“啪!”大力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秦暮鸢指着她们道:“本宫问你们话呢!你们哑巴了?”
两名丫鬟被吓的一哆嗦,连忙跪地磕头,磕得咚咚作响,地上隐隐还流有血渍,着实磕得够狠。
秦暮鸢愣神,心里不禁一软,怎么吓成这个样子?都磕出血了,她有那么可怕?
刚想叫她们别磕了,就听墨瓷冷冷的开口说道:“她们被割了舌头,说不了话。”
秦暮鸢一惊,眉头蹙起,被割了舌头?竟然这么残忍?一定是她爹的所作所为!
连忙扶起还在磕头的两个人,语气缓和的说道:“好了,别磕了。”
转身看向墨瓷,“本宫知道,这里不是丞相府,本宫身为妃子半夜被你掳了出来,如若让皇上的人看见在丞相府有可疑人进出定会有所起疑,安全起见,我爹会让你把本宫带到别处,虽然本宫不知这里是哪里,但一定离皇宫不远,否则你怎么能在天亮之前把本宫送回去。本宫只想知道,为何深更半夜大费周章的要把本宫从皇宫里带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墨瓷向着两名丫鬟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走出后,屋内一片平静,秦暮鸢瞪着眼等待着他的回答,可等了好半天都不见那人能要开口说句话的样子,心中是把墨瓷剁了好几百遍了,这人太拗了!
秦暮鸢刚想站起来走出门自己查个究竟,就见墨瓷用一双厉眼扫过来紧盯着她看。
被他犀利的眼睛突然盯着,不免紧张起来。
墨瓷是她爹最为信任的暗卫,也是最为得力的助手,自从秦暮鸢入宫以来,都由墨瓷在之间周旋,秦暮鸢自认看人不算太差,虽然墨瓷看上去性子极冷,跟他说十句话他只能回给她一句,或者一句都不回,但她知道,墨瓷还是比她爹要好多了,最起码,曾经在丞相府,墨瓷还是没少关照她和她娘,没有像其他的下人一样不拿他们当回事。
而此时墨瓷的冷冽态度,让秦暮鸢多少心里没个底,似乎墨瓷眼含着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在里头。
“你不必知道。”墨瓷冷冷抛下一句话,人便转身离开了。
秦暮鸢呆愣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顿时无语,转了一圈后,不耐烦的将桌上的瓷器一扫而落。
深夜的朝暮宫内,灯火通明,但却森冷压抑,整个大殿异常安静。
所有朝暮宫的宫女太监全都被召集过来,通通跪在地上,个个提心吊胆,连喘气的声音都显得这么真切。
烛火燃烧,衬得这个深夜出奇的诡异,谁都不敢抬头,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坐在上头的那位,他们的脑袋就得搬家。
沈云绝高高坐在椅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凤眸凝视着跪在地下的众人。
跪在他脚边的含桃双唇紧抿,脑袋低垂着都快贴到了地面上,心随着敲击桌面的声音一下一下的缩紧,害怕的很。
含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也不知皇上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会来,可来就来吧,怎么主子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呢?
第16章 浮生于妄言()
沈云绝目光冷淡,睨了一眼旁边的太监,问道“几时了?”
冷声一起,全体为之一颤,只听跟在沈云绝身边的小太监尖声尖细的嗓音回到:“回皇上,快到寅时了。”
听罢,沈云绝扫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众人,手里捏着折扇,敲击着大腿,目光冷厉,眸光深远,好看的凤眸眯起,俊美的容颜噙着一股寒霜。
在这闷热的夜里,整个朝暮宫的大殿温度瞬间降低,侵袭每一个人的毛孔,寒冷异常……
“咯噔!”手中的折扇被他捏断。
全体哆嗦……
自殿外走进一位御林军的将领,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臣,参见皇上。”
“找到了吗?”
“回皇上,臣已寻遍宫中各大院落,并未找到暮妃娘娘。”
“再去找,找不到就别来见朕。”
“是!”
目送将领走后,沈云绝把捏断的折扇扔到桌上,身子靠后,倚着后面静静闭目养神。
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都安静的跪在地上,等待发落。
娘娘失踪,身为朝暮宫伺候的宫人这可都是担着责任的,搞不好此次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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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鸢来回在屋里踱着步,正这时房门突然打开,看着走进来的美妇,唤道:“娘!”
“鸢儿,真的是你!”念宛如一身雪白衣衫,气质优雅,抓着秦暮鸢的手,眼含泪滴,“刚才遇到墨瓷说老爷命他将你接了来,娘还不信,原来你真的在这,太好了,让娘看看你……都瘦了……”
“娘!”秦暮鸢抱着念宛如,眼泪狂热决堤。
自进宫以来,她们母女未再见过,一则爹不让娘进宫探望,二则,身为妃子,即便是省亲,也不可随意出宫。
经过秦暮鸢再三追问,方之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这是她爹在舜天城的另一处宅子。
沈云绝自登基后便严抓贪官污吏,所以很多官员都不敢明目张胆的用大量银子,怕追查下来,当然也包括她爹在内,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那就是说我爹也贪呗,怕皇帝小儿查他,也得坐着偷鸡摸狗够的勾当。”秦暮鸢不无嘲讽的说道。
念宛如不言,她也知自己的相公并不是好人,只可惜情到深处,她已经无法自拔,即便他再坏,她也爱他。
秦暮鸢头枕在念宛如的腿上,看着不远处的烛台上的火苗,突然想到什么,坐起身瞪着眼问道:“娘,那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不在丞相府?最近爹可有难为你,可有再打你?”
念宛如叹气一口,“你爹并未打我,只是自你进宫起纳了几房小妾,他说看到我就烦,所以就把我安排在这,留了两个不能说话的丫鬟伺候我。”
什么!
秦暮鸢气结,堂堂丞相夫人竟如此待遇,她爹简直不是个人了!
“娘,我就搞不明白,我爹她有什么好,他如此待你,你还不怨他,不管如何,待将来爹交给我的事情结束,你就跟我走,我们远离这里再也不回来!”
念宛如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唉……傻孩子,有些事你不明白,你爹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也别怨他,他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秦暮鸢抿了抿唇,看着她娘欲言又止,她娘真是个痴人,为爱蒙蔽了双眼,到了愚钝的地步,若是娘知道爹对她所做的一切,或许娘就不会如此说了。
但秦暮鸢却不想她娘担心,预要出口的话到底是吞了下去。
念宛如接着道:“鸢儿,最近在宫里可好,皇上待你如何?”
秦暮鸢低下头,眸子黯然,念宛如急道:“怎么不说话?是皇上待你不好?”
秦暮鸢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为何?你怎么不回答娘?”
秦暮鸢苦笑,她是现代人,崇尚的是一夫一妻制,而到了这里却成了皇帝妃子,后宫女子的一员,自古帝王薄情,哪里懂得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对她而言都是奢望,更何况,沈云绝待她不过是表面浮华。
她心里清楚的很,无论是在丞相爹这里,还是对沈云绝而言,她都是一枚可以随时弃之的棋子。
她秦暮鸢何曾占据过沈云绝心中的一席之地,甚至可能都不如他后宫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待她好与不好,于她没有任何差别,都是假的……
“娘,皇上待我挺好的,您别瞎想。”
念宛如松了口气,“那就好。”
第17章 波涛暗中涌()
已是寅时,暗夜婆娑,皇宫后院此时大批的御林军正四处寻找着莫名不见的暮妃娘娘。
御龙殿内,几道黑影四处窜动,其中一位黑衣蒙面人向着为首的人说道:“墨大人,找遍了,根本没有。”
另一位黑衣人从另一头轻声说道:“大人,这里也没有!”
墨瓷一双厉眼扫了一圈殿内,片刻后,冷声道:“撤!”
正当墨瓷他们几人刚要离开,突然上方传来一阵清亮的声音:“哟,怎么这就要走了?”
黑衣人全部闻声回身,只见圆如磨盘的月色朦胧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正慵懒的坐在御龙殿的屋檐上,
柳亦寒一条腿曲起,胳膊搭在上面,手里还拿着个酒葫芦,一副吊儿郎当摸样,好看的眉毛挑起,冷冷一笑。
墨瓷眯起双眸,一只手在黑暗中摸向剑柄,全身紧绷,随时准备动手。
柳亦寒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口酒,再把酒葫扔向一边站了起来,打了个酒嗝,指着下面几个黑衣人道:“好你个小贼,敢到天王老子这偷东西,看你爷爷我今天把你们统统拿下!”
柳亦寒便腾空而起,落到地面,腰间瞬间变出一把玄铁软剑攻了过来,墨瓷见势,抽出佩剑迎了上去,剩下的四名黑衣人的剑也一一出鞘紧随迎上。
杀机四起,风云变幻,一道道狠戾的剑锋攻向柳亦寒,柳亦寒以一敌五快速甩剑,相交的利剑擦出火花,不多时四名黑衣人不堪一击,接连而倒,墨瓷冷眸眯起,甩出几个剑花,刺向柳亦寒。
柳亦寒道:“小贼,你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