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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鸢坐在屋里听的真切,不免翻了个白眼,早想什么了,现在做这些,做给谁看呢,也不知到底抽哪门子的疯。
第63章 他突然的变化()
待工匠将窗户修好,屋子内全换成新的物件时,已经是深夜子时一刻。
明明窗外风雪飘摇,进进出出的丫鬟侍卫却统统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收拾完了,纷纷行礼退去。
秦暮鸢冷眼旁观,见他走了过来,立刻将头撇开,刚才瞧见他的那双眼睛太过深邃,差一点她就跌了进去,洁白芊细的手指拧着被子,心脏狂跳的快要蹦了出来。
沈云绝坐在她身旁,撩起她胸前的一缕发,这个动作自然而然,毫无一点不自在,秦暮鸢低着头,眼泪便在眼眶中打着转,愈来愈多的积聚,一滴顺着脸颊流淌而下,打在了沈云绝的手背上。
沈云绝看了看她,眸子深沉的没有多言。
终是秦暮鸢憋不出话,转过头,哽咽着问道:“你,就不想问问我什么,或者,不想知道什么?”
沈云绝摸搓着留有她发丝香气的指肚,冷眼扫向她,面无表情道:“你想跟朕说什么?”
他的态度有意疏离,秦暮鸢琉璃的眸子闪动泪光,颤悠悠的道:“就是,就是我跟沈云夜的事。”
沈云绝攥了攥拳头,控制自己的手不要去帮她的眼泪擦拭,轻嗤一笑,钳住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扬起,俯视着她道:“朕还真想问问这件事。”
秦暮鸢急切的说道:“我跟他其实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其实是……“她突然定住,话含在口边说不下去。
“其实是什么?”沈云绝追问道。
秦暮鸢将头低下,眼神飘忽不定,咬着唇紧叩牙齿,她不能说,若是全盘脱出,那她岂不是置安夏与不义?
即便沈云绝对她有情,但若是她将安夏出卖,以沈云绝的性子,得知安夏跟沈云夜之间的事情,一定不会放过安夏的。
沈云绝见她半天不说话,脸色越加的阴沉起来。
秦暮鸢被他周身散发的冷冽吓的一抖,是生气了还是体寒发作了?
秦暮鸢摸了摸他的身上,满脸担忧的望着他,“这些日子体寒有没有加重?你身子怎么突然这么凉,是不是体寒又发作了。”
沈云绝将她的手甩开,钳住她的下巴,令秦暮鸢微微一痛,冷冽的寒眸里一闪而过的失落之色,冷道:“朕再问你一边,其实什么?”
秦暮鸢微微蹙眉,不解的看着他,为何现在的他看上去那般遥远,一点都看不透,眸子动了动,坚定的说道:“你相信我,我真的跟沈云夜什么都没有,我的身子是干净的,你看到的都是假的!”
沈云绝对于她的话不但没有喜悦,反而越加的气愤,“朕不想听的这个!”
不想听?那他想知道什么?难道是不相信?
秦暮鸢完全不理解沈云绝为何会如此,一脸迷茫,她龇牙咧嘴的喊着疼,奈何沈云绝跟没有松开的意思。
沈云绝眼中含着失落,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他想听她将一切都告诉他,她希望他们之间她不要对他有任何隐瞒之事。
秦暮鸢下巴痛的要命,微微一怒,用尽力气推拒他的胸膛,站起来,揉了揉自己吃痛的下巴,眼中带着怨气。
他明明就是不相信她的话,笃定了她和沈云夜之间发生关系,既然他不相信,那她还有什么可说的,瞪着眼看向他道:“皇上,臣妾该说的都说了,若是没什么事,皇上便请回吧,我这庙小,容不下皇上这尊大佛。”
沈云绝闭上眼,调息自己因为气愤而混乱的气息,睁开眼,向着她走去。
秦暮鸢连连后退,直到被他逼在了墙角,沈云绝单手支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的看着娇弱的秦暮鸢,眼中仿佛喷着火焰一般。
“朕在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不是还是不打算跟朕说实话!”
秦暮鸢撇开头,咬着唇瓣,“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沈云绝冷笑,大掌捏住她的脸,摆正她的脑袋,狭长的眸子微眯,“我亲眼看见你与夜王在梅海中发生那种事,你告诉我那是假的,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当朕眼瞎了不成?“
秦暮鸢瞪着眼,“那不是我!”
“那是谁!”沈云绝瞪着的寒眸,牢牢将她锁住。
秦暮鸢被他的气魄吓的胸口微滞,眸子一晃,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反正,不是我。”
沈云绝冷哼一声,垂首将唇覆在她的耳边,阴冷薄情的说道:“你若不说,朕便认为那人就是你,你可否告诉朕,我和沈云夜之间谁更令你满意?”
秦暮鸢甩开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琉璃的眸子里盈满泪水的怒道:“沈云绝你混蛋!”
沈云绝俊逸的脸歪在一边,舌尖将嘴角边的血渍拭去,眸底隐去痛意,阴鸷的回眸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咬着牙道:“暮妃好大的胆子啊!”
“你活该!”竟然敢说出这种话来,枉费她对他一往情深!
看着她的脸,沈云绝眯了眯深眸,猛然俯身抱起她的腰扛在肩上,秦暮鸢大叫着用拳头砸的背,腿上乱踢。
沈云绝狠狠将她扔在床上,人便压了上去,咬住她的唇。
秦暮鸢完全动弹不得,痛的眼泪簌簌往外流,张开嘴用力咬在他的肩头,眼中愤恨的在心中呐喊道:叫你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叫你不信我,我咬死你!
沈云绝闷哼着,她还真够狠的!
全身的冷气愈演愈烈,体内的蛊虫随着他的情绪波动倏然苏醒,在他的体内乱窜,游走于四肢百骸之中。
沈云绝薄唇打着颤,这种痛更加引发他血液里的嗜血性,危险的舔了舔嘴角,狠然的咬住颈项,吸食着她的血液,全然吞下。
秦暮鸢瞪大眼,眼泪直流,全身紧绷的痛,发不出半点声响,无力的推拒着他。
仅能看着沈云绝的长长的睫毛抖动的厉害,似乎对于她的血液越加的贪婪起来。
秦暮鸢蹙着眉疑惑,不知他是怎么了。
直到他渐渐抬起头,沈云绝的性感的薄唇上染上绯色,看上去极其妖媚,深邃的眸子里散着炙热的火光,瞳孔放大,嗜血成性的样子,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一般。
沈云绝邪魅的看着身下之人,单手支在她的脑侧,另一只手划在她的脸颊上,唇角微微扬起,“鸢儿,你好香。”清冷的声音极其魅惑万千。
秦暮鸢咽了咽口水,吓的半天不敢说话,面前的他真的是沈云绝吗?为何看着这般吓人?
哭丧着脸,吓的舌头打转,磕磕巴巴道:“我我我,我不就是有些事情没告诉你吗,你你你不至于这么惩惩罚我吧……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跟你讲,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为难她。”
沈云绝俊美的脸笑的邪肆,赤红的瞳孔缓缓晕染开来,带着些许嘲弄的意味,钳住秦暮鸢的双手,鼻尖对着她的鼻尖,灼热的气息全然喷撒在她的脸上,愤怒道:“现在才肯说,晚了!”
秦暮鸢用力挣扎,不认识的看着他,喃喃道:“云绝,你怎么了?”
沈云绝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赤色的眸子看着她,越来越深邃迷恋,那种眼神像是看待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
秦暮鸢心里咯噔一声。
沈云绝舔着她的脸颊,狭长的眸子里露出玩味的笑意,指尖勾下帐纱的绳带,挡住里面的万丈春光。
秦暮鸢拍打推拒,可是无论她怎样似乎沈云绝都不理会自己。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在秦暮鸢的脸颊上,她摸了摸身旁,空的?
猛然睁开眼,哪里还有沈云绝的踪影,昨晚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可身上的痛楚都在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有的地方的血渍已经结痂,青一块紫一块的,秦暮鸢稍稍动身都觉得痛入骨髓,费力的将衣衫一件件穿好。
昨夜沈云绝到底怎么了?思前想后,她得找沈云绝弄个明白。
坐在新搬到冷宫里的妆奁前简单梳妆一番,换了件淡青色袄裙,披上一件藕色披袄。
拉开自己的院门,银晃晃的两把大刀在她眼前闪了闪,大门左右两边各站立着人高马的侍卫,秦暮鸢蹙眉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皇上有令,暮妃娘娘不得随意出入冷宫。”其中的一名侍卫面无表情道。
“哎呀,我在自己院子里呆的太闷了,我去别的院子里逛逛,你们通融一下不行吗?”
“娘娘不要为难属下。”
秦暮鸢轻哼,“不出去就不出去,那你们去通报,我要见皇上!”
“皇上说了,无论娘娘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唯有出院子和见皇上不用答应!”侍卫扬了扬脖子说道。
秦暮鸢瞪眼,气的直哆嗦,好你个沈云绝,把她霍霍完了,人拍拍屁股就没影了,还限制她的自由?
拉长这脸把大门狠狠一关,发出碰的一声,门檐上积攒着厚实的雪被震的倾落而下,盖在两名侍卫的脑袋上。
御龙殿内,沈云绝坐在榻上调息,俊逸的脸上渗着薄汗。
这些阵子毒蛊在他的体内越来越不老实,本来还能运用自己的内力加以控制几分,可昨夜竟然令他失控了,完全不受他的控制,甚至变的如此嗜血。
想到自己对秦暮鸢做的一切,不禁懊恼后悔起了,若是继续下去,怕还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秦暮鸢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无从安分,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同时,大门打开,见到来人着实一喜,“含桃!”
第64章 墨瓷的一反常态()
“娘娘!”含桃跑了进来,哭道:“娘娘,奴婢可算又能见到您了。”
秦暮鸢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这不是又见到了吗?”
“娘娘,你瘦了许多。”含桃吸吸鼻子囔道。
秦暮鸢笑着安慰她,”没事,瘦了当减肥,对了,你被派到哪个宫里了,可被有人欺负了?“
含桃说道:“娘娘,奴婢现在在敬衣房干活,欺负到不是太过分,都觉得奴婢是您宫里出来的,全都对我爱答不理的,不过现在没关系了,奴婢又可此伺候娘娘了!“
秦暮鸢点着头,询问道:“那冬雪呢?”
“冬雪现在在圣霞殿当差,娘娘放心,总管跟我说啊,这都是皇上的旨意,皇上其实心里还是惦记的娘娘的,所以只要是从您宫里出去的丫鬟奴才都安排了好去处。”含桃笑着道。
秦暮鸢心中一阵触动,不知该喜该悲,想到昨夜之事,又气又担忧。
但眼下看来她是出不去了,便只能等着沈云绝什么时候自己找上门来吧。
深夜,天空飘落着雪花,秦暮鸢坐在檀木椅上,手指一下下敲击在桌上看着门外的雪,等待着墨瓷的道来。
算了算日子,送刺心蛊的解药便是今天。
她已经给沈云夜下了毒蛊,自然要通过墨瓷知会她爹,让爹将娘从沈云夜手里救出来。
一切都在按着她的计划进行着。
一阵风从门的方位吹进,大门敞开着,这是秦暮鸢特意给墨瓷开的。
一道黑影蓦地窜进屋内,墨瓷踏雪而来,秦暮鸢嘴角笑了笑,道:“墨瓷,我等你等的都快睡着了。”
“你到是心情好。”墨瓷看着她的笑脸,也不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