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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鸢抱着自己的胸口,连连向床里后退,颤抖的身子,恐慌的看着他,“沈云夜你又要干什么!”
沈云夜缓缓揭开自己的外袍,边脱边冷道:“本王上次未做完的事情今天本王还要继续做下去,知道本王这些阵子为何没有出现吗,就是等你什么时候清醒本王好过来享用!”
将袍子狠狠甩在地上,抬腿上榻,拽住她的洁白的脚裸拉了过来,人便压了上去。
秦暮鸢心中恨意愈演愈烈,怒目瞪圆张开口死命咬住沈云夜的肩头,绯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沈云夜闷哼一声,瞪着的眸中聚集狠绝之色,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脸色甩了一个巴掌。
秦暮鸢的头撇到一侧,心下一睹,不可思议的回眸看着他。
沈云夜颤抖着眸子盯着打她的那双手看,随即与她对视,看到她眼中的恨意,心口处猛然一震刀割般的痛,对自己刚刚的举动很是懊恼,摸着她的微微红肿的脸,愧疚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我只是……”
秦暮鸢犹如看着一个小丑一般看着他,嘴角轻冷一笑道:“你看你都可以打我,明明你就是这种人,又何必装作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就不要在骗自己了。”
沈云夜脑海一片空白,迷茫的看着她许久,看着她眼里的恨意,心头紧缩,烦闷的一拳落下,砸在她的脑侧。
迅速从她的身上下来,穿好衣衫头也不回的离开。
秦暮鸢捂着自己的脸颊,动了动眼,冷意狠然的缓缓眯起眸子。
翌日,秦暮鸢一早去门外的石台下取出食盒后,迅速回屋吃完,在将食盒放回原处,便回到院子里,坐在树下等待着。
傍晚,听到门那有响动,只见安夏推门而入,小心翼翼张望着外面,才将门关好,走过来说,急忙道:“我收到你放进食盒里的纸条,便一直惦念着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沈云夜昨晚还过了。”暮鸢淡道。
“他果然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你,你有没有被……”安夏欲言又止。
“没有。”秦暮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我记得叫你来,是想让你在帮我一个忙。”
“我知道,你放心,我肯定帮。”安夏明白她说的意思,无非像上一次一样用幻物香迷幻了沈云夜,她代替她和沈云夜行鱼水之欢之事。
秦暮鸢摇了摇唇说道:“这一次,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将怀里的锦盒拿出,这是离开朝暮宫时她偷偷藏起的。
安夏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第61章 设计下毒蛊()
“这个东西是种蛊。”
“蛊?”安夏面露疑惑。
秦暮鸢转过身,眼底闪动着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她掩盖过去,波澜不惊道:“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种蛊,是西湘巫族所出,只要女子服用之后,与之苟合的男子便不能再与其他人在行床榻之礼,我想来想去,只有这样做,他才不会继续纠缠与我,不过……”她顿了顿,话没说下去,脸上露出一丝纠结之色,叹了口气,将锦盒收起,“我看还是算了,毕竟你对沈云夜有着情意,让你做这么大的牺牲对你来说实在是为难了些。”
安夏连忙握着她的手,脸上挣扎几许,说道:“你是说只要给他下了这个东西,他便只能跟我行床榻之事?”
秦暮鸢看着她,用力的点头。
“好,我帮。”
“你先别急着答应,等考虑清楚了在来回答我,因为这个东西可能会让他有些痛苦,甚至会对他的身体有一点点的影响,不过你放心,等到事成之后,慢慢的这种感觉便会消失。”秦暮鸢说道,眸子盯着地面,她跟安夏说了谎,这是她爹给她的那颗毒蛊,根本没有下蛊之后能够只与一人行床榻之说,全是她胡诌的。
秦暮鸢心里清楚,若不如此说,怕是安夏不会全心帮她,所以唯有对不起安夏了。
想到此,不免心里有些愧意,但如今,她也不得不如此做。
“那我也帮!“安夏神色坚定,“我一心只有他,就算我得不到他的心,能得到他的人我心也满足了。”
秦暮鸢抿了抿唇,果然她猜的没错,沈云夜在安夏的心中重要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好在她扯了个慌,若是全跟她说了,她这次一定不会答应帮她。
“既然你都想清楚了,我便依了你。”秦暮鸢道,嘴角暗暗一勾。
残阳似血,绯色的余晖散发着最后一层光和热,萧条的冷宫内,秦暮鸢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了看天色。
安夏穿好了衣衫从屋内走出,“你看,这样行吗?”
秦暮鸢回身,看着安夏身上的云裳,如此的绝美动人,笑了笑道:“很好很美。”她为沈云夜安排的毒蛊之夜,当然要令他满意才是。
“你怎么肯定他今晚一定还会来?”安夏忍不住问出了口。
秦暮鸢挑了挑眉,按沈云夜的性子,他是不会这般轻易放过自己的,笃定道:“他今夜一定会来。”也必须要来,否则怎么对得起她为他精心准备的一切?
秦暮鸢把锦盒交给安夏,说道:“等沈云夜走进屋子的时候,你便把她放在肚脐上便可,不过会有一点疼,你忍一忍,再之后会有些不受控制,但是你不必担心,对你不会有什么问题,只要顺从沈云夜便好。”
安夏点了点头,突然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秦暮鸢身子一顿,笑道:“我自然知道,这是我给你的,若是不清楚它的脾性,给你用坏了怎么办?”
安夏了意,从怀里掏出一个绣花包,交到秦暮鸢手上,“一会你就在这周围洒上幻物香,门外多洒一些,这样他走过来之时,便已经进了幻物香的迷幻之中,我便在屋里等着他。”
秦暮鸢点头,“好。”看了看安夏头上的步摇,那步摇取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为她摆了摆正,便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将安夏给的解药服下,随即开始在四周洒上幻物香,扫视整间院子,找了一处最为隐蔽的地方藏好。
这一次,她离得远了些,可不想像上次那样近距离的听墙角,看活春宫。
片片银光的雪花从天空飘落而下,渐渐素裹着皇宫内院,不久冷宫的院子里白花花一片,秦暮鸢瑟缩的蹲在一处,紧紧抱着胳膊摸错,心想着难道她猜错了,沈云夜不会来了,就因为昨夜她无心说的话打算放过她了吗?
可还没等她多想,眼前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一抹高大的身影,白色的衣诀与这片大地混淆,她屏住呼吸,看着那身影,沈云夜果然来了!
秦暮鸢心中连连窃喜,过了今夜,沈云夜便会中了毒蛊。
可是,为何沈云夜迟迟没有走进屋内,只是站在院子里,秦暮鸢看着那高大背影疑惑,随之的,那背影突然转身,秦暮鸢微愣,不是沈云夜,是沈云绝!
看到那张令她朝思暮想的脸,心里猛然漏了一拍,紧接着心口的剧痛压住她喘不上气,眼泪簌簌落下。
她咬着牙,隐忍着冲出去的冲动,默默躲在角落里看着沈云绝的一举一动。
心中苦笑连连,这么久没有见到他,为何偏偏要今晚上出现!
沈云绝眯缝起眼,感觉到好像有人藏在秦暮鸢的冷宫之中,却找不到那人的踪迹。
仿佛有道屏障一般阻碍着他的判断,尤其是进入院子后,这里的空气令他感到不舒服,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可并未闻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难道是他想多了?
冷清的眼眸一撇,身形一闪,隐溺与石柱之后,不多时,沈云夜着一件褐色锦袍从远处飞身而落。
秦暮鸢瞪着大眼,无奈的撇眉,颤抖着嘴角,看着沈云绝的方向,心中呜呼哀也。
秦暮鸢此刻希望沈云绝能够冲出去,阻止沈云夜走入屋子里,她不想再发生类似上一次的事情了,眼睁睁的看着沈云绝中了幻术,看着她的摸样之人与沈云夜苟合。
若是再来一次,简直是雪上加霜。
奈何,沈云绝定力极强,紧紧攥起的双拳压抑心中的怒火,眯缝起阴鸷的眸子盯着沈云夜。
沈云夜款款走到屋门口,站定一会,脑中一直想着昨夜秦暮鸢的样子,有些犹豫,可看着自己的右手,仿佛那里还留有昨天他无心打她的痕迹,疼痛直窜心底。
破天荒地没有推门而入,轻轻的敲了敲门,说道:“鸢儿。”
躲在角落里的秦暮鸢怔住,沈云夜何时如此有礼貌过?眸子一晃,再看沈云绝的脸色,果然不好看。
安夏赶紧将锦盒里的蛊丸取出,犹豫须臾,眸子一定,迅速放在肚脐上,一震生疼,缓和了一会,柔声道:“云夜吗?进来吧。”
站在石柱后面的沈云绝听到这一声似娇非娇的声音微微蹙眉,总觉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待沈云夜推门而入的同时,沈云绝迅速闪到窗户旁,侧耳倾听。
不多时,果然听到男女欢爱的声音,沈云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愉悦的说道:“昨天还不肯与我在一起,今日怎么这般主动?”
“昨夜?哦,昨夜是我欲擒故纵,可谁知你真的走了。”安夏哀声道。
沈云夜看着身下的秦暮鸢,为何总是觉得今夜的她哪里有些不对经,似乎太过殷勤了些,可那张脸明明就是秦暮鸢的,伸手在她脸颊上轻划,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应该是她无误,难道是她想通了?
他深情的望着她道:“昨夜是我不对,你真的不怨我了?”
安夏的眉眼里露出不解,刚才就再说昨夜他怎样怎样不对,也不知道到底昨天晚上秦暮鸢与沈云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安夏并未对此事深究,无论发生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至此后,沈云夜便只能是她一人的,勾魂眼轻轻一眨,搂住沈云夜的脖子道:“不怨了。”
二人的对话在这落遍寒雪的院子里回荡,秦暮鸢捂着自己的嘴看着沈云绝的背影,不助的摇头,心中呐喊着,希望沈云绝不要听。
沈云绝站在窗户旁,冷眼看着里面帐纱遮掩,交织的两道身影若隐若现,他看不清秦暮鸢的脸,微微眯起狭长的深眸思索。
正待他疑惑之际,屋内突然想起沈云夜的暴怒声,秦暮鸢瞪大眼,险些跳了起来。
成功了,沈云夜中了毒蛊!
屋内,沈云夜狰狞着眼,痛苦的弓起腰身,这种感觉他怎会不知他中了毒蛊,一脸愤怒的看着安夏道:“秦暮鸢你竟然对我!”
安夏恐慌的抱着自己,沈云夜的眼神太过可怖,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颤抖道:“云夜,你听我说,这个东西并没有什么坏处,只会……”
“闭嘴!”沈云夜眸中闪动复杂的神色,强忍着身下的痛楚,站起身踌躇的穿好衣衫,眸子深邃的看着她道:“就当这次还了昨夜的过错。”
说罢,颤颤巍巍的扶住墙走了出去,他踉跄而来几步,险些趴到在地,紧咬着牙,点了身上的几处止痛穴道,痛苦的跪落在地面,虽然只是缓和少许,但足够支撑他离开皇宫,只是回去要调养个几日才能恢复。
回头看了看秦暮鸢的屋子,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痛意,站起身,足尖一点离开冷宫。
秦暮鸢看着他远去的落寞背影,默默吐出一口气,一个瘟神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