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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样像今天这边幸福的日子能持续多久,也许几天,数月,但都不是永久。
沈云绝负手而立站在殿顶的檐角一处,那撕打的二人并无察觉,打骂声不断。
他胸有成竹的摸样,倏然眯眸,如闪电一般飞身过去,长长的衣诀翻飞在空中,动作利落的将二人拉开,随即一手抓一个,脚尖一掠,将二人带了下来。
苍悠脸拉的老长,本就凌乱的苍白的头发现在看上去更加凌乱不堪,衣服上也沾上少许灰沉,却依然精神抖擞的扯着嗓门道:“大徒儿你拦着我做什么,小老儿再有一招就将这个孽徒打趴下。”
“得得得,别吹了,一招不可能,最多三招!”柳亦寒原本干净的青色衣衫现下已经面目全非,和苍悠身上衣服毫无区别,大大小小的口子,被撕的略有惨不忍睹些,标志的美人脸全然挂了彩,青一块紫一块。
沈云绝冷笑,还有心思在这耍嘴皮子,都被师父打成这样子,"随即在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还敢跟师父打,没大没小,看看你成什么样子。”
“哼,这叫切磋武艺!”柳亦寒撇撇嘴,“师父也不知道让让,竟往狠了打。”
“你个不打不成器的玩意,这么久武功还是老样子,还好意思说跟为师切磋武艺?!”苍悠抱着胳膊吹胡子瞪眼。
同样都是他徒弟,现在沈云绝的武功俨然在他之上,可小徒弟一天天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若是遇到江湖人士,说出去都觉得丢人,哼了一嗓子将头撇到一边。
柳亦寒同样哼道,随即反方向撇开,谁也不看谁。
秦暮鸢无语,睨着沈云绝,那眼神便是,没啥事你就带着人赶紧送这俩瘟神走吧。
沈云绝挑了挑头,明白她的意思,说了句,“朕晚上再来找你。”便带着柳亦寒和苍悠离开。
秦暮鸢舒了口气,看着乱七八糟的院子发呆。
见安全了,墙根底下的宫女太监纷纷走了出来,含桃颤颤巍巍的走道秦暮鸢身边,“娘娘,您回屋歇着吧,奴才们要收拾院子了。“
秦暮鸢点了点头,拍了拍含桃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时间紧,任务重,辛苦你们了。”
御龙殿内,苍悠左摸右瞧架子上的瓶瓶罐罐,到是柳亦寒分外老实的坐在一旁,捶了捶肩,揉着酸痛的腰。
沈云绝好笑道:“要不要给你喧太医过来看看?”
柳亦寒白了一眼,“不用。”又不是头一回了,师父虽然看上去打他大的重,但控制了力度,都是外伤,一点内伤都没有。
毕竟是自己徒弟,拿能真狠心教训,沈云绝笑而不语,柳亦寒性子太过随性,到是唯有师父能敲打敲打他,想他这次之后便会勤加练武。
苍悠走到沈云绝一旁的椅子上,说道:“大徒儿,为师给你把把脉。”
沈云绝犹豫片刻,方将手腕伸了过去,苍悠精明的捕捉到他脸上的异样神色,摒弃玩性,一脸认真的为沈云绝把起脉来。
时而摇头晃脑挑了跳眉,沉默半晌猛然蹙眉道:“徒儿,你身上中了毒蛊?”
柳亦寒按耐不住,站起身走过来,惊异道:“大师兄你怎么会中毒蛊?”
两双询问的眼睛齐刷刷看向他,沈云绝沉息一口,淡道:“中了沈云夜的计。”
苍悠动了动嘴角,一脸诧异,他的大徒儿醒来精明锐利,怎会中沈云夜那臭小子的计呢?想到刚刚有意隐瞒的样子,定是有什么隐情,眯起精锐的眸子,突然猜测道:“是不是跟小丫头有关?”
沈云绝不语算是默认,在柳亦寒的一再逼问下,才把事情的原位讲了一遍。
苍悠叹了口气,看来他这个徒儿果真动了真情了,为那丫头做了这么大的牺牲。
鸢儿那丫头的确有与众不同之处,且聪慧无双,虽是短暂接触,但不难看出是个好姑娘,只不过两人深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豺狼虎豹虎视眈眈,不容乐观啊。
第49章 四大圣兽之主()
“依为师看,这毒蛊非同一般,怕是针对你的体寒之症,现在蛊虫在你体内沉睡不醒,想必在等一个契机,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但也绝不能忽视,日后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苍悠少有的露出一丝担忧,苦口婆心道。
沈云绝点了点头,“徒儿明白。”
深夜,一轮皎月挂在天边,琉璃的星辰如钻石般闪烁着点点光亮。
秦暮鸢走到窗前,两眼发呆的看着漆黑的夜空。
这里,充斥着暗涛汹涌,即便沈云绝能保他,同时,她也会成为沈云绝的累赘。
他为了救她,明知是毒蛊却依然义无反顾的中了沈云夜的计谋,她不希望还有下次,沈云夜能如此做,想必要是断定她是沈云绝的软肋。
秦暮鸢冷寒着脸,手握成拳,她不想再拖沈云绝的后退。
她太过专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连沈云绝走进来了也未发觉。
沈云绝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双手环着她的腰肢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道:“你在想什么?”
感受到来自他身上宽厚的温度,秦暮鸢将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想你呢呗。”
沈云绝勾唇浅笑,“想我什么?”
秦暮鸢犹豫半晌才道:“想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子嗣?”
她跟沈云绝也行过多次的房事了,可自己的肚子一直没有反应,若是她一人如此便罢,但后宫妃子众多,可连一个都没有怀个孩子出来,更没听说过沈云绝给水服用过打胎药之类的。
沈云绝垂下眼睫,片刻才回答道:”这件事朕本不想跟你说的,既然你问了,朕也不好在隐瞒你。”
秦暮鸢转过身,看着他俊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暗暗一惊,难道真如她所想是沈云绝有问题?
沈云绝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走到软榻前坐下,“你应该还记得有一次朕在你这里很痛苦的样子,抱着你躺了一夜,那便是朕身上的寒毒发做了,这寒毒自小在朕体内,幼时发作的并不频发,但随着朕逐渐长大便越来越勤,直到现在每隔数日发作一回,所以朕的身上偶是会散发着冰寒刺骨的气息。”
秦暮鸢张了张口,每隔数日都会发作一会,那么有多少个夜里他没有来,是躲起来独自承受寒毒发作的痛苦,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心痛的不行。
她如此主动的抱他,沈云绝笑着捏起她的一缕发把玩在指间接着道:“寒毒不仅朕有,连沈云夜身上也有。”
秦暮鸢抬起头,“他身上也有?”怪不得她觉得沈云夜也会散发着寒气。
“为什么你们两个人都有这种症状?他也是自小便有吗?”
沈云绝点了点头道:“对,都是自小便有,天生的。”随即他抿了抿薄唇,蹙着眉头犹豫。
秦暮鸢疑惑道:“怎么不接着说了?”
“朕在想若是告诉你这些,会不会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到是觉得你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安全。”
什么都不知道才好,她想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事情,急急追问着,“我要听,你都告诉我,不然,你以后别上我的床!”
她倔强的将身子一扭,不看他,她才不想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她记得沈云绝说过他和沈云夜之间没那么简单,她就更想知道了。
沈云绝叹了口气,说道:“朕带你去个地方。”
黑夜里秋风飒飒,偶有虫鸣鸟叫,沈云绝搂紧秦暮鸢的腰肢在皇宫中的殿角飞檐略过,不多时来到一处殿宇外。
殿宇异常的威严耸峙,庄严肃穆,秦暮鸢抬起头看着烫金匾额,上面写着‘圣霞殿’三个字。
微微蹙眉思索,这个名字颇为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沈云绝并未开门而进,搂着她飞身悄然的翻过红墙来到殿内。
秦暮鸢与他站在院子中,好奇的四下看了看,只见院子成正方形,四个角落分别耸峙着高挺威武的雕塑。
雕塑周围有长明灯照亮,分别看清是熊,狼,蟒蛇和狮子四个猛兽。
秦暮鸢心中疑惑重重,为何宫里还会有这样的地方?
眼前的大殿灯火通明,门有四米来高,若是想打开恐怕得几个人共同合力才行,她诧异的看向沈云绝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沈云绝笑了笑,紧紧的牵着她的手,内力一发,单手推开了巨门,秦暮鸢咽了咽口水,看着他的眼光越发崇拜起来,仿佛有小星星在发光。
殿内正前方有两个人形雕像,在他们的左侧,同样有两个空着的方形石台。
秦暮鸢下意识的歪头思索,若是没猜错,应该是还缺两个人形雕塑放上去,总有有四个才对。
她看了看那两个雕塑,分别都是年轻男子的摸样,且均英俊不凡,各有特色。
她转头像沈云绝,只见他一脸凝重之意,拉着她走到雕像跟前,跪了下去。
“后世子孙沈云绝拜祭临天太祖,枫烈先祖。”他沉声有力的道。
秦暮鸢瞪大眼珠子看着面前的风姿卓绝的雕像,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磕了个头,铿锵道:“后世孙媳拜见临天太祖枫烈先祖!”
心中腹诽,原来这两个人都是萧朝先祖啊,只是觉得奇怪,萧朝建朝也有四百余年了,出了皇帝也不少,为何只有这两位单独在皇宫内的一所大殿中,以他们的形象树立雕像呢?
沈云绝拉着她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一处角落中,将她拽进怀中坐在椅子上,看她眼睛转来转去,看着那人形雕塑,道:“这就是我要带你来的地方。”
秦暮鸢心里一喜,他终于不再跟她自称‘朕’了,转过头,搂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上,问道:“为何这里会有两位先祖的雕像?”
沈云绝道:“你看第一个那是开朝太祖,沈临天。”
“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人?太祖临天?”秦暮鸢连忙道,她穿越来之时便向含桃打听很多萧朝的事,这其中便有太祖临天的传说。
据说四百多年前,前朝末代君主宇文烬迟残暴弑杀,贪婪成性,荒因无道,终日不理国事,如此不堪的帝王,周边邻国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于是各国蓄谋勾结大举进攻楚朝,向楚朝发起战事,一时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拥有三百多年历史的楚王朝气数已尽,残墙断瓦摇摇欲坠。
北边疆土已被蛮夷占领,南部被突厥侵扰,中原面临着土崩瓦解之势。
国破家亡民族之战,顷刻间江湖豪杰群雄撅起,共同抵御外敌。
这其中便有一位英勇善战,勇猛无敌的男子横空出现,身披铠甲手持利剑,率领一支精锐良军血战八方,扫平外敌。
这人就是萧朝开朝太祖沈临天。
据传言,太祖身边由四只猛兽护卫,分别为一声咆哮震天响的蛏熊,挥刀万里杀千军的獠狼,席卷风沙云波起的傲莽,以及天地裂变惊人决的魅狮子。
一夕之间震慑四方大地,在古老的东方大陆上谱写了一段盛世战举的传奇佳话。
在短短三月内收复失地,打退突厥蛮夷,扩展东部疆域一代,使中原版图越加扩大。
与历元四百二十七年灭楚取宇文烬迟的首级,建立了大萧王朝。
秦暮鸢对这位先祖佩服的五体投地,看着他的雕像,点了点头,人长的也是俊美绝伦。
沈云绝看她两眼放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