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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含桃为她倒了杯茶递与她手,随后伫立在她身后为她轻捏肩部。
秦暮鸢正面色和润静溢的专注于书本上,突然一阵悦耳的清脆笑声传来。
几个美艳动人,锦缎华服的女子迈着青莲碎步向着她这里走,她凤眸微眯,眼中隐着一股子冷意。
“哟,妹妹,好生悠闲那,近日未见,看着越发的妩媚动人了。”为首的女子满是嘲讽娇笑的说道。
此女子着一件绣有牡丹图艳红色锦缎华服,鬓上斜插镶嵌珍珠眼雀鸟金步摇,腰如摆柳步如妖蛇无骨,一双丹凤眼末梢微斜吊着,犹如蛇蝎。
她是安妃,本是凉国的九公主,名安夏,一年多前和亲到萧朝,极尽妖娆万千。
“你这还用问吗,皇上如今对妹妹是宠爱有加,;她自是比咱们越发的滋润了,哪像咱们那,好些日子才能看着皇上一眼。”柔妃附和回道,眼中不加掩饰,怨恨地看着秦暮鸢。
“二位姐姐,这就是你们不对了,正所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后宫中谁又会一直独占这专宠?你们又何必针对暮妃妹妹呢?”莲妃阴阳怪气的说道,据说,莲妃善琴,曾经一曲惊人便得了皇上喜爱,纳为妃位。
秦暮鸢看着觉的颇为好笑,也不觉得是在说她般瞪着大眼来回瞅着这三人一唱一和。
看她们说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不卑不吭道:“三位姐姐说的正是,这后宫本就是变幻无常,谁又知哪天妹妹我要同各位姐姐一样独守与自个儿宫中,这十年风水轮流转,姐姐们就等着吧,也许哪天皇上对我也厌了,就自然儿然去各位姐姐的寝宫了。”
听着秦暮鸢的话,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凤眸怒瞪。
安妃眸中带着火气,但很快压制住了,转而娇媚一笑道:“那就托妹妹的福,希望哪天皇上能够到我的合熹宫来。妹妹,我们来你这可走了半天的路,你看看你,也不请我们几位姐姐坐一坐。”
秦暮鸢眨了眨眼,不以为然的吩咐下去准备糕点,四人坐在内殿里喝着茶闲聊家常。
莲妃向着一旁的安妃使了个眼色,就见安妃端起茶碗,起眉说道:“各位姐姐妹妹,皇上的寿辰就要将近,按照萧朝惯例后宫嫔妃都要进献才艺,不知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
“和往年一样,我当然还是献舞喽。”柔妃说道,然后看向一脸抬笑的看向秦暮鸢:“妹妹呢?打算进献什么才艺?你进宫最晚,从未参加过皇上的寿宴,不知可有何准备?”
秦暮鸢刚想开口,安妃却偏偏早了一步,不无嘲讽道:“柔妃妹妹你这不是白问吗?谁不知咱萧朝第一无才女乃暮妃莫属,你这不是接妹妹的短儿?”
第一无才女么?古代的秦暮鸢的确毫无才气,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唱歌跳舞更是丝毫不懂,而且性子懦弱的很,只是空有一副美貌表皮而已。
第5章 心怨为何烦()
秦暮鸢心中冷笑一声,只可惜今非昔比,如今的秦暮鸢已不是曾经的秦暮鸢。
低着头,素手轻轻磨搓另只手上的指上蔻丹,浅浅出声:“姐姐说的是,妹妹我确实没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才艺。”
说罢,缓缓抬头,扫了一圈看着自己的三双眼睛说道:“还真着实可惜,不能像各位姐姐那样能够在皇上面前展现所能。”
莲妃接着轻蔑道:“这惯例呢,嫔妃才艺过后皇上要选出最为出众的给与赏赐,看来妹妹是没这个福分了?不过没关系,姐姐们定会替你得了这个好彩。”
安妃素手掩嘴而笑,言语里也是极尽嘲讽:“是啊,这人那得有自知自明,有些人既然什么都不会那也不用勉为其难,到时候丢人现眼可就不好了,自己丢人是小,可别丢了咱皇上的脸那可是大呢!你说是不是啊妹妹?”
秦暮鸢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眸中深了几分冷意,不以为然道:“姐姐们说的正是。”
柔妃看说的也差不多了,起身道:“好了,咱们那也别在妹妹这碍眼了,我还要回我宫里练舞技,可没闲功夫在这说道了。”
“是啊,是啊,我也得回去练琴了,妹妹我们可走了。”莲妃也随之起身往外走。
安妃走出门之际回身,如蛇蝎般的吊稍凤眼睨着秦暮鸢道:“妹妹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什么都不会也不是你的错是不是?”随后发出一声嗤笑,走出殿外。
含桃早就气的上不来气,奈何主子都没说什么,她这个做奴才的也只好憋着。
这会儿终于都走了,她终于也按耐不住,稚气未脱的脸上不无气愤,走到秦暮鸢身后说道:“主子,她们真是太过分了,这不是诚心跑过来气您的吗?”
秦暮鸢转过身,轻笑一声,挑眉说道:“气又如何?本宫就让她们过过嘴瘾。”
含桃抿了抿嘴,叹息一声,主子现在的性子真是让人拿捏不准,变的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娘娘,皇上的寿辰就要到了,娘娘就没什么想法吗?”含桃说完欲言又止。
秦暮鸢沉思片刻,这到是提醒了她一些事情,转身看向含桃,道:“最近你可在别的宫女那听说过皇后现在如何?”
含桃摇摇头,“没有,自从皇后进了冷宫,一直安分守己,好像认了命似得。”
听言,秦暮鸢冷冷一笑,她可不这么认为,屈游月这个人绝不是容易认输的性子,她有种感觉,这次沈云绝的寿辰定不会这般简单。
是夜,秦暮鸢翘着腿坐在椅上悠哉悠哉的欣赏着朦胧月色,戌时已过,想必今夜沈云绝不会来了,不知他现在是在自己的御龙殿,还是在哪位妃子那里翻云覆雨。
想到这,秦暮鸢眸底闪过一丝失落,秦暮鸢将双手支着脑袋,晚膳喝了点小酒,自从进宫后养成的毛病,所谓借酒消愁,可这愁不仅没消,却越发让她贪杯起来,这时候正是酒劲后返,她眼神迷离,望着天上的明月,突然,那明月上仿佛出现一张俊颜,令她一时失了神。
沈云绝真是长了一张绝世好脸,无论怎么看都好看的紧,怪不得后宫女子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欲求不满!
她看着那月亮上虚幻的俊颜,气道:“后宫妃子一大堆,也不怕肾亏!”
“爱妃是在说朕吗?”
陡然传来的声音,令秦暮鸢眨了眨眼睛,那月亮上的幻影消失不见,揉了揉眉心,看来是晚上喝的有点多了,不紧有幻觉,幻听都有了。
当她那芊细的身姿略带慵懒转身,打了个哈欠,眼眸扫过正前方的床榻上,看着端坐在那里,笑的一脸孤寒的人,秦暮鸢整个人都不好了,如醍醐灌顶,全身寒冽彻骨!
第6章 互疑为相利()
“过来。”沈云绝面色平淡,抬手说道。
秦暮鸢将头低下,看着脚面,咬了咬牙,随后一脸惊喜的走过去,“皇上,您什么时候进来的,害的臣妾吓了一跳。”鬼吗?走路都不带声,也不知道他坐在这里看了她多久。
沈云绝眯了眯眼,将她一把拉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秦暮鸢惊叫,却不敢挣脱,沈云绝钳住她的下颚,冷峻无双的脸噙着寒意,“刚才爱妃说朕也不怕什么?”
秦暮鸢脸上的笑意一凝,如坐针毡的坐在沈云绝的腿上,如寒气侵袭入她的五脏六腑,心中暗叫糟糕,眼神漂移到别处,不敢看他锐利的眼,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故作晕眩,略带醉意的说道:“皇上,晚上臣妾贪嘴喝了点小酒,不记得刚刚臣妾说了什么了。”
“哦?不记得?”
沈云绝冷如刀割的薄唇轻起,邪笑道:“那朕帮你想起来。”
随即手指松开她的下巴,大掌风轻云淡的向下轻扫,“可想起来了?”
秦暮鸢俏脸绯红,刚喘了口气,瞪大双眼看着他,咬着唇瓣,“皇上……”
沈云绝在她耳侧吹着灼热的气,“爱妃现在想起来了吗?要不要试试,朕会不会肾亏?”
对于明目张胆的调戏,秦暮鸢干笑着,“皇上可否渴了,臣妾给皇上沏茶可好?”
她只想随便找个理由离开他冰冷刺骨的怀,刚抬起来又被牢牢困在他腿上,反弹似得颠了一下,只得老实的坐着,心中不免腹诽,为何沈云绝的身上总有一股子凉气,不会是个僵尸吧?
沈云绝面如冰霜的脸冷冽几分,微蹙的眉有些怒意,“爱妃还未回答朕。”
秦暮鸢看着他的眸,深吸一口气,索性妥协,想起和爹的交易,无论她多不愿,此时也不能反抗,必须取悦沈云绝,让他坚韧不拔的防城得到松懈,这样她才有机会做她该做的事情。
秦暮鸢素手缠上他的腰间,双暇微红,做出一副娇羞态,微红的脸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脸迫不及待的看着他,“皇上你好坏啊,臣妾不好意思说,你偏要臣妾说,皇上一直生龙活虎,怎么会肾亏?是臣妾不敌皇上的勇猛无比才是!”说完秦暮鸢立刻心中作呕,鸡皮疙瘩掉一地,自从当了沈云绝的妃子,她就不要个脸了,算了,脸没就没吧,要那玩意干啥,也不当饭吃!
沈云绝的俊美的脸上豁然一笑,捏起她的下巴,眸光的宠溺却不达眼底,“是朕帮你脱,还是爱妃自己脱?”
秦暮鸢脸上依旧娇媚如花,“臣妾想要皇上替臣妾……”
话还没说完,沈云绝的大手一挥,衣衫随之落地,空气中蔓延着燥热的温度,二人对视着,不语不动。
秦暮鸢有双手轻握成拳,可表情依旧妖魅,勾住他的脖,轻起唇瓣,说道:“皇上,您可真性急。”
沈云绝俯视着躺在床上的人,眸中欲望全数展露无遗,狠狠吻向她的唇,软舌缠绵之际,他睁开的双眼却是冰寒刺骨,英挺的剑眉微蹙,唇上的吻更加深沉,拽下了一旁幔绳,遮挡住帐内万种春光。
第7章 迷路有之途()
丑时,烛火余燃劈啪作响。
明月残缺当空,寒风残蚀落花幽草,吹乱的零零洒洒,惹动美人心凉。
凉风偷潜入殿,扶起床榻幔纱,偶露一角,一张凝脂清冷容颜尽显忧虑。
秦暮鸢凝视着身旁熟睡的男子,眸光冷淡,思绪复杂,挣扎了片刻后,素手抬起,轻轻划过男子自眉眼到下颚,男子睡得深沉,轻吟两声不清不楚,辗转笑意。
看着男子的熟睡俊颜,为何他长得这么好看,怎么看都不厌?撇撇嘴巴,自己何时这么花痴?
“哎……”一声轻叹,秦暮鸢便从新躺下,青丝随意散乱,眉头紧拧,贝齿轻咬红唇,清澈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帐顶。
她有些害怕,别样思绪在脑子里打转,理不清、道不明,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明白,她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为何想尽一切办法让她谋害沈云绝,难道是要造反当皇帝?
思来想去,秦暮鸢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沈云绝至今在位已有五载,萧朝在他的治理下呈现一幅太平盛世的景象,民间百姓对这位年轻有为的皇帝更是喋喋称赞,据说当年他还是皇子时独自一人涉险入敌营,将敌军神不知鬼不觉的困与山谷之中,有勇有谋聪慧无双,更是平番邦叛乱,锄奸臣斩贪官,战功赫赫。
如此明君,实属难得,若是按理性的角度去看,以沈云绝的能力,理应是一位名垂千古的好皇帝,若是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