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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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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暮鸢瞪着眼,了然含桃接下来的意思。

    冬雪淡定的走进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含桃,说道:“娘娘,刚才外面派人说宁贵人服毒自杀了!”

    什么!

    秦暮鸢猛然看向她,满眼的不可置信。

    宁贵人清晨服毒自杀一事,很快便在后宫中传开。

    宁贵人寝殿的案面上,放着一张她临走时写的遗书。

    微风从窗棂拂入,将那张写满字迹得到白纸如凋零的花瓣一般,缓缓的吹落在地。

    秦暮鸢坐在朝暮宫的寝殿内,沈云绝站在她身旁,看着她脸上的泪水,忍不住抬手将帮她擦拭。

    但秦暮鸢拿着那纸的手在微微的发颤。

    宁贵人的遗书上记录自己种种罪行。

    她是如何勾结夏霜将秦暮鸢约至翎羽楼一聚,设计陷害暮妃与侍卫有染,怎奈暮妃并未入了圈套,偷偷离开,但那侍卫却被夏霜服了药,控制不住,便将夏霜推给侍卫,自己顺势逃脱,回去之后,宁贵人心生愧意,知道事情必将败露,实在无任何颜面苟活在这个世上,遂留一封遗书,此事都是她一人所为,和娘家无关,都是女人嫉妒心作祟云云。

    秦暮鸢脸上挂着泪水,看着越加的凄美,盯着这封信,她冷笑。

    夏霜和宁贵人的身影在她的脑海中浮悬。

    “娘娘,您多穿件衣服,一入了秋,可是要变天的,小心外面风大!”

    “姐姐,妹妹入宫以来,只跟姐姐最能说的上话,妹妹知道,你跟他人都不一样,不像她们一般虚情假意,你真的不该进到这深宫中,这里并不不适合你,你其实心里最为善良单纯,你说我让你来,你怎么就真的来了。”

    “姐姐,妹妹与你缘薄,此生姐妹情分太短,是妹妹对不起你,若有来生,妹妹愿为你做牛做马。”

    秦暮鸢痛苦的闭上眼,想到她们事发前说的话,她怎么这么笨,竟然没看出哪里不对劲,若是她早点发现,她是不是就可以帮到他们。

    她将信往沈云绝身上一扔,仰头大笑,“勾结设计陷害?你信?”

    沈云绝蹙着眉头看着她,“信。”

    “骗子!”秦暮鸢瞪着美眸,冷眼看他,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光洁的皮肤,上面片片吻迹,看着他淡定自若的样子,问道:“这是不是你弄的,昨夜你救了我对不对!”

第27章 寒邪自体出() 
沈云绝并未回答她,收回先前疼惜的目光,眸子变的清冷无比,跨步走了出去,声音从屋外传来,“暮妃受到惊吓,你们都好生伺候着。”

    秦暮鸢颓然的坐在地上,抱着双腿,痛彻心扉的大哭。

    不久,皇上的圣旨落到太傅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贵人于氏心肠歹毒,陷害暮妃未遂,现废黜位分,朕念在她临终前有悔过之心,将遗骨送回太傅府,交由太傅自行处置。钦此!”

    “谢主隆恩!”于太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结果圣旨,老泪纵横。

    自己女儿什么心性,他怎会不知,但他为官多年,这其中利害,他清楚。后宫多出事端,女儿在最后能够保得太傅府不被牵连,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至于那侍卫,也留有一封忏悔书,自刎谢罪。

    此次事件如水中的落叶,惊不起什么风浪,很快便让人淡忘的烟消云散。

    天气欲转渐凉,枝叶暖黄,傍晚,院子里的枣花树下,秦暮鸢静静的坐在藤椅上,身上穿着绣有牡丹真丝交领上襦,下面是淡粉色流烟襦裙。

    清风如娇嫩的手,拂起她随意挽起的发丝。

    她的眼神略有空洞,长睫丰盈,一动不动的看着飘落而下的花瓣。

    数日了,秦暮鸢总是坐在院子中发呆,不言不笑。

    含桃冬雪两名丫鬟看在眼里,尝试劝一劝,可依然毫无用处。

    她将手抬起,接住落花,一阵风袭,落花在她手中吹走。

    秦暮鸢迷茫的回过头去,与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睛对目,美眸闪动了两下,陡然紧蹙起冷眉,站起身,迈着大步往寝室大门走。

    回到屋内,她用力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沈云绝推开门,高大的身影,丰神俊逸的摸样,无论是哪位女子都会一见倾心,妄图夺得他的宠幸,可唯秦暮鸢现在给他脸色看。

    “这么久了,你还是怨朕?”

    冷冽的声音在她脑顶响起,秦暮鸢瞪目,“宁贵人和夏霜之死有种种可疑之处,皇上难道不应该最清楚吗?可你呢,是怎么处理的?”

    沈云绝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哼一声,走到座椅前,衣袍一甩,安稳的坐下,拿起茶壶倒了杯茶。

    秦暮鸢情绪有些激动,起身,来到他面前,“你到是说话呀!”

    经她这一声喊,长眉蹙了蹙,欲到嘴边的茶却没兴致喝了,将茶碗放下,发出一声脆响,眸子眯了眯,“朕是否对爱妃太过宽容了些?”

    秦暮鸢咬着下唇,一双美眸中若有似无的泪水,她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沈云绝叹了口气,站起身抚了抚她的香肩,柔声道:“若是那日朕未派人去救你,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宁贵人和夏霜的死也算是罪有应得,倘若她二人对你的情谊稍稍顾忌一些,就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跟朕执拗什么?”

    “执拗什么?你说我执拗什么?”秦暮鸢颤抖着嘴角,冷笑,从他的怀中挣脱开,转身,“宁贵人的遗书上说我发现她的圈套逃走了,可事实呢,我没有!而且我还入了套,最后却被你的人救走了!这明明和她所述不符,她在隐瞒什么事,或者什么人!宁贵人她的性子你应该清楚,纵使羡慕我心生嫉心,但也不会做出如此极端之事!”

    “还有夏霜,夏霜的爹娘事后失踪,几日后却在舜天城的梁家桥河畔下发现两具尸体,衙门来人说那就是失踪多天夏霜的爹娘,他们的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威胁他们,对他们不利!”

    沈云绝眸中闪出冷意,冷哼道:“爱妃真是神通广大,你身在宫中,却能知道宫外之事?”

    这些事情是前两日墨瓷送解药时告诉她的;秦暮鸢咬了咬牙,攥着手心,“我都是听下人说的,我就问你,宁贵人和夏霜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暗中威胁她们,这个人是谁,你是不是知道!”

    “朕不知道。”

    秦暮鸢笑的凄凉,即便他不说她也猜得到!但他却在帮她隐瞒!

    沈云绝淡漠的神色,揉了揉眉头,似乎一点都不想接着话题谈下去,向着内室走去,今夜,他要留宿朝暮宫,哪都不想去。

    见他如此,秦暮鸢气冲冲的一屁股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他是皇帝,她不能轰走,他要留下来就留,那床便给他,她就在外面坐着,才不要进去。

    沈云绝躺在她的榻上,脑袋枕着胳膊,拿起枕边旁的丝帕,闻了闻,那是她的,上面全然留有她身上的清香,让他留恋沉迷。

    很少见她使小性子,而每次她使性子,都未免让他觉得……新奇了些……

    秦暮鸢站起来,悄然走到内室外偷偷往里瞧,只见床榻上一个长长的背影躺在那里。

    美眸瞪起,白了一眼,还在生着气,突然,见那欣长的背影弓起身子,微微发着颤抖,秦暮鸢一愣,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沈云绝他怎么了?

    秦暮鸢蹙眉,走过去后却看见沈云绝脸色煞白毫无血色,闭着的眼睛长,丰密的睫毛在发颤。

    “皇上,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宣太医?”

    陡然而来,他的手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身上怎么这么凉?

    秦暮鸢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冰块抱着,想要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开。

    “别动,让朕抱一会。”沈云绝睁开狭长的眸子里闪动银光,喘息的越加粗劣。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秦暮鸢瞪着美眸,担忧道。

    以前一直觉得他身上凉的很,可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凉过,他的身上像是在冒着寒气一样!

    看着他略有痛苦的摸样,秦暮鸢手缓缓搂上他的腰,往他怀里钻去。

    她想将自己身上的热气多度给他,这样他是不是能好受一些。

    一夜的相拥而逝,不知何时秦暮鸢睡着了,当她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沈云绝的身影。

    秦暮鸢盯着一旁的空荡荡的被褥发起呆来。

    他昨儿一整夜都是寒气逼人,是为何?

    怎么可能有人能凉成那个样子,即便,是尸体……

    恐怕,也不能有他身上的那般凉吧。

    一串串疑问涌出,让她摸不着头脑,沈云绝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是夜,秦暮鸢本以为今夜沈云绝还会来,可迟迟未见他的影子,最后含桃打听来告诉她,今夜沈云绝身在凤仪殿。

    秦暮鸢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眼里氤氲雾气。

    她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对沈云绝的情谊越加深了,甚至会为他吃醋!

    她不喜欢他在其她女人那里流连忘返,不喜欢他对别的女人笑,更不喜欢他上了别的女人的床!

    可即便再不喜欢又能如何,要怪就怪她自己对他动了情!

    秦暮鸢懊恼的转身躺好,阖上眼,猛然睁开,警惕的扫视黑漆漆的屋子。

    刚才好像有个黑影从窗外窜进,是墨瓷吗?

    秦暮鸢坐起身,谨慎的下了地,手中攥着她的一只发簪。

    若是墨瓷,一定会直接站在她的床前,不会躲着不出现。

    秦暮鸢看着某处角落,鼻间闻了闻,她的鼻子向来灵敏,稍有味道她都闻的出来,更何况进来之人身上明显待出一股子特有的兰花香,这个香气让她觉得熟悉,应该在哪里闻到过。

    而拥有这个味道的人,应该只与他见过一面,且近距离的靠近过一次。

    她眯了眯眼,将手中的发簪背过身去,小心翼翼的向着那边走去,她猛然抬手准备刺去,却如一阵风般从她的身侧离开,紧接着她芊细的手腕被人牢牢抓在手中。

    一声嗤笑传来,邪魅的声音余音环绕在她的耳边,“没想到你的警惕性到是挺高的?”

    人在她的身后,她是背对着的,手就这样让他反手扣住,令她动弹不得。

    但听到那声音时,秦暮鸢心中一惊,这个声音她记得!

    不可思议的转过去,余光瞥见了沈云夜那张俊美的脸,“是你……”

    “看你的表情好像并不想见到本王?”沈云夜邪魅的脸上阴冷一笑,凑近她的耳边,吹着灼热的气,“可本王到是很想见你!”

    秦暮鸢耳根子直觉发痒,嫌弃的避开,心里却咯噔一声。

    据说夜王生性残暴狠辣,是个极其厉害的主,此时夜王深夜来她的寝殿内要做什么?

    “夜王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闯入本宫的寝殿,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小心他治你的罪!”

    沈云夜阴测测道:“治我的罪?你看看他有时间管你吗?他现在正在皇后那里风流快活,哪有空理你?”

    秦暮鸢语塞,但依然犟嘴,“放肆,那我也是皇帝的妃子,你深夜闯入弟媳寝宫,不合纲常,还不快快把我放了离开这里,否则,我明日必在皇上面前参你的罪责!”

    沈云夜觉得好笑,一双狭长的眼中露出玩味,冷冽着声音道:“皇上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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