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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一个疑问后,接踵而来还有更加多的。
她不想多想,可是关系着东方烈,由不得她不想下去。
最大的疑问莫过于,东方烈变身成豺狼的事情。
从刚才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解药似乎只能东方烈有效力,而东方澄却。
第262章 是生是死【11】()
最大的疑问莫过于,东方烈变身成豺狼的事情。
从刚才他们的对话可以知道,解药似乎只能东方烈有效力,而东方澄却。
在袭黑影盖过来,方筝儿猛然惊醒,抬眸看去,只见全身湿漉漉的男子,一丝不挂出现在她眼前。
水珠沿着他刚毅的俊脸,缓缓地滑落至赤l裸的胸膛,流过扎实健美的腹肌群,湮没在。
方筝儿怔然,连忙侧过脸望向别处,假装看不见刚才看见的。
而且一脸正经的样子,目不斜视,严肃认真。
邪气俊美的男子见状,不禁轻笑出声:“小傻瓜,又害羞了。”
纹理分明的长臂,探向她的怀抱,将衣物拿出来,当着她的面慢条斯里地穿起来。
呯呯呯!
方筝儿大气不敢喘,继续装成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只是内心已经凌乱不堪了。
心,跳得狂乱。
小脸也憋得通红。
东方烈居高临下睨眼她,嘴角再度扬了扬,充满邪恶的味道。
他喜欢她为他害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可爱得他想狠狠地扑倒她,蹂躏一番。
不,是几番。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东方烈终于穿戴好了,坐在方筝儿的身边,一同望向阳光底下的湖面。
风,吹来,将他湿透的黑发扬起,洒出几滴水珠来,散落在她的脸蛋上。
末了,黑发再度披在他的背上,背上的衣服被沾湿一片。
方筝儿咬咬牙,再皱皱眉,用眼角瞟了瞟东方烈的方向,发现他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
脸上有些茫然,有些走神,似乎并不在意湿漉漉的长发。
他不知道头发要弄干的吗?不然老来的时候会有偏头痛吗?
叹口气,方筝儿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双手按放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愕然下,她把他的身体转了转。
让他背对着自己而坐,而她呢,把他肩膀上披散的长发拢起来。
整齐而小心地拢好,从上而下,轻轻地挤压出发丝内的水份。
来来回回地弄了几次,最后才把他的长发散开来,执着发尾的位置,轻轻地扇动着。
头发在她的手里飞扬起来,再加上凉风的吹拂,相信很快就会干。
她实在无法容忍他的湿发,一直那样子披在他的背上。
尤其他的头发比她的还要长,湿漉漉的,多不舒服啊。
东方烈怔然的脸孔上,出现淡淡的笑容,化作无尽的温柔与柔情。
他知道方筝儿在不知不觉中,开始着紧他的一切。
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言行中付出了关心与看重。
当发现自己付出后得到回报,这份喜悦不言而语有多么的甜蜜与愉悦。
片刻之后,东方烈转过身,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腿上,搂着她的腰肢,紧紧的。
这样子的相处时光,已经不多了。
“刚才那名弟子说,你师傅在茅舍等你过去,他有说话要跟你说。”
东方烈没有说话,而是再度把目光放远,似乎在湖面有着什么,值得他深究的东西。
而她直直地看着他的侧脸,研究着他的表情。
第263章 是生是死【12】()
东方烈没有说话,而是再度把目光放远,似乎在湖面有着什么,值得他深究的东西。
而她直直地看着他的侧脸,研究着他的表情。
无疑东方烈是一个很深奥内敛的男子,他不说话的时候,完全从他的脸上猜测不到他的心情与所思。
“那名那名白衣女子就是我母后。”东方烈仍旧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教你武功的那个是我二哥的妃子,她叫夏候冰。”
他说话的时候有两度停顿一下,似乎于他而言,说出这两个真相比什么都沉重。
“你知道我学武?”这下子方筝儿惊吓大了。
她万万想不到东方烈知道她偷偷学武功,每一回夏候冰潜进皇子府,皆是来去神速,快如闪电的。
而这段日子,东方烈一直躲在书房里,她以为他绝不可能留意到。
“无可否认她的武功更胜从前,但是她教导你的方法却不适合你。”他从她下山时施展的轻功,可以粗略知道她的功力几深:“以后别再跟她学了。”
他这么说,方筝儿有几分委屈难过:“让你教我你不教,现在有人教我了,你却说风凉说话。”
什么夏候冰的方法不适合她?什么以后不要跟她学武?
再差劲都好,至少她学懂几分皮毛,至少她懂得下山,不然换作从前,只能站在上面干急的份儿。
“你根本不需要学武,我派了黑衣人保护你。”
“黑衣人呢?”她一句说话噎住他:“我出来这么久,他们在哪里?我从山上掉下来时,他们在哪里?”
这下子东方烈哑然。
谁会猜得到方筝儿会在月圆之夜偷溜出来。
“你派再多的人保护我都没有用,在危难的关头,我只能靠我自己。”她怨怨地抱怨。
东方烈没有说话,不过侧过脸,拿正眼看了看她,张开嘴想说什么,最后又闭回去。
“你知道吗?我这样的身手在我们的时代里,别说什么天下无敌的夸张说话,但是至少我能够自保,在这里呢?你们全是会武功的人,我怎么打?根本打不过你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上一回如果不是唐启彬,她早已经死绕绕。
望着她可怜巴巴的小脸,他的思绪回流至她被劫的事情上,眼色沉了沉:“你真的想学武功?”
“嗯,很想很想。”她怕他不相信,拼命地点头。
“那好吧,明天开始由我亲自教你。”
“你亲自教我?”
“嗯,我保证我教得比夏候冰好。”狂妄自负的男子,淡然一笑,充满自信:“要不不要学,要学就要学最好的,而我教你的绝对是最厉害的剑法。”
当然还有轻功,他可不想她下回跳崖时把他的心脏吓停。
“哇,太好啦,实在太好啦!”她双眼发出夺目的光芒,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吻住他的侧脸。
因为太过于得意忘形,也因为她的身体开始适应他,这个吻来得自然而理所当然。
吻过之后,她才惊醒自己做了什么,一愕,脸蛋窜红起来。
第264章 是生是死【13】()
因为太过于得意忘形,也因为她的身体开始适应他,这个吻来得自然而理所当然。
吻过之后,她才惊醒自己做了什么,一愕,脸蛋窜红起来。
来不及弹开,东方烈温厚的薄唇覆上,咬住她柔软的香唇。
轻轻地转辗反侧,将吻加深再加深。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最温情最心动的相处时光。
气氛前所未有的好,仿佛两颗心彼此紧靠着,再没有缝隙与别扭。
吻过之后,东方烈有些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眼睛内尽是柔情的笑意。
上天总算待他不薄,在夺去他亲情的同时,让他尝到爱情的滋味。
现在的他只有她,给予她全权的信任与看重,也希望得到她同等的回报。
接下来,他侃侃而谈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有关于二哥和四哥的事情。
这些都是他心底的疮疤,旧事重提,免不了让旧伤口撒上一把盐。
痛,在所难免。
最后他把复国大业、修练魔功的事情相告,完完全全毫无保留。
方筝儿听罢,顿觉心情无比沉重,东方烈只是十七岁的少年,在他过往的人生里,竟然有着如此多的不堪与负担。
怪不得他长出一副不讨喜的个性,也怪不得他们初次见面,他对她敌意甚深,兵刃相见。
或许上官雪姬最器重他,但是或许只是因为他的出色出众。
如果换作别的兄弟能力卓越,恐怕身中狼毒而不医治的人,会是东方烈。
莫非这就是身在帝王家的可悲?
“那么说,因为我你修练十多年的魔功全废了?”她惊讶地看着他。
她从来没有留意到他有何不妥,他依旧跑得快跳得远,剑法挥晒起来潇洒凌厉。
那里像废掉武功的人?
不过话说自从他们有肌肤之亲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使出防护罩这招。
“魔功高深莫测,摘叶飞花即可取五十人的性命,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战场上屡立奇功?就是因为我拥人无人能及的功夫,我一个人可以对付千军万马。”他想了想觉得这般说太抽像了,于是简单化地作个比喻:“如果我仍然保留有魔功的半成功力,上回在闹市里,黑衣人绝不可以从我眼皮底下带走你。”
方筝儿倒吸一口冷气,平时的东方烈,她已经觉得很了不起,想不到之前的他更加可怕。
怪不得他的修练的武功叫魔功。
“不可以再修练吗?”多可惜啊,就这样子没有了。
“魔功是一种很霸道的功夫,只能由童子身的男丁修练,分十层,十几年了,我只修练到第八层的。”
他瞅着她笑了笑,意思是说你以为很容易修练吗?想修就修,那样子岂不是个个都成绝顶高手。
方筝儿回视着他,眨了眨眼睛,笑了:“要不以后你戒女色吧,说不定还有挽回的余地。”
随之她的下巴被他捏上,他的俊脸凑近她,逐渐放大,越凑越近,带着无比的认真:“你,想得美!”
“切。”她挣脱他的钳制,别开脸来。
第265章 是生是死【14】()
随之她的下巴被他捏上,他的俊脸凑近她,逐渐放大,越凑越近,带着无比的认真:“你,想得美!”
“切。”她挣脱他的钳制,别开脸来。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她特别害怕他的迫近,与其说害怕不如说是害羞。
她竟然面对他的时候,会害羞难挡。
他的身上带着薄荷的清香,稍稍一接触,就会让她的心剧跳起来。
为了掩饰这份慌乱,方筝儿连忙扯开话题,说起如何跟夏候冰相遇的事情。
自然这件事情,必须从她被劫走之后开始。
这些事情她只跟他说过大概,现在细细地说来,东方烈听罢突然想前往墓穴查看。
不过在前往墓穴之前,他想回昨天遇见二哥的地方。
昨天母后一心要杀二哥,迫于形势,再加上夏候冰在场,他只好迅速逃离那里,并且成功将母后引走。
只是临离开之前,二哥奄奄一息的样子,恐怕命不久矣。
东方烈不敢多想,带着方筝儿速度前往。
二哥是生是死,他想弄个清楚明白。
只可惜他们到达的时候,除了一地的豺狼尸体外,并没有发现夏候冰和二哥的身形。
皇城的清扫队在清扫现场,对豺狼的尸体进行消毒深埋。
多年来月圆之夜,不是有人死就是有狼死,荆岭国的平民早已经习已为常。
而皇城的清扫队专职就是清理现场,免得体形过大的豺狼的尸体暴尸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