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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你不要走。”眼见他摆脱掉她的钳制,她急忙扯住他的手臂,死死地抱着,急得直跺脚:“好好好,我不唱,我,我还会表演腹语的,你有没有听过?你要不要听?很厉害的,可以以假乱真的。”
只要别让她一个人呆着,只要别让她走进墓穴深处,她宁可没有原则地扯着他不放。
双眼含泪,急得想哭,再加一个可怜巴巴地乞求眼神:“不要进去好吗?我好怕啊!”
呜呜,她真的怕死了。
里面那么肮脏,她不要啊。
“里面没鬼。”
“啊,你不要说这个字。”尖叫狂乱。
“也没有死人。”
“啊。”抱头拒听,蓦然怔住了:“什么?没有死人?”
“不怕了吗?”
“我不怕死人,我只怕人死了之后。”
大滴的汗从唐启彬的额上淌下,嘴角抽搐:“有什么分别呢?”
“很大的分别,反正你不要管我,还有你不许进去。”
第145章 别有洞天【02】()
大滴的汗从唐启彬的额上淌下,嘴角抽搐:“有什么分别呢?”
“很大的分别,反正你不要管我,还有你不许进去。”
不要说方筝儿受不了,现在连唐启彬也受不了,他受不了她的神经质。
真怕好好一个姑娘,就这么样子疯掉。
在疯掉之前先把他弄疯。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迫着她正视他的眼睛:“大小姐啊,你有没有听过衣冠冢?即是只用来埋葬死者生前的衣物和陪葬品,里面的棺木是空的,是空的,sono。body(没有尸体)。”
“no。body!?”
她瞪着他,狐疑着,想从他的目光中找出撒谎的蛛丝马迹。
可是没有。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回复嚣张野性的神态,双手叉腰,仿佛刚才可怜的小猫咪不是她:“你找死啊?为什么不早说?”
“你给机会我说吗?”由头至尾全是她的说话声。
他一开口,她就抢着说。
“呃。”轻咳两声,马上装成失忆的样子:“你刚才说带我去看什么?”
“看宝贝!”
“什么宝贝?说清楚些啊。”
“你跟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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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金碧辉煌。
东方烈入宫的时候刚好是宫宴的尾声,荆岭国的皇帝兴致甚高,喝得有些多,醉熏熏的。
猥锁的五官没有半分威严,头深埋在风骚娇艳的夏妃胸内。
左侧的春妃侧依附在荆岭皇的身上,身后的宫女继续为他添置酒水。
除却父皇和夏妃外,太子东方弘和五皇子东方政都在,分别列席两侧,由各自的妃嫔宫女侍奉着。
唯独不见皇后娘娘上官雪姬和几位皇妹。
“参见父皇。”东方烈和三哥东方磊恭敬地行礼。
然而两人的脸上都闪过一丝不耐烦,稍纵即逝。
“烈儿,磊儿你们都来了?无需多礼,坐坐坐。”说着话,连连打了几个酒嗝。
挣扎着想从夏妃的怀内坐直腰,却一个晕眩,身体再度扑回去,丑态尽露。
随之就是夏妃娇嗲得入骨的娃娃音:“皇上,皇上啊,你撞痛臣妾啦。”
“呃,哈哈,是吗?”荆岭皇姿势依旧,一只手挑起夏妃的脸,就是一个狠狠的吻。
春妃见状,不禁示弱,纤细无骨的右手抚上荆岭皇的胸膛:“臣妾不依啊,臣妾也要皇上亲我。”
场面一下子变得色情糜烂。
太子和五皇子见状,皆视若无睹,搂着自己的妃嫔上下其手。
东方烈冷眸一眯,冰蓝色的眸子内闪忽一团怒气与狂暴,左手攥了攥才让自己压下怒气。
脸无表情地转身上座。
他的座位紧挨着太子东方弘之下,而东方磊刚坐在对方,身后的宫女为二人添置酒菜。
一番忙碌过后,东方烈并没有握杯畅饮,想了想唤一句:“父皇!”
第146章 别有洞天【03】()
他的座位紧挨着太子东方弘之下,而东方磊刚坐在对方,身后的宫女为二人添置酒菜。
一番忙碌过后,东方烈并没有握杯畅饮,想了想唤一句:“父皇!”
“烈儿有何事啊?”荆岭皇最宠爱的女人就是上官雪姬,最疼爱的皇儿就是东方烈。
除却因为东方烈在众多儿女中,拥有出类拨萃的本领和才智外,更加因为爱屋及乌之故。
朝野上下皆知,东方烈是上官皇后最疼爱的儿子。
“为何不见母后列席?”上官皇后拥有绝美的姿色,倾国倾城,凡是见过她容貌的人,皆为惊叹不已,无法忘记。
“你母后她身体违和,在寝宫内休息。”说着左搂右抱,一时亲一下春妃,一时亲一下夏妃。
惹得二人娇笑不已,扑倒他怀内轻捶着,嘴里说不依,实质心里怀不得呢。
闻言,东方烈好看的剑眉蹙起,心中的疑问更加大了。
竟然如此凑巧?
“父皇,臣儿想前往探视母后。”说着,他的人已经站起来,一身傲然之气,带着不容抗拒之势。
对面的东方磊见状,脸上掩不住的惊慌,张开嘴欲言阻止。
荆岭皇已经阻拦着:“烈儿别急,来,陪父皇喝酒,联今天很高兴,赐酒。”
“父皇,待臣儿见过母后后,再回来与你畅饮。”现在他心里有万般疑问,必须要见到母后本人。
召他进宫的人是母后,现在缺席家宴的人也是母后。
再加上三哥神色有异,恐怕此次方筝儿被劫跟母后有莫大关连。
可是为何母后要命人劫走方筝儿?
太多太多的疑问,再加上方筝儿去向未明,现在那里有闲情喝酒作乐。
只想尽快见过母后,速度回府布置寻人的计划。
一声令下,宫女连忙上前奉酒,却被他无情地挡掉,随之酒水被泼至地上。
未待大家回过神,一把阴冷的嗤笑声响起:“六弟好大的胆子,竟然连父皇赐的酒都泼掉。”
说话不轻不重的,却足以让大家听得清楚分明。
话中的挑泼之意显而易见,东方烈的脸色变了变,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太子。
他从来不惧怕他,甚至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
从小到大,兄弟间的斗争从来没有停止过,或暗或明,为了得到父皇的器重,他们斗得难分难解。
如果不是母后歇制着他,他早已经将太子的人头割下。
“父皇,六弟不是这意思。”对面的东方磊见状,连忙代为求情:“只是六弟心系母后的身体不适,难免会出现。”
“三弟,你何必急着为六弟求情?六弟当众打掉皇上的赐酒,乃是大不敬,理应重罚。”
“太子说得对。”五皇子东方政亦插嘴:“六弟时常仗着自己是将军,曾为国出征立下战功,不把我们这些兄长放在眼内,此次打掉赐酒若然不重罚,难以令大众心服啊。”
东方烈的目中无人和嚣张狂傲,早已经在兄弟姐妹间传遍,每一个人都吃过他的闭门羹。
间接受过他的傲慢与无礼,怨气日积月累,恨不得他有出丑人前的机会。
第147章 别有洞天【04】()
东方烈的目中无人和嚣张狂傲,早已经在兄弟姐妹间传遍,每一个人都吃过他的闭门羹。
间接受过他的傲慢与无礼,怨气日积月累,恨不得他有出丑人前的机会。
挫一挫他的锐气,必定大快人心。
“父皇。”东方磊焦急啊。
东方烈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着,待太子和五皇子话尽,他才扬起一抹嘲笑,那般的不可一世。
“本王似乎从太子和五哥的口中听出酸味。”他站着身体,微微转侧直视着太子,倨高临下,一脸不屑。
这下子太子变成仰视他的角度,脸色大为不悦,目光之中包含着狠戾。
可惜看在东方烈的眼内却是微不足道,他的嘴角上扬着,形成一个更加讽刺的角度。
带点儿腹黑,带点儿奸狡,甚至带着很多的冷血无情。
“既然太子和五哥认为我仗着战功欺压他人,要不下回出战邻国的首役战事,就由太子和五哥打头阵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皆鸦雀无声,连宫女添酒的动作都停下来。
从所周知荆岭国最强的将军,最令敌军闻名丧胆的人就是六皇子东方烈。
他不旦止拥有一身无人难敌的武功,而且自幼饱读兵书,调兵遣将神乎其技。
连武将世家出身的寇政雄亦俯首称臣,甘败下风。
可以说这两年的战事,如果没有东方烈的参与,何来百战百胜的佳绩。
故此,年轻狂傲的东方烈有他狂傲自大的资本。
试问全国上下有谁能够与他比高低?
答案是没有的。
“你。”太子的脸色瞬间苍白无血色,行军打将不是他的专长,他领兵?只怕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这是他唯一与东方烈无法抗衡的地方。
两个人,一坐一站,无论是气势还是言语上,皆是太子处于下风。
半响,荆岭皇出面调和:“好了好了,你们都是我的好皇儿,只是一杯酒,不必为此而扫了雅兴,人来,再赐酒!”
其实在荆岭皇的心里,对东方烈有几分怯意和忌让。
万一真的惹怒他,一来恐怕接下来的战事不好办,二来上官皇后会不高兴。
这两样都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
皇命难违!
一脸阴鸷的东方烈瞪眼太子,冷哼一声,只好再度坐下来。
终有一天,他要灭了太子这颗眼中钉。
宫宴继续着,随后凑起歌乐声,还有舞姬纷纷进场显艺。
可是再热闹的宴会终会有散席之时,那时候谁还能阻挡六弟的脚步?
东方磊忐忑不安,目光放向大门之外,表情闪过一丝复杂。
母后,快回来吧,他撑不了多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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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穴之内。
经过重重的关卡和密道,唐启彬带着方筝儿来到主墓内。
与其说它是墓穴,不如说是少女的闺房。
里面并没有长方形的棺木,有的只是雅致的桌椅,桌面放着用铜器铸成的摆设。
有花瓶、茶具、书籍、梳妆用品等等。
这些铜器栩栩如生,跟实物的大小尺寸无异,用心独到。
第148章 别有洞天【05】()
里面并没有长方形的棺木,有的只是雅致的桌椅,桌面放着用铜器铸成的摆设。
有花瓶、茶具、书籍、梳妆用品等等。
这些铜器栩栩如生,跟实物的大小尺寸无异,用心独到。
用铜铸造的原因,大概是为了延长保存的年份吧。
除却生活用品和桌椅外,还有一张梳妆台和一个高大的书柜。
都是简单的石制成品,整体给人一种古朴简约的美感。
“除了这间房间外,还有另外两间寝室,摆设差不多的,不过重点在这间房间里。”
说着唐启彬在石椅上坐下来,然后伸手抓住桌面的花瓶,先往左旋转一圈,再往右旋转半圈,最后用力一压,将它压下桌面,花瓶半身陷进石桌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