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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只得找个识字的人。因此,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法国,她唯一想到的人就只有德伦。
原本是想来个不负责任潜逃回国,没想到终了还得仰赖人救她免于成为诬陷事件的受害者。
唉,当不成不告而别的揪心人物,倒给揪回来面对现实了。
在警局,警察一看到来保她的人是威肯家族的人,立刻一改方才傲慢无理的态度。
“威肯先生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德伦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什么关系,我想不影响到整件事情的处理态度吧?”他觉得对方的问话听起来十分不顺耳他只想知道齐嫣语犯了什么错,竟然给拘留在这里。
方才他看到她发白的脸色和恐惧的眼神,失去昔日活泼可爱模样的活力,一股难以言喻的心疼令他的火气一古脑的涌上来。
他并不认为齐嫣语会做出什么给逮进警局的事。
“有人密合她卖淫。”警察对德伦的第一个印象是十分难缠且强势,心里不禁嘀咕,威肯家族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可他只是敢怒不敢言的乖乖闭着嘴。什么样的人惹得、惹不得,他们可清楚了。惹上了在各界都有影响力的威肯家族,这辈子大概前途无亮!
“卖淫?”德伦怔了怔,回头看了一眼因为听不懂他们交谈内容而面无表情的齐嫣语。“开什么玩笑!”
他认识齐嫣语的时间也许并不长,可说她会去卖淫,他是怎么也不相信,一个保守到连个吻都要用偷袭才能得逞的女子会卖淫?那叫她来卖他好了,免得他老要用偷香这一招,有时偷着了还得遭她威胁下次再偷,要抄他家、灭他族的!
“这不是开玩笑,的确有人密告,而且前些日子不也发生东方女子组团到法国卖淫的丑闻吗?”
德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那名警察。“那你认为这件事的可信度呢?”他倒想听听他的意见。
“错不了!”
德伦眯着眼看着对方,他一挑墨黑的浓眉,一抹令人倍感压力的笑容堆在脸上。“那可真对不住,是我家教不好,这才纵容我的未婚妻卖淫,造成你们警方的困扰。”
在场的警察无一不瞪大了眼。
未……未婚妻?!他们同时回过头看齐嫣语。
这名东方女子是未来威肯家族的一员?!哦,上帝,这下可完了!
齐嫣语一脸莫名的看着那些脸色十分难看的法国警察。他们怎么啦?怎么每个人的表情像被打了一拳一样,方才不都还趾高气扬的吗?
“威肯先生……”其中一名警察首先恢复正常,他想安抚一下德伦。
自己的未婚妻被看成了卖春女,德伦·威肯想必是怒火中烧。
德伦站了起来,走过去帮齐嫣语提起行李,温柔的牵起她的手,“没事了,我们走吧。”
齐嫣语没有即将被逮回去负责的沮丧,他的温柔让她想起今天所遭遇的委屈事,她眼眶一热,扑到德伦怀中哭了起来。
“我……我没有卖淫……我是被冤枉的……”
“我知道,别哭,乖!”他极力的安抚她,任由她在他怀中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哦,威肯先生……”警察再度开口。
不待他说完话,德伦不耐烦的开口打断,“这件事我会交给律师处理,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的委任律师。”他回头看了一眼同行的五十几岁金发男子。“彼侍,一切麻烦你了。”那是他们威肯家的律师。
“哪里。”他向德伦一欠身,目送他们离去。
这威肯家的未来继承者终于定下心来了吗?以往遇到了这种需要上警局的事,他一向都直接一通电话连络他代为处理。
为了女人上警局、为了女人发怒、为了女人而有了心疼的表情,嗯,他今天可看到了不少绝无仅有的精采镜头呢!
看来威肯家的浪子是被女人套牢了。
威肯家的人眼光都很东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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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子上,德伦今天显得特别的严肃,以往他总是扬着戏谑笑意的脸,现在无比沉肃。
齐嫣语在一阵哭泣宣泄后心情好了许多,她不好意思的由他的怀中坐直了身子。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德伦也理不清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
方才齐嫣语打电话给他时,他正在开会,一听到她便咽的声音,他的心里一阵紊乱,再也没法子将会议继续下去,拿着西装外套匆匆忙忙的就往外冲。
他甚至连通知彼得都是在车上打的电话。齐嫣语乱了他一向冷静的思维方式。
在警局看到她那样子令他心疼、听到她被逮进去的理由令他生气、知道她被逮的地点是国际机场他更生气。
她要离开法国了,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他前天忙着公司里的事,打算今天把议案作个结束,然后再去找齐嫣语,带她出去走走。没想到……
德伦冷着表情没有接受齐嫣语的道歉,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在意她所道歉的事,而是另有其事。
“为什么没告诉过我,你要回国的事?”如果今天没有发生这件诬陷事件,得赖他到警局走一趟,他和她是不是就此断了音讯?
齐嫣语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回国就回国,我没必要什么事都向你报备吧?”她和他连朋友都称不上。她心里是如此想,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仍觉得对不起他。为什么在她自己觉得理直气壮的时候,她会有那样的愧疚感?
是不是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她对德伦有些某种程度的认定呢?
德伦看了她一眼,老实说,她的话令他有些不悦。“你是不必如此做。”他像认同的点头。“不过感谢你在需要我的时候,把我的名字从你心底废弃的角落捡回来。”从小的绅士教育令他学不来对女孩子大吼大叫,可仍忍不住的冷嘲热讽起来。
这女人……真不可爱!
“在法国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只好打电话给你。”
“乱委屈的。”他的浓眉一挑,不再说话。
“是满委屈!”齐嫣语看了他一眼。奇怪,看到他她就想斗嘴,威肯家族是训练斗鸡闻名的吗?
哇咧,这种女人!德伦开了眼界。
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成为别人利用来“应急”的对象?感觉上挺廉价的。德伦有些自嘲的想。
怎么可以这样呢?挺不习惯的!
不行呐!他第一次那么感兴趣的女人,一开始就摆出他仅供应急的态度,对他完全没兴趣,且在他抛开重要会议驱车前去,只为了确定她没事的情况下,她却一点感激的样子都没有。
他怎么想怎么委屈,怎么想怎么不对,他纵横情海那么多年,采花采遍天下无敌手,如今却踢到一块大铁板,他若不把这块铁板化成“统指柔”,那他过往的风光史会遭人质疑的。
齐嫣语看着车子开往她完全不熟悉的道路,不禁道:“送我到机场去吧,我要去候补机位。”
她还是坚持回国。“不必麻烦了。”德伦没头没尾的接了这句话。
“什么意思?”她提高警觉。这些日子她学乖了,他不是个会说废话的人,有时候他的话听似不正经、废话连篇,可一定有他的道理。
“你就算候补到机位回去,我一样会把你逮回法国。”他似笑非笑的说,“为了节省你的钱、我的时间,我们都作让步吧。”
“什么意思?”
她今天很爱说这句话哩!“就是你留在法国就好了。”他为自己言简意赅感到满意。不留她在法国,他怎么有机会把铁板化成绕指柔?
铁板可不是铁丝也不是铁条,因此工程浩大。
“别开玩笑了,我要去候补机位。”
怎么可以那么容易就让她飞出法国?“你们中国人不是有一句话说嫁难随难、嫁狗随狗,又说什么三从四德吗?”有个台湾籍的母亲,中国俚语多少知道一些嘛!
看不出这法国佬还懂得不少中国文化,不过,那又如何?
“我既不是鸡,也不是狗,更何况,那也是指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你对我说那些干啥?”
德伦假意的叹了口气,“你为什么到现在还弄不清状况呢?”
什么和什么?看他认真的样子,齐嫣语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弄清楚什么状况?”自己的状况她一向清楚得很。
“你是我未婚妻的事啊。”
“啊?!”齐嫣语呆了好几秒,拔高了声音。“我是你未婚妻?别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来着,全威肯家的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你不知道。”他吃定她的说。“还亏你当时也在场呢!”
“我在场?”怎么可能?她知道自己偶尔会少一根筋,可是这种把自己卖了的行为,她神经再大条也做不出来吧!
如果她真在场还把自己卖了,那她还真活该。
“是啊。”那么精采的一天,她竟忘了?没关系,他心肠好帮她全记下来了。“你记不记得我把你带回威肯家的那天,我不是把你介绍给我家人吗?”
“你介绍我给你家人,和介绍你的家人我是你的未婚妻是两码事!”她以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他,“你……是以前者介绍我吧?”
德伦被她紧张又要故作镇定的表情逗笑了,然后锁着眉做出滑稽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玩着文字游戏,“我天生反骨。”
齐嫣语头皮开始发麻,额上冒出冷汗,一根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二·。…你。…··”她有些明白那天的情况了。
“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把你介绍给我家人时,你还笑得很开心哩。”他还记得她那天可是配合度很高喔。
就一个笑容她把自己给卖了?!哈,一“失笑”成千占恨!齐嫣语快疯了。
她现在只想大叫,把上当的窝囊气全吼出来!她瞪着他那 张扬着得意笑容的脸。一双水灵大眼好似快凸出来。
“那是因为你叫我笑!”认识他到现在,她时时处于贫血状态——三不五时吐了一缸血。
德伦·威肯,你这杀千刀的!你……你禽兽、坏蛋,专门欺骗女人的烂人!
“我叫你笑你就笑?你不是一向很有个性?”他一双美丽的眼睛对她送秋波。“难道你开始做好心理准备,对我三从四德了吗?”
原本他只是为了要避开相亲那码事而随手捉个挡箭牌,反正对未婚妻又不必负法律责任,等到他心中的真命情人出现后他大不了付个遣送费给未婚妻,感谢她的配合就好。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精,可是,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有很大的差距。
因为后来他和齐嫣语接触多了,似乎迷上她的一些特质。
后来他想了想,有个可爱的未婚事偶尔斗斗嘴当情趣,那也是不错的消遣。于是这戏码他打算假戏真做,若是日子久了,未婚妻的戏码令他厌倦,大不了把她升格为老婆。
反正他都有未来戏码的筹划了,自然敢脸皮厚过铜墙铁壁的强迫合作对象。不过,瞧瞧,他的合作对象显然很没有存亡与共的团结精绅,竟然想抛下他中途落跑。
很不够意思呐!
他们威肯家的男人没别的共同点,而他这“过期存货”更不必说,要认真归纳出他们有什么相似处,那大概就是——
看中目标、锁定猎物后痛下杀手……啊,不是啦,是痛下决心,绝对死缠烂打、死皮赖脸到对方投降为止。
到目前他都还没有机会去展现这一方面的特长,因为他要的女人好像都很容易就到手,从来不需要他费心思,可是……
天可怜见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