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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的钳制更加有力,叶婉更加地挣脱不掉了,右后颈的酸麻让她止不住想惨叫:“真的好疼,放开,我不要你帮忙,啊啊!”
“别叫,现在可是辰时了,小心把你的丫环叫醒,要是被人看到我们现在的模样,你的闺誉可就全毁了。”舒七手上力度不减,嘴里说着假意的威胁让叶婉不要出声。
“妈哒,还不都是你的错,你不要帮我活穴我就不叫了,啊啊!!!疼疼疼,放开我。”叶婉熬不住疼地想骂人,这比她记忆中练拳法还痛苦啊!
就是她前几个月陪着景大公子练身体,体能都没有这么疼,不过是个枕而已,怎么这么疼,要死了。
叶婉生无可恋地双手拍打横在自己月匈前的手臂,想把从背后环着自己的人赶走。
“实在不行,把我的衣袖借你咬咬。”舒七动了动左臂,把自己的宽袖袖摆抓在手心递到叶婉的嘴边。
“谁要……”咬你的衣袖?
叶婉刚准备说这话,才吐出两个字,低头看到抓着衣袖的手,手心隐约露出不知道拿什么东西的老茧,手背上倒是非常的干净漂亮。
她瞳孔里闪过幸灾乐祸。
既然你送上门来,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嘴里挑起一抹恶意的微笑,叶婉抓住嘴边拿着衣袖的手,避开那团衣物直接一口咬在了舒七左手的食指骨掌处。
“嘶……”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舒七轻呼了一声,右手的活穴动作停顿了一下后又继续揉了起来:“小猫咪的报复心还挺强的。”
叶婉紧紧咬着舒七的手,使劲地翻白眼,你才小猫咪,你全家都是小猫咪。
“怎么着,一边拼了命的咬我,心里还不停地在骂我吧!”舒七在叶婉的背后笑了,低哑迷人的嗓音近距离地传入叶婉的耳朵。
叶婉的整颗心都颤了一下,牙齿不自觉地松了一点。
这人怎么像她肚里的蛔虫一样,连她想以都能猜得到。
“怎么样,现在舒服了么!”舒七继续用他那迷死人的沉厚嗓音低声对叶婉说话,好像他的左手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其实,叶婉的下口非常的重,舒七问舒服这话时,她已经在嘴里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她咬破他了。
心中一惊,叶婉立刻松开了嘴。
脖子后面那只手还在不停地揉,可是却没有了刚才那样要死要活的酸痛感。
“好像不疼了?”叶婉好奇地开始摇动自己的头,小心翼翼地确认自己的落枕是不是真的好了。
左摇右动,她的脖子只有一丝丝不适感,但随着舒七一直没有间断的活血手法,她只感觉脖子越来越轻松。
脖子上的揉动继续着,身后没有回话,只有深入心扉的动人心笑扰乱叶婉的心湖。
鼻尖传来阵阵的血腥味,叶婉我垂眼看着被自己咬得血迹般般的手,窘迫又内疚,她怎么下口这么重。
该,该怎么道歉呢!
卧室内一片沉默,直到门口传来百灵的叫门声:“大小姐,您起了吗?”
叶婉从内疚中回过神来,一把抓住还在帮她按脖子的手:“快藏起来。”
说着,叶婉从右方向后转想坐起来把舒七推开。
可她没有料到,舒七原本是准备松手站起来的,可叶婉一把抓住他要收回的手让他没来得及站起来,叶婉自己又转身坐立。
她的唇瞬间从舒七的唇上滑过,柔软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傻眼了。
两人原本离得非常的近,叶婉之前是靠在舒七的胸口的,现在的转身和坐立直接把她自己正面的送入了舒七的怀里。
抬头的那一瞬间,舒七没动,看起来就像是叶婉主动地亲了舒七一下后愣在原地。
“大小姐,奴婢要进来了。”门外又响起了百灵的声音。
叶婉以最快的速度向后仰了仰,嘴里急呼:“别进来。”
“您终于醒啦,奴婢帮您准备热水洗漱可好。”百灵原本放在门上要推的手收了回来,她关心地问屋里的叶婉,没有听到她语气中的异样。
“好,顺便把晨食也备好。”叶婉又多吩咐了一句,拖延一点儿时间让舒七这家伙离开。
“原来水柔不怕丑的原因是准备好了要对我负责,是吗?”舒七从容地松开叶婉,并没有拉开两人的距离,反而更加往前凑了一点儿来调侃叶婉。
叶婉下意识地向后又缩了缩,低吼:“谁要对你负责了。”
她怒瞪着他。
“我人生的第一个口勿被你抢走了,第二个口勿也被你抢走了,你不对我负责,我怎么办。”舒七把脸上的半边面具取下来,气宇不凡的俊脸上有着一丝委屈,他的眼睛注视着她,瞳孔透露出认真。
“谁抢走你两次了,第一次明明是你强口勿我的。”叶婉又惊又气,眼睛里布满了愤愤不平。
“好好好,我错了,那……我对水柔负责,好不好。”舒七嘴里说着我错了,可态度上一点儿自己错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在叶婉看来有着丝丝得意。
第96章 你……你这登徒子()
叶婉一惊,羞怒道:“谁要你负责了。”
说罢她已经贴在步摇床边的屁股又往后一挪:“啊……”
叶婉整个人向后倒去,眼看就要倒栽葱地以头落地,幸亏舒七手快,及时拉住了她,惯性的作用,被拉回来的叶婉直直地扑入了舒七的怀里。
“你……你这登徒子……”叶婉窘迫地当即推开舒七,脸色犹如六月的天气一般,变来变去。
“呆会你找个理由出门,我带你先去瞧瞧需要医治的病人。”舒七从容地松开叶婉,脸上轻松惬意。
“知道了。”叶婉瞪了舒七一眼,看着他把面具又戴到脸上后才从下了步摇床。
戴上面具的舒七仿佛罩上了一层神秘,他与城主的气质和性格放在一起类比的话,相差甚远,难怪没有一个人把这两人想到一起去。
又或者说,舒七这个身份他可能从来未在外人面前显露过。
只是,为什么她会把他认了出来。
叶婉歪着头,看着已经走到后窗边,准备推窗户跳走的男人。
背对着叶婉的男人突然回头,面具下的嘴唇挑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你有考虑过找什么借口单独跟我走吗?你的丫环和你身后的人怎么交待,还是若是医治时间偏长的话,你该如何对叶府里你的亲人们解释你不在景府治人,却无故消失许久的原因?”
一个一个的问题把叶婉砸的脑子都是懵的。
对啊!
这些问题她没有考虑过,甚至呆会怎么样一个人出门的借口她都没想好。
她在认路这方面有着天然的痴呆属性,如果不带上百灵,她可能出了景府了门就会走丢了!
该死。
舒七此刻推开了屋后的窗户。
他管问不管答。
“喂……先别走,给个建议。”叶婉立刻跳下步摇床朝后窗奔过去,试图要拦住舒七。
“我家水柔不是挺聪明的,还需要别人的建议吗?”舒七半靠有窗沿戏谑道。
“没有你聪明,没有你聪明,先帮我找个单独出府的理由,快快快。”叶婉拉住舒七的衣袖,生怕他跑了。
她感觉此刻时间太紧,指不定百灵已经端着水过来了,先解决最重要的问题,其它的稍后再问也是可以的。
“景夫人会过来找你一块儿出府。”舒七给了这样一句莫不着头脑的话,轻轻一扯就挽救出了自己的衣袖。
“啊?”叶婉的脑子迅速地转动起来。
景夫人来找她一起出府,他的意思是借这个机会单独开溜,把自己的丫环留在景夫人身边就好了。
还是说,景夫人会制造她独处的机会,他再来把她带走?
景夫人是他的人?
“小笨猫。”舒七右手食指轻点叶婉的额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拍掉他的手之前,他已经收回自己的手,左臂单撑在窗台上一个跳跃,整个人就站在了窗外。
飞身一跃,大白天的舒七就快速地变成一片残影消失在了叶婉面前。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大小姐,您起了吗?奴婢端来了热水。”
是百灵回来了。
叶婉整理自己的表情回答:“进来吧!”
说着她也没去管开着的窗户,径直朝门口的洗漱架那这走过去。
百灵推门而进:“大小姐,您把窗户推开怎么不穿好衣服,这是景大公子的院子,虽然他现在还未清醒过来,可照顾他的小厮可都是男的,可千万不能被别人看到你一身单衣的模样。”
百灵嘴里碎碎叨地念着,快速把打来的热水放在盆架上,又赶紧去角落的衣柜里翻出今日大小姐要穿的衣服出来。
“没事,觉得闷得慌,就起来把窗户推开了,这后窗后面除了竹林就是院墙了,能有谁看见。”叶婉不在意道。
该看的不该看的,早被一个长得俊美的臭男人看光了。
叶婉脑子里默默闪过这样的念头。
“您可真是心大,万一有人故意算计您呢,快快,奴婢帮你更衣先。”百灵抱着衣服第一时间冲到了准备自己洗漱的叶婉身边,拉了拉她,先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好好好。”叶婉也不拒绝,任由百灵帮助自己穿了一身鹅黄色为主的素雪绢纱裙。
洗漱完后,兰芷已经提了两个食篮进了叶婉的屋子。
“大小姐,今日的晨食格外的丰富,奴婢猜想可能是景二公子吩咐过厨房的。”兰芷把食篮里的吃食一样一样地拿出来摆在了叶婉卧室里那张唯一的小桌上。
“兰芷,你怎么把晨食提到小姐的屋里了,满屋子食物的味道不好散的。”百灵正帮坐在梳妆台上的叶婉打理着头发,她拿了一只镶嵌着珍珠的亮黄流苏簪插在了大小姐的头上。
“大小姐您可别怪罪奴婢,这竹园外景大公子的卧室外面都是人,挤得满满当当的,咱们经常用晨食的那个小亭早被景家的小少爷占用了,正堂那边是景老太爷和景老夫人,景大公子的卧室里也被景老爷景夫人还有景二公子占着,门外其他人奴婢也不认识几个,不过奴婢看衣着倒像不像是下人,奴婢估计啊这景家所有的人恐怕都挤在了这竹园里。”
兰芷一边说着外面的情况,一边把她面前的小桌也用食物给挤满。
“挤满了人?”叶婉正在欣赏头上的簪子,素雅精致,挺好看的,但听到兰芷的话,她柳眉皱起。
“是啊,幸亏当初大小姐当初选屋子的时候选了竹园的最东边,否则恐怕整夜都无法休息。”兰芷心有余悸道。
“那些人很吵?”叶婉穿戴都已经整齐无误,她朝着放晨食的小桌走过去。
“可不是,若是人少些讨论一下景大公子的病情倒是没什么,可是一堆一堆的人,三五扎堆的小声讨论,那加在一起可就嘈杂了。”兰芷一脸同情,不知道是同情自己的耳朵还是同情尚未清醒的景大公子。
“这帮神经病……”叶婉暗骂一句,晨食顾不得吃直接出门往景喻的主卧室方向走过去。
“大小姐,你做什么去,还未用过晨食呢!”兰芷惊得连忙叫自家大小姐。
可自家大小姐不回答,也不回头,兰芷急得真跺脚:“百灵我们快跟着去看看,可别让小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