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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听到景子舒的话,叶婉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这是耍她玩呢,她又羞又躁,抬手抓起景子舒的手臂一口咬了上去。
这是她对付他的常用手段,看他还欺负她。
嘶……
景子舒轻呼一声放松自己任由叶婉咬自己,其实若不想被咬的话,他只需要被咬的手臂用力就可以让肌肉紧绷让叶婉咬不动,可是他舍不得。
他的娘子可不是习武之人,牙口能好到哪里去,万一他一个用力伤了她,心疼的可是自己。
想到这里,景子舒用宠溺的目光看着正抬眼观察自己反应的叶婉,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咬酸了休息一下,我不躲,给你咬。”
第249章 反驳,不配为父亲()
想到这里,景子舒用宠溺的目光看着正抬眼观察自己反应的叶婉,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咬酸了休息一下,我不躲,给你咬。”
听着这句话,叶婉的心忽的动了一下。
这样直白的宠溺……
她忽然就不忍心再咬了。
松开牙齿,叶婉抬手摸了摸被自己咬过的地方——虽然隔着衣服,可还是能够清楚的摸到牙齿咬出来的痕迹。
他真的不怕疼么?
叶婉心里忽然柔软了下来,想了想,她凑过去主动亲了一下景子舒的嘴角,笑骂道:“赶紧走吧,真被人发现,可就大事不妙啦!”
说完,她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拿被子盖住自己,装作态度坚决赶他走的样子,其实是不想被他看见自己滚烫的脸颊……
都红透了吧?
景子舒也没再纠缠。
他确实该走了。
可笑意爬到眼底,怎么都掩饰不住,临走前他还是忍不住隔着被子将人搂在怀里,重重的抱了一把,才沙哑着嗓音说道:“柔儿,我真的走了。”
叶婉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状似不耐烦的催促:“走吧,走吧,赶紧走!”
之后她就没再听到动静。
等她察觉到寝房里的安静时,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房间里头哪儿还有人?
甚至连景子舒的气息也都散的差不多了。
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在这里出现过一般。
叶婉发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开始患得患失起来,这怎么行?
不说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哪怕是为了不让景子舒那臭流氓太过得意,她也不能有这种心思、更不能表现出来,哼!
一夜安眠。
第二天醒来,叶婉想了想,还是按照景子舒的嘱咐,暂时不要出门好了,卫碧水昨晚被救走了,这就说明她背后那帮人的势力很大,完全可以跟景子舒这个赞阳城城主相抗衡。
如今又丢了军事备战图,景子舒那边自顾不暇,自己这边恐怕他也分不出多少精力来。
自己还是不要出去冒险好了。
“小姐,您起来了吗?”顾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着有几分着急。
叶婉忙披了件衣裳坐起来,扬声答应:“嬷嬷有什么事啊,进来说话吧,我已经起来了。”
顾嬷嬷应了一声才推门进来,脚步匆匆走得飞快,一直到了叶婉跟前,仔细将她打量了一番,才说道:“老爷来了,说是要见您。”
老爷?那不就是自己那渣爹?
“他,有说来做什么吗?”叶婉不明所以的眨眨眼,“他自己一个人来的,还是有别人一起?”
“老爷他,一个人来的。”顾嬷嬷迟疑的说道,脸上有些异样的神色,很明显,像是根本没打算掩饰一样。
难不成渣爹又起什么幺蛾子了?
“好吧,嬷嬷去把人请进来吧,我换了衣裳就过去。”叶婉头疼的叹了口气,真心不愿面对叶家那帮人,不管是精分似的爹,还是戏精一般的继母。
顾嬷嬷应了声,又帮叶婉挑了一套鹅黄色的衣裙,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叶婉自己穿好了衣裳,简单的把头发梳理好,想了想,反正今天不打算出门,就拿了根发带松松的绑了个马尾,这才叫百灵打水来洗漱。
等她收拾好去见叶盛曲已经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
叶盛曲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茶水都换了好几杯,还不见叶婉前来,想想自己一个父亲,一大清早就来见女儿,却女儿晾在待客的厅堂里,除了换茶水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招呼自己。
连女儿也迟迟不露面。
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逆女,攀上了城主这根高枝就不认亲爹,果然是个白眼狼。
叶盛曲气得吹胡子瞪眼,连手边放着的茶杯都格外碍眼,偏偏他往门外看了好几回,仍旧不见叶婉的踪影,气得他一手抄起茶杯就往门外砸了出去。
“嘭!”
瓷片和茶水四溅开来。
叶婉的脚步刚要踏进门,就被着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得缩了回去。
叶盛曲只见一抹鹅黄色的裙摆在眼前闪过,而后就不见了人,他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
但一想到自己被晾在这里,喝了一肚子的茶水,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
“叶水柔,还不赶紧进来,愣在外面做什么,还打算把为父晾在这里?”他重新坐下来,气势十足的对着门外大声呵斥。
叶婉撇了撇嘴,才端着一本正经的神色走进去,对着叶盛曲行了个福礼:“水柔见过父亲。”
然后不等叶盛曲叫她,就自行起了身,往前几步在叶盛曲旁边的主位上坐下来,淡淡的问道:“不知父亲一大早来水柔这里,有什么指教?”
叶盛曲大怒:“你这逆女!你就是这么跟为父说话的,你的礼仪呢、教养呢,都被狗吃了吗?!”
“有没有被狗吃,水柔不知道,父亲您不是应该更清楚吗?礼仪、教养,这种东西,父亲何曾教导过水柔?既然没有,又凭什么指责我?”
叶婉漫不经心的反驳他。
对于这个父亲,她是真的不想多说什么了,一会儿装作疼爱女儿的慈父模样,转身就会因为一点芝麻蒜皮的小事,就大发雷霆,恨不得掐死自己似的。
她何必摆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自己如今已经独户了,还怕他再次把自己送给别人当妾么?
就算叶盛曲有这心思,在赞阳城里,在景子舒面前,他也不敢。
哼!叶婉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这态度在叶盛曲看来更是挑衅,当即他就被怒火彻底冲昏了头,跳起来怒骂道:“叶水柔!别以为你独户了就了不起,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儿,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
“呵,这就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叶婉鄙夷的瞪着他,“一大清早就跑到独户的女儿家里喊打喊杀,天底下也没有这样的父亲了吧?若是传出去,叶史官叶大人,您的官职、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如果不要的话,咱们就出去大门口,让所有人都看看、分辨分辨,你这样的人到底配不配当个父亲!”
第250章 摔倒,别赖上自己()
叶婉也激动起来,站起来昂着脖子,怒目而视。
叶盛曲立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官职、名声,便是他这辈子最为看重的东西了,可不能因为这个逆女而有损伤。
“我懒得跟你多说!”叶盛曲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刚走下廊檐的台阶,忽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他来这干什么的?
难道是为了跟水柔吵架吗?
“老爷,您可得想想办法,大小姐非说咱们扣住了先夫人嫁妆里头最贵重的东西,可您也知道,先夫人的嫁妆也就那么些,这些年都已经……咱们这次为了补给大小姐,可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可大小姐还不满意,难不成咱们要把太子殿下给惜儿的聘礼也抵出去吗?为了老爷的名声,妾身和惜儿倒是不介意损失些身外之物,可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咱们一家……”
想到昨天夜里临睡前,夫人红烟轻在自己耳边说的这些话,叶盛曲顿时冷静了下来。
不行,不对。
自己怎么能就这么被叶水柔激怒,然后拂袖而去?
这样岂不是中了她的计?
叶盛曲满心以为叶婉是为了不让自己开口提她母亲嫁妆的事情,故意激怒自己,就越发的相信红烟轻的话——这逆女果然是故意拿乔,贪图更多的家产!
脚步僵在那里,叶盛曲既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又拉不下脸来回过头去,不由得站在原地来回跺脚。
可他忘记了,他脚下站着的是台阶……
“噗通!”叶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巨响,再跑出去,就见叶盛曲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只脚还搭在台阶上,另一只脚倒是落了地,可连鞋子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噗……哈哈哈哈哈!”叶婉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听到“噗通”的动静,顾嬷嬷几乎是运起了轻功,飞奔着跑来,还以为大小姐被老爷打了。
可哪里知道,匆匆跑过来看到的,竟然是这么一副景象。
饶是天天把大家闺秀行为准则挂在嘴边的顾嬷嬷,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过好歹她还记得自己是奴婢,虽说不是叶老爷的奴婢,也明白尊卑有别,只笑了一声就立刻忍住了,抽搐着嘴角亲自上前来,将叶盛曲扶起来:“老爷,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天明时分下过雨,这台阶上原本就有青苔,可不就湿滑不堪么……您有没有摔倒哪里,要不要请大夫?”
叶盛曲疼的一抽一抽的,脸都变了形,最疼的还要属尾椎骨,简直裂了一般——可这种地方,他哪里好意思说,虽然对方是个仆妇,可女儿还在这里呢,不由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尴尬的不知所措。
叶婉想了想,还是出声道:“嬷嬷把父亲扶过来坐下吧,我不就是大夫么,我来帮父亲看看,嬷嬷去雇一辆马车吧,待会儿好送父亲回家去。”
叶盛曲想说不用了,可刚刚一抬脚,身上就疼的他龇牙咧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顾嬷嬷半扶半架的将叶盛曲弄进屋,刚把他按到椅子上,叶盛曲“嗷”一嗓子喊了出来,整个人也跳了起来。
叶婉和顾嬷嬷都傻了眼。
叶盛曲狠狠的剜了顾嬷嬷一眼,若不是还要靠她搀扶,他立马一巴掌打死这没颜色的仆妇!
该死的老虔婆,这是故意折腾他老爷啊!
叶盛曲在心里哀嚎。
叶婉到底是学医的,从叶盛曲的行为中立刻就判断出来,他约莫是摔到了……屁股,怪不得不敢坐。
她亲自上前扶着叶盛曲,又多加了一个软垫在椅子上,才扶着他轻轻地坐下来,然后冲顾嬷嬷摆手,示意她赶紧去雇马车。
她可不想被叶盛曲赖上,借机赖在这里,或者让红烟轻母女有借口找上门来,尽管在心里幸灾乐祸,叶婉脸上还得绷着端庄的神色,替叶盛曲把脉,可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叶盛曲恨得不行,可实在没力气再骂她什么,只能一声一声的叫唤:“唉哟……唉哟……”
叶婉很快收了手,淡淡说道:“水柔替父亲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回家躺上两天,擦点跌打药酒就好了。”
间叶盛曲满脸不可置信的瞪过来,她勾着唇角讽刺一笑:“不过是轻轻摔了一下,父亲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必如此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