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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欣然听完后整个人散发着别样的光彩:“关进大牢里出不来,再运作一下的话,可以直接借衙门的刀让她永远消失,这样就没有人再来跟我争修哥哥了。”
灰衣男子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这件事你亲自去办。”齐欣然谨慎地说。
“小的记得小姐跟叶二小姐的关系一般,她甚至还威胁过您,有些事您可不能亲自或者用自己的人动手,这会脏了您的手。”灰衣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叶水惜?”齐欣然想了想却没什么头绪:“找不到说动她的理由!”
“小姐,您只需要装作不小心透露那人因杀人入狱了,却有人背后保她出来,不用您多说,叶二小姐自然会有所动作。”灰衣男子轻轻推着秋千,悠闲有礼。
……
接下来的几日里,叶婉躲藏在自己的小院里足不出户,而景喻则天天拖着病躯来向叶婉报到。
叶婉提了好多次让他不要来,可是他却大方地以未婚夫自居,说不会打扰她,若她研究药他就在一旁看书就好。
一番话说得温柔有礼,叶婉脑子里有千百个理由都说不出口把人赶走,让她奇怪的是,这几天景子舒居然一直没有露面,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景康佑十年九月七日。
景喻再一次来访,今日他好说歹说终于说动了叶婉出门,两人分别坐着自己的马车来到了第一酒楼,以景府的赞阳城的势力,虽然第一酒楼景子舒的老板,景府却也是老板之一,做为景府的大少爷,包间自然是有的。
两人要了一些点心后便坐在窗户边观赏外面的并不热闹的街景。
“景大公子,把我拖出来就为了在这里干坐着?”吃了几块点儿,叶婉无聊地吐嘈了起来。
“自然不是的,今日我觉得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怕家里人担心,所以把你约出来想让你帮着瞧瞧看。”景喻温柔地笑了笑,脸上没有一丝难受感。
叶婉仔细地观察景大公子的脸色,发现虽然他看似一点轻松,可脸色确实有些苍白,她眉头轻皱,难道产生排斥了?
想到这里,她的面色严肃起来:“我给你把把脉。”
景喻从容地把自己的左手手腕伸出来递到叶婉眼前,叶婉无奈地白了他一眼:“抬着做什么,手放桌子上!”
“好。”景喻闷笑一声,眼底的笑意像星星一样散在他的瞳孔里。
叶婉食指轻搭在景喻的脉门上,垂下眼帘仔细感受他的脉动,虽然轻缓平和,却带着一丝力度与偶然的迟缓。
“你是怎么个难受法?”叶婉的手没有松开,她抬起眼帘凑近景喻,认真地观察他的脸色。
“偶尔会有心跳得很快的感觉,特别是看到你的时候。”景喻温柔以对,只是这话说出来怎么感觉像是调戏一样。
“咳!……”如果嘴里有水的话,叶婉估计立刻就喷出来了,敢情这人就是拿不舒服当个幌子啊~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身体真的有一点点排斥反应么!
脉门摸到的偶然的迟缓感就是因为排斥原因。
“有时候会觉得有些闷得慌,但去花园里走上一小圈就没事了。”景喻在叶婉开口责怪他之前赶紧加上了正常的症状。
“十二个时辰平均多长时间一次?”叶婉也正经起来,不跟一个病人计较。
“大约三四个时辰一次吧!看到你心跳得特别快也是真的,只是是在闻到你身上的药味的时候,闻不到药味就会平缓起来。”景喻老实地回答,眼神依然温柔。
“药味?”叶婉松开了景喻的脉门沉默起来。
难道他是身体跟某种药味相克,有些药物过敏,可是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研究用中药熬出治疗白内障的药出来,所以她碰了非常非常多的药材,怎么才能确定他是对什么药材过敏?
“是,带着一丝丝有苦涩,刚闻到不舒服,但多闻几口又觉得还不错,可大概闻多到二柱香左右就会觉得有些眩晕。”景喻说了自己的情况,甚至连时间都大约地估算了出来。
“我看看你的伤口。”叶婉脑子里闪过一大堆的药材,她决定检查一下他的缝合伤口是否发炎先。
景喻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但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听话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袍。
浅蓝色的外袍被景喻随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紧接着他解开腰带,束紧的里袍已然松散,他不紧不慢地把腰带挂在腿上后开始解开里袍的绳子。
周朝男子的衣着相对简单了许多,可像景喻这样的富贵人家,衣袍自然与普通人家不同,他的衣袍华贵了许多。
叶婉没有注意到景喻这种撩人的动作,她的目光紧盯着景喻的月匈口,等他解掉里袍她就能看清楚绷带下的伤口是不是发炎了。
“要脱下来还是敞开就好了?”景喻肤色偏白,这是他常年累月躺在不见阳光的卧房里所导致的,所以,此刻他因为在叶婉面前宽衣解带感觉到有一丝的羞涩,偏白的脸色此刻带上了一丝浅红。
“敞开就行了,我就看看伤口。”叶婉没有注意到他的模样,目光死死落在他伤口的部位。
“好。”景喻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他黯然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袍,让自己薄薄的浅层的腹部曝光在叶婉的眼底后,他便不再有其它的动作。
叶婉此刻手已经抓住了景喻月匈口的绷带边缘,突然包厢的门碰地一声被人踹开:“你们在干什么?”
第193章 未来七王妃卫碧水()
本来叶婉的眼里没有性别,没有尊卑,只有伤口。
她是想亲自把绷带扯开一些,好观察缝合的表皮周边有没有红起来开始发炎的,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反射性地抬头向门口望去,对方愤怒的话音落下她也看清楚了来人。
景子舒?
“七哥?”景喻一脸疑惑,快速地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好歹没有那么衣衫不整,只是这样的动作在景子舒眼底却是欲盖弥彰。
“城主哥哥,人家未婚夫妻的躲在屋子里做些什么咱们可管不着,你怎么不管不顾地就冲进来了。”一道淡雅带着一丝做作的女声响起。
叶婉第一时间把目光看向了景子舒身后的女人,解释的话便没有说出口来。
城主哥哥,叫得这么亲热!
“之兴,你的身体还未复元,怎可擅自出门私会。”景子舒冷着脸教训景喻,冰冷的杀气不会命地在屋子里乱窜。
“七哥,我跟爹报备过了,我与叶姑娘是未婚夫妻,偶然见一面也不碍事的。”景喻温和地笑着解释,一副让景子舒安心的表情。
话音落下,景子舒的脸色更加地难看了。
“不是未婚夫妻。”叶婉抿着嘴看着一前一后的男女不想说话,可是想了一下还是简短地辨解了一声。
“柔儿,你之前答应我的都不作数了吗?”景喻焦急地扯了一把叶婉的衣袖,紧张地看着她。
“啊?”叶婉茫然了,她答应他什么了?
“景大公子,姑娘家面皮薄,你就不要当着众多的人让人家姑娘家表态了。”站在景子舒身后的女人轻声地帮叶婉说话,话里话外都是偏帮着叶婉。
“你是?”景喻疑惑地扫了一眼这女人,视线却落在景子舒的脸上,似乎在询问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忘记自我介绍了,真是对不住。”女人低呼一声,一脸羞涩:“小女子姓卫,小字碧水,王上亲自把小妇子赐婚给子舒,过些日子就成婚了。”
叶婉瞪大双眼看着这个长相清新貌美的女人,一身华贵的衣裳跟景子舒站在一起,两人一个俊美一个清丽,格外的相配。
“你是未来的七嫂?”景喻也一脸惊叹,他知道七哥的性子,怎么会答应帝都王上的赐婚,这不太可能。
可是……
景喻仔细又专注地盯着景子舒的表情,前后没有丝毫的变化,也没有拒绝卫碧水以城主夫人自居,这……?
“景大公子可别取笑小女子。”说着,卫碧水娇羞地把头低了下来。
叶婉也一直等着景子舒说卫碧水不是他未来的夫人,可是景子舒也一声不吭,默认了卫碧水的话。
见此情景,叶婉的心凉了半截。
这就是他所说的一切交给他来解决,让她像一个笑话一般地等着看他跟别的女人成婚。
真是可笑。
叶婉满心的悲凉,酸意涌上眼眶,可是她拼了命地忍住了。
她低下头向景子舒行礼:“民女见过城主大人,见过城主夫人。”语气平静,完全听不出一点儿悲伤感。
景子舒还没有出声,卫碧水连忙惊呼:“姑娘可别叫我城主夫人,我可还没有嫁给子舒呢?”直呼其字号,这种亲密的程度让景喻也相信了她确实会在不久的将来嫁给七哥了。
这个女人真是幸运,要知道七哥不止是赞阳城主,他可还是王上的弟弟,他们周朝的七王爷。
这嫁给了七哥,这个卫碧水可就是未来的七王妃了。
不过这姑娘姓卫?
赞阳城可没有姓卫的这户人家,能得王上赐婚,必然就不是小门小户了,这姑娘是从京都过来的?
“叶姑娘,做为一个姑娘家,就算是自己的未婚夫也不应该在成婚前太过亲密吧!”景子舒全然不理会周边所有的人,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叶婉的身上,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一刻不曾放松。
“七哥,柔儿她只是……”景喻连忙帮叶婉解释,生怕七哥误会。
“让她自己说。”景子舒面色更加凌重,怒喝一声打断了景喻的解释。
“子舒,别这样逼问姑娘家这样的事,太……”卫碧水连忙担心地开口帮叶婉说话,生怕他责怪错了。
“闭嘴。”景子舒的视线终于从叶婉的身上移开了一刹那,他杀气腾腾地瞪了身边的卫碧水一眼,复又把视线放在叶婉身上:“你说。”
叶婉一直垂着眼帘不曾把目光放在景子舒身上,听到身边这三人像是讲相声般连环套似的,她抬眼看了一眼冻在寒冰里的景子舒后,她再次垂下眼帘,语气平淡地回答:“城主大人看到什么便是什么了。”
成婚前不能太过亲密,呵……
也不知道是谁偷偷摸摸跑去她的闺房偷亲她,一亲把她亲得神智都快要丢掉。
又不知道是谁亲着亲着,把她的衣裳都几乎要拨得一件不剩。
更不知道是谁敢在她的小院的会客正厅里就亲她,一点儿也不顾及会不会有下人过来看到这种不能让外人看到的场面。
叶婉在心底疯狂地吐嘈,心情愈加不好,她几乎要捂住自己的心好来缓解内心的疼痛,还有浓烈的失落和委屈。
他对她的承诺还是有效的吗?
“叶,水,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着叶婉的名字,她的这句默认自己跟景之兴有关系的语让他快要气疯掉。
明明知道她不可能跟景之兴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听到她的不否认不解释的态度,他的怒火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一般,无法克制。
“城主大人有何吩咐。”叶婉依然低着头,恭顺十足地摆出老百姓见到大官的姿态,用尽力气把景子舒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看着眼前黑乎乎毛茸茸的发顶,就在那么一瞬间,景子舒气到沸腾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