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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连衣裙,保守,向阳前年买的,旧的不要了。低调的过了头。
不过,越丑越合阮聿尧老婆心意吧……
到了“世纪酒店”,阮聿尧和他老婆已经到了。
一楼有人,专门带邹念上楼。
“阮先生,邹小姐来了。”
女服务员站在包厢门口,礼貌地对里面的人说。
阮聿尧看到了邹念,直接站起身,笔直地走向邹念,对同样走过来的女子介绍道:“这位就是邹小姐。”
“我的妻子,卓笛。”
阮聿尧先后都做了介绍。
“你好……”
“你好,邹小姐……”
两个女人微笑着打招呼,气氛,比预想和谐几分。
“坐过来聊。”阮聿尧的老婆微笑道。
邹念点头:“好的。”
阮聿尧蹙眉,点上了一支烟,眼眸内波光一闪,深邃如星。邹念看了他一眼,他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妻子和她这样见面。
邹念纳闷,卓笛见她,是质问?不像。友好,岂不诡异?
是不是喝多了?()
阮聿尧的老婆,一直在看手机,摆弄几下抬头对邹念微笑说:“抱歉,我先出去打一个电话,马上回来。”
邹念回以微笑。
卓笛走到阮聿尧身后,趴在阮聿尧宽厚的肩上,轻声说道:“你跟邹小姐先聊,我去去就来。”
卓笛走出去后。邹念问了一句:“阮先生,卓小姐找我来,有事?”
阮聿尧蹙眉,认真地注视邹念:“我并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见你。也许,她想看看你本人,长什么样子……”
听了这话,邹念更加坐立不安。
“邹小姐,感到尴尬?”阮聿尧挑眉。
“怎么能不尴尬。”邹念轻笑,如实地说:“阮总说您老婆要见我,我吓得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了。”
阮聿尧莞尔,视线紧盯邹念:“又不是,大房二房见面,你怕什么。”
“……”
邹念无语,什么大房二房?
阮聿尧跟她说话,总是这样的方式,邹念觉得,其中一次被他妻子卓笛听见了,指不定就闹起来了!
卓笛回来了。
“妈妈打来的,我说我们不回去吃了。”卓笛对阮聿尧道。
三个人,邹念闷声,阮聿尧和他的妻子一直在聊。
菜很快上来了。
“邹小姐,宏远和阮氏集团的合作,你有什么难处,直接找我和聿尧就可以,跟下面的人沟通太慢了。”卓笛笑容温和。
“谢谢……”邹念没见过卓笛这样的女人,是真大度?还是假意?邹念看了一眼阮聿尧,阮聿尧却面色如常。
卓笛白皙的玉手举杯,看向阮聿尧:“聿尧,我和邹小姐,敬你一杯?”
邹念心一沉。
这话什么意思……
阮聿尧目光定在妻子的脸上:“好啊——”
“邹小姐,敬了他这杯,工作上什么事你要让聿尧罩着你,他,很懂得怜香惜玉的……”卓笛忽然说。
第一句,卓笛稍有醋意暗示的话。
邹念不举杯不行。举杯,三个人都站了起来,碰了杯,各怀心思,喝了酒。
卓笛坐下,一会儿又道:“邹小姐,可以陪我去一下洗手间吗?”
“可以……”邹念点头。
走出去时,邹念在后,回头看了一眼阮聿尧,他并没有看她,一个人似乎在专注的思考什么。
邹念以为,卓笛单独把自己叫出来,一定有话说。
突然,邹念听见有人叫自己:“这不是恒远的邹小姐吗!”
邹念转头。身边包厢的门开着,说话的中年男人邹念认识,有过合作。邀请邹念进去跟某建筑设计师打个招呼,邹念想认识这个设计师很久了,怎好不去。
对卓笛说了声“等我一下”,就进去了。握了手,免不了要喝一杯,邹念端起酒杯,因为卓笛在等,就一饮而尽了。
客套几句,留了名片,邹念就借口出来了。
和卓笛往洗手间走。
卓笛进去了,出来,洗了手,大概站了几分钟,卓笛试探地叫:“邹小姐……”
“邹小姐,你出来了吗?”卓笛往里走。
邹念走出来,站不稳了,手按着疼痛的太阳穴。有人此时也从女洗手间出来,看了眼邹念,卓笛扶住要倒下的邹念,关心地问:“邹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帮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你们两个,这也太快了吧()
“世纪酒店”房间中。
邹念浑身发软的倒在沙发上,头疼,脑袋也开始有昏昏沉沉的感觉,眼前事物渐渐看不清了,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这个房间,是邹念自己要的。从洗手间出来时头就疼,诡异的疼,浑身乏力不正常。口中干渴,胸口一团火一样热。
进了这个房间,邹念认为起码安全了,她让卓笛先回去了,也让卓笛帮她对阮聿尧说一声抱歉,身体实在不舒服。
卓笛帮她开这间房,让她好好休息。
可是邹念在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刚才进去见那位建筑设计师,纯属是偶遇,喝了那杯酒也是事先预想不到。邹念回忆,当时那个包厢里有没有其他女人?好像是有……
总不会,是卓笛报复吧!
很热很热,夏天穿的本就很少,只有一条连衣裙,还是热。身体从内到外火烧一样难忍,邹念费力地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还是不行,去了浴室,扶着墙壁站在花洒下把自己的身体淋了个透,全身都湿了,只稍微的缓解了一点。
浑身无力的回到沙发上,蜷缩着……
就在邹念意识混沌,昏昏欲睡之际,听见有人打开了房间的门,怎么会?房卡只有她一个人有才对。
紧接着响起一道礼貌的声音:“阮先生,解酒药很快就送到,请您先进去休息。”
“出去吧。”
是阮聿尧低沉的声音。
房间门被关上了——
阮聿尧怎么进来了?邹念勉强地支撑着站起身,阮聿尧见到邹念,明显也是怔了一下,邹念站起来——又倒下。
邹念看到,阮聿尧大步走了过来。
阮聿尧见她全身都湿透了,准备扶起。邹念推他,“离我远点……出去……”可是,邹念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竟然可怕的温柔,完全不受控制的柔了。
女人的手,推在他的胸膛上,柔若无骨,虽是隔着一件西装和衬衫,却也着实像在他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烧的难以自抑!邹念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在沙发上蹭着,再度体内热了起来。
阮聿的眼眸,深邃灼热。
她的连衣裙湿透了,紧贴着她奥凸有致的身子……
怀中软玉温香,阮聿尧深邃的眼眸里绽放灼热,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已屏蔽#
次日。
邹念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多,从昨晚到中午,期间醒过几次,浑身酸痛难受,不能彻底清醒过来,头也很疼。
当她睁眼,看清眼前的一切,头嗡地一声,炸开了般!
昨晚……
她从床上爬了起来,围着被子站在床边,左右看这房间,阳光温暖的照射进来,地上是她的鞋子、裙子、文胸、底。裤……
那边的长条沙发上,有昨晚男女做过之后的痕迹。
邹念深吸一口气,皱眉,闭上了眼睛,手攥着被子,在发抖!
一个影子都没有了,昨晚的男人,早已离开。
向阳接了电话,火急火燎的从宏远开车去商场,买了内衣,又到家中拿了一套衣服,立刻就赶来了“世纪酒店”。
“我还纳闷你怎么蒸发了不上班,差点去阮氏集团要人了!昨晚的男人,是谁啊?”向阳追在邹念身后,一起进电梯。
邹念站在电梯里,情绪低落,半天吐出四个字:“是阮聿尧……”
“什么?阮……阮聿尧!”向阳被这名字惊了一下,而后拍着心口说:“你们两个,这也太快了吧……”
邹念攥紧手指,泄气地摇头。“不是,是被算计了。”
买了避孕药()
离开“世纪酒店”,向阳开车回了宏远。邹念上了出租车,拿了钥匙去向阳家休息,打给苏姿,准备请一整天的假。
苏姿问她,“你在干什么?一个上午你都不来上班!事先连个招呼都不会打?你当你自己是谁了?签了阮氏集团的单子就真当自己很了不起?”
“没提前打招呼是我不对,早上临时有事来不及请假,下午我也去不了公司了!”邹念说完就挂了,抠下手机电池!
不喜欢跟苏姿说话,听到苏姿的声音就烦!很快出租车到了向阳家的公寓,邹念给了钱,下车。
关上车门时四处看,前面有一家药店。
买了避孕药,上楼。
格局问题,主卧室里的阳光这个时间才充足,邹念蜷缩在床上,身上穿着自己以前放在向阳家的睡衣,阳光晒得身体暖暖的,甚至开始热。空调没有开,窗子打开了,没有一丝风吹进来。
避孕药吃了,喝了一口很凉很凉的水,吞服进腹中有一会儿了,感觉不是很舒服,可能空腹一个上午加中午没有吃饭的原因吧。
辗转反侧,却睡不着。
低头,看到睡衣下的身体,白皙的颈边,胸口,甚至乳沟侧边,都有青紫色的吻痕,到处泛起一小片一小块儿那样的暧昧色。在浴室洗澡时,看到腿根部,也有被揉捏出的青色痕迹,邹念深吸了一口气,皱眉。
没有给谁守身如玉的想法,苏正东这个女人无数的男人,不值得。唯一那个爱过的人,也在大三的时候就分手了。
只是意外,可也难过,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没了第一次,才认识阮聿尧不过几天!且他是一个有妇之夫!
手机响了。
邹念伸手拿过来,接了,“怎么了阳阳?”
“苏正东到处找你!来我这儿要人还特别凶!这人是疯了吧?妈的他出轨还让苏姿怀孕,我差点就对他吼出来!”
邹念坐起来,头疼,“别理他。”
“总得解决呀!他怀疑你跟阮聿尧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向阳告诉邹念。
“嗯,我知道了,在你这儿睡一觉晚上我就回苏家,跟他说清楚。”邹念跟向阳说了几句,就挂了。
。。。。。。。。。。。。。。。。。。。。。
阮氏集团。
苏正东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来,那副狂傲的姿态,认得他是谁的阮氏员工没敢拦。
电梯中,阮氏员工紧急通知了董助理。普通员工不知道阮聿尧此时愿不愿意见此人,很怕惹了阮总不快,只好硬着头皮问了。
董助理请示了,告诉下面这位员工,可以让人上来。
苏正东很快到了顶层,冷冷的目光看了董助理这个女人一眼,直接推开了阮聿尧办公室的门。
阮聿尧抬头,五官精致。
“昨天到现在,你有联系过邹念吗?或者,你跟我老婆见过面没有?”苏正东双手拄着他的办公桌,双眉紧锁,问他。
“跟我,要你老婆?”阮聿尧玩味着,蹙眉,眼神高深地望着面前的人:“找老婆找到了我这里,你们夫妻,平时不联系?”
阮聿尧此刻仍在意外,昨晚,邹念竟然是第一次,早知道,应该轻点儿。
妻子哪会这样撮合丈夫和别的女人?()
苏正东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