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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苏正东甩开母亲的助理。言辞激烈地对阮聿尧再说到:“我不怕你!我贱命一条随你折腾!反正我们苏家也被你折腾没了一个人!阮聿尧,如果我姐姐知道你抢了她的弟妹,你说我姐姐该怎么恨你?在底下诅咒你事业坎坷,还是诅咒你个人短命,更或者是诅咒你断子绝孙?!”
“s/hit!”阮聿尧被苏正东的最后一句话激怒。
咖啡馆这边没有人,这是靠里面的位置,消费不低,并不是满屋子都坐着人的那种。见到这边争吵,服务员只是站在远处观察,没有靠近。
阮聿尧站起身,高大身型下的暴怒气势自然压过苏正东,他夹着香烟的手指伸直,冒着丝丝缕缕的轻烟,他直指着苏正东开腔道:“苏正东,你不要把你个人因无知和愚蠢而闯下的祸怪罪在别人的身上!有些人你注定要失去!你不可以不服气!我一再的纵容你,因为什么?你们苏家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的底线绝不允许你们苏家的人一而再触碰!切记——不要总在我面前提起你姐姐的死,我没有动你姐姐一根头发,你的言辞捆绑牵扯已经构成诽谤!苏正东,我很期待你变得成熟起来,等你明白一个男人每天应该干些什么事情的时候,再来跟我抢女人也不晚——”语毕,阮聿尧手指间的香烟用力弹迸在了苏正东的身上。
阮聿尧拿了手机和邹念的物品,五官冰冷地转身离开!
“你他妈人渣!!”
“苏少爷——冷静,您先冷静冷静——”在苏正东一边咒骂着阮聿尧一边尧踢翻桌子动手时,男助理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人拉住。
撕扯的苏正东的外套要裂了,男助理怕苏正东闹事,把苏正东用力甩在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按住。
远处的伟岸男人身影,并未离开。
阮聿尧点了一支烟,蹙起眉头,他站在大厅中央等待去洗手间还没回来的邹念。他吞吐了一口烟雾,单手插在裤袋中,额头青筋凸起——他绝不允许邹念去跟苏正东接触,离婚也好,没离婚也罢,她不是苏正东的老婆,他说不是就已经不是了!
邹念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了阮聿尧站在那里抽烟,情绪非常差的样子。邹念走了过来,从他手里接过属于她的东西。
“怎么了?”邹念问他。
阮聿尧不语,大手攥住邹念的手腕,带她一起出去!
离开时邹念回头,看到了被男助理按在椅子上的苏正东,桌子也歪了,椅子一样翻了,邹念拧眉,心里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到了外面,邹念甩开他的手,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动手了?”
“没有。”阮聿尧说。
“我看到……桌子椅子都乱了。”邹念抿着唇,叹气地说。
他一手重新抓住了她的手,准备过马路,他抽着烟看向街道,一边走一边说:“有些话我听不得,所以生气。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
“……”
邹念没再追问了,既然事已至此。
还有,阮聿尧在对其他人发火期间,唯独对她的话上放软放柔,这一点是邹念完全受不了没有抵抗力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公司的方向走。
邹念说她先进去。
那阮聿尧就跟在她的身后,拉开距离,等她进去了他再进去。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远处,看着她的纤细背影,叹息,一定会再有孩子的,任何人的诅咒都是鬼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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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中的邹念一个下午都在忐忑不安,她在等苏正东的电话,或者是郑澜的电话。今天的事情助理来了没办成,苏正东又跟阮聿尧发生了更严重的矛盾,邹念总觉得自己跑不了要被郑澜烦一烦的。
晚上下班,邹念正常的回家。
她已经出了公司上了车,阮聿尧的电话却打来,他说:“今天晚上可以出来吗?”
“出来?”邹念不解。
“晚上8点以后我有时间,我们……”他说到此处,停了。
邹念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说:“今天恐怕不行,我都已经上车了,明天,或者后天,你哪天下班没事,我下班可以直接不回家专门陪你,半夜再回家。我出去时间长了要先跟我妈请假,今天这个时候……我妈已经准备好晚饭了。”
“好,我今天先不为难你。”他玩味地说,“晚上有时间打给我,听听你的声音也不错。也许听着听着我就she了……”
在车上,邹念拿着手机贴在耳边,知道他一定是在他的车里。这样赤果果,邹念感觉脸上很烫,红了一片……
她不跟他聊了,再聊下去,她怕自己真的无法抬头看车里的其他人了。
挂断以后,邹念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接了:“阳阳?”
公交车从公司的附近开过,邹念拨了一下头发,眼神不经意的往窗外一瞥,一个站在路边正望着她的男人身影让她错愕。
她突然站起身!
公交车在开,那抹身影在跟她拉开距离……邹念手中的手机掉在了车里,她起身双手按着车窗玻璃,情绪激动的看着后面,她叫:“卓腾……卓腾!”纵使她怎么叫,那抹身影还是越来越远了……
邹念相信自己没有看错,她转身迅速捡起地上的手机结束了通话,站到公交车的门口,准备下一站下车往回走!
【噗,骂人的英文是禁词,被/隔开了一下。】
卓腾信我们,还是信苏正东?()
邹念站在公交车上下车的门口,她的手扶着一旁座位的椅背,视线一直盯着公交车的后面。那后面其实已经看不见什么了,但那抹身影让她真的移不开视线。
几分钟过去,公交车停在了站点。
有人一起下车,邹念着急的比别人先直接跑下了车。
另一个公交车站的站点很远,车开过来没几分钟,但是距离真的不近,她无法用跑的过去。她试图招手叫一辆出租车,可是叫的每一辆上面都有人,最后实在无法,她朝公交车的那个站点跑了过去。
这个天气B市的气温已经不热,她直奔上一站。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想象过再见到卓腾,心里也基本确定了卓腾就在B市,心里起起伏伏的多少天了,今天,终于亲眼见到。她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眼花,她相信那就是卓腾,见到了他本人,邹念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一年多……没有再见过了。
卓腾是她曾经那么爱的男人,即使他当时是名学生还没有能力,但她仍然依赖过这个男人很久。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气喘吁吁,终于到了出发的站点,她拨了一下头发四处张望,却再也找不到熟悉的身影了。
“看错了吗?”她拧眉喘着气,四处的看。
邹念用手抚摸着心口的位置,此时心跳跑的还稳定不下来。她闭上眼睛难过起来,低语:“没有看错,就是他……”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外面大街上她走走停停,人群稀少的地方,她都会看一眼,也许有卓腾的身影呢。人多密集的地方,她就站下来,慢慢地用眼睛一个一个过滤那些身影,失望的是,那些人中真的没有卓腾。
没有看到卓腾之前,邹念的心情不是这样灰暗的,亲眼看到了他,她的心情就糟糕透了。她觉得自己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对他倾诉,可是那个人却眨眼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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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七点,邹念才回到了家里。
邹母看到女儿回来了,就问:“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打你手机还关机着。家里等你吃晚上饭呢。”
她低头拉开包的拉锁,从包里拿出手机,自动关机了。她抬头一看墙上挂钟的时间,已经七点了……
“对不起,妈,路上有点事儿耽误了,手机也没电了。”
一路上浑浑噩噩的,她根本没注意到时间已经晚了。
邹母叹气:“去洗洗,马上吃饭了。”
“嗯。”
邹念点头,迈开步子走上楼。
保姆阿姨和邹母在楼下准备开饭了。
趁这机会,保姆阿姨对邹母说:“大姐,上次我给念念介绍的那个对象,他说,念念自那以后一次都没联系过他。他给念念打电话,念念也是回一句很忙,感觉不适合,就给挂了。人家男方那头是觉得念念挺好的,心里真喜欢念念,想跟念念多接触接触,可就是这念念不给男方那小子机会。”
“是吗?”邹母惊讶地说:“我就以为俩孩子这是没处到一起去,没想到是自相亲以后俩人没见过面。闹了半天,不是男方嫌弃我们念念啊?”
“男方怎么会嫌弃念念呢,喜欢还来不及!”
保姆阿姨说着,叹气。
……
七点二十左右,邹念洗完了澡,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下楼吃饭。
饭桌上她感觉保姆阿姨和母亲的眼神都很奇怪,只是母亲什么也没说,她也就没问,该说的母亲自然就会说了。
这会儿她心里都是卓腾。
晚饭之后,邹念跟母亲出去溜达了一圈儿,散步。
“最近跟正东联系了没有?”邹母在外面问。
邹念挽着母亲的手臂,看着城市远处的夜景说:“一直都在保持联系,不是敌人,可他还是坚持不签字,等法院判决。”
邹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念念,跟妈说实话,对正东就一丁点儿感情都没有了?他是个好孩子,有悔过的心,你就原谅原谅他,给他一个机会。谁年轻的时候还不犯点错?是吧!”
邹念安静地听完,摇头说:“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我自始至终也没不原谅他呀。我知道年轻的人都会犯点错,我也满身的缺点呢。可是妈,我要的是有爱情的婚姻,不是随便有一个男人就能凑合着安分过日子,生活不到一起去最糟糕,我和苏正东就是这样。”
她说完,听见母亲又是在叹气。
当女儿的知道母亲关心女儿的婚姻大事,是一片苦心,可是她现在觉得,婚姻大事真的不能将就。
若是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即使可以维持平静的生活,那也终究会矛盾层层叠叠的出现。婚前,邹念一门心思想着婚后怎么跟苏正东离婚,完全没有考虑母亲的意见和想法,以及感受。后来卓腾意外去世,母亲病重,她着实萎靡了一阵子,也设想过是否该对这段婚姻屈服?是否接受苏正东其实不难?
这些想法她都有想过,哪怕不是认真的想,但是也有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
如果苏正东不是和苏姿在一起,又导致苏姿怀孕被她无意发现,可能她还保持着某种妥协想法的,因为绝望,又不能不顾母亲和父亲的下半生独自去死,所以只能选择最卑微的妥协在既成事实的婚姻里。
假如,苏正东婚后不曾冷漠,不曾跟苏姿有过暧昧,苏姿不曾卑鄙的让自己怀孕。再假如,没有她遇到阮聿尧——那她一定是苏正东半称职的妻子了。
她可以为苏正东做任何妻子该做的事情,但惟独,爱和感觉可能给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