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这男人就是韩澈,简安同志下意识的舍命去救的韩澈。她亲爱的领导。
这么个东西,去救人,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和她的本性并不冲突,咱们多次的强调过,这东西极端的个人主义,可是这个人主义不是个恶的东西,它是很中性的,西方资本主义世界还就崇尚这种个人主义撒——简安同志看到自己的领导马上就要被刺伤了,脑袋根本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冲上去了。
后来这东西蛮后悔呐,她那一刻怎么就那么英雄呢?结果这伤口好几个月不能沾水,搞的她不能好好的泡个澡——而且这刀伤还容易留疤。
不过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这英雄已经做了,虽然肚子上留下个五厘米的疤痕,可是让韩澈一下子就打消了对她的疑虑,不止是打消了,现在韩澈的心里居然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羞愧的情绪——
他怎么能怀疑她?她为了他差点命都要丢了——可是上一刻他居然还想着质问她。
韩澈这个幸庆呐,幸亏自己没有问出口,要是问出口了,这东西得有多么寒心,也显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东西。这事情做得实在不帅气——
到这里还是有一点疑惑,韩澈怎么彻夜的在这儿守着简安同志呢?大家千万别误会,韩澈哪里是那么好动心的撒——不是简安同志给他挨一刀子就能把他拴住的。
这些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皮囊鲜美,地位尊贵,可是实际上呢,没什么能入了他们的心和眼,就有这么一股子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劲儿——这样的人,对女人,能有几多真心?特别是韩澈,身居高位,见惯声色犬马,无论是听觉视觉都被养刁了,自然,这人也被养坏了——别看他这带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正正经经的样子。
大多如此,越斯文,越败类!
还是秦烈那句话说得好——这韩澈就不是个好东西。
韩澈之所以在这儿守着,三分之二是被迫的,找不到她家人撒,他就只好自己在这儿守着;有三分之一是因为真正的怜惜,他还以为她是走关系进来的,可是一查才知道,这孩子家里确实原来是了不得的权势,可是如今算是十足的破败了,当家的都死了,这么大个家难道还能维持下去,作鸟兽散罢了,她身世凄惨的很,爹娘都死了(韩澈不知道这东西其实就是个野种,白白的享受了大把繁华,也是因为这消息被顾淮个藏起来了),现在又因为救人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韩澈确实的有点同情她。
了不得,韩澈这个伪善伪君子开始同情人了。这些名少们开始都守住了心,却都没有守住感情——你只要施舍这东西一点点的人类情感,等着吧,绝对要被套牢了。要知道,怜惜都能维持一段婚姻了,可见这怜惜在男女这两种生物之间,是多么暧昧的东西。
床上的男人动了动肩膀,抬起身子来,衬衫被压的有点皱,他皱了下眉。
可是却被床上安睡的东西给吸引了视线——他看着她,心里想着,她履历上写的年龄是真的吗?这是素颜,怎么看起来这么小?
第二百二十五章 她在谴责你()
不是夸张,这东西现在真的看起来不像是三十岁的女人撒,在加上她现在本来就虚弱,没有精致妆容的加持,现在看起来就和刚毕业的大学生了似的。
这还是要多亏妹喜玉,妹喜玉与简安确实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她帮着这妹喜玉找阳气,这妹喜玉给她补阴气——越补越年轻撒!
韩澈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他现在特想摸摸这东西的脸,这名少,不羁惯了,人家都不拘束着自己,想摸摸这床上女人的脸需要什么理由嘛?人家就直接的伸手摸了——软,温热,还能感受到细细的绒毛。
就像是冥冥之中的牵引,韩澈的手不由自护住往她脖子位置移动,准确的说是往挂那块宝玉的位置移动——连韩澈都疑惑自己怎么这么被她这块玉给吸引,他的脸也渐渐凑上去,去闻那幽香。
不知道是这玉里的,还是这东西身上的。
两种香气混在一起,叫人轻微的迷乱。
就在韩澈想要凑得更近的时候——你说现在要是个医生护士进来了,看到这一幕,得有多脸红?咱们端庄肃穆的韩主任,凑在他女秘书的脖子边上,不知道在闻些什么。
韩主任,那床上的还是个病人呐!
“主任?”
这声音,不是从门口传过来的,是从耳边传来的,其实这一刻,韩澈有点烦,烦什么?她怎么这么早醒来,晚一点,就晚一分钟,我就能弄清楚这香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了——可是这东西就在这关键时刻醒来了,可能是刚刚醒,还糊哒哒的,没搞清楚状况,就见着这领导的头放在她胸口以上,下巴一下的位置,他的头发蛮硬,她皱了皱眉,有点扎人。
韩澈泰然自若的起来了,语气很关怀,但也挑不出一点错,因为这就是领导对下级的关怀,说的再深一点,是领导对舍命救自己的下属的关怀,“醒了,感觉伤口好点没有?”
简安感觉刚刚就像是错觉,她亲爱的韩主任刚刚真的是埋在她脖子里面细嗅什么——一定是她眼睛花了撒,韩主任怎么能做这种事情?是梦,自己梦还没醒撒!
“伤口痒。”
这东西实在的很,一点客气话不讲,领导问你好点没有,你就说好点了,谢谢领导关心呀,还真以为救人家一次就厉害的不得了了?省省吧——可对于韩澈来说,这东西的奇特之处也正在这里:她有时候狗腿的很,可是有时候呢,又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这种上下级关系,压根没把他当领导。
就譬如此时,她躺在床上,眯着眼,嘴还蛮翘起的撅着,皱着眉头,不知道有多难受的样子——还真的是个娇气包。
韩澈给她把被子往上拉一拉,宽慰道,“伤口刚刚缝上,痒是自然的,你可千万不能去挠——诶,你要不要喝水,我去给你倒一点?”
“嗯。”她还躺在病床上,蛮忧伤的样子。
这东西还没反应过来,领导要去给她倒水了——这是韩澈给简安第一次倒水,谁知道,伺候这东西的刀伤,就是小一个月。
这第一次倒水,开了后面无数次倒水的先河呐——可是没办法,谁叫人家救了你,人家姑娘这肚子上这一刀是为了你挨得,现在不是上下级的问题了,是这个人,做人漂不漂亮的问题——不论如何,都得伺候着。
不过好歹这东西还懂得收敛些,时刻铭记在心,这面前是领导,不是随便的,是不能唐突的。现在她对韩澈,还是客气的很,要求也不多,每天就安安静静的戴着,有时候戴上耳机听听音乐——对了,她还有个挺好玩的癖好,她挺爱看野史,韩澈给她弄了几本过来,她看的入迷,看完了还爱给人家讲——
那天就看见她逮住人家小护士说话,“你知不知道隋炀帝的京杭大运河是为了她妹妹建的?就是为了让他妹妹能在亡国的时候逃出去,可是还是没有逃出去呐——她在朝堂上被李世民给凌辱了,却也成了唐太宗一生都忘不了得不到的女人。”
她那点心思,都用到这上面了——这些杂而无用的知识,自然是没有什么生产力的,但是这东西本来来这世上也不是为了创造什么价值的,她就是过来纯粹的体验式人生——欢乐一把。荒唐的人,看不下去正统的历史,还就这些野史最能提起她兴趣。
韩澈愿意和这东西聊天。她懂得多,也会聊天。韩澈见过许多女人,比她美的,比她智商高的,比她情商高的——导致这东西乍看确实很平淡。可是总归还是要剖开皮囊去看灵魂的,窥探灵魂最为直接的方式,聊天还是首当其冲的,一个人说出什么话,间接的反映了这个人的精神水平。
自然,不能说这东西精神水平多高,这也没有固定的判断标准,很难评判——但是有趣这个程度,是一定有的。
如果在韩澈认识的那帮女人当中评选个最会聊天的,这东西首当其冲。因为她压根就没在乎你,也没讨好你,她就是自顾自的说——但是在你说的时候,也会认真的听,在比较恰当的时候瞟一下你眼睛,她不懂的时候,是真不懂,可你就是觉得,就算是你说的话,她一句都不懂,你也能一晚上和她这么滔滔不绝的说下去——
这两人之间聊天,就必然得有说错话的时候,说错话这种事情,在简安同志这儿是不存在的:她压根就不在乎人家怎么看她,谈何说错话呢?
那么就是韩澈了——韩澈发现,和这东西在一起,自己还真的很容易犯错。
话说这天阳光正好,韩澈给她把窗帘拉开,这东西爱晒晒太阳,她晒太阳的时候,懒洋洋的像是一只开始掉毛的老猫。
她撩开病服的下摆,去瞧自己的小肚子——现在韩澈在场。
别说这东西没皮没脸,要是原来她肯定不这么干,可是她和韩澈混了得有一周(准确的说是人家韩澈伺候了她一周),早就熟了,听听这两人聊天内容,什么都聊了撒——还在乎这个?
韩澈自然也没什么反应。
正常人自然不行,但两个在大风大浪里乘风破浪的男女,这一点基本的淡定还是有的。
她瞧着肚子上那一道淡淡的疤,浅褐色的,很淡了,医生们给她用了最好的祛疤药,现在基本上是看不清了——可这肚子是长在自己身上,别人是看不清楚,可是她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这里就是一道疤,她光洁平坦的小腹呐,洁白如美玉一般的小肚子呐,毁了毁了!
简安就是在这一时刻后悔自己大义凛然的救了韩澈的,但是一句话,救了就救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况且人家韩澈对于她也是仁至义尽了,哪有一个领导因为愧疚肯这衣不解带的伺候下属的?
不能后悔,总归能抱怨一下吧,这东西幽幽的叹口气,“这疤真难看。”
矫情呐。这哪有疤?一般哪有看出来的?顶多是一块颜色稍微深一些的皮肤罢了,韩澈过来,过来看,还是弯下腰查看,“淡的看不清楚。”人家这是在安慰她。
可是这东西就是不领情,还在这儿蛮不讲理的说,“看不清楚也是有呐,你近视的时候看不清楚东西能说这东西没有吗——”
瞧瞧,这是哪儿跟哪儿,这叫一般人心里早就开始骂了——你个小婊砸以为救了老子就能爬到我头上来拉屎了对不对,一句话告诉您吧,这门和窗都没有,您替我挨上一刀,这就是命里的东西,快点省省这矫情劲吧!
韩澈还愿意哄她,“等你出院了,你想要什么?——是升职,还是加薪,我叫你做总秘好不好?”
韩澈这话,在脑子里的时候,没毛病。
刚出口的时候,也没毛病。
叫咱们正常人听起来,也没什么毛病啊?
可就是听进了这东西的耳朵里,完了,出事了。她淡淡的瞥了韩澈一眼。
韩澈这一眼被瞥的——她这一眼里面,实在是酸甜苦辣咸,蕴藏了太多太多——她在谴责你!
*********************
第二百二十六章 众多情人中一个()
她看你的眼神多失望,韩澈莫名其妙的被看出来一种心痛的感觉。
“我给你挨那一刀,你是觉得我想做总秘——你怎么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