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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难受……救我、救我……”
她啜泣的在床上翻滚,更因莫名的渴望而弓起身子。她的身子空虚发疼,好痛。
她哽咽的抓住一个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像快要溺毙的人,不断的哭泣着。
朱皓熙凝睇着这张涨得通红的丽颜。她脸上有泪水、有汗水,他不敢想象那个恶少用了什么强烈的春药想一逞兽欲,而他,实在不忍见她继续痛苦下去。
他压住她的身于,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温柔的唇俯身亲吻她的唇、颈,一手轻轻的褪去她的霞帔、红衣,却见她脖子上戴了条诡异的骷髅坠链,他拧眉,考虑着要不要替她解下,但她下舒服,浑身像火在烧,她难过的流泪哀求,激动的扭动身子,“救我、救我……”
他不再理会那条坠链,低声安抚,“嘘,慢慢来,把你交给我……”
接下来,浓烈的阳刚气息笼罩着她,他的吻变得狂野,一双手在她晶莹剔透的胴体上爱抚,她虚弱的呻吟,有了更难耐的渴望,一直到她粉嫩的丰盈贴靠向赤裸温热的胸膛,她娇喘一声,无法克制的去摸索那片坚硬又结实的胸膛,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意识完全被一股难言又激烈的快感给占据,她紧紧的攀附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从无垠星空中坠落,直到疲累的进入梦乡。
苏醒过来时,苏嫣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仅仅戴着骷髅坠链贴靠在男人的怀中,而她身上的春药作用已经退去,这代表着她清白已毁!
这一劫终究还是躲不过。
她美眸一黯,泪光顿现,但她沉沉的吸了口长气,好咽下到口的呜咽,她不能表现出懦弱,那只会让邵弘文这个邪恶的男人更加得意!
“你醒了?”
咦?她一愣。怎么不是邵弘文的声音?!她诧异地飞快抬头,看到的是张看似陌生又不陌生的俊颜,她拧眉一想,对了,她正想咬舌自尽时——“是公子救了我?”
朱皓熙拧眉凝睇着这张竟露出一抹感激的丽颜,微微一笑,不得下敬佩她。在此情形下,她没有歇斯底里,还冷静感谢?若非确定他占有的是处子之身,他定当怀疑她是什么烟花女子,早已熟稔此亲密行为。
“姑娘何出此言?”
她拉起被子掩住赤裸的身子,从他温热的胸膛离开,坐到床沿,粉脸上有着动人的羞涩红晕,不过勇敢回视他的那双美丽秋瞳却充满坚定的光芒,“对嫣儿而言,我宁可把这身子给了任何一个男人,也绝不给以下三滥方式逼我吞下春药的邵弘文。”
“你知道你吃下的是春药?”
“嗯。”她微微点头,对那双灼热的黑眸有些羞赧无措,她头一低,“可否请公子背过身,让嫣儿将衣物穿上,嫣儿不习惯裸着身子……”后面的话几乎低如蚊蚋,听不见了。
也是,一个如此清丽绝伦的女子怎会习惯裸身与男子谈话?
他嘴角微扬的背过身。
她睨他一眼,随即起身,没想到竟感到腰酸背痛,腿问更有种难言的不适,她低头一看,一愣,怔怔地看着床上晕染着的红花——突然,身后又响起一阵西西索索的声音,她直觉又用被子包住自己再转回头,却见他也下了床,那充满阳刚的胴体整个落在眼底,她粉脸酡红,飞快转回头,一颗心怦怦狂跳,原来、原来男人的身体竟是长得如此……
“姑娘初经人事,还是沐浴净身后再着衣吧,我去差人送洗澡水过来。”
不久,她就听到关门声,这才缓缓的转过身,吐了口长气。他到底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邵弘文又怎么可能就此放弃没有追来?
瀞芝呢,她有没有事?
她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啊!
第二章
沐浴后,苏嫣儿换上一袭绣上百合花边的素白裙衣,衬得一张桃腮杏脸更是剔透迷人,教人不心动也难。
不过,那双美眸多了抹戒备,因为刚刚伺候她沐浴的两名丫鬟对她的任何问题皆沉默以对,就连她穿戴整齐的想步出这间寝室也被阻拦,她虽不悦却也束手无策。
于是她开始打量环境,房里的陈设相当豪气,家具皆是红桧木所制,整问房宇更是用珍贵的楠木建成,举目所见的古董名画价值下菲,可见屋主非富即贵。
问题是……人呢?
半晌,苏嫣儿才终于盼到他,一个不知姓名却与她有了肌肤之亲的俊公子。
他绝非泛泛之辈,一身尊贵的紫袍金带,全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威武与傲气,风仪绝俗,该是出身高贵。
“请问公子……”
“这里的人都称呼我为朱爷。”
她诧异的看着他,意外他竞知她想问什么,但仍朝他欠了欠身,“嫣儿多谢朱爷的救命之恩。”
没想到他一个箭步向前扶起她,凝睇握着她柔荑的大手,一些激情的画面突地浮现她脑海,尤其这双温厚大手缓缓滑过她双峰时,他以指腹爱抚……
天!她的身子竟莫名燥热起来。苏嫣儿几近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
他对她这突兀的动作虽感不解,不过并未多问,只道:“你要离开?”
“是。”她是怎么回事?心还怦怦狂跳,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她一愣,惊愕地抬头看他,“朱爷没有理由留下嫣儿。”
没有吗?在四目对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找到生命中的女人,但那只是种感觉,仅属于他自己,所以……“救命之恩算不算?”
他这一提,自然让她联想到两人裸裎相对的事,她满脸霞红,但仍勇敢的迎视,“救命之恩嫣儿已经以身相许。”
“所以,你已是我的女人,我对你自然也有了责任。”
“什……”她瞪着那张英俊的脸。他的神情中带着一抹不容辩驳的霸气,他这是在宣示她从此属于他?
她摇摇头,边说边往后退,“我不是朱爷的女人,这只是个意外。”
“不是,这是命中注定。”
他盯视着她,并没有往前欺近,可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却从四面八方袭来,苏嫣儿竞被那双像蕴藏无限力量的深幽黑眸给震得僵立不动、无处遁逃。
“日后,倾熙园就是姑娘的家。”
语毕,朱皓熙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他说完了?就这样?!
“等等!”难以置信的拉起裙摆,她快步走到他面前,胸臆间有着被点燃的怒火,“朱爷,我外表看来或许柔弱、很需要被呵护,但那是错的,我不是那样的姑娘。”
“我知道。”那双下见温度的黑眸仍平静无波。
他答得如此快又肯定,她反而愣住了,“你知道?”
“是,就是因为特殊,所以才值得我拥有。”
她怔怔的看着他俊俏无俦的容颜,几乎看痴了眼。
“你也赞同。”他笑。
因为沉默,她随即回神,闷闷不乐的怒道:“朱爷气度不凡,言行中也看得出有过人的修养风度,实在下像是个会强人所难的人。”
“就是因为坦荡,所以言语直接。”
“朱爷这分明叫霸道。”
“然而女子不事二夫。”
意思是她没得选择?“抱歉,我没打算嫁。”
“很好,我也没打算娶。”暂时,他的身份是一大问题啊!
她一顿,“朱爷莫非把嫣儿看作烟花女子了?”她美眸中的怒火又更深一层。天知道,她从未如此生气过!
“非也,是红粉知己,而且唯一的一名。”他执起她下颚,灼灼黑眸紧紧锁住她那双诧异的黑白明眸。
她该生气的呀,可为什么这话自他口中说出,她竟然整个人一震,像被撼动了?
不可以!苏嫣儿逼自己瞪回去,没想到,他突地魅惑一笑,她心神一晃,他立即俯身攫取她的红唇,由于太过突然,她顿时呆若木鸡,一时之间也忘了挣脱,待回过神,他已经结束这个虽然快,但绝对狂野的一吻。
她微微喘息着,看着英俊高大的他,她该责骂他的轻薄不是?可她竟说下出话来,全身更是虚软无力,只能勉强的支撑着虚弱的双脚。
“我出去办点事,你好好休息,不然我一回来,你又有得忙了。”
那双黑瞳闪烁着情欲及占有,她的粉颊不由得飞上两朵嫣红。这男人说话怎如此露骨?
她轻咬着下唇,看着他走出去再顺手将门带上,立即虚软的跌坐在椅上,一手抚着仍然发烫的粉颊,心儿怦怦狂跳。
她是怎么了?她不该有此反应啊!
她师承江湖女魔头擒娘子门下,从小就被教导如何勾引、玩弄男人,因为男人信不得、男人不会珍爱女人,这些话都是师父耳提面命,要她不可忘记的!
所以,即使这一身的柔弱气质、这一张美若天仙的容颜为她赢得众多男子的温柔倾心,她也总是无动于衷、冷眼看待,为何独独对这名朱爷……
不!面对一个有感觉的男人,理智提醒她,最安全的方法就是离开。
她立即往房门走,但显然她把事情想得太容易了,因为她竟然连门都出不去!她错愕的瞪着守在门外的两名小厮。
“抱歉,朱爷有交代,苏姑娘请回房吧!”两名陌生高大的小厮拱手道,他们态度虽然和善,却有着不容抗拒的坚持。
她深吸口气,定定的望着他们,“如果我一定要出去?”
“请苏姑娘别为难我们。”
“可是……”
“抱歉。”
两人同时摇头。朱爷早交代下来不准任何人多嘴的。
房门就当着她的面被关上,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目光看向旁边的窗户,她悄悄的走过去,轻轻推开其中一扇窗,但,没想到窗外竟也站了名小厮,难道说……
她眼内冒火的拉起裙摆,快步走去推开每一扇窗。没错!每一扇窗外都站了一个人,转了一圈后,她气愤难乎的坐在床上。她不敢相信,自己从邵弘文的魔掌里逃出来了,却成了另一个不知名男子的禁脔!
结果,苏嫣儿足足当了五天的禁脔,两名伺候她的丫鬟从不曾开过口,她也不曾再见过那名狂傲霸气的朱爷。
也因此,这几天,她忍不住的怨起擒娘子不肯教她武功一事。
因为懂武的女人总让男人多了份戒心,所以,擒娘子只教她琴棋书画、教她唱歌跳舞、教她闺房私密的事。
只是对于古瀞芝,擒娘子不但授媚功也教了她武功,因为她要古瀞芝护卫苏嫣儿的安全,毕竟如豺似狼的男人太多,而要挑个可以掌控,有利可图又有权势的男人也需要时间,在此之前,清白就变得格外重要。
所以,苏嫣儿虽然把擒娘子的媚功学了个七、八分,却不曾真正勾引过男人,因为擒娘子认为还没有找到适当的人选,只是到最后她自己却因为错爱一个男人而将自己毁了……
所以,练有媚功又如何?对她此时就像只笼中鸟的境遇,一点帮助也没有!
第六天,在两名丫鬟端进早膳后,她温柔但坚定的看着伺候自己多日的两人,“我必须见朱爷一面,不然,我不再吃任何东西。”
她打算绝食抗议,不再让人给关下去。
没想到,两名丫鬟出乎意料的开了口,“朱爷尚未回来,但已交代苏姑娘可以到花园去散散步。”
“他、他什么时候回来?”一提到他,她的心跳竟莫名的加快了。
但两人只是走上前去打开房门,示意她可以出去走走,她虽然失望,但总算跨出这道门了。
温煦的阳光下,她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