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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新来的残耳是隔壁房间的?”
“一定是那些蠢蛋打听错了。”
黑发女孩哼哼两声,抬着下巴斜眼看着维拉。“喂,妳是残耳吧?”
维拉也学着她哼哼两声,“我是呀。”
“难怪今天早上起来,觉得房间都是臭味!”
维拉火了,正要回嘴,脚下踩着露娜却突然又对她攻来,让她分神一推,把露娜推向那群女孩。女孩们利落闪开,没有一个被撞到,也没一个去扶。
叫泰比莎的黑发女孩依然瞪着维拉看。
朱莉拍拍泰比莎的手,转头对维拉笑道:“就寝房间有规定不能换,但就寝时间前这房间是我们聚会的地方,如果今后妳还固执一定要在这里,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亲切的笑容与语气,吐出的语句却倨傲瞧不起人。
维拉都要吐了。她翻着白眼:“好呀,我倒要看看妳们有什么能耐,丑女。”
丑女这两字让所有女孩齐刷刷的站起,怒目看着维拉。
“无礼!把话收回去!”泰比莎怒道。
维拉冷眼看她,又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次。
“丑女,就妳最丑了。”
直接攻击似乎很有效果,青春期的女人都很容易被激怒,下一瞬间女孩们就每个抡着自己武器扑了上来。
一群发狂的女人很可怕,一群拿着凶器的发怒女人更可怕。
如果她们头上还有大量发卷的话,看起来又更可怕了。
女人们的互殴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也是满头发卷、还敷着青色面膜的楼长,很快就像鬼一样的站在门口。
“打架请至非宿舍地区,不听劝阻者,羞耻圈伺候。”
大家都不约而同停下来了,一群拿着大小刀械的发卷女诡异看往同一个方向。看见楼长来了,维拉连忙激动指着那些人:“她们要我离开这房间,非就寝时间不能回来!”
穿着轻柔睡衣的楼长,轻抚面膜凉凉看着维拉。
“我只管我该管的事情。”楼长温柔道。
口气之不屑,只差没挖鼻孔表达鄙夷了。
啊妳只管妳该管的事,那妳就回妳房间继续敷面膜就好了,来这里吓人做什么呀!
太矛盾了!维拉十分无法理解!
亚柏说她的室友可能不好相处,但这根本不是不好相处呀!这是无法沟通!
刚刚与泰比莎站在一边观战的朱莉这时却笑笑,唤着楼长小名指出:“可可,这残耳刚刚弄伤了露娜。”
“明明是她先动手的!”维拉不敢置信:“恶人先告状,你们怎么好意思!”
明显与朱莉有交情的楼长,却懒洋洋的看了看带伤的露娜,再看看无伤的维拉,然后困倦而妩媚一拨头发:“再有下次,妳就得去和抚育官报到。”
全身都散发“好麻烦呀我不想管”气息的楼长,说完就像鬼魅一样飘走了,留下维拉站在原地。
维拉呆呆看着地毯,发现自己被一群发卷怪兽欺负后,竟然还要被另外一只卷发怪处罚,去见那个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见到的虐待狂抚育官?
发卷帮,俨然就是一团结的邪恶组织。
一回头,发现与朱莉同为发卷团之首的黑发女孩泰比莎,正双手环胸瞪着她。
泰比莎翻着白眼尖锐道:“妳真的很臭,而且很穷酸,可不可以识相点快点滚出去啊!”
维拉一把火烧的更旺了,看得出来泰比莎很想捏她,就像她刚刚捏露娜一样,只是碍于打不过只得龇牙咧嘴,更看得出,泰比莎是想激她再次动手,好让她去见抚育官。
把毛巾从头上拉下来,维拉擦着头发,怒极反笑:“那妳为什么不去照照镜子,长成这样也敢来跟我说话。”
“没家教没父母的小穷鬼,就只会骂人丑吗?”泰比莎掩嘴笑了。
维拉丢下毛巾,平静看着泰比莎。
“可能我没父母,就是因为父母死在你们这种败类手里吧?”说着,维拉爬上了床准备就寝,不忘学着泰比莎模样,回头掩嘴对泰比莎笑道:“就说妳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长得像昆诺边境酒馆里、那个最不受欢迎的妓’女啊。”
“妳!”泰比莎马上就要冲上前来,却被朱莉抓住了。
“妳看她,马上就要睡了,就让她睡吧。”朱莉拉着泰比莎,开朗道,“我们茶点都还没吃完,别理只能捡别人垃圾,不然就没衣服穿的老鼠。”
可是泰比莎还是吞不下这口气般,怒目瞪着维拉,从地上捡了一个茶杯往维拉那边墙上砸。
茶杯清脆的碎裂了,茶水撒了出来,碎片落了一地。
维拉倒是无所谓,什么糟糕的环境没睡过?
把少许溅到床上的碎屑拍掉,维拉就安祥的睡了。
维拉没有像昨晚一般因为床铺太软睡不着,打了一天架累的要命,沾枕就睡了。
蒙蒙中听见朱莉那群人尖声说笑的声音,才恍惚明白他们是要故意吵的她睡不着,维拉幸福的笑了,真傻呀,发卷妖怪们。
小偷这种职业,可是日日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只要安全无虞,她与班杰明就算是在热闹市集旁,也可以瞬间睡死。
傻呀
快速沉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床突然剧烈一震,吓得一直都在刀尖上讨生活的维拉猛然跳起,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根本什么也没有,只有房间中央围一圈的发卷女们吃吃窃笑着。
维拉皱起了眉,翻身又继续睡,可是没多久,女孩们又来撞她的床,她反射性的又跳起来。
睡了又醒的她转头,阴森看向那群女人。
于是十分钟后,在场所有发卷女的发卷都掉了大半。
有快一半的人鼻梁被打断,剩下的那一半,肚子上都挨了准确的拳,刚吃下的宵夜吐了一地,满地呕吐物饼干和酸水。
顷刻,优美的房间变成发卷妖的地狱,还有打扫女仆的地狱。
然后,在青面膜楼长尖叫声中,维拉被巡逻守卫绑了个死紧,扔到凯里眼前。
下章预告:
xvii、“抚育官阁下”
室内鞋踩在她头上,维拉听见凯里冷冷道:“小鬼,抬头。”
啊你脚就踩在人家头上,叫人怎么抬头!
黄发凌乱的军官揪着少女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悬空提起,声音平板阴阴'道:“我这辈子最恨人装可爱!最恨加班!”
“”别摔我的脸,维拉害怕的别开了头。
VII、()
xvii、“抚育官阁下”
就说管家馆怎么会不只分东西馆,还那么巨大,原来含牢房之余还有教师与抚育官的住处啊──维拉面朝地倒在地上装死,一边如此想着。
她一点都不想抬头去看凯里的表情,不如就这样脸贴地还温馨点。
可是凯里的脚却自己来跟她打招呼了。
室内鞋踩在她头上,维拉听见凯里冷冷道:“小鬼,抬头。”
啊你脚就踩在人家头上,叫人怎么抬头!
可是凯里又不可理喻重复了一次:“叫妳抬头听不懂?”
啊啊啊啊这老男人比阴晴不定的大婶还难搞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凯里终于把脚移开,维拉也得以满头乱发之姿,楚楚可怜的望着凯里。
维拉逼真哽咽着,瑟瑟发抖:“呜呜呜呜她们好可怕,凯里你都不帮我,还踩人家头。”
“好,让妳说说,妳十二岁的室友可以多可怕?”
“就、就,就她们满头发卷还围在一起,吃很像手指的东西,人家都快吓死了。”
凯里目光空洞:“妳说手指饼干吗?”
“人家不知道啦,人家要保护自己啦!”
终于受不了,黄发凌乱的军官揪着少女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悬空提起,声音平板阴:“我这辈子最恨人装可爱!最恨加班!”
“”别摔我的脸,维拉害怕的别开了头。
下一秒,凯里又把被绑成毛虫的维拉丢回地上,坐上了他的高扶手椅居高临下翘脚看着维拉。
“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
面朝地的维拉,阴阴抬起头来看凯里,活像只人脸毛虫。
“就那群发卷人说什么就寝时间前,她们要说小秘密,要我离开房间,我不理她们自己睡觉,她们就脑子有洞的一直撞我的床,”维拉翻了个身,改侧躺状,嗤之以鼻:“你们有钱人还真特别。”
“不是每个人都想在头上装发卷的。”
“是吗?你的小波浪卷不就是卷出来的?”
“这是纯正的自然卷。”
凯里一叹,因为夜间加班而露出了痛苦神情。
“宿舍对弱势普通学生而言,应该也是个战场,妳会找到和室友相处的平衡点的。”
“你说恐怖均衡吗?”
“差不多意思。”
哼了一声,维拉满地滚动,阴:“可是我现在只想打爆她们的脸。”
“是吗?”凯里冷漠回应。
脸上出现“我一点都不想加班,可是放妳这样回去,我势必又得加班”的抑郁凯里,又踩了脚维拉的脸,才转身回房。
“喂!你这个糟糕的抚育官!怎么踩完人脸就走啊!”
被绑着的维拉在原地弹跳,愤怒呼唤。
“至少帮我松绑呀混蛋!”
那晚,凯里真的把维拉扔在会客室就自己回房了,一直到就寝时间前三十分钟才回来松绑。
那段时间维拉倒也没闲着,鱼类般一下奋力弹跳,把自己丢到了会客室的真皮沙发上,钻到抱枕堆里幸福的睡到流口水。
流口水的惩罚不用说了,凯里的手段一直都是没人性的,让维拉回到寝室都还神色凄惶。
但因为室友们的脸色比她还糟,所以维拉平衡了。
闻得出来呕吐过室友又去洗了澡,因为满寝室沐浴香气,混杂隐隐酸气,而那些沾上呕吐物的发卷也被洗净喷上香水,旁边晾干,头上则卷着备用发卷。
维拉叹为观止。
她敢打赌,这些女人没有备用的防身小刀,备用发卷却必定有三套!
而没被刚刚没加入战场的那些人,例如头子朱莉与泰比莎,脸色也很差,正沈浸在房间混杂香水与呕吐物的气味里──弄脏的地毯要等明天才有办法处理。
窗户被开到最大,气味依旧在。
维拉腼腆一笑,这大约是最好的见面礼了吧?
把人打的乱吐可是班杰明亲身传授,没想到是如此有用的技能。
日子一日日过去,维拉过着与夏佐、亚柏一同晨练用餐,并与各级学生比试的日子。
遇到的学生年级越来越高,维拉越来越无法招架,但与室友的交锋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发卷帮的攻击虽变化多端,但维拉应付起来还算从容。
比较糟糕的,应该要属凯里宣布要指导她基础学业了吧。
认字、数学、常识什么的,那没人性的家伙说教就教了。
就这样,凯里以根本不是教小孩的方式,隔日一次夜间授课,虐待维拉。
凯里根本不是当教师的料。
那家伙总在上课前一分钟风尘仆仆感到,把大衣往旁边沙发一丢、漆黑军帽往桌上一扣,就双手环胸又翘脚,抬起下巴寒着脸看起她功课,然后逼问犯人一般开始出问题考她。
那青年军官明明有着温柔美貌,温润蓝眸与黄发,可主人偏偏就是个与外貌相反地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