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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发红眼华贵如刚参加完晚宴的军官,到底是谁呀见鬼了!虽有带耳饰,却是装饰性冶红耳饰,非残耳耳饰,这人根本瞬间移动错地方了吧!
可是他却说要找维拉?
没错,这以美色套取情报的家伙,正是狄伦,他的确会瞬间移动,但没有走错地方。
正当以不雅坐姿削皮的众人还脑子打结、楞楞看向门口少年,少年后头却传来一懒懒呼唤。
“呦,美人,又见面了。”
某健美金发阿姨,抱胸歪头,正有趣打量狄伦:“今天我负责伙食房,有何贵干呀你?”
“妳好呀,珍妮姊。”狄伦完全不在乎被阿姨叫美人嘴上占便宜,反倒笑眯了眼,再次发问:“我有事找维拉,知道她在哪吗?”
“喔,我有看见呀,”珍妮开心道:“她刚刚拿着食物,回家找马可仕去了。”
然后,整个房间削马铃薯皮的阿姨,都看见狄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垮下双肩,垂下头,嘴角依旧带笑却神情受伤。
“是吗?”他低低道,“我知道了。”
说完,狄轮转身缓步就要离去,那模样让阿姨们心都碎了,好像眼前美少年凭空生出狗耳与尾,颓丧而可怜兮兮垂下。
“珍妮!”其中一位阿姨受不了了,挥舞削皮小刀对珍妮怒吼:“你别再欺负这孩子好吗?都一把年纪了,不会用正常方式找乐子吗?”
跟着首先发难的那人,其他人也纷纷嚷嚷,要珍妮别再欺负美少年了,男性军人们则默默低头继续削马铃薯,忽略这因男色引起的纷争。
抨击声浪中,珍妮凉凉看着眼前少年。
“我草,”珍妮温柔对眼前少年道:“你这演技比我家维拉精湛多了。”
狄伦浅浅笑了:“过奖。”
但,被众人搜寻的维拉其实哪里也不在,而是窝在待修理的某僻远建筑阁楼,躲避一切纷扰。
此地俨然已被维拉布置成一小天地,地毯毛毯、小暖炉、桌灯提灯、闲书、文具等,皆一应俱全,且此刻旁边还摆着刚拿来的大食篮,地上小盒里则是吃到一半的肉酱马铃薯,上头横摆着小叉。
仰躺在罗布腿上,维拉将手中信件放在腹上,老成叹气。
“怎么,叹什么气呀,”罗布不解,拿起那几张雪白信纸阅读:“这不是凯里和西蒙他们寄来的信,请你去替她们普及梦魇、梦魔相关知识?应该是值得开心的事吧?”
“是阿,但我叹气不是为了这个。”
维拉目光空洞穿过破洞的天花板,看向高空蓝天。
“罗布,他们每天这样找我,我真的压力好大。”她凄惨道。
马可仕、狄伦、夏佐三人,真的没事就来找她串门子,不然就是要跟着她一同出门办事,三人明明平时王不见王,却动不动就在她这碰头,让现场陷入无人敢出声的惊悚状态。
而每次都被维拉捉来听诉苦的罗布,也感到很困扰。
“维拉,你有没有想过,”望着自己腿上万众瞩目的少女,罗布试图委婉道:“每天陪你东躲西躲的我,也压力很大呢?”
“有这回事,”维拉哈哈笑了,明知故问:“为什么?”
罗布双眼无神,你说被三个追求者发现,这家伙正躺在自己腿上,会有什么结果?
而且那三人实力在组织里都数一数二,他根本打不过呀!
“我说你呀,”罗布拿出篮子里餐巾,困扰的替维拉擦嘴边酱料:“你可不可以早日做出决定,给我们一个安宁的工作环境?”
正想继续抱怨,罗布却发现维拉举起爪子来,深情抚上他脸庞。
“好,”她妩媚道,“我等等就去跟他们说,我其实早已选择了大叔你。”
“我草!”罗布瞬间暴怒,摔餐巾,失控暴粗口:“泥马的之前闹那一次还不够!害我还不够吗?那次我还不够惨吗?泥马的该死你还想给我再来一次!”
维拉爆笑出声。
这高原山城一直都这样,艳阳高照,伙伴环绕,每天都吵吵闹闹。
而维拉也相信,明日必然会比昨日更好。
本章其实算各分结局的序章,想看感情分结局的孩纸,请花点时间看作者有化要说分结局食用说明喔
后记:夏佐(感情分结局)()
耳上荣耀让我们相识;让我们紧靠。
维拉一直一直记得;在自己刚入学没认识多少字的那些日子里;夏佐是如何在饭后捎上本童话书,与她并肩坐在亚柏房间阳台扶手上,一页一页的说予她听。
少年的嗓音一如其人;淡漠微冷,可在念书给她听时,却又多了那么分特别的温温。
夜色;阳台上的提灯微光;夏佐的侧脸,童话书。
日后维拉回想;也许早在那个时刻;她就爱上了那个放轻声音为她念书的少年了吧?
然后理所当然的;两人在日后共度的时光里;一点一点向彼此走近。
明明都认定彼此独一无二;却依旧温吞拖拉那样久,直到那个飞舰坠毁黑森深夜的帐篷里;才确认了彼此应有的关系。
所爱之人正好也爱自己,就像奇迹。
残耳荣耀让她与夏佐紧靠;让他们在熟悉中相恋,而和夏佐缱绻相恋那段时光里,维拉感觉自己就像沐浴在日光里,安全,明亮,舒适的让人昏昏欲睡。
但,就是因为夏佐的存在太过美好,所以当维拉决定走上与之分歧之路时,才会那样痛入骨髓。
才知道,他们毕竟是两个人,两个灵魂,总有想法相左之处,总有必须冲突之时。
再爱我一个晚上,或是只有一秒,也很好。
还记得在与夏佐冷战的那漫长半学期中,维拉不只一次这样想着,她是多么渴望能再于两人共度无数日夜的学园,一切时光回溯,让夏佐再一如既往的爱她一次。
可他们终究不约而同的离开了那日光明媚的学园,来到外边世界,走上了不同的路。
接下来便往日记忆回笼,一夕之间,维拉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认知、人生蓝图、责任、梦想、家人真相将她生生扭转,让她看见早就该想起的一切,将她拉回本应该走的道路上。
维拉真的曾经以为,除了和往日深爱的伙伴郑重道别之外,没有第二条路,一如她就是半人半梦魇的怪物,没有其他可以虚掩的借口,也没有不远离往日生活的理由。
所以她才会在那场雪崩过后,浅浅吻了狄伦,所以她才会带着钥匙去见亚柏与夏佐,本来,这些都不该做的。
因为是诀别,维拉才允许自己做的。
可是现实却比臆测仁慈千倍,命运将她带到了梦寐以求的境地。
她不仅可以再与科尔文和马可仕一同生活,甚至可以与往日伙伴再度比肩,为他们灭亡的母国而战,就像做梦一样。
可是在那场会议后,每当维拉在山城里再度遇上夏佐,却发现并非一切都一如既往。
好几年了,积累各种复杂感受,让她甚至害怕再度站在夏佐面前。
维拉一直记得在火车拉长鸣笛里,夏佐头也不回走上火车的背影,也记得日光碉堡长窗前,夏佐背光冷冷笑着对她说话的模样。
她一直以为所有都是自己的错,却发现不是这样。
那比任何旧伤都让维拉退却,余悸难平。
“维拉!”
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她一遇上夏佐便惊惧后退冷汗直流,夏佐想叫住她她却反射性转身就跑,或直接扇翅起飞,已成定律。
就连在相熟同伴彼此交谈的同一空间里,维拉都坐立难安。
她知道夏佐试图修复两人间裂痕,也想克服两人这样困境,可是身体却总比大脑更快反应。
维拉真的无法和夏佐进行十句以上的对话。
因为曾经太在乎,所以太难受。
那些形同陌路的数年日光碉堡生活,谁的退缩退却与谁的视若无睹,都仍记忆犹新。
才发现,夏佐远远走出她生命的心结,其实依然难解。
隐约听见了琴声,维拉昏昏沉沉转醒,有些不知身在何方。
恍惚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在自己寝房中,而这潮湿山城难得的午后暖阳穿过窗子,投到了地板上,块块光影方正而明亮。
才想起,昨天连日暴雨,天色又黑了,维拉因为不想孤单在山下过夜,便想赌上一睹,赌自己可以在翅膀湿透之前回山城,硬是冒着大雨飞行。
可想而知,她落的了困在山腰的惨境。
要不是马可仕听见她的呼唤,飞到山腰来接她,自己大约要在山腰泥巴地过一整晚了。
维拉看看墙上的钟,发现已是下午三点,今天明明有工作,却没人来叫她起床。左右张望了一下,果然在床头看见了张纸条,是马可仕留的,简洁表示已经替她接了工作。
马可仕那家伙,昨晚将她扛上山城,竟然又替她接了工作。
有家人就是不一样啊,维拉忍不住幸福感叹──不分你我,天塌下来都有我替你扛着。
楼上的琴声依旧缓缓流淌,就像情人爱语。
看了楼上一眼,是住在她楼上的科尔文在弹琴,这人人上厕所都会带枪的军事要塞,也只有科尔文他老人家,可以这样成天无所事事,弹钢琴读书报的。
推窗看了一下外头,维拉发现外边空荡荡静悄悄,几乎没人在走动,只有草木婆娑声。
除了留守大队,其他人大约都出任务去了,楼下马可仕大约也没这么早回来。
慢吞吞梳洗打理了一下自己,维拉下楼到厨房去,就着桌上面包与角落蔬果,替自己做起三明治,后来想了想,放下小刀,又到地窖去切了几片干酪与火腿,替自己加菜。
拿着完成的三明治,维拉坐上窗台,蜷成一团开始用起自己的早午餐。
琴声还在继续,微尘在日光中漂浮,窗外景色明媚的近无瑕疵。
明显是个静谧悠闲地午后,这几个月,维拉为基地基础建设忙碌了这样久,已不曾这样安逸的度过一个午后了。
而这样的午后,让维拉想起帝国斗师学院。
以往在这样的假日午后,她总会窝在夏佐那边,读书讨论功课,或在靠在夏佐怀里,有一句没一句聊上整个午后。
还能记得夏佐胸口靠起来的暖意,与底下锁骨与骨架形状,还有夏佐的手,有茧,握起来能将她的手整只包覆,显得她很是娇小。
还有很多很多,那些她们共度的午后暖阳。现在想想,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维拉忽然很想看看夏佐。
这些月里,其实维拉会在早晨蒙亮时,爬上屋顶去看夏佐带团晨练,或看他带着队伍离开山城,然后在黄昏时分,看夏佐领着队伍与物资归返。
一直以来维拉都那样无声看着夏佐,但都是远远看,走近了,便会感觉局促不安。
但今天,她忽然就不想只是远远窥看了。
跃出了自家厨房,维拉无声无息起飞,落到夏佐所住楼房屋顶。
贼头贼脑左顾右盼一阵,确定无人看见后,维拉才鬼鬼祟祟张开翅膀,飘到夏佐楼层窗台,小心翼翼爬了进去。
很好,夏佐果然不在。
心中一颗大石落下,维拉心情颇好,甩着尾巴浏览起夏佐房间。
夏佐依旧是老样子,房间一丝不苟的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