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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样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三年后,你已十五,年纪不小了,不能让你一人守这约定。这样吧,我也想通了,咱们就以三年为期,若三年内,你遇上比我好的男子,你可以定亲。
而我保证,在三年之内,只是认真的读书,其他事情一概不考虑,只希望三年后,我们二人能续这百年缘份。”沈楠也郑重的说道。
他是真的想通了,既然喜欢七朵,就不能强求她一定要与自己定亲,也许她有更好的选择呢,自己这样强求未免太过份。
“好,我们就定下三年之约,相信若有缘份,不要说三年,就算是十年,这缘份也依然会在的。”七朵点头应了。
二人对着弯弯的月亮跪下,许下三年的约定。
而沈楠则默默的许下另外一个愿望,希望他离开谭家庄之后,月亮能替自己守护着七朵,护她一生平平安安,天天开心快乐。
更希望月神有灵,能让他与七朵三年后缔结百年之好,一生一世相守。
七朵也对月亮默默许下愿望,若真的有月神的话,那就保佑二人都能找到真心相爱的另一半共度一生!
二人的亲事就此搁下,大家分别忙碌着。
七朵忙着为沈楠做鞋子和衣服,郑婉如忙着收拾行装和处理家中的田地。
二霞也快分娩了,徐氏隔三岔五就会去县城看看她,并带些鸡和鸡蛋之类滋补身体的东西过去。
当七朵得知郑婉如准备半家中的田地都给卖掉时,她去了沈家阻止。
“伯母,您要是信得过,这些田地我来帮您打理,每年的收成到时我给您将银子寄过去。”七朵道。
沈家的田地不多,只有几十亩,就算全卖了,也只有二三百两银子的收入。
但若由她来打理,她有信心,最长两年时间就能挣到这些银子。
所以,她认为现在卖了太可惜。
“傻孩子,交给我哪儿有不放心的,只是怕累着你呢。”郑婉如温柔的笑。
“伯母,放心,不会累着的。不过,伯母,我得和您说清楚,这些田地我可能不准备再种原来的庄稼,行不行?”七朵笑着道。
“成,七朵,这些田地交给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想种什么就种什么,你当做自家的田地就成。”郑婉如笑。
“好嘞。”七朵清脆的应了。
第二日,郑婉如就带着七朵去看了田地的具体位置,不然到时还不知哪些田地是沈家的。
沈家田地虽然不多,却都是上好的良田,不管种什么,都十分合适。
七朵暗暗记下它们的位置,并在心里筹划着该种些什么。
当初她也曾建议郑婉如不要再种稻子,但郑婉如想着快要去京城,不想再改种其他的东西,怕麻烦。
现在交给了七朵,七朵当然会让它们收益翻倍。
而沈家养的那茬鸡也马上可以卖了,正好在临走之前将所有东西清理妥当。
至于家中的屋子,那是沈家的祖屋,是不可卖也不准备卖的。
李嫂与何叔夫妇随着沈家人一起进京,他们在沈家做了多年,与沈家人结下了深厚的感情,郑婉如可舍不得丢下他们,他们也舍不得离开沈家,从哪儿找这样好的主人家。
沈家这边一切安排得差不多了,七朵也去了趟县里,让徐佑轩将帐算一算。
她让徐佑轩算的账是有关烤炉的,看今年烤炉的收益如何,将属于沈楠的那部分提取出来,正好与去年的一起给他。
去年的四百一十两沈楠放在她那儿,开年后,经过她运营,当初的四百一十两已经变成了五百三十两,赚了一百多两呢。
徐佑轩很快将账算了出来,今年有近十个月的收益,共计八百两,去年烧炉只卖了四五个月,所以收益要少一些。
“不错不错,可以送份大礼给他啦。”看着手中的的银票,七朵笑眯了眼睛。
“沈楠他们几时回来?”徐佑轩问。
七朵摇摇头,“他们自己也不知,肯定要看情况吧。”
徐佑轩点点头,然后道,“我怀疑他们一家人回来的可能性极小了。”
“为什么?”七朵好奇的问,不知他何出此言。
“你想啊,沈楠三兄弟本就中举了,就算会试考得不理想,依着沈大人在朝中的人脉,帮他们三兄弟谋个一官半职,应该不是难事吧。如果他们都入朝为官了,沈夫人他们又怎会再回来呢。“徐佑轩分析。
“三表哥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不过,伯父一直在家丁忧,还不知明年入仕后能谋得什么官职,希望是个肥缺就好了。”七朵应。
“沈大人素有贤名,加上以前同僚们的相助,官职定不会差的。”徐佑轩安慰。
七朵点头道是。
徐佑轩看着七朵,忽然笑了笑,有些八卦的问,“沈楠就要走了,小七你可有舍不得呀?”
“呸,三表哥,你胡说什么呢?”七朵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红着脸啐。
然后她起身告辞,先回了谭家庄。
回到谭家庄后,她将银票合在一起,然后装进小匣子收好,准备到时同衣服一起送给他。
经过这些日子的努力奋战,手也不知被针戳了多少次,鞋子终于做好了,现正在缝制锦袍。
考虑到天气凉了,七朵为沈楠做了件夹棉的袍子。
傍晚时分,七朵他们一家人准备吃晚饭时,沈楠忽然兴冲冲的来了。
“吃饭了没?”七朵问。
“还没,七朵,你过来,我对你说件事儿。”沈楠的表情有些迫不急待。
六桔他们见此,个个都掩嘴偷笑。
七朵回头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带着沈楠去了书房。
“怎么了?”七朵也十分好奇沈楠为何如何激动。
“师父给我来信了。”沈楠压低声音道。
七朵没接话,知道他还有下文。(未完待续。。)
第404章:所有真相被揭穿
沈楠后来告诉七朵一件事。
这件事令她既震惊愤怒,同时又激动兴奋。
原来温修宜终于将谭德银所做的肮脏事查了个水落石出。
反正自从谭德银做了道士之后,利用这特殊身份,就没做过一桩好事。
只要有有钱人来找他谭德银算命,他一定会发挥三寸不烂之舌的本领,危言耸听,说别人家有血光之灾,想要避祸,必须要用银子消灾。
仅此一项,不知骗了那些有钱多少雪花银。
除了骗人钱财外,他还奸*淫过不少妇人。
不过,对于这些妇人,他并不是用强,而是她们心甘情愿的。
一些过得不如意的妇人前来找他算命时,他就会说她命如何如何的不好,若想改命格的话,必须与他发生关系。
当然,他说得会比较好听,说妇人与他发生关系,吃亏的反而是他,因为他会本身的神功将妇人体内的浊气晦气祛除出来。
有些对迷信特别痴迷的愚昧妇人,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话,不但心甘情愿被他占了便宜,事后反而还要送银子给他表示意。
当然,做这些事时,并不在谭家大院,而是在小王庄的清风观里。
那处清风观以前是谭德银那所谓的师父的。
那师父几年前就出去云游了,就将道观给了谭德银打理。
谭德银却并未宣称师父不在道观,隔三岔五去道观时,对家里宣称都是去看师父。实则是去为非作歹。
这些龌龊事。杨氏全都蒙在鼓里。不然,她定不会饶了谭德银。
除了这些事情之外,谭德银还涉嫌贩卖人口。
与他一起做坏事的还有同谋,那就是王红雷。
王红雷得知当今皇上喜欢炼丹,要用到红铅,但因朝臣们的反对,于是皇上就私下里命人去寻找那些八到十一岁的女童,而后将她们带入宫中练红铅。
因这事是偷偷摸摸的进行。所以对奉上这些女童的人会进行奖赏,一个女童赏银三十到六十两不等。
这几年间,谭德银在此项上获利不下于五百两。
他利用为人家算命改命的机会,骗人家将女儿送走,然后他再将这些女童交给王红雷。
王红雷负责将女童交给其他人,收到赏银后,他与谭德银二人分成。
当初谭德银说七朵与赵氏相克,说要将她送去王红雷姑太太家,这也是一个借口,其实也是想将她送进宫去炼红铅的。幸好这副身体换了灵魂。否则原主就算不在山芋窖里闷死,最后也会在宫里被折磨至死。
总而言之。这些进宫的人最终都难逃一个死字!
除了以上这些恶行之外,他还为人做媒,从中赚取昩着良心的媒人礼。
当然,他为人做媒并不是正儿八经的做媒,全部像上回唐玲娥那样,去人家算命,发现那人家有适龄的姑娘,他就开始信口开河,胡编乱造一通,说姑娘要嫁给谁谁之后,就会家宅平安。
而那要嫁去的人家,自然都是非富即贵。
不过,那要嫁的人,却都是歪瓜裂枣,非疯即病之人。
……
听完谭德银的恶行,七朵真的暴怒了。
不管是其中的哪条,谭德银就该千刀万剐了。
撇去其他的不说,仅凭他当初想打主意卖了自己,这一点就不能饶了这人渣。还有后来想将大姐推入火坑,真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七朵恨不能立马剐了他。
“七朵,你二叔不能饶了他,真是太该死了,没想到他当初打的竟然是那主意。幸好你及时开口说了话,来请母亲帮忙治好了奶奶,否则……”沈楠眯了眸子,恨恨道,他不敢往下想,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这等恶贼留在世上,不知还会要害多少呢。”
“是的,他的确该死,你知道么,我四婶当初也是被人害的,差点儿丢了性命,他真是作恶多端,应该有报应才是。”七朵也咬牙切齿。
“师父将这事告诉我,就是希望我能将你二叔绳之以法,让他受到律法的严惩,为那些受害之人讨回一个公道。我特意来告诉你这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若你不愿意他被罚的话,我就不去举报他了。”沈楠解释道。
七朵抬眼看向沈楠,十分认真的说道,“楠哥哥,你这话可是说得大错特错,对于做奸犯科之人,你可千万不能心软,更不要因他是我或你的熟人而饶了他。
你现在倒还无所谓,万一将来当了官,你这般作为,如何能为民做主,如何能做一个好官呢?那你岂不是徇私舞弊?楠哥哥,我说得可有道理?”
沈楠红一红,瞪了她一眼,道,“有道理,我知道错啦,我不就是担心你会不高兴嘛。早知这样,我就不该来告诉你这件事。”
他有些小委屈。
“楠哥哥,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希望你以后能坚持自己的内心,做位好官,不要负了伯父伯母对你的期望,还有我对你的期望。不管是谁,只要他有胆做坏事,就要有种承担起做坏事的后果,楠哥哥,你放手去做吧。”七朵正色道。
她不是圣人,却也知道大是大非,对于谭德银这种人,就该送去官府严办,千万不能手软。
想当初,他想害自己的时候,可曾手软心软过?他想害大姐的时候,可曾念及过亲情?他害那些无辜的女童们惨死,可曾顾及过人家骨肉分离的痛苦,可曾想